轎車緩緩駛入了小鎮,綠茵茵草坪繞過去就是張媽媽購買的二層小洋樓。
“咦,是不是賭場的那對小姑娘?”潘牡丹突然指著前面。
前方不遠處,一輛黃色出租車慢慢停車,下車的正是黛妮和莎妮。
看來,她們倆也住在這個小鎮。
張生點點頭:“是她們。”
白人司機大叔笑著說:“咱們很多荷官租的這裡的房子,距離賭場比較近的原因。”
就在這時,突然斜刺裡衝出一輛玻璃掛著黑布的麵包車,嘎一聲急刹車停在前面出租車旁,從麵包車上跳下來三四名壯漢,抓住黛妮和莎妮就往麵包車上抬,黛妮和莎妮驚恐的大聲尖叫,但被幾名壯漢抬頭抬腳的往麵包車上塞,根本沒半點反抗余地。
司機大叔嚇了一跳,忙拿出手機撥號報警,潘牡丹也被嚇的俏臉蒼白:“這是做什麽呢?快,怎麽幫幫她們?”
那些綁架者行動極為快,短短十幾秒鍾,黛妮和莎妮已經被塞進了麵包車裡,本就沒有熄火的麵包車隨即快動。
司機大叔這才現,麵包車根本沒有掛車牌,想來駛離這裡後,會安上什麽假車牌,報警根本無從談起。
“上帝保佑”司機大叔絕望了,每年被綁架後從此失蹤人間蒸的人太多太多了,這兩個花季女孩兒恐怕也將是這樣淒慘的命運。
就在司機大叔彷徨無計時,突然覺得眼旁一花,一條黑影從他車窗旁掠過,以極其不可思議的度閃電般到了剛剛要加駛離的麵包車旁,“嘭”一聲,玻璃破碎,麵包車的駕駛員驚叫一聲已經被從車裡拽出來摔在地上,打了幾個滾,便沒了聲息。
隨後一聲巨響,麵包車撞到了樹上,還沒來得及關上的車廂門裡,兩三個壯漢被甩了出來。
司機大叔揉揉眼睛,這才現比豹子度還快的這條黑影竟然是一直穩穩坐在自己車上的東方紳士張先生。
驚訝的張大嘴巴,司機大叔好半晌,說:“黃,黃飛鴻?”
潘牡丹根本沒聽他念叨什麽,順手從車廂拿了把雨傘快步跑過去,自己就算幫不上什麽忙,也希望對方看到人多會嚇跑。
一名從車廂裡跳出來的壯漢摸出一把折疊刀就朝張生衝過去,飛奔到張生身前,他跳起來持刀猛刺,張生向旁邊一閃,順手一掌劈在他脖頸上,足有兩米高的壯漢悶哼一聲,正奔跑的身子便如突然斷了線的風箏,懸空便“啪”一聲直直摔落在地,離著十幾步遠,那畫面也能令潘牡丹感覺到張生拳腳上蘊藏的可怕力量。
黛妮和莎妮尖叫著從車裡連滾帶爬跑出來,幾個本來正用麻繩捆她倆的壯漢也顧不上她們了,紛紛跳下車,但幾乎每一個都是,剛剛下車的瞬間便被守在車門口的張生一招放倒。
然後,張生踱步轉了一圈,最開始摔到車外正掙扎爬起來的幾個壯漢,每人臉上都和他的黑皮鞋做了次親密接觸,蜷縮在地上翻滾呻吟,再無反抗能力。
潘牡丹跑到近前時,戰鬥已經結束,潘牡丹親眼見到張生踱步間極為利落的放倒這些壯漢,動作於淨漂亮,比功夫片的畫面還要美感十足,也更令人震撼無比。
簡直是個怪物。潘牡丹愕然看著張生,每次覺得自己了解他多點以後,便會現,自己了解的都是冰山一角,這位大少爺,可真是讓人怎麽也看不透的謎團。
黛妮和莎妮更是滿臉驚恐的看著張生,顯然這位來自東方的巫師,確實擁有著神秘可怕的力量。
“報警了嗎?”張生笑著看向慢慢走近的司機大叔。
司機大叔滿臉的不可思議,連連點頭後,問:“先生,中國,中國功夫?”
張生就笑,攤了攤手。
看了眼兀自驚恐的瑟瑟抖的那對兒雙胞胎,張生知道,她倆多少受了自己的牽連,牌序的改變令詐騙團夥無功而返全軍覆滅,幕後黑手把帳算在了她倆頭上,認為她倆沒有守荷官的規矩,搗鬼換了牌,所以,才來教訓丨她們。
在警察來錄過口供帶走了被張生製伏的暴徒後,張生和潘牡丹領著驚魂未定的黛妮和莎妮回了張媽媽購置的小洋樓。
想起那名帶隊的黑人女警探在征得張生允許後摸張生胳膊上肌肉的情形,潘牡丹禁不住輕笑,說:“我覺得她最後還是沒相信你。”
雖然兩名受害人、司機大叔和潘牡丹都作證是張生一個人正當防衛打倒了那七個流氓,但是出警的拉斯維加斯警探們顯然不怎麽相信,涉及到賭場,他們覺得這可能關系到黑幫的恩怨,應該是一夥人放倒了另一夥人,當然,現在的情形,自然還是以目擊證人的口供為主。
張生笑道:“信不信的都沒什麽,咱沒做虧心事,就什麽都不怕。”說著話,按亮了客廳的燈。
柔和的燈光灑落,客廳西洋風格,但經歷了一場驚心動魄的事情後,此時給人溫暖之感。
潘牡丹來到吧台後準備泡咖啡,說:“突然覺得這裡是咱們的家了。”
黛妮和莎妮忙走過去替換潘牡丹,“先生,謝謝您救了我們。”黛妮和莎妮幾乎異口同聲的說,聲音清脆,二人一體,令人聽了異樣享受。
張生笑道:“應該的,聽說,你們在eelr杓荷官裡技術最好,也最受賭客歡迎,比那些正規的荷官還要出色,以後,咱們的賭場還需要你們幫忙賺錢,你們兩個也不要怕,以後這種事不會再生了。”
黛妮和莎妮都輕輕點頭,聽語氣,面前這位神秘的東方巫師會成為自己的新h6,那麽,不管他多麽神秘可怕,自己兩個能為他賺錢的話便能得到他的庇護,反而,他會成為為他奉獻為他工作的使徒們的守護者。
黛妮和莎妮以前對學校裡一些加入崇拜外星人和神秘教派組織的同學很不理解,認為他們腦子有問題,為了一些虛無縹緲的東西,瘋狂癡迷到可以奉獻他們的一切。但在這一刻,兩人才知道,如果能獲得強大力量的庇護,不管這股力量是邪惡還是神聖的,都是那麽令人敬畏和著迷。
張生自然不知道,在國內年青人思考人生意義、思考社會制度、思考平民話語權時,這些民主國度思想極度活躍的新一代腦洞已經開到了天際,他琢磨著說:“今晚你們就在樓下客房睡,明天會給你們安排進酒店。”
方才已經和老媽通過電話,老媽和警方交涉過,要求警方安排警車二十四小時在社區內巡邏,警方也已經同意。這件事情,很快就可以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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