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州長“應召進京”,小沃爾什在自己的橢圓辦公室裡接見了他們,他們分別是佛羅裡達、德克薩斯和佐治亞等幾個州的州長,這些州都是小沃爾什的鐵杆支持者。
首先是德克薩斯,這都是紅黨老票倉了,更別說小沃爾什競選總統之前,可是德州連任的州長,老大本營了。
然後是佐治亞,遙記得當初小沃爾什召開房地產政策動員會就是在佐治亞州的亞特蘭大,可見州長是小沃爾什堅定的合作夥伴。
佛羅裡達就更不用說了,州長就是小沃爾什的親弟弟,如果不是這層關系,小沃爾什也沒辦法以幾百票的“微弱優勢”拿下這個關鍵戰場州。
還有其他幾個州情況也都是如此。
當然除了這些這些州對自己的支持力度最高以外,同樣也是因為這些州都存在頂尖的重化工業,是華人投資的重災區,因此如果小沃爾什要想最快速的在周銘面前展現誠意,從這些州著手是最合適的。
辦公室裡,面對自己的親信,小沃爾什沒有任何廢話的直接開門見山“我現在需要你們幫我解決一個重要的難題!”
小沃爾什直言現在自己遇到了一些麻煩,需要他們幫助自己解決一些華人投資上的問題。
“我需要你們在各自回去以後,不管用什麽方法,一定要讓這些華人贏得索賠官司!”
小沃爾什的語氣非常認真“這個事情事關重要,我絕不是在和你們開玩笑,我需要你們都盡全力對待!”
州長們都是聰明人,他們一聽小沃爾什這語氣就明白這事情至關重要,因此誰也沒問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就全領命接受了任務。
隨後小沃爾什就在白宮裡設宴招待了這些州長,這也更讓這些州長們感覺壓力巨大。
不過這也正是小沃爾什希望達到的效果。
小沃爾什並沒有留州長們在首都,當晚這些州長就都各自回去了。
不能不說這些州長也都是有本事的,就從他們回去後的第二天開始,各州都陸續給出了很讓人高興的回饋。
第一個給出回饋的是佐治亞,州法院第三天就宣判支持華人的訴訟請求,要求南貝航空材料公司因無故違約,給華人投資公司造成的損失按約進行三倍賠償。
而在佐治亞之後,德克薩斯和佛羅裡達等州也都在隨後的一個星期內,法院紛紛站隊,表示完全支持華人的訴訟請求,當然只是相比佐治亞的一切順利,德克薩斯和佛羅裡達就相對坎坷了。
佛羅裡達作為關鍵的搖擺州,盡管小沃爾什的親弟弟擔任州長,但藍黨依舊有非常大的勢力,因此州長需要跟各方勢力進行協調。
德克薩斯的情況又不一樣了,作為一個傳統工業州,可以說德州才是這次執行的重頭,不僅有幾十個華人的投資訴訟在同時進行著,甚至還有另一個複雜的事情。
亨特是德州出名的老倒霉蛋了,他一直以來都有一個夢想,就是完全掌控哈維機械公司,為此他也在不斷努力著。
他首先以高額的股份回報換取了財務總監的支持,一直明裡暗裡的找埃爾斯金總裁的麻煩,希望能將這位不聽自己話不願意配合自己的總裁給換掉。
不過埃爾斯金作為一手將公司帶起來的老總,在公司裡擁有無與倫比的影響力,盡管亨特不斷找麻煩,埃爾斯金的地位卻依然牢固。而且盡管亨特通過各種手段終於成為公司最大股東,可董事會裡依舊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
終於在紐約博覽會後亨特找到了機會,由於埃爾斯金痛失華夏大單,亨特直接將矛頭對準了埃爾斯金,認為是這位老總的水平不夠才讓公司痛失良機。
這一次真讓亨特抓到了機會,埃爾斯金因為博覽會上痛失大單的確讓他聲譽受損,很多原本力挺埃爾斯金的大股東們,也都對他頗有微詞。
後來互聯網泡沫破碎引發席卷全行業的金融危機,哈維公司同樣不能幸免。
原本這是意外事件,但亨特仍然把責任推給了埃爾斯金,認為都是埃爾斯金痛失大單帶來的連鎖反應,要是公司有大量訂單支撐,哪裡還會資金吃緊呢?所以這都是埃爾斯金的錯,他必須為此負責!
