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屋內,林慕晴從睡夢中醒來睜開了雙眼,首先看到的就是身旁男人的側臉,林慕晴覺得這是非常有男人味道的側臉,否則自己也不會從港城追到美國來把自己交出去了。
周銘呀周銘,你昨天要了我就是我的男人了,以後可不許欺負我,一定要對我好!
躺在周銘的身邊,林慕晴嘟著一張紅豔豔的小嘴,纖細的手指戳著周銘在心裡說著,不過突然間周銘打了一個哈欠,林慕晴馬上像一隻受驚的小白兔一般,急忙又躲回了被子裡裝睡起來。
周銘隨後睜開眼看著林慕晴的表現不由笑了,其實他早就醒了,隻是想多睡一會所以才沒睜眼起來罷了,不過林慕晴後來的表現都是能感覺到的,雖然周銘並不知道林慕晴那樣戳自己一下是在幹什麽,不過周銘卻不難猜到她肯定在心裡沒說什麽好話。
慕晴呀慕晴,既然你不告訴我,那我就隻好自己找你要答案了。
周銘這麽在心裡說著,慕晴這個稱呼是後來被林慕晴要求該的,原因很簡單,他們都已經做這事了,周銘還叫她慕晴姐,會讓她感覺非常奇怪f,最後就隻能叫慕晴了。
周銘想著同時向下看去,固然在林慕晴的身上蓋著一條毛毯,卻仍然遮擋不住那玲瓏的曲線,更重要的是在毛毯下面的嬌軀還是一絲不掛的,那是昨晚最後一次,林慕晴太累就直接睡著了,周銘隻是拿熱毛巾幫她簡單的清理了一下,至於衣服……男人隻有幫女人脫衣服,再穿上多麻煩,所以就算了。
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想到自己抱著嬌美的慕晴姐猛烈的撞擊,還有慕晴姐對自己的聲聲呻吟和求饒,頓時讓周銘立即有了反應。
嗯哼!
林慕晴不自覺的悶哼一聲,顯然是被頂到了的結果。
周銘又笑了,雖說周銘一直知道林慕晴沒睡著,但是這樣的表演也太拙劣了一點。
一個想法誕生在周銘的腦海,然後周銘馬上行動抱住了林慕晴誘人的嬌軀,周銘能感覺到林慕晴的身體略略僵硬了一下,但或許是害羞不知該如何面對,所以還硬撐著沒睜開眼睛。
讓你再裝!
周銘心裡說著,然後大手伸到胸前握住了一團柔軟,同時嘴巴也展開了行動,不過卻並不是往下而是往上,在林慕晴的嘴唇蜻蜓點水的吻了一下,然後就直奔小巧的耳垂過去;這是周銘昨晚從後面抱著林慕晴的時候發現的秘密,她的這裡非常敏感,也正是這個發現,即使林慕晴第二次也很累了,但還是有了第三次。
果不其然,當周銘吻上林慕晴的耳垂時,就能感覺到她呼吸頻率的變化;當最後周銘往裡面吹氣時,林慕晴終於忍不住的呻吟出聲,她也同時推開了周銘嬌聲求饒道:“周銘咱們大清早的不要鬧了好不好。”
周銘卻挑著眉頭說:“那可不行,誰讓你剛才在我面前裝睡的?現在我就要好好教訓你,否則我答應,我難受了一早上的兄弟也不會答應。”
林慕晴委屈道:“那是你們男人每天早上的正常反應,不關我的事……啊!”
林慕晴想對周銘解釋什麽,不過周銘哪裡會聽這個話,直接翻身上馬,挺槍直刺,就把她後面想說的話全給堵回去了,再然後房間裡就又是一片春光乍泄。
就這樣,由於意料之外又是意料之中的晨練,周銘和林慕晴直到將近午飯時間才起床出門,出門時候林慕晴的俏臉紅撲撲的,感覺羞死人了。
中午十二點半,周銘林慕晴和童剛李成在酒店的中餐廳一起吃午餐,同時周銘的律師艾倫也一起來了,這是因為他們要談關於公司資金的授權問題,涉及到很多法律問題,因此需要有專業的律師在場,這和信任無關,隻是一種避免未來糾紛的手段,也是童剛和李成主動要求的。
周銘首先向童剛和李成介紹了艾倫,李成馬上用英文對艾倫說:“艾倫律師你好,首先我沒有任何質疑你專業的意思,隻是我們這一次的交易會涉及到很多國家甚至是國際法,以及國家之間法律相互轉換的問題,非常的複雜,你確定你能處理好嗎?”
