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小店前世小城直到九五、九六年才出現,生意非常火,最後發展成好幾家大型的燒烤店和飯店等。{首發}小說網
林涵不指著它賺錢,這是她閑時打發時間和饞時想吃冰點開的小店。小店的名字起的也極其隨意,就叫“山城冷飲廳”。
前世她學做過很多種冰淇淋,現在都派上用場,開業時雖然已經是秋天,可每天都生意很好。飯店時吃烤串的很多,配上一杯沁涼的冰點,吃了非常舒暢。
小店不大,因為房子原本的格局分成二個招待的房間。還沒到飯點,只有幾個吃冰點和烤魚的顧客。椅子是那種高的大靠背椅,坐那不動的話,是看不到背後的人的。
林涵二人坐在“冬暖廳”吃的正來勁,已經吃到第二杯了,看得服務員小袁直冷。
“林涵,別吃太多了,大冬天的現在不覺得,一會兒出去會覺得渾身都凍透了。”小袁特佩服這個小老板,看看年紀不大,才上初三,可已經開店當老板了。哪像自已,二十多歲的還是個小服務員,一事無成。
“沒事,吃完這個就不吃了。袁姐,熱飲賣的好不好?”天冷了,店裡增加了*啡、紅茶和飲料及純果汁,林涵空間裡的水果很多,做成純果汁供應飯店和小冷飲店,能增加收入,還鍛煉‘精’神力。
提到這個,小袁笑逐顏開,她開心的道:“賣的可好了,姥爺每天送過來的水果都不夠賣,比那些個可樂賣的好多了。大家都說好喝,還有那紅茶、綠茶,賣的都‘挺’好的。”林涵制定了獎懲制度。賣的好服務員都有提成,他們自然高興。
外面‘門’響,有顧客進來。
小袁去招待顧客了,林涵吃了幾口起身去了衛生間。
從衛生間出來,她感覺好像在那邊“夏涼廳”裡聽到了薑美麗的聲音。
這幾個月來,薑美麗好像知道了自已的錯誤,並認真反醒,倒是老實得很。基本上不出屋。她的單位黃了,現在是下崗職工,被林四叔狠狠揍了幾次後,除了買菜基本上不出屋。
現在,她在這兒幹什麽?
林涵回了她和立靜所在的廳“我上那邊有點事。你在這兒等我,別來找我,也別叫我名字。”
看張立靜一臉不解。她也不解釋,隻吩咐服務員給她上一條烤魚“你慢慢吃,要是渴了就喝點熱飲,自已點。”
這家店她雖沒隱瞞,但以年輕人來此居多,薑美麗肯定不會知道這是她開的店,否則打死她,她也不會進這裡。
她只是聽‘女’兒秋雨說過,這家平時不到飯點。人不多,大多是吃冰點的。坐著說會兒話,嘮會兒嗑,環境‘挺’好。
她就約了這個地方,一進來,果然環境不錯,店裡還放著舒緩的音樂。非常適合情人約會。
林涵悄悄來到他們所在的後面,寬大的靠背擋的嚴嚴實實,根本沒有任何人發覺。
小袁看到她,剛要走過來,她豎起食指放在嘴‘唇’上比了一下,小袁就退了回去。當服務員,最重要一點就是要會察言觀‘色’。
那邊薑美麗正在訴說她的思念。
林涵聽得惡心,這個‘女’人裝著改好,可林四叔一放松,就又扭頭投奔情人懷抱。聽聽這話說得,什麽最愛薑潤行,什麽為了他挨打也情願。真是沒有更惡心,只有最惡心。
這個薑潤行此刻裝得還有點男人的樣子,說什麽做了保證,不會再糾纏。“我有媳‘婦’‘女’兒,你也有兒子‘女’兒,以前我們都做錯事,以後還是不要再聯系了,這樣對你和我都好。”
薑美麗本就長得漂亮,此時是梨hua帶雨,楚楚可憐,這副樣子看的眼前男人又猶豫起來。
“要不,先這麽著,等過段日子這事兒淡了,我再找你。”薑潤行此刻又蠢蠢‘欲’動起來,完全忘記幾個月前因此挨打並且做的保證了,一把握住她的手,細細的摩挲起來。
薑美麗被他‘迷’的是五‘迷’三道的,自從她十八歲認識薑潤行,就被他‘迷’人的外表和氣質‘迷’住了。他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印在他心裡。要不是,當時他已經結婚了,哪裡還有林四叔的什麽事。
想到這兒,薑美麗有些委屈的道:“林老四出國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今天吧,我都想你了,難道你不想我嗎?”
這嬌嗔的語氣立刻把薑潤行說的全身酥麻,他恨不得立馬化身為狼,將這個小妖‘精’狠狠壓在身下。他的目光變了,嗓聲有些嘶啞的道:“要不,現在上你家去?”
“我家是不能去了”薑美麗幽幽的道“那天鬧得動靜有些大,我家那兒的鄰居不知道聽到了多少,天天都盯著呢,都想看熱鬧呢!”
