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蘇青澤將她送到學校附近的房子。【本書由首發】
她剛到沒多久,“砰砰砰”猛烈的砸門聲把她嚇了一大跳,打開門,高士波和金嘉依滿臉驚慌的站在那。
林涵吃了一驚,忙讓他們進來急忙問:“出了什麽事了?”
高士波顧不得進屋,急道:“秋實和立靜出事了!”
“出了什麽事?”林涵也急了,拉著二人進屋,“進來再說。”
高士波把事情經過學了一遍,林涵聽著心驚不已。
原來昨天到京之後,林涵跟著蘇青澤去了蘇爺爺家,紀秋實他們四個也分道揚鑣,不過約了今天一塊去逛街。
男人不喜歡逛街,但女朋友喜歡,晚上就要各自回校,他們也舍不得分開,於是舍命陪君子。
可沒想到四個人約好,等高士波和金嘉依趕到的時候,正看到幾個男人把紀秋實和張立靜分別捂著嘴分別拖到了兩輛車上,高士波一看,大喊“救命”,可那些人熟視無睹,好像根本不在意,高士波隻記住了車牌號,立刻找公用電話報了警,接著就過來找林涵了。
光天化日之下,在人流量多的時間和地點把人截走,高士波覺得這事不簡單,對方好像根本不怕被抓到一樣。
這種情況下,要麽對方是喪心病狂、窮凶極惡之徒,要麽就是家裡有背影,囂張跋扈,根本不在乎警察之人。
高士波傾向於後者。
“不知道是秋實得罪了人還是立靜得罪了人?”高士波焦急的轉圈,“我現在去立靜學校,先查清楚那邊,看這學期她有沒有得罪什麽人。”
“我跟你去。”金嘉依道,“她同寢室的同學我認識,能說上話。”
林涵卻想到了放假前的那個陶玉鈴,當時她當眾宣布要跟紀秋實好,不在乎是不是第三者,被林涵羞辱一頓。又被紀秋實不留情面的拒絕了。當時她還曾擔心這女人有些瘋癲會不會報復,可等到放假回家也沒遇到為難,還以為她放棄了也想開了。
可今天,她們才到京都的第二天就發生這種事。不知道這事是不是跟她有關?
這麽想著,她就對二人道:“你們去問也好,若有就打電話給我。我現在找人幫忙,你們不用急,他們會沒事的。”
高士波和金嘉依匆匆忙忙走了,林涵想著這事找誰好呢?
她先給二哥林志慶和王宇航分別打了電話,請他們發動警局的同事幫忙尋找,又給蘇青澤掛了個電話,問了下陶家的情況。
蘇青澤知道林涵是穩妥之人,遂把自已知道的情況說了。
陶家也是大家族。只是他家照比蘇家差了不少,但跟蘇家不同派系,是蘇青炎大爺對手的鐵杆手下。
陶玉鈴是陶家的大小姐,她長得漂亮,自小在陶家就很受寵人。就是希望她長大以後能跟劉家聯姻以穩固陶家的地位。
只是,劉家的那個兒子自小就有缺陷,一條腿長一條腿短,因此性格有些陰鷙,只是他是劉家老二唯一的兒子,而劉家老二,正是跟蘇大爺不同政見的那個人。
因為陶玉鈴性格倔強。家裡人怕和多了會讓她反感,因此婚前的行為家裡人並不管,只要不鬧出大事,都會為她善後。這也算是一種變相的補償吧!
陶玉鈴有個哥哥叫陶玉華,為人陰狠毒辣,而且有個最大的缺點。就是好色。又素來疼愛這個妹妹,手下有一幫子人,倒有些像黑/社會的性質。
林涵聽了心裡沉到底。
末了,蘇青澤才問發生了什麽事?