在亨特一次又一次的針對中,埃爾斯金終於撐不住了,可當亨特以為自己要成功的時候,大款周銘帶著自己的投資從天而降,甚至還用手段買走了亨特的股份。
當然對於股份交易,亨特原本是滿意的,畢竟他提出的交易價格,是要比峰值還要高的。
可後來當交易完成,亨特拿到錢進行四處投資以後才赫然發現,事情和他想的並不一樣。
由於金融危機的影響,各行業的投資都非常艱難,優質資產都被各方勢力牢牢握在手上,其他資產又風險過大,結果亨特拿到一大筆錢,卻只能每天看著他們躺在銀行的帳戶裡貶值。
這讓亨特痛徹心扉!
亨特很想把自己的股份再買回來,雖然重化工業的投資回報周期相對較長,但工業投資勝在穩定啊,尤其是哈維這種高端機床廠,這一次要不是博覽會訂單危機和納斯達克崩盤危機搞到一起,哪怕道瓊斯暴跌,哈維公司的股份也不會有太大波動。
可偏偏合同都簽了,亨特就算心裡再不服氣也沒辦法耍賴。
不過緊接著轉機出現,威靈頓簽署以技術為核心的國家安全法案,這讓亨特一下看到了機會,他當天就邀請州參議員和副州長吃飯,甚至連商務部都代表聯邦政府在背後表示給自己支持,於是亨特就在他們的支持下奪回了自己的股份,甚至一個美分都沒還給周銘。
亨特簡直高興得要跳上天了,如果有可能他很想在那個華人面前囂張的跳一曲極樂淨土,感謝他白送給自己的錢。
可好景不長,周銘通過西院公司走通了總統的關系,隨後周銘通過薩皮羅律所給亨特這樣的人都發了律師函,要求他們盡快歸還周銘和其他華人的股份,或者按照合同給予賠償,否則他們會上法院起訴。
亨特也同樣接到了律師函,這讓他很煩躁,就他自己來說,他是無論如何股份和錢任何一樣都不想失去的,但他也沒辦法,薩皮羅律所可是當年打贏辛普森案的第一律所,他可贏不了。
後來事實也的確如此,當薩皮羅律所開始起訴以後,亨特象征性的掙扎了一番,就很快落敗下來,然後按照判決,給予三倍投資數額的賠償。
這可要了亨特的命,因為亨特並不算是德州財團的關鍵家族,底蘊遠遠比不上麥吉遜那樣的核心家族,因此這三倍的賠償幾乎讓他掏空了家產。
也好在是他拿回了哈維的股份,要不然他就真該退出有錢人的階層了。
亨特好恨周銘,他無時無刻不想把自己的股份和錢都拿回來,可就連總統都妥協了,他還能怎麽辦呢?
可機會很快又來了。
隨著總統選舉結束,小沃爾什入主白宮,開始大家都在觀望,畢竟當初小沃爾什競選,周銘不是沒有幫他,可能他當上總統以後會投桃報李,可結果小沃爾什根本不管周銘。
大家搞不清楚這是什麽狀況,但亨特卻反應過來這可能是自己等的千載難逢的機會。
雖然小沃爾什受過周銘的幫助,可他更是聯邦總統,他和威靈頓一致要清除華人投資的影響。
不過前面吃虧太多,這一次亨特穩重了一些,他先觀望了一陣子,發現小沃爾什果然沒有管周銘的意思,於是他試探性的出擊,向法院反訴周銘商業欺詐,要求周銘和他的商業平台賠償自己的損失。
結果卻讓亨特喜出望外,法院很快判下來,要求商業平台返還之前所有資金,甚至還要再給亨特賠償。
這個判決周銘當然不能接受,於是指示薩皮羅律所很快展開上訴。
當然僅僅只是上訴的話,周銘並不能滿意,周銘要的是一勞永逸的解決問題。
威靈頓和小沃爾什不是都想拿亨特當典型嗎?那我也樹立一個典型看看!
薩皮羅律所給出的建議是反訴亨特偽造證據和商業欺詐,並向稅務部門舉報亨特漏稅。
此外薩皮羅律所也鄭重的提醒周銘事情的關鍵在於聯邦政府的態度,如果聯邦政府不支持,他們只是徒勞。
周銘告訴他聯邦政府的態度不用擔心, 自己會解決。
薩皮羅律所那邊這才沒有意見,開始進行反訴工作。
對於對方的反訴,亨特開始並沒當回事,可隨後當他看到小沃爾什簽署保護投資公平的法案以後,亨特立即意識到問題不對勁了。
亨特於是加強跟自己律師聯系,試圖跟周銘庭外和解,但變故來的要遠比亨特準備的更快,當德州州長返回,法院隨即做出判決,一方面駁回亨特的一切訴訟請求,另一方面則支持周銘對亨特的訴訟請求,判決亨特必須重新支付賠款。
此外德州檢察院和稅務局也啟動了對亨特的調查程序。
周銘對不起,我錯了,請您原諒我!
亨特很想這麽向周銘道歉,可他卻再也沒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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