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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銘這個王八蛋,我要把他剁成肉醬!什麽狗屁市委書記市長,什麽證券公司,都特麽是一夥額雜碎!”
還是在南江的新區別墅裡,薑春華來回在客廳裡走著,嘴裡發出了憤怒吼叫,中年人就在他對面,抬頭看著他:“小薑,你還是先坐下來冷靜一下吧,你站在這裡這樣吵吵的,你會讓我覺得把你保出來是一件非常錯誤的決定,那樣的話,我會不介意再把你送進去一次的,你相信我有這個能力。”
中年人的語氣平淡,不過聽在薑春華的耳朵裡卻讓不自覺的渾身一顫,這才強忍著怒火坐了下來。
隻是坐下來歸坐下來,薑春華心裡還是感覺很憋屈的,他對中年人說:“勇叔,您是看著我長大的,您知道我長這麽大就沒進過派出所,可現在來了南江這才幾天時間我就進去了兩次了,並且這一次明顯周銘那家夥就是在對我進行打擊報復的,他這不光是在報復我,也是在打勇叔您的臉呀!”
中年人看了薑春華一眼笑著說★:“行了,你也別拿這些話說我,我經歷過的事情比你見過的都多,你這套在我面前沒用。”
薑春華那邊尷尬了一下,但還是搔搔頭說:“勇叔我這不是氣不過嘛,而且周銘他們那邊也真是太奸詐了,居然一個常務副省長市委書記配合周銘這樣針對我,要不然不會有這樣的規定!”
中年人點頭說:“的確這規定太奇怪了,一般受害者怎麽會也要受到處罰呢?”
薑春華那邊聽周銘這麽說正要附和高興,卻聽中年人又把話說回到了他身上:“不過當時的情況我也聽說了,你找的那是什麽人呀?”
薑春華臉色一紅:“小虎那個家夥我也是瞎了狗眼,怎麽就會找了他這麽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呢?媽比的居然那會把我給供出來了,我真想把他的腦袋給敲開,看看裡面裝的都是屎嗎?不過現在就讓他在看守所裡好好待著吧,他要有本事就自己出來,我不會去管他了。”
說起小虎薑春華也的確非常生氣,因為那會小虎被抓就被抓了,這有什麽,自己找人去保他出來就好了,可他居然把自己給供出來了,你這不是腦子出問題了嗎?
中年人無奈的搖搖頭,歎了口氣對薑春華說:“小薑你也不要埋怨別人了,這個事情我們自己也的確沒有處理好。”
“勇叔,這一次是他們合起夥來一起算計我的,下一次我肯定會更加小心……”
中年人打斷薑春華的話說:“算了吧,我們可沒時間在這裡玩遊戲,接下來就開始我們真正的計劃吧。”
“勇叔是上面的情況有變化了嗎?我們終於要對周銘動真格的了嗎?還有是不是那幾位老先生也過來南江了?”薑春華問道,原本他在聽到中年人說算了的時候是感到非常沮喪的,不過當他聽到中年人後面的話的時候,卻又讓他眼睛一下亮了起來。
“這些事情你就沒必要知道了,你現在只需要做好你所應該做好的事情就行了,這一次可不允許再出錯了!”中年人最後強調了說。
薑春華馬上給了中年人一個肯定的答案:“勇叔放心,我保證做到最好!”
中年人默默點頭,然後起身離開,對於薑春華的能力他還是放心的,之前兩次雖說都進了派出所,但不管是他的想法還是做法,都還是讓人滿意的,隻是周銘那邊的準備更充分而已,再說這一次要交給他的事情也並不關鍵,就算他都失敗了也並不影響大局,就讓他鬧去吧。
就在這樣的想法中,中年人拿出了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你好,給我接三號線。”
……
當薑春華和勇叔這邊做出決定以後,周銘再一次來到了南江市委,他的待遇還是和以前一樣,常務副省長市委書記的秘書彭勝友在門口迎接,等周銘來了再帶他上去。
到了陳雲飛的辦公室,陳雲飛正在批閱文件,見周銘進來他馬上放下文件站起來請周銘坐在接待區的沙發上,並讓彭勝友去沏茶過來。
坐在沙發上,周銘問陳雲飛:“書記,這麽著急讓我過來,不會是又有什麽難題要出給我吧?”
“周銘你這個小同志就不能給老同志一些尊重。”
陳雲飛無奈的指責周銘,他接著說:“這一次叫你來呢,其實是有一個很重要的消息要告訴你的,就是中央已經批準了南江證券交易所進行試營業的政策。”
“這還真是一個難題,太突然了,讓人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周銘長長吐出一口氣說。
“周顧問,可我好像知道你是一直支持要把證券公司變更成為證交所的,以前是中央沒有表態,現在中央已經表態了你難道不高興嘛?”陳雲飛故意問。
周銘苦笑著說:“書記你就別打趣了,如果這個事情是一開始中央就同意,那我會很高興,可現在這麽突然的決定,不能不讓人擔心呀!”
