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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周銘和林慕晴來到了布魯克投資公司,董事長布魯克帶著公司所有的職員都在辦公室裡迎接,見到周銘進來,他們都馬上起來給了周銘最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甚至公司的漂亮女秘書還捧著一束鮮花送給了周銘。?要?看書・1?k?a書n?shu・
所有布魯克投資公司的員工都是很真心歡迎周銘的,因為對他們來說,周銘就是他們的救世主,如果沒有周銘,或許布魯克投資公司就要馬上破產,而他們也都將失業了;正是周銘的注資才讓他們都暫時保住了自己的飯碗,現在他們的上帝要來,他們自然要擺出最好的姿態。
在所有公司員工的歡樂中,董事長布魯克縱然心中無限想一刀砍了周銘,表面上卻也還是微笑著上前和周銘握手道:“非常歡迎周銘先生的到來,布魯克投資公司一直都是布萊頓時最重要的投資機構,我們未來的盈利會幫你創造你想象不到的利益,我相信你會非常慶幸自己今天拯救的決定!”
聽著布魯克的話,周銘嘿嘿一笑對他說:“布魯克先生能說出這番話真讓我感到意外,不過我想我是能理解你的。”
對於周銘的話,布魯克的的表情不自覺的僵硬了一下,然後莫名尷尬的說:“周銘先生,我有點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不過我想周銘先生肯定也一定是對布魯克投資公司很滿意的。”
布魯克這麽說顯然是想要轉移話題了,不過周銘卻並不打算讓他如願,周銘接著說:“那我說的明白一點好了,我知道布魯克先生你心裡肯定是想寧願死也不接受我的任何一點施舍,然而可惜的是,事實好像總比想象的要高那麽一點,再堅定額信念在現實面前始終是非常脆弱的,你說對嗎?”
布魯克此刻是真的想要吐血了,就像周銘說的,他的確是這麽想的,甚至他比周銘說的還要堅決,然而21日那天當周銘出現在了布萊頓聯儲銀行的會議廳裡,當克裡斯托和愛德華分別宣布銀行和政府都退出拯救行動以後,他就明白有些事逃不掉了。壹看書・1?k?an?s?h?u?・c?c?
就布魯克自己來說,他都知道公司弄成現在這個樣子,心裡無限想要弄死周銘的,怎麽還會需要周銘幫忙呢?他也想過就算讓公司破產也不能讓自己受到周銘的羞辱,但事實卻是身不由己。
作為麻州最重要的投資公司之一,又是現在的次貸危機的中心公司,完全成了其他人觀望的對象,如果布魯克投資公司倒了,那麽次貸危機就會朝著一個更大的方向滑坡下去,這是布萊頓家族無論如何都不能看到的,因此布魯克就這樣被財團綁架的丟給了周銘,甚至布魯克連表達意見的權力都沒有。
可惜這些話在公司裡是不可能說的,因此他就隻能呵呵陪笑道:“有些事情我想就是這樣的,成王敗寇。”
一番寒暄之後,布魯克帶著周銘來到會議室,布魯克的律師拿出了一份文件交給周銘。
這份文件就是周銘簽署要注資布魯克投資公司,移交和變更股權的文件,由於這些文件都是事先準備好的,因此現場就不需要太過仔細的研究,隻要大概看一眼沒有根本性的問題就能簽了,然後周銘和布魯克就在公司的會議室裡,當著所有人的面簽字然後交換了文件。
簽完了字,周銘和布魯克都站起來了握手,隨後布魯克突然又問:“不過周銘先生,我們布魯克投資公司已經隨時準備好接受周銘先生的管理了,就是不知道周銘先生的資金準備什麽時候能到位呢?”
“資金?”周銘有些好笑的說,“這個問題是我和克裡斯托先生的交換條件,你是沒資格問的懂嗎?哪怕我們已經簽了合同。”
布魯克當時就狠狠的想抽自己一個耳光,他恨自己真是太蠢了,明明就能猜到既然是周銘出面來做這個拯救者,背後肯定有很多自己不只打的利益交換,自己為什麽還要多余問這麽一句呢?這不是自找沒趣嗎?
相比布魯克的悔恨,其他所有布魯克投資公司的員工當時就蒙逼了,他們完全不明白周銘說的是什麽意思,什麽叫和克裡斯托先生的交換條件?克裡斯托先生是誰?又為什麽說簽了合同都沒有資格呢?布魯克不是公司的董事長,也是麻州的資深參議員嗎?
