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公主她正在休息嗎?”
司徒月樺回到中央控制室看到正躺坐在岩石構成的椅子上閉著眼,分明是一副睡容的紫鶴後特意輕手輕腳的的走到另一旁正在通過各種通訊手段來獲取世界各地最新消息的上月由仁子身邊低聲問。
不過還不等上月由仁子回答,紫鶴的聲音已經傳來過來。
“其實不用那麽拘束,在你回來的十幾分鍾前我又感受到了窺視的感覺了,那些且不論那些該死的煩人蟲子在這三天之內不厭其煩的展開了二十多次的探查術式的充足乾勁,不過但是僅僅憑借我的名字就查出了我的所在,看來還是費了一番功夫嘛。”
“那麽我們是不是……”
紫鶴揮手打斷了司徒月樺的話說:“你以為他們會想不到麽?恐怕就是怕我們跑到別的地方去才那麽不厭其煩的施展法術進行偵查吧,但不過我也不是沒有收獲,正因為他們太過勤奮,所以我才能夠迷迷糊糊的感受到大致的方位。”
“方位在那裡?需要送份見面禮過去麽?”上月由仁子聽完後手在虛擬鍵盤上點了點,一個顯示著待命投射洲際核導彈的信息框就彈了出來,帶著幾分歡快地說:“多虧了親爹國駐軍的‘讚助’哦,要不然應該不會那麽快就玩到核彈了~額呵呵…”
“如果我沒有想錯的話,那應該是主神留著用來對我們使用的吧。”紫鶴冷笑著舉起手,就在這時一個虛擬投影的世界地圖就展現在了她的身前,接著就在意大利半島、阿拉伯半島、埃及沙漠、印度次大陸、川西附近隨意的指了幾下說:“不過嘛…憑感覺只能夠知道這樣大致的位置,就方位而言先給梵蒂岡與麥加各來一發現好了……對了,還有京都、長平和麥加也加上吧。剩下的就當做登陸時的見面裡好了~”
聽完紫鶴的話後,上月由仁子正打算按下指令發射已經組裝好的洲際核導彈時,司徒月樺卻連忙插手過來打斷,並用眼神示意暫停一下後說:“看著敵人的大本營被‘轟——’的一聲的炸毀真是大快人心啊,但不過我想主神應該不會被我們得逞的吧?比如這個世界上那恐怖的氣運。”
“哦?”
聽到司徒月樺突然提起關於屍姬世界的氣運,紫鶴與上月由仁子便知道這個平時有點不靠譜但又是隊伍當中力量組成的絕對支柱的家夥現在並沒有在玩鬧,於是就認真了起來,聽聽他打算說些什麽。
“在漫畫當中我們已經見識過了身為‘佛’的轉世的星村黑白那氣運了吧?在要被踏死的時候恰好底下已經被鼠類鑿空,剩下全是緩衝的樹根。半死時被敵人舉起的時候,從身上流出來的血液能夠分毫不差的滴成法陣。**本應無法逃脫的河溪當中卻因為前幾天河道經過了淤泥清整和上遊暴雨,順著洶湧的水流逃脫,其過程當中和是否恰好的衣服被浮木扯住……這就是正面氣運的力量,但我們呢?被負面氣運針對著的我們,即使發射了導彈應該也沒有什麽效果吧?也許不知什麽地方已經失陷的軍事基地因為僵屍或異形的恐慌當中不小心觸發了導彈發射指令,接下來就那麽恰好的將我們射出的洲際核導彈給擊中了也不定。”
聽完司徒月樺的話後,紫鶴與上月由仁子也不由得點了點頭,畢竟不管怎麽說在這一次的劇情世界當中搞的動靜不是一般的小,恐怕不用主神來引導,負面的氣運也滾滾而來了。
“隊長公主,要不我們先去光言宗的本山那裡看看?不管怎麽說在死之國出現在現實的時候那場能夠剝離一部分法則的‘黑雨’並沒有像原著那樣散去,反而變得越加凶猛的普通暴雨,硬是將我們投放了數千噸汽油原油來助燃的大火給兩天內潑滅,看樣子這個世界的氣運想要保護這裡些什麽的樣子。”
紫鶴也地區覺得那場暴雨十分蹺蹊,於是也同意了對方的說法回應:“好吧,你就和我一起前去探查,仁子你們就留守吧,還有幸子、趙將軍等還是依舊聽從仁子的安排防守要塞,就這樣。”
司徒月樺先是微微一愣,緊接著心中立刻歡呼起來。
(這這這…只有我…我和紫鶴一起…起?那…那…那莫非是約…約會!?)