周銘並不是在說笑,畢竟事出異常必有妖,南江證交所原本被那樣針對,就連陳雲飛這樣的人都不敢公開支持,隻能讓周銘想辦法先搞起來再說,這顯然就是中央有強大的反對勢力,都不會一個兩個人,而是恐怕有一個集團,可現在突然間中央的風向就變了。
要說是這個集團被乾掉了,或者是陳雲飛這邊的集團上台了,周銘是怎麽也不相信的,要知道能干擾陳雲飛的,無一不是站在權力頂峰的人,而一般這種級別的政治變動,不可能會一點消息沒有。
那麽現在唯一的可能就是這是故意的,是那個政治集團故意讓風向變的,至於目的,除了是有陰謀周銘想不到其他可能。
陳雲飛這時也收起了笑容,他對周銘說:“所以我才找你過來,你認為現在南江搞證交所的時機成熟了嗎?”
“時機是肯定成熟了的,不過以現在中央這樣的情況,就很難說了。”
周銘說完又把問題拋回給了陳雲飛:“我想書記這邊肯定已經有決定了吧?”
周銘會這麽問並不是他拿不了主意,而是這個事情本身就不是他能決定得了的,首先證交所事關一個國家得金融命脈,其次陳雲飛也是屬於一個政治集團當中,上面那麽多大人物,他們沒理由拿不定主意。
“現在中央的決定就是要搞南江證交所。”陳雲飛回答說。
陳雲飛的話聽起來似乎是重複了一遍自己帶來的消息,但周銘卻能聽出弦外之音,就是說他們這一派是已經拿好了主意,哪怕明知這可能是個陰謀,證交所也仍然要搞起來。
周銘兩手一攤:“既然已經決定了,那就搞起來吧,反正現在證交所的規定已經試運行一段時間了,市場也已經開始逐步接受了,我們接下來所要做的,就是把證券公司那塊牌子給換掉就好了。”
陳雲飛點點頭說:“這個事情我會交給證券市場建設領導小組那邊,不過周銘你這邊的壓力是最重的,你有什麽要求嗎?”
周銘當然明白自己的壓力是最重的,別看準備工作都是給張恆還有羅韓那邊在做了,但他們都只會按部就班的做,一旦發生什麽意外,隻能是自己出來救場,否則這個消息羅韓這位證券公司第一副總還不知道,自己這個發展顧問怎麽就能知道了呢?
周銘長長呼出一口氣說:“要求倒也沒什麽,隻要書記你能出席參加證交所的開業典禮就好了。”
“這個沒問題,既然是中央的決定,我這個南江市委書記,當然不能無動於衷了,這個開業典禮我會參加。”陳雲飛說,“不過這個開業典禮你打算什麽時候搞呢?”
“這個無所謂,越快越好吧。”周銘說。
就這樣,在周銘和陳雲飛的商量中,南江證交所的開業就給敲定下來了,而隻經過了一個禮拜的準備,南江證交所的掛牌典禮就在原證券公司門前開始了。
這一天在證交所門前是一派熱鬧喜慶的氣氛,鞭炮喧天鑼鼓齊鳴,就連舞獅都請出來的,而由於市委書記陳雲飛的到場,南江市從黨政機關到各事業單位以及民營企業家,甚至還有省裡都派代表來參加了這次典禮。
面對這派壯觀的景象, 羅韓的眼睛濕潤了:“證交所終於搞起來了,我們終於有了真正自己的證券市場了!”
在這一刻羅韓是非常激動的,畢竟從最開始的股份製改革到現在證交所的掛牌成立,他所付出的東西實在太多了,對他來說,證交所就像是一個他看著長大的孩子一樣,以前這孩子還是黑戶,現在終於上上戶口了,他這個家長怎麽能不發自內心的高興呢?
當然今天來證交所門前出席這一次活動的,也並非所有人都是真心來祝賀的,人群中,有一位年輕人就很不屑,他是薑春華。
“什麽玩意還搞的這麽隆重?也不知道是誰給你們開了方便之門才能搞起來的。”薑春華說。
他旁邊的一位中年人則說:“隆重一點好呀,畢竟是新中國第一家證交所,隻是這個第一,是福是禍就不好說了。”
“那肯定是禍呀,勇叔,我真迫不及待要看這證交所倒閉蕭條的樣子了!”薑春華獰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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