“要不,去旅店?”薑潤行現在被她勾的‘精’/蟲/上/腦,早將他哥哥的告誡拋之腦後了。
“嗯——”尾音微微上挑,薑美麗深諳勾人之道,她嗔了一眼,嬌聲道:“不行,那地方多髒啊!”
小旅店肯定不會天天換‘床’單被罩,更不會消毒,薑美麗才不會自掉身價去那種地方。
“那,去賓館?”他猶豫著說道,接著猛的搖頭“不行,不能去那。”小城現在有三家賓館,他以前招待客人是常去的,那裡的服務人員都認識他,‘弄’不好就傳出去了。
他為難了,可是看著那勾人的小妖‘精’又覺得不算是個事。他下了決心,使勁捏了一把薑美麗的小手,說道:“我新買了個樓,雖然不大,六十平方,剛剛裝修完,家俱也剛買,還沒住人,要不,咱們去那兒?”
薑美麗的臉‘色’不喜反而變了,她怔怔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哽咽道:“你買樓了?是要搬那兒住嗎?”
薑潤行不明白她突然怎麽了,不過看她這樣,心裡癢癢的“是啊,本來是打算年前搬的,現在,咱們先去住。”
薑美麗眼淚流的更多了,她委委屈屈的哭訴:“我跟了你這麽多年,沒名沒份,孩子生了倆個,你可給過我們娘倆一分錢?可現在,竟然給那個‘女’人買了樓住,你太讓我傷心了。”
這話如冬日乍雷,把林涵雷了個外焦裡嫩。
她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按住自心的震驚,仔細聽著二人說話。
薑潤行的臉‘色’也變了,他有些生氣,又有些緊張的道:“不是說了這事兒不準再提嗎?就當沒發生過,你要不聽,以後別來找我。”
薑美麗嗚嗚的哭著,她邊哭邊道:“這麽多年我都沒提過,那天,你頭也不回的走了,我說什麽了?為了你,我什麽委屈都能忍受,可兒子是你唯一的兒子,難道你就不心疼?”
薑潤行自知理虧,這事兒他可不敢鬧開了,要是讓別人知道了,這事兒可就大發了。況且,他想到兒子,那是他唯一的兒子,雖然沒姓薑,可他也得為這個兒子多想想。
“你別哭了,是我說錯了。”他難得的服軟一次“我在明年要蓋的小區訂了一套九十平米的房子,是給兒子留著的,他是我兒子,我能不管嗎!”
薑美麗停止哭泣,帶著一臉淚痕問道:“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什麽時候騙過你?”薑潤行最喜歡她這副柔弱的樣子,讓他很有保護‘欲’,不像家裡那個黃臉婆,看了讓人什麽感覺都沒有。
林涵聽到這兒,已經能確定林四叔家的倆個孩子都是薑美麗和這個男人的種,這可太讓人驚訝了,可這樣大的秘密,薑美麗就不怕被人聽到了,這樣大咧咧的就說出來了?
林涵環顧四周,才恍然大悟。
這室內靜悄悄的,只有低沉的音樂聲,坐在自已座位上,只是聲音不是太大的話,別人根本聽不到。若不是林涵的‘精’神力放開,她即便坐在他們的後側,也無濟於事。
這對狗男‘女’,又在這你情我濃了,想想可憐的林四叔,怎麽就這麽倒霉,不僅老婆/偷/人,竟連養了十幾年的孩子都不是自已的。
這消息,怕是能把他壓垮了吧!
可不告訴他,讓他一直這樣下去,替別人養孩子,還養得心甘情願,這是多麽大的諷刺呀!
況且,以後的離婚率那麽高,若薑潤行家裡沒有兒子,在大家對離婚都習以為常的時候,拋妻另娶,也是有可能的。到那時,真相大白,林四叔年紀也大了,豈不是更得崩潰。
不如,就讓他現在痛,痛過之後,他還不到四十歲,重新娶妻生子,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時間長了,又有了新的家庭,他就會放上這一切。
現在的問題是,怎麽才能讓薑美麗當著林四叔的面說出這真相呢?
這種大事, 林涵說是她聽來的,肯定不讓人信服,必得林四叔聽二人親口說出,才會相信,這也是人之常情。任誰聽了別人告訴他,你養了十幾年的孩子不是自已的種,也不會隨隨便便就相信吧!
她歎了口氣,站起來往外走,回頭看了一眼,薑潤行已經離開座位,坐在薑美麗旁邊了,一隻鹹豬手在她手上摩挲著,另一隻手摟著她的小腰,親昵的在她耳邊說話。
那薑潤行長得確實‘挺’人模狗樣的,要不怎麽會讓薑美麗那麽高傲的‘女’人傾心那麽多年,還生下倆個孩子。
不管怎麽說,只是可憐了這倆個孩子,真是可惡的一對狗/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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