當然很快這些員工馬上就自己給這些問題找到了答案:周銘先生畢竟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他肯定有自己的一套做事準則,他所認識的人可不是他們能認識的,所以他們不知道就很正常了。?壹?看書・1?k?a?n?s?hu・
隨後周銘就離開了布魯克投資公司,他和林慕晴來到了布萊頓的海灣別墅,這裡是亞當斯家族的產業,是帶有一個小型港口的,和周銘在羅德島的俱樂部差不多,不過那邊由於是產業化緣故,各種服務設施要比這裡要好很多,停靠的地方也大很多。
“周銘先生請您稍等片刻,您的朋友已經到了海灣外面的海面,您很快就能看到了。”
別墅的管家對周銘說著,他所說的朋友就是周銘之前說的交換條件了,周銘要克裡斯托把他軟禁的童剛李成和伊爾別多夫放回來,他才會拯救布魯克投資公司。
克裡斯托今天並沒有再過來,因為他答應周銘都已經是面對四個人的壓力,做出的屈辱決定了,現在他還要再過來和周銘賠笑臉?他作為亞當斯家族的族長,是絕對無法接受這個侮辱的。
周銘對此也表示理解,反正他原本也就沒打算能在這裡再見到克裡斯托。
約摸一刻鍾以後,果然在不遠處的海面上,周銘看到了緩緩駛來的一艘遊輪,陪著周銘一起在這裡等候的管家告訴周銘那就是童剛李成和伊爾別多夫。
又過了十分鍾,那艘遊輪才終於停靠在了港口,童剛李成和伊爾別多夫依次走出船艙。
“非常歡迎三位回來布萊頓。”周銘在港口微笑著說。
而童剛李成和伊爾別多夫三人則是上來就抱住了周銘一個個說:“周銘小兄弟,你就是我最重要的家人!沒別的說的,以後周銘小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哪怕讓我把長河實業給賣了都行!我們北俄人都是膽子很大的,不過我都沒想到我還能有機會再回來,周銘先生您就如同我的父親一樣偉大!”
或許在他們的話裡並沒有出現一個謝字,但他們對周銘的感激之情卻是溢於言表的。
“隻是周銘小兄弟,能告訴我們究竟生了什麽嗎?”童剛問,李成和伊爾別多夫也都露出了好奇的表情,顯然他們都很奇怪這個問題。
不過也難怪,畢竟軟禁他們的是亞當斯家族,要說周銘是想辦法動用了某個大國的力量,派特種部隊去救的那還好說,可現在他們是被亞當斯家族給自己送出來的,這是什麽情況?難道是周銘做了什麽讓亞當斯家族妥協了嗎?可他們無法想象究竟什麽能讓亞當斯這樣的家族妥協呢?
面對他們的疑惑,周銘說:“就像三位所猜想的那樣,在你們離開的這段時間,布萊頓生了很多的事情,回去的路上我慢慢告訴你們。”
隨後周銘帶著他們離開了別墅,在回去酒店的路上,周銘把自己策動次貸危機以及後來拿他們當交換條件換他們回來的事情都告訴了他們。
聽完周銘的答案,他們三人都沉默了,過了好一會童剛才說:“周銘小兄弟,你真是一個值得讓人拿生命去托付的人,沒想到你居然能策動次貸危機,原本你可以利用金融危機做更大的文章,卻沒想到你居然會拿到換取我們三個人的自由,讓我們真是太感動了。”
李成也說:“是呀周銘小兄弟,我一直認為自己是很成功的商人,但是現在現我居然還要你這樣搭救,我還是太失敗了!”
伊爾別多夫則說:“周銘先生,我們北俄人講究得到了別人的恩惠就要拿生命報答,以後不管你要做任何事,我都會盡可能的支持你!”
周銘不好意思的搔搔頭說:“其實你們都太過言重了,我的確是救了你們,但那時因為咱們都是盟友的關系,我一來這樣做也可以給肯迪尼勞倫斯和洛威爾一個信心,我可以這樣對你們,自然也會這樣對他們;還有其次一點,就是我這隻是借花獻佛而已,並沒有你們說的那麽偉大。”
聽周銘這麽說,童剛李成和伊爾別多夫三人頓時對周銘更是肅然起敬了,他們說:“你不僅有很珍貴的品質,更有高尚的靈魂!”
“雖然被人誇讚是一個非常讓人享受的體驗,但我想說的是你們真的弄錯了,我可不是雷鋒,我能換回你們也是因為一個巧合而已。”周銘說。
“這還能有什麽巧合?”童剛很好奇的問,“可是你現在已經答應了克裡斯托要救布魯克投資公司的, 你也已經和他們公司簽署了管理權的轉讓合同,這裡面的幾億美元資金你是必然要拿出來的,而如果你不能履行,不僅要負法律責任,並且還會對你的名聲造成非常壞的影響,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放心吧童追,我可沒有拿自己的聲譽在開任何玩笑,至於我要拿出來的那幾億美元,我現在可一個美分都不會拿的。”周銘說。
童剛李成和伊爾別多夫都一下愣在了那裡,他們完全不明白周銘在說什麽,既然要保住名譽,就肯定要履行合同,那麽要履行合同,就必然要拿出幾億美元,可周銘卻又說他不打算拿一個美分,這不是一個自相矛盾的悖論嗎?
周銘當然能看出來他們三人的想法,他笑著說:“放心吧,我有我的辦法!”
一頭霧水的三人現在怎麽也想不到,最後周銘的辦法會讓克裡斯托氣憤到恨不能命令菲尼克斯公司的導彈直接帶上核彈頭核平了周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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