雖說心中是這麽樣狂歡了一會,不過司徒月樺理性還是有的,表面上幾乎完全沒有變化,不過心中已經開始將剛才的一名腦補成紫鶴害羞邀請約會的樣子了。
紫鶴懶得去理會他那些細微的變化,說做就做的向通往地面的路走去,而差點因為腦補落下的司徒月樺連忙跟上,並且一路腦補成約會的情景。至於上月由仁子只是用看到垃圾一樣的目光看了一眼後就將注意力放回屏幕的信息上去了。
兩人與普通人無異的速度慢悠悠的行走著,約莫三十分鍾後來到了地面。
空氣當中也彌漫著氣油的味道。
踏著燒的焦黑的松散的瓦礫,地面上隨處都是混合著油汙的積水的水潭與水坑,幾乎讓人有點難以下腳的樣子,畢竟一個不小心踩到不踏實的地方就會整個人摔倒。
紫鶴看著眼前這片廣闊的廢墟取出了亡靈聖經,很快的就找到了讓土地沙漠化的法術施展出來。
積水迅速的消失蒸發,土地也變得乾枯起來,不過達成目的之後紫鶴也停止了施法。
看著五分鍾不到就變成了世紀末一樣的乾枯的廢墟,紫鶴滿意的收回亡靈聖經說:“好了,這樣搜尋就變得容易的多了。”說完就邁開腳步往光言宗本山走去。
跟在後頭的司徒月樺也說了句:“也不會踩濕鞋子,真好。”
要是從天空鳥瞰下去的話,紫鶴與司徒月樺行走的廢墟是無數的環形無規律的疊加在一起的一種圖案,那是經過了無數的炮彈描繪而成的一副圖畫。
一腳跨入光言宗本山的正門廢墟時,兩人就立刻感覺眼前的空間出現了異樣的變化,裡面的廢墟也不同外面的那麽現代化,地上除了城郭是石材之外,滿地上燒剩下了的木樁已經漫天隨風飛舞的木灰,與大量的瓦礫、僧兵屍骸。
“破道之八:浮。”
在紫鶴帶有淡淡靈力的言語下,眼前的沙石土木、水泥鋼筋等統統懸浮到了天空之上,一旁眼疾手快的司徒月樺快速的在陸續浮升而且的廢墟雜物當中掃來掃去,時不時用手指彈出石塊,將一些物品在上升的過程當中撞擊出來到空曠的空域,再由紫鶴來操作控制回收到聲邊堆放。
隨著時間的流逝,整整一棟大樓的殘骸廢墟被紫鶴連同地樁一同拔起。可以直接從地面上看到地下的地脈靈泉的泉水水池了。
不過可惜的是,不說那些被整理出來的物品大多數都是一些凡品,同時比起外圍那些房舍而然,僧兵的屍體也十分的少。
理應比較顯眼的‘玉室’完全沒有任何的蹤影。
打量著漫天懸浮的石塊、鋼筋、屍體、家具雜物、玻璃碎,紫鶴突然之間發現了什麽之後,精細的操控著法術,逐一逐二的將各種沒有的東西給清理除去,到了最後將剩下的水泥板塊拚湊好之後,一個殘存的法陣就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
一旁的司徒月樺也猜出了七八分,試探著問:“大型傳送法陣嗎?”
“哼——跑得蠻快的嘛,不過這也勉強算一個收獲吧。”說完之後紫鶴便撤去了法術,天上剩余懸浮著的東西也轟然落地。
“真可惜…本來我們志在必得的‘玉室’竟然被傳送走了,要是有了‘玉室’這一個地脈氣脈整流器一樣的東西,要是入手了這玩意的話,想必隊長公主你那一擊就能夠毀掉整個東亞了吧?”
聽完司徒月樺的話後,紫鶴不置可否的說:“沒有嘗試過,這不好說。我那一擊要是被他們知道了施法地點的話,憑借著‘玉室’的力量,大概輕易的就能將我周邊的地脈進行干擾或折斷,那時候我的施法就失敗了。”
司徒月樺嘲笑著的回應:“但可惜他們的重心都在大群那邊,不然哪容得我們這麽樣從從容容的準備?就連家門口被人挖成了要塞都不知道。”
兩人那麽閑聊著的準備離開的時候,身後的地脈靈泉微微的泛起了光亮,好幾百名的僧人、道士或牧師出現在那裡。不等紫鶴與司徒月樺轉身說些過場話, 之聽見其中一名披著僧袍的青年說了一句:“可惜不是滿天繁星的晚上,石降!”
一瞬間無盡的石塊被對方的操控揚起,完全不亞於三天前上月由仁子對光言宗本山的炮轟烈度一樣對著紫鶴與司徒月樺砸去。
輕輕一揚手,六根精致附魔加工過的禦柱分別插在不同的位置,立刻便構成了一個兩三平方米的六角形的安全區域。
結界內部安全區中的紫鶴還是司徒月樺、亦或是要塞內的上月由仁子看到了對方的登場不論後都是一樣露出了笑容,臉上就差寫著:“就怕你不來。”的這一句話了。
正在消耗靈力維持著結界強度的紫鶴將靈力依附在聲音當中,借此讓自己的聲音變得近的不刺耳、遠的能聽清的說:“其實我啊,三天以來都是一直擔心著你們不過來找我怎麽辦?那些煩人的探測型法術僅僅只是確認我的行蹤而已,然後安心的跑去討伐大群的王,並且在我行動的時候做好應對罷了……”
沒有理會對方到底有沒有在聽,紫鶴頓了頓後繼續說。
“所以我現在真的好開心!非常的開心!!所以啊…諸位,將你們各自最強悍的力量或技巧統統使用出來!並以最強的姿態死在我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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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寫著寫著就跑去玩遊戲什麽的,然後一玩就是幾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