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就這幾個人,我還應付的了。”
秦言繞過了四眼仔,緩緩的朝那幾個混混走去,走到燈光照不到的路段停了下來。
“其實我這人對鬼殘忍,對人還是很仁慈的。不過你們欺負我朋友,還把他打那麽慘,我也就不把你們當人看了。”
“小子,你丫的裝B是吧,老子今天就把你打成B樣,兄弟們上,給我把這小子往死裡打。”
之前被突如其來的秦言打碎口鼻的那名黑衣男子,怒發衝冠,猙獰著血肉模糊的黑臉,掏出砍刀,當先吼叫著衝進秦言所站的黑暗地段。
隨後一幫混混,手舞著鋼管,砍刀也衝了進來。看到這一幕膽小的莫小天,驚恐萬分,不知所措,腿腳也不爭氣的直哆嗦,想叫,卻是叫不出聲。
“慘了,是我害死了秦言,我~我該真麽辦・・・”
這邊四眼仔癱軟的坐在地上,不知所措。而那邊一幫衝進黑暗裡要砍殺秦言的混混們,也開始摸不著頭腦了,人呢?人哪去?
一段並不是很長的黑暗地段,五六個人硬是沒發現秦言的身影,他就像鬼魅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啊~~”
不多時一聲慘叫才從黑暗地段傳出,一名小混混,無聲無息的被人重重的摔了出去,一根鋼管赫然如烤串的竹簽一般,插進了他的兩腿,鮮血如泉湧般從傷口處湧現,侵濕了他整個下半身,場面十分血腥。
“碰・・・碰・・・”
隨後一連串的悶聲從黑暗的地段裡發出,讓人毛骨悚然,不時還能聽到淒慘的哀嚎聲。
當那血腥詭異的一幕再次出現的時候,五六個青年混混,如法炮製般,都如之前那名被鋼管串燒般的混混一樣,以同樣的殘忍方式,將他們的雙腿串聯在一起,不同的是有的是用鋼管,有的是用砍刀。
在地上哀嚎蠕動著聚集在一起的混混們,此刻正體會著肉體上的劇痛和心靈上的極度恐懼,徹底摧殘了這些一向橫行霸道的街頭混混們心裡防線。
如果給他們再來一次的機會,他們絕對不敢再踏入這段黑暗之中,恐怕今後再回憶起這段記憶,會將是他們永遠的夢魘。
之前那名重踹四眼仔,又頭一個衝進黑暗的黑衣男子,現在依舊在那段黑暗裡折磨,一聲接著一聲慘叫,如地府中的惡鬼,接受著地獄的懲罰。
“碰~”
終於在所有人聽著那骨肉碎裂聲音,快要支撐不住,肝膽俱裂的瞬間,一個渾身是血,四肢全都串聯在一起的玩意,如垃圾般丟在一幫哀嚎的混混群裡。
汙血橫流,侵染著深巷裡一片狼藉。在那段黑暗道路中,緩緩的走出一名白衣青年,一塵不染的來到那群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的混混面前。
“打人我不會,捉鬼我在行,不過可惜了,這些年上大學,手法有些生疏,基本的串鬼之法,效果好像有點差強人意。要是師傅知道了,肯定又要說我了。看來,我平時還是要多多練習才對,你們說,我說的對嗎?”
一幫混混,聽著惡魔的問話,那還敢有搖頭的,全部都死點頭,哪怕把頭點掉了都不可惜。
“呵呵,我要是練習,你們可都得陪我哦。”
瞬間所有混混臉色蒼白的嚇人,經歷過一次這種非人的折磨,再要讓他們來一次,還不如殺了他們。
看到這群混混確實已經被自己嚇的夠嗆了,秦言收起戲虐的神情,斜長的雙眸中,透著懾人心魄的光芒,低沉的說道。
“如果你們再去欺負人,或是做什麽壞事,我會找上你們,到時候我會讓你們嘗嘗,
我其他捉鬼的招式,保證讓你們身不如死。都聽明白了嗎!”一幫混混再次把頭點得都快掉下來了,就連那四肢都被串起的黑人男子,也在迷迷糊糊中直點頭。
秦言看著他們的模樣,相信再給他們一百個膽,也不可能再做壞事了,轉身滿意的走到莫小天面前。
此時的莫小天猶如看了一場最震撼人心的恐怕片,額頭的汗水瀑布般往下流,手腳冰涼,有些呆滯的看著那群之前欺負自己,囂張跋扈的一群人。
實在讓他不敢想象,就這樣三下五除二全被秦言廢了,自己什麽時候也能有這樣的本事,到時候看誰還欺負自己。
笑眯眯的秦言,拉起莫小天,打斷了他YY的思緒。
“小四眼, 走吧,我幫你報仇,你不得請我吃東西啊。”
“吃什麽~”
“烤串吧!”
“噗嗤・・・”
莫小天聽到烤串一詞,聯想到了那幫混混血肉模糊,串聯在一起的雙腿,頓時惡心的吐起來。
夜晚的流雲區,被街道兩邊妖豔的霓虹燈映照出詭異的紅光,隨處可見衣著暴露的女子在街邊放肆嬉笑,時不時還會袒胸露乳,勾引路人。
走在街上還能聽見巷子裡傳來,淫穢的呻吟聲,和淒厲的慘叫聲,可似乎這些沒有人會覺得不對,因為來這裡就是要讓欲望盡情的宣泄。
色情、暴力、黑暗、無法無天就是流雲區的標志,隻要你有實力,你就是這裡的王。
秦言手插著口袋走在流雲區的街道,看著這個糜爛的世界,心中不起一絲波瀾。
很早他就知道了,有時候人比鬼肮髒。對付那些惡鬼,自己可以滅地它們魂飛魄散,不留痕跡。
而對於那些比惡鬼還肮髒的人,自己根本殺不徹底,因為他們都有一層華麗的外衣,和一張社交的網,讓他無從下手,也難以發現。
對於這些麻煩事,秦言一向不願理會。
之前出手,要不是看自己好朋友被人欺負,秦言都懶得教訓那幫混混,當然更不用擔心有什麽人找他麻煩,即使是殺了那些人,在流雲區這裡是不會有人過問的,隻不過就是麻煩下街道衛生部門清掃一偏而已。
四眼仔是第一次逛流雲區的夜市,看著眼前混混們肆無忌憚的打架,街邊脫衣的女郎,淫穢的街頭苟合等瘋狂的一幕幕,心中難免有些懼怕,隻管低著頭跟在秦言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