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生打電話,沒找到阿德耶總統,想來是為了最後的勝利,阿德耶在部署其軍隊對叛軍殘余勢力進行最後的一擊。
阿瓦科部長派車來接的張生,現在阿瓦科已經被阿德耶總統任命為國民衛隊副總司令兼內務部部長。
國民衛隊便是多尼亞的正規軍,阿瓦科的晉升也可以看出阿德耶對他病重期間阿瓦科的工作很滿意,當然,也不排除阿德耶夫人枕頭風的奇效。
……
在一名女傭引領下,張生被引入了古堡二層的一間房子,室內綺香陣陣,紗幔飛揚,看起來,是一座阿拉伯風格的古典舞蹈室,彌漫著阿拉伯風情的誘惑。
“親愛的生!”阿瓦科大笑著從外面走進來,和張生擁抱寒暄。
拉著張生坐到了長長的軟沙發上,阿瓦科微笑道:“總統先生在忙,等一會兒才能過來,他交代了,請我和夫人接待您,並且特意囑咐,請您欣賞夫人的舞技以示感謝。生弟兄,總統把你當成了最好的朋友,您要知道,就是總統的左膀右臂,也從來沒有獲得欣賞夫人舞姿的殊榮。”笑了笑說:“我妹妹能歌善舞,不過只有總統一個人能欣賞。”
張生微笑說了聲謝謝,順手將小藥箱放到了一旁。
旁邊女傭奉上茶後就退了出去,張生品了一口,酸酸甜甜,想來是阿拉伯的茶藝。
音樂慢慢響起,傳統的阿拉伯舞曲,歡快中帶著綺旎,舞蹈室中,仿佛也突然彌漫起了阿拉伯風情。
舞蹈室側門紗幔處,妖嬈地舞出六個美豔的少女,皆是阿拉伯美女,衣著暴露,白燦燦的皮膚,粉腿玉臂,在燈籠豔火下散發著說不出的風情,扭動腰肢,舞姿奇異,盡情釋放她們的熱辣、青春和妖豔。
幾名阿拉伯少女舞了一會兒,音樂突又一變,幾名少女一分,在她們身後,舞出一位更美更豔的美姬,一襲紅色舞裙將她身體包裹的極為嚴實,但她顧盼生姿、風情萬千,甩首撩足、扭腰擰股間,嬌柔胴體更散出無窮的誘惑。
美豔舞姬正是阿德耶夫人。
她紅紗罩面,雪白臉頰處,塗著奇怪的銀色文字,高挺鼻梁,深邃棕眸,洋溢著奇異的魅力,那顆亮晶晶的銀珠鼻釘,更給她的妖媚容顏增添了說不出的風情。
阿瓦科接到個電話,和張生示意後便離開了舞蹈室,那幾名伴舞女子,也漸漸從紗幔側門中舞出,舞蹈室內,只有阿德耶夫人一人獨舞。
阿德耶夫人舞得離張生越來越近,那充滿異國情調的風情誘惑,仿佛撲到了張生的心裡。
突然阿德耶夫人一個旋身急舞,好似花泥一般軟綿綿躺在張生身前,右膝微曲,紅裙滑落,滑出嬌嫩無比的玉足,柔美足踝上,戴著一串金鈴鐺掛鏈,更奇異的是,玉足之上,卻是網狀紙舞襪,便如白霧蒙在嬌嫩玉足之上,隱隱露出玉足趾尖梅花點點的鮮紅,直令人心裡突的一跳。
尤其是,包裹如此嚴密的阿拉伯美人兒突然展現的極致誘惑,更令人禁受不住。
張生就覺得丹田一股熱流升起,直衝的他頭昏昏沉沉。
眼前的阿德耶夫人,其身份也漸漸模糊,張生只看見,眼前是一位嬌柔可人、任君采擷的異國美婦,突然一伸手,就將面前剛剛舞起身的美婦拽入了自己懷中。
阿德耶夫人驚呼一聲:“不要!”
張生卻已經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用力撕扯著她的舞裙,布條撕裂聲中,阿德耶夫人雪白美妙胴體漸漸顯露,
甚至她的小白紙襪,也被張生粗魯的扯下,柔嫩玉足落在張生手中,被肆虐把玩。 “來人,嗚……”阿德耶夫人剛剛喊出聲,嬌嫩紅唇,已經被張生的嘴封住,甚至很快便被張生粗魯的舌頭探入嘴中,糾纏她的小香舌。
阿德耶夫人用力拍打張生後背,滿臉的驚恐,但她的拍打卻仿佛更激起了張生的獸性,“嗤”一聲,她的紅色褻褲被張生扯斷,順手扔在了地上。
阿德耶夫人眼裡露出絕望的神情,她怎麽也沒想到,中了藥的張生兀自這般力氣,甚至令她信號都來不及發出。
就在千鈞一發之時,張生的動作突然僵住,阿德耶夫人絕處逢生,手臂得脫自由,再不猶豫,伸手便將茶幾上茶杯拿起擲落在地,噔一聲,茶杯發出悶響,卻因為厚厚的毛毯沒有摔碎。
張生便覺一塊大石悶在胸口,幾乎透不過氣來,他也能感覺到自己的力氣在慢慢消失,這時更見阿德耶夫人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玉手伸出,再次將自己拉在她身上,她則發出驚恐的叫聲:“救命!救命!”
一瞬間, 張生明白了,茶裡被下了藥,不但下了,還下了可以令自己全身麻痹的某些非洲毒素。
阿德耶夫人,為什麽要害自己?
這個念頭還未及通達,舞蹈室的門嘭一聲被人踢開,阿德耶總統滿臉怒氣的衝進來,在他眼中,是幾乎衣不蔽體的夫人被中國少校壓在沙發上,夫人正驚恐的喊人求助。
阿德耶總統目眥欲裂,卻不想,世上竟然有人敢動他的禁臠,此刻又哪及多想?探手便摸出匕首,衝上兩步,照著張生脖頸便刺了下去。
警兆傳來,張生勉力伸手,抓住阿德耶總統的手腕一扭,阿德耶總統的匕首便刺空,但張生氣力不足下,匕首卻沒能奪下來。
阿德耶總統伸手再刺,張生翻身滾落沙發之下,阿德耶夫人驚叫,卻是阿德耶的匕首險些刺傷她。
阿德耶總統繞過沙發,眼見張生委頓在地,他罵了一聲:“狗東西!去死吧!”用力照準張生心臟便刺下去,突然,脖子上一麻,然後他便全身失去了力氣,猛地仆倒,張生向旁邊一滾,阿德耶總統重重跌落在他身邊,脖頸上,有亮閃閃一枚銀針。
張生勉力從藥箱中摸出一粒藥丸吞下,聽得又有腳步聲傳來,用起最後的力氣,踉蹌來到舞蹈室門旁,一枚銀針準確無誤的刺入剛剛進入舞蹈室的阿瓦科脖頸上,阿瓦科哼也未哼一聲,軟軟癱倒。
張生關了舞蹈室的門,靠在門上,劇烈的喘息著,嘴裡喝了聲:“別動!不然殺了你!”
正從沙發上躡手躡腳起身想做什麽小動作的阿德耶夫人,便嚇得又縮回了沙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