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涵正美美睡大覺,這一夜做的夢可真是美妙呀!
“小涵,小涵,該起床了。”正熟睡的林涵被姥爺叫醒。
正怔忡間,姥爺抱著她出了屋子,然後――把尿。
嗚嗚嗚,這誰把她小褲褲給脫了?林涵這個灝。∷踉畔碌兀襖岩易約夯崮頡!
汗,這話,真沒法聽。不過此時她隻是一個小不點,不喜歡聽的可以完全無視。
處理完個人衛生,林涵光著小屁屁扭達扭達進了屋,翻出小褲褲穿上了。這死襠褲就是好啊!
“姥爺,他們人呢?”坐在飯桌上的林涵小朋友問了。
“上學的上學,上班的上班,現在家裡就咱兩了。”姥爺把饅頭掰成小塊放粥裡泡著,然後拿小杓舀著喂她吃。
“唉呀,姥爺我會吃。你忘了我昨天晚上自己吃的可好呢?”林涵搶過杓子大口大口的吃著,還不時瞅著姥爺笑笑。
“這孩子就是聰明!”姥爺誇了一句,“你二姐這麽大的時候可沒你吃的好。”
“姥爺,現在不是放假嗎?”林涵昨天剛看日歷牌,那種掛在牆上一天撕一張的,上面是:1980年8月30日。
是該開學了,八月末了,林涵有些恍惚,又想起了兒子。
定了定神又道:“我二姐也上學了?”
“嗯,今天報道,你二姐該上一年級了。”姥爺一點也沒覺得和一個二周歲的孩子討論上學這件事多麽奇怪,也沒覺得林涵懂得不是一般的多。
林涵拎著個小板凳到院子裡曬太陽。
唉,昨晚多美好的一個夢啊!
看了看手腕上的水紋,她後知後覺得發現:咦,我,我怎麽這麽白了?
是的,白嫩嫩的像是剛剝了殼的雞蛋白,細嫩,白潤。
林涵從來算不上美女,充其量為清秀。皮膚是那種有些黃的,不白,也不細嫩。
她蹭蹭的跑進屋裡,搬過凳子,踩在上面對著牆上掛著的那個一尺見方的小鏡子照起來,天啊,這真的是自己嗎?難道昨天晚上那不是夢?而是真實的?
她索性進裡屋,插好門銷,心裡默想著進入空間。咦,真的進來了?
哈哈哈,這回確定了不是夢,林涵驚喜交集。
驚的是這夢境是真的,自己竟然真的得到了一個隨身空間。喜的是這隨身空間用處可大了,將來即便自己及家人不能修真,那也能延年益壽。
她凝神出了空間,對著鏡子左照右照,這變化也太大了吧,粉嫩可愛的小女童正對著自己做著各種鬼臉。
俗話說:一白遮百醜。何況林涵並不醜,現在更是像個天使一樣漂亮可愛。
林涵喜滋滋的從凳子上下來,這下咱也能成小美女了,還是純天然的。
算是純天然吧,雖經靈水改造,沒動手術不是嗎?
唉,不對呀?林涵歪著腦袋看了姥爺半天。為什麽這麽明顯的變化姥爺沒看到呢?
“姥爺,你看我白了沒?”林涵想不出所以然,乾脆直截了當的問。
“嗯,白了。”姥爺頭也沒抬的回答。他正在劈柴。
算了,姥爺正在從事高危險的職業,還是別打擾他的好。
“小涵啊,你想不想尿尿啊?”姥爺劈完了柴,坐下歇氣的工夫問話了。
林涵一頭黑線,隻好認真的對姥爺說:“姥爺,我自己會尿。”
姥爺點點頭,“姥爺知道你會尿,不過姥爺怕你脫不好褲子尿褲子上。”
林涵這個灝。岩。郾鷂普飧齷疤獬陝穡
“我會。”
唉,這小胳膊小腿啥時候才能長大啊!被人小瞧的滋味真不好受。
“姥爺,你看我這手腕上怎麽有花紋。”林涵靠近姥爺,將胳膊抬起給他看。
姥爺把著她的小胳膊左看右看,擰著眉道:“哪有什麽花紋。不過,你這身上確實是白了許多。我就說嗎,你媽那麽白,你怎麽也不能黑了就是。”
怎麽就不可能隨?前世就隨老爸皮膚不好也不白。
不過這花紋姥爺竟然看不見,真是奇怪。不過這樣也好,省得別人好奇來問,又解釋不清楚。
吃過午飯林涵小睡了一會,她很想去看弟弟妹妹的說。
“姥爺,你啥時候上我家去看弟弟妹妹,我都想他們了。”林涵動員起姥爺來。
“過幾天你大舅母回來我再去。”姥爺看了看她,“想家了?”
林涵有些不好意思,這麽大人還想家。“有點。”
“等幾天姥爺領你回家。”
“那姥爺可要在我家多住幾天。”
林涵在姥爺家已經呆了三天了。
這幾天她給姥爺家的水裡摻了點靈泉水,這一家從老的到小的身體都有明顯的改善。身體狀況明顯好了很多,姥爺的老寒腿也不那麽疼了,大舅的牙齒也不疼了。
老鄭家人皮膚都白,不過現在明顯潤澤,看著遠比以前細嫩。
這天早上大舅剛上班沒一會就從單位回來了,“爸,爸,剛才玉芬打電話來,說是小蘭剛生的那小的,怕是不好了。”
姥爺一驚,猛的站起來,“怎麽回事?剛下生時不還好好的?”
“剛生下來時那小的身體就有些弱……”鄭亞東的聲音低沉了下來,還以為小妹這回兒女雙全,不用再擔心沒兒子養老,可誰想……
“唉,這都是命啊!你妹妹剛生下小涵時受的氣我還記得……”姥爺頹然的坐下,嘴裡喃喃道。
林涵剛生下時林奶奶一看是女孩,長的還又瘦又小,就有些不喜歡,說了幾句不好聽的,雖沒當著兒媳婦面說,可也沒避著。
鄭雅蘭是個直爽的性子,聽了這話心裡自己不高興,再加上林奶奶不給伺候月子,偷偷哭了好幾場。
林奶奶雖說不高興,但兒媳婦上班以後還是幫著帶了一段時間林涵,直到去年冬月的時候,林奶奶因病去世了,那時候林涵一生日多點才接回來。
鄭亞東也歎了口氣,“我還得上班去。”說完背著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