林涵把紀秋實和張立靜被人綁架的事說了,蘇青澤立刻拍胸脯保證。會幫她把人找到。
“姐你別擔心,找人這種事交給沈中青和包子同他們保準沒問題。”
“那行,我在家等著,要有消息給我打電話。”林涵雖然急,可好她出去也沒用,她沒地方找去,倒不如那些人在京都手眼通天,找得快。
蘇青澤找的關系自然非同尋常,很快就有了消息,人果然是陶玉鈴的哥哥派人抓走的,現在關在郊區陶家的磚廠。而他們已經坐車往那邊去了。
林涵立刻通知了高士波和二哥他們,然後自已下樓打了車往郊區趕去。
現在距他們被抓走已經二個多小時了,她真派那些幫畜生傷害了二人,特別是立靜,若陶玉鈴心裡還惦記著和紀秋實好,那張立靜就會有危險。
現在她只能寄希望於陶玉華派了人抓他們,可他和陶玉鈴還沒到場,那樣也許還能緩緩。
林涵看著表,心裡焦急,出租車自然沒有私家車開得快,可她離那些人都有些遠,若要他們過來接自已,耽誤的時間更長,不如自已打車去的快。
她跟司機商量,“師傅,我有急事,您看看能不能快些,車費我多付一倍。”
司機司傅眼睛一亮,“行啊,沒問題,不過快也快不到哪去,這一路上紅燈也多。”
林涵又好言商量,“我把錢先壓在您這一些,您只要快些,找那紅燈少的路好走的地方,我多付錢就是了。”
她本來是想說闖紅燈來著,可怕司機萬一出了事故撞了人反倒不好,隻好想別的輒。
“行,您瞧好吧!”司機猛的一加速,朝旁邊小路繞過去。
經過近一個小時的行駛,林涵終於到了目的地。
付了車資,司機拿著那幾百塊錢美得在太陽底下照了又照,這樣的客人要一天拉一個,他就嫌大發了。
林涵放開五識仔細聽了聽動靜,就往喧鬧聲處跑去。
林涵其實和蘇青澤他們腳前腳後到達,包子同他們和警察衝進去的時候,林涵正好跑到,隨後也跟了進去。
而磚廠內,紀秋實和張立靜分別被綁在兩個地方。
陶玉鈴看著被五花大綁躺在地下的紀秋實笑得一臉得意,她拍了拍他的臉,笑得十分得意陰險,“紀秋實。我讓你敬酒不吃吃罰酒。現在,我不稀罕你了,不過,你侮辱過我。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她往後瞅了一眼,一個男人搬了張椅子過來,她坐下,翹起二郎腿,得意的道:“還有,你不是有對象嗎?你不是為了你那個小對象才不看我的嗎?你放心,一會我哥會好好招待她的。”
紀秋實怒道:“你想幹什麽?你這是犯法的你知道嗎?”
“嘖嘖,你不是傻了吧?犯法?不不不,這種事我們是從來不乾的。一會,你的那個好女朋友會吃點東西。然後她會主動勾引我哥哥,嘖,這可不能讓你看見了。不過我哥之後,輪到他們時,”她惡毒的瞟了一眼身後那幾個男人。笑得十分可親,“我可以讓你免費觀賞。”
紀秋實打了個寒戰,他眼裡能噴出火來,“你若敢碰她,我讓你們全都不得好死。”
“就憑你?你配嗎?別以為攀上蘇家你就能在京都城裡呼風喚雨了,你還嫩著點。”她站起來伸出腳,在紀秋實的側臉上使勁踩了踩。
“給臉不要臉的玩意!”罵完她朝他臉上啐了一口轉身出去了。
與此同時。張立靜雙手被反綁著,雙腳也捆著,像個棕子似的倒在床上。
她上車時掙扎太過,被他們一下打到後頸,昏了過去。醒來時,就發現自已和紀秋實分開了。
她雖然跟林涵他們這些年見慣了風雨。但真正的大危險都有他們一起來面對,現在只有自已,那種孤獨恐懼的無助感瞬間浸上心神,讓她忍不住瑟縮一下。
紀秋實怎麽樣了?這時候她不禁為自已和秋實擔心起來。
她努力掙扎著挪到床邊,想站起來。
可她費盡千辛萬苦的剛剛站到地上的時候。門開了,一個長得還算帥氣的男人進來了。
這男人長相不錯,可身上帶著股讓人懼怕的陰寒,眼神又與周身不符的帶了些色眯眯。
他打量了她一下,眼睛直勾勾的落在她的前胸。
張立靜發育的非常好,那纖腰豐/乳,身上的大衣被人脫掉了,只有一件薄薄的毛衫,被繩子一勒,苗條的曲線顯露出來,讓人的眼睛落上去就挪不開眼。
張立靜有些不好的預感,她警惕望著他,“你是誰,為什麽抓我們?”
