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先生,對你我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你能不能不要帶給我們那麽大的驚訝,在這裡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在這五十年時間裡,我的頭就沒有像現在這段時間一樣那麽疼過!”
“周銘先生,我知道愛德華曾介紹你是與眾不同的,但是我卻沒想到你居然會那麽的與眾不同,你可不可以有一次做一些正常人做出來的事情呢?我有心髒病,我還年輕,你能不能不要再刺激我的心髒啦!”
“我覺得我有必要告訴周銘先生你,我們現在是在真實的世界裡,不是在你幻想的夢境當中,你不要覺得自己做成了一次自己就是上帝了,你不是這個世界的太陽,這個世界也不會圍繞著你來轉的!我能保證,讓你獨自參加和克裡斯托的飯局是我們所犯下的最大錯誤!”
“以前別人對我說要想得到就必須失去,我並不相信,但是現在我相信了,周銘先生你能幫我們解決事情,但是你也給我們帶來了一個又一個的難題,我們都快要被你搞成神經質啦!”
這是在肯迪尼投資銀行大廈的會議室裡,肯迪尼家族除了愛德華以外的剩下四角對周銘說的話,他們說話的時候都是一臉‘hat.the.’的表情;至於剩下的一位愛德華,盡管他嘴上沒有說什麽,但從他茫然的臉色來看,顯然他此刻也已經凌亂到了極點的。
面對這樣的結果,周銘一臉的無辜,因為他在結束了和克裡斯托花園餐廳的飯局以後就回來這裡了,並把當時的情況向他們複述了一遍,可誰知道就成了這樣的結果。
“我說你們是不是有點太激動了?貌似我和克裡斯托的見面是你們準許的,還是你們都不願意和亞當斯家族和解呢?”周銘好奇的問。
對於這個問題,愛德華無奈代表說道:“周銘先生,我們當然不是對你和克裡斯托的見面有任何意見,我們也非常讚成和亞當斯家族的暫時休戰,甚至周銘先生你提點自己的條件我們也沒所謂,但問題在於你居然是要凱特琳公主殿下?還說她是你的女朋友,未來的妻子?這就太誇張了吧?”
愛德華的話得到了其他四個人的讚同,他們都是聽了周銘電話的,怎麽會對周銘和克裡斯托的見面有什麽意見呢?並且肯迪尼家族這段時間收到亞當斯家族的壓製太狠了,也確實需要一個恢復的時間,哪怕隻是暫時的休戰,可說凱特琳是妻子,這他們就接受不了了。
當然這要是周銘隨口的吹牛他們也忍了,反正什麽狗屁哈魯斯堡家族,歐洲曾經最強大的王族,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和他們現在一點關系都沒有,可關鍵就在於這是肯迪尼和亞當斯休戰的條件。
換句話說,如果這個條件不成立,或者說是周銘在欺騙,那休戰協議豈不也在欺騙了嗎?要是這樣,那今天談判的目的又是什麽呢?
好不容易走到了這一步,要是在這上面栽倒了,那就真是讓人欲哭無淚了。
看著這幾個人一個個如小雞啄米般的點頭,周銘真是忍不住的笑了:“州長先生,我並不認為這有什麽誇張的,你也是最了解我的,難道你還不知道我的條件為什麽是凱特琳殿下嗎?”
“我當然明白,事實上如果換成是我的話,我也會很希望通過這次機會換到凱特琳殿下到我們這邊的,畢竟她絕對是個商業天才,別的不說,就看這次亞當斯家族前後完全不一樣的做法就能明白了。或許她並沒有傳聞中的那麽厲害,但至少她在我們這邊,就能減少一些不穩定因素。”
愛德華說到這裡頓了一下,
臉上滿是糾結的繼續說道:“但周銘先生你完全可以用其他的借口,並不需要說凱特琳殿下是你的女朋友呀!這太沒道理了!”“比如說呢?”周銘突然問,“既然州長先生說有其他辦法,不妨說一個來聽聽。”
面對周銘踢回來的這個皮球,愛德華當時就愣住了,雖然他並不笨,但要他在這個時候說個辦法,他就馬上兩眼一黑的抓瞎了。
見他這樣,周銘於是兩手一攤道:“所以你看了,就是現在你都想不到辦法,我那時同樣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至少我能確定亞當斯家族能軟禁凱特琳,是在凱特琳沒有其他要求的基礎上,並不是真正的軟禁,如果出現了丈夫或者其他必要的事情,亞當斯家族就隻能放人了。”
說完周銘又補充了一句:“況且凱特琳殿下也未必不會配合我。”
愛德華原本想再反駁的,但隨著周銘這句補充的話,他們頓時又傻眼了,嘴裡喃喃說道:“騙人的吧?凱特琳貴為哈魯斯堡的公主,怎麽會陪著這麽無力的事情呢?這可事關哈魯斯堡的清譽呀!”