艾倫無謂的聳了聳肩說:“我不能保證百分之百,但至少目前你們所涉及的國家法律,我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那就好。”李成說著拿出一份合同交給艾倫說,“那麽艾倫律師,這一份是我們委托周銘先生代為操作資金的文件,上面明確了權力義務以及責任,是我的律師團隊連夜趕出來的草稿,你可以看一下,如果有什麽需要修改補充,或者是有什麽疑問,都可以隨時提出來。”
艾倫接過合同文件,他先象征性的翻看一下,然後點頭說:“這沒問題,我會盡快研究這份合同的。”
最後李成給了艾倫一個答覆時間,艾倫才把合同放回自己的公文包裡。
一個小時以後,午餐結束,周銘和林慕晴分道揚鑣,這是必然的,因為林慕晴來布萊頓最重要的確是為了周銘,但在布萊頓這裡也並不只有周銘這一件事的;要知道布萊頓是美國東北部的政治和經濟中心,在布萊頓財團的引導下,這裡的資本非常活躍,因此這也是港城聯合投資基金公司會把美國分部放在這裡的原因之一。
在房間裡,林慕晴是在床上求饒的女人,但隻要出了門,她卻還是支配龐大資本的港聯投董事長,就連童剛和李成這樣的港城大亨都要給她幾分薄面的。
林慕晴和童剛李成這兩位董事一起去美國分部,周銘也驅車趕回哈佛,不過在出了布萊頓市區的路上,周銘卻突然被一輛跑車給攔住了去路。
周銘皺起了眉頭,因為他認得那輛跑車就是那位羅伯特亞當斯的。
他這是要來報復嗎?
周銘不知道,不過那邊羅伯特的確是帶了一個非常強壯的白人保鏢,周銘看到那邊羅伯特走下了車,相信自己也很快就能得到答案了。
羅伯特一直走到周銘的車前,很有禮貌的先敲了敲窗,周銘打開車窗說了一句“靠邊停別擋道”,然後把車停在路邊才走下車。
面對周銘這樣的做法,羅伯特先是一愣,然後也一邊讓保鏢去停車,一邊過來對周銘說:“非常抱歉我攔了你的車,但我也確實是有點事情想和你說的,不知道周銘先生現在是否有空聽我說呢?”
“如果我說沒空,我也不想聽呢?”周銘反問。
對於周銘的反問羅伯特並不感到意外,只見他兩手一攤說:“那恐怕周銘你是別想走了。”
周銘同樣對羅伯特的答案不感到意外,他無謂的聳聳肩說:“看來是沒得選擇了,那麽我隻有洗耳恭聽了。”
說著周銘還對羅伯特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羅伯特自動過濾了周銘的嘲諷,他問周銘道:“威爾亞當斯,我想周銘先生一定認識這個人吧?”
“當然,他是芬威區法院的法官,我曾在一個案子上和他打過交道。”周銘隨後問,“那麽羅伯特先生是給我帶來了什麽關於他的消息嗎?”
羅伯特點頭說:“沒錯,是一個非常糟糕的消息,我不知道周銘先生你究竟在什麽地方得罪了他,但是他現在正在想辦法對付你,不管是你還是你的公司都逃不掉,為此他昨天還專門舉辦了一個遊艇派對,目的就是尋找同盟,其中他就找到了我。”
羅伯特想了想又說:“我知道,或許周銘先生你會認為他的身份不過就是個亞當斯家族的外圍成員,或許表面看來的確是這樣,看我不得不告訴你一個很意外的消息,那就是他同時還是家族的私生子,雖然對於我們這些直系成員來說還是差遠了,但如果他願意,也是能調動很多資源的。”
“這麽和你說吧。”羅伯特說,“其實在幾年前威爾先生並不會什麽法官,而是某個大型投資公司的,後來就是因為私自動用家族資源對付一個外人,導致對方破產,由於對方是個身家十億的富豪,他的破產讓布萊頓震蕩了好一段時間,威爾是為了平息家族的怒火才被降為法官的。”
之前周銘一直都沒有說話,直到羅伯特說完以後他才說:“那麽羅伯特先生,你對我說這麽多是想說明一個什麽問題呢?”
“兩個問題,當然也可以是一個問題。”羅伯特說,“第一是你現在的處境很危險,第二則是隻有我才能救你。”
“條件呢?”周銘又問,“我不相信羅伯特先生你會這麽無私幫我。”
“當然沒有無私,我的條件就是你昨天接走的那個女人林慕晴。”羅伯特說。
羅伯特說完頓了一下接著說:“我不知道你和她之間是什麽關系,不過我也不想知道,但是有一點,我個人是非常仰慕她的,不管是對於她的美麗還是她的能力,我非常希望能有和她單獨相處的機會,昨天本來也是我準備好的,是準備接她一起去參加遊艇派對的,但可惜因為你這一切都泡湯了。”
“知道嗎?你昨天做的事情讓我非常沒有面子,也讓我非常非常生氣,甚至我都想直接殺了你!”羅伯特說著又笑了起來,“不過算了,我總算是亞當斯家族的直系成員,和你計較這個就太掉身價了,所以我今天來找你商量一下,隻要你答應我,咱們之間的問題就一筆勾銷了,不僅如此,我還能幫你解決威爾亞當斯的報復,這可是一舉兩得的好事。”
羅伯特隨後轉了話鋒道:“否則你可就要面臨最可怕的報復了。”
周銘沒有說話,隻是定睛看著羅伯特,羅伯特以為周銘是在掙扎,接著對周銘說:“我知道你很舍不得,因為像林慕晴那樣極品的女人,換做是我也一樣舍不得的,但是你是男人,以後還有遠大前程,不應該為了一個女人毀了這一切,那就太不值了,你說對嗎?”
周銘輕輕掏了掏耳朵,抬頭看著羅伯特問:“你說完了嗎?”
羅伯特不疑有他的點點頭,周銘隨後招手讓他過來,羅伯特盡管很詫異周銘要做什麽,但還是伸頭過來了。
隨後周銘對著羅伯特的臉呸就是一口唾沫吐在了上面,然後說:“跟著我一起念,哥瘟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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