“長得不錯嗎,身材更好!”他答非所問的道,“怪不得那小子不肯跟我妹妹好,原來是有這麽個勾人的女朋友。”
這句話張立靜聽明白了。
原來是看上紀秋實了,而紀秋實不願意,所以就惹了這場無妄之災。
“我趕緊放了我們,我好朋友可是蘇家的孫媳婦,你要是不想惹事,就趕緊放了我們,我就當沒發生過這事。”張立靜有些害怕他那直直的眼神,強打著精神道。
陶玉華卻笑得邪惡,往前一步輕輕一推,張立靜站立不穩倒在後面的床上。“蘇家?你以為我怕嗎?別說他們未必肯為了一個外人跟我們撕破臉,就是真撕破臉又有什麽證據呢?是你自願和我上/床的,這可有證據的。”
他冰涼的手指慢慢撫上了她的臉龐,臉上露了了癡迷的神情。張立靜覺得好像一條滑膩的毒蛇摸在自已臉上似的,那股惡心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嘔了一聲。
陶玉華陰色一沉,張立靜那種感覺更強烈了,好像一條陰毒的毒蛇盯上了她。
他從西服兜裡掏出一個小紙包,然後打開紙包,裡面露出白色的藥粉。
他捏住張立靜的下巴,迫使她張開嘴,然後把藥粉倒了進去。
“咳咳,你,到底,咳,給我喝了什麽?”張立靜被嗆得咳嗽好幾聲,眼淚都嗆出來了。
他一言不發,從旁邊桌子上拿了瓶水,擰開對著她嘴灌了進去。
張立靜被嗆得連聲咳嗽,水流順著她的臉淌向脖子,頭髮,衣服都有些濕了。
“一會你就知道了,這玩意可是好東西。”陶玉華笑得很冷。
張立靜感覺到有些熱,不僅身體熱,就連心裡都有些燥熱起來,一股渴望從心底油然而生。
她有些明白了,使勁咬破了自已的嘴唇,鮮紅的血在唇上,看著更加的豔麗。
陶玉華一邊脫西服外套,一邊道:“別著急,小寶貝,哥哥現在就讓你舒服!”
他剛要解褲子時,門被子從外面踹開了。
一大幫人一擁而入,林涵在最前面,看到裡面的情景松了口氣,還好來得及時,張立靜還沒受到侵犯。
而紀秋實也被沈中青他們救了出來,他過來時屋內只有林涵和張立靜。
陶玉華和陶玉鈴算來算去,沒算到他們會這麽快找來。
包子同和警察們押解著這些人走了,蘇青澤、沈中青和後趕到的高士波在外面說話,而金嘉依則焦急的轉圈圈。紀秋實則在張立靜門外愣愣的站著。
今天這禍事全是他惹出來的,幸虧林涵他們救得及時,否則這後果,不堪設想。
此時聽著她無助的哭聲,他心如刀絞。
緊握的拳頭青筋直突,這個仇,他一定會報。不為自已,為了張立靜!
室內的張立靜哭得十分傷心,又有委屈有後怕,又有憤恨和羞恥。
林涵也眼淚汪汪的勸她,“哭吧哭吧,哭出來就好了。你放心,我不會放到這些人的,相信我!他們一定會受到懲罰。”
張立靜藥勁上來了,臉上帶著潮紅,呼吸也有些急促起來,她羞愧的無地自容。
林涵這才知道她被下了藥,忙安慰道:“你別這樣,這又不是你的錯。現在去醫院恐怕來不及了,我現在讓秋實進來。你別怕,我們都在,警察他們都已經走了,現在這裡沒有外人。”
一個多小時後,紀秋實抱著已經昏睡過去的張立靜從裡面出來了,幾個上了車回了市區。
在車上,林涵忍不住怒火問沈中青,“這姓陶的兄妹倆能不能判刑?”
沈中青從後視鏡中看她一眼,遲疑了一下才道:“夠嗆。這事他們完全可以推到他那幾個手下身上,說自已是去救人的。”
“可咱們有這麽多證人……”林涵快要被憋氣憋屈死了。
“……難”沈中青還是那句話。
林涵不吱聲了,過了半天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句,“我不會讓他們好過了。任何人做錯事,都應該付出代價。”
張立靜安靜的依偎在紀秋實懷裡默默的流淚。
“立靜,你放心。這個公道我為你討回來。就像之前的白家一樣。”林涵說得十分平靜,可大家都沒忽略那平靜下掩蓋的濤天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