“我可並不是信口胡謅的。”周銘解釋道,“我想你們都一定還記得我曾經和凱特琳約見過的事情吧,州長先生,當時你也在場,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凱特琳殿下給過我的暗示呢?”
聽到這個問題,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愛德華身上,這讓愛德華仿佛接了一個燙手的山芋般當即一個頭兩個大了,他努力的搜尋著自己的記憶,努力想著那天在昆西餐廳見面的情況,可就是沒現有什麽暗示呀!
“看來州長先生是不記得了,不過這也難怪,畢竟凱特琳殿下的暗示是給我的嘛!”周銘說。
愛德華感覺自己被愚弄了,有些生氣道:“周銘先生,我並不認為現在是開這種玩笑的時候!”
周銘也正色對他說:“那麽我也可以告訴你,我現在並沒有在開什麽玩笑,我的態度是很認真的!或者我也可以用另外一種方式說,現在我的話都已經說出去了,州長先生覺得有什麽辦法可以把我的話收回來嗎?”
愛德華五人再一次愣住了,他們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這麽看了好一會,才都各自放棄的低下了頭。
終歸周銘說的並沒有錯,不管怎麽樣,周銘已經在飯桌上把話給說出去了,這個時候再怎麽說也於事無補了,除非誰有能力再把這話給圓回來,但很可惜他們要有這個能力也不需要周銘出馬了。
看他們那副認命的樣子,周銘心裡才真正松了口氣,因為實際上周銘自己對這個事情也是沒一點底的。說實在的,周銘其實並沒有解讀到凱特琳的什麽暗示,他隻是隱隱有一種感覺,凱特琳對自己有一種和其他人都不同的情感,否則她是不會接受自己在特瑞芬公司上暗號的。
也是由於這個原因,在花園餐廳的時候,周銘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就隻能說凱特琳是自己的妻子了。
其實就周銘自己,他也明白這是非常賭博性質的,不過自己這輩子賭博的次數也不算少了,也正因如此,周銘對自己是很有信心的,或者說就算自己賭錯了,那麽再想辦法就是了,自己這輩子又不是沒經歷過比現在更危險的時候,更不要說周銘自己覺得自己的勝算還是非常大的。
“你們也別覺得我這是在耍賴。”周銘說,“雖然我是有一點,但那也是因為你們用道理已經講不通了的時候,我就隻能任性的自己做決定了;而你們對我很信任,我必然也不會辜負你們的信任,不信的話你們可以仔細想一下,之前我的建議有過問題嗎?”
愛德華他們五人想了一下然後一齊搖頭,周銘才又說:“既然過去是這樣了,那麽這次也會一樣,或許你們聽起來似乎是天方夜譚,但我相信凱特琳她不會讓我失望的,你們就都等著吧!”
……
當周銘在肯迪尼投資銀行裡費勁的和肯迪尼家族鐵五角解釋的時候,在另一邊的白山森林莊園裡,克裡斯托也是感到十分糾結的。
由於肯迪尼投資銀行就在布萊頓的市中心,而白山莊園則遠離市區,因此周銘那邊已經結束的時候克裡斯托才回到莊園裡,但他回來卻更茫然了,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去找凱特琳,畢竟說周銘是凱特琳的丈夫,還是什麽一見鍾情, 這也太詭異了不是嗎?自己可不是那種白癡一樣的小女生,還信這種童話故事。
然而事情要是這麽簡單,克裡斯托也用不著糾結了,問題就在於這是周銘提出來的條件,不管聽上去多麽不可思議,他都必須要去求證的。
最後克裡斯托長長吐出一口濁氣,隻能咬牙起身去找凱特琳去了。
“該死的華夏人!如果不是有人要我這麽做的,我一定會把你碎屍萬段,我很希望凱特琳殿下能拆你的台,因為那樣我就能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你身上去了!”
克裡斯托惡狠狠的念叨著,同時很快去到了凱特琳所在的獨戶別墅,由於知道克裡斯托是軟禁凱特琳的罪魁禍,凱特琳的女管家見到他也不打招呼了,就隻是隨意哼一聲就進房間通知了。
不一會凱特琳走出了房間,見到克裡斯托先問他道:“先生這麽突然的過來,想必是已經和那位來自華夏的周銘先生見過面了對嗎?”
“那位來自華夏的周銘先生?你是這麽稱呼他的嗎?”克裡斯托狐疑道,“可他卻告訴我凱特琳殿下你是他的妻子,是這樣嗎?”
凱特琳的俏臉頓時冰冷下來,訓斥克裡斯托道:“你太無禮了!不要以為我在這裡,你就可以在我面前這麽放肆!”
“我很抱歉,我尊敬的凱特琳殿下!”克裡斯托說,“我可以為我的話向你道歉,但我要問的問題也是真的,因為就在中午的時候我見到了周銘,是他告訴我您就是他的妻子,他才是罪魁禍!”
“原來是這樣嗎?那麽他也的確是罪魁禍了,因為我並不是他的妻子。”凱特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