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6日,星期日,晚上八點,美黛酒家。 宮本美子看著進來的人,搖頭笑了笑,用俄語說道:“晚上好,米拉。”然後通知美黛子拿一瓶伏特加過來。
“晚上好,夫人。”米拉用日語說道,接著看前面沒有人,於是問道:“怎麽,知道我要來?”
“沒有,我也是不久之前才聽到你要來的消息。”宮本美子笑道,“他們在樓上看球賽。”
“原來如此。”米拉說道,然後坐在了吧台前。
片刻之後,美黛子把伏特加送來了,“是你啊,你又來幹什麽?”
“有些事情。”米拉有些苦澀的說道。
“這樣啊。”美黛子放下伏特加走了。
“我請。”宮本美子打開了伏特加放在米拉麵前。
“謝謝。”一口氣喝了小半瓶伏特加,米拉用手背擦了一下嘴,向宮本美子說道,“我的來意,你應該知道一些吧。”
“這一個多月來,你們那位引起總統和議會對立的新的代總理,現在可是世界聞名的風雲人物。”宮本美子笑道,“議會堅持了一個多月終於不再堅持了,應該是情況更糟糕了吧。”
“那麽,你什麽意思?”米拉問道,“什麽條件,才能讓你們不把那上百億美元的資金撤走?”
“我是你走訪的第幾家?”宮本美子問道。
“我隻負責你。”米拉說道。
“你應該明白,我已經沒有管了。”宮本美子說道,“當初美紗其實是看好你們市場的,但是現在,種種不利因素導致她與其他人做出了相同的選擇,逃離。”
“你應該明白,我來就是消除某些不利因素的。”米拉有些苦澀的說道,“我來就是談條件的。”
“奧莉維亞原來在貴國可以說有不少直接投資,但你們一紙文件加上暗中扶持,短時間之內就讓她基本上出局了。”宮本美子說道,“當然了,這是很正常的,畢竟奧莉維亞不是你們國家人,而且你們的總統身體不好,事務大多由那些人在打理著,他們不趁機撈一些那才奇怪呢。”
“謝謝你的理解。”米拉說道,“這次我帶來的條件中就有把對某些企業股份的投資限制放寬到百分之五十一這一條,有的可以放寬到百分之七十五。”
“我肯定這些會有其它限制,後果會很麻煩的。”宮本美子說道。
“那麽,條件你來開吧。”米拉說道。
“暫時是不可能的。”搖了搖頭,宮本美子說道,“如果不是想到上次奧莉維亞的人和那些人發生摩擦的時候,可能是你請人找了軍方的人出面彈壓,我也不會讓你坐在這裡。”
米拉有些高興的說道:“既然能讓我坐在這裡,那就是有的談了。”
“不是談,只是通知你一下,”宮本美子笑道,“奧莉維亞囤積了不少食品,她想……”
“我知道,奧莉維亞小姐囤積了能夠滿足我國人消耗一個星期的食品,但我們現在不缺這個。”米拉說道。
“那暫時就沒什麽好談的了。”宮本美子說道,“不過你難得來一趟,而且看在你們沒有收回船廠的份上,我也不好意思就這樣讓你空手回去,這樣吧,我下十億美元的采購單,粗煉的金屬礦產、原油礦產、寶石礦產都可以,全部給我送到苫東基地去,那裡實在太空了,暫時當倉庫也不錯。時間嘛,就下個月一個月時間好了,按時價交付,運費你們就自己出吧。”
“行,我知道了。”米拉拿出紙筆留了一個帳號,
然後一口氣喝完瓶中的伏特加,“謝謝了。” “不客氣。”宮本美子說道。……
米拉走後不久,蘭氣鼓鼓的進來了。
正好到前面來收瓶子的美黛子問道:“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啊?”
“是啊,又出了什麽事情?”宮本美子笑著問道。
“還不是爸爸啦,”蘭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阿姨,你說,現在該怎麽辦嘛。”
“呵、呵,”宮本美子笑道,“我也沒有辦法。”接著說道,“不過我看你先把這個事情放下吧。”
“也隻好這樣子了。”蘭抱怨道,“都怪爸爸,真是的。”
“行了,不要多想了,快回去休息吧。”宮本美子笑道。……
4月28日,星期二,下午五點,毛利家。
毛利三人一邊看著重播的昨天的推理劇,偵探左文字系列,一邊吃著晚飯。
看著電視上的問答題,蘭說道:“凶手就是被害人的兒子。”
毛利說道:“笨蛋,他兒子只是個幌子,其實真凶應該是被害人的老婆。”
蘭問道:“柯南,你說,你認為凶手是誰呢?”
柯南說道:“我啊,我也選和蘭姐姐一樣的人。”
“你看,柯南也選他。”蘭笑道。
毛利沒好氣的說道:“小孩子只看表面,他根本不懂的。”
這時,答案揭曉了,凶手是被害人的兒子。
“這怎麽可能,”毛利吃驚的說道,“我記得上次看的時候……”
“這部偵探左文字系列每次都會把劇本重新修改,所以每次的凶手都是不一樣的。”蘭得意的說道,“正因為這樣,才會更有意思嘛。”
“哼!”毛利拿出電視機遙控器,換台。
“啊!你在幹什麽啊,爸爸。”蘭叫道。
“那樣的三流偵探劇有什麽了不起的,無聊透頂。”毛利說道。
“快點換回原來那個頻道。”蘭說道。
“我才不換呢。”毛利說道。
蘭說道:“你怎麽可以這樣,快把遙控器給我,那個節目就快結束了。”
“就是不給。”毛利笑道。
看著蘭和毛利隔著飯桌爭搶遙控器,柯南無奈的嘀咕道:“真是的,為了這種事情也會吵起來。”
片刻之後,蘭搶到了遙控器,把頻道播了回來,不過偵探左文字系列已經結束了,於是對毛利抱怨道:“都是你啦,節目都結束了。”
“這種節目有什麽好看的,電視上都播過好幾遍了。”毛利說道,“對了,我記得這部小說幾年前就停刊了,熱潮早就過去了,怎麽電視上又開始播了。”
“哦,這可能是因為這部小說又開始連載了吧,我去買料理書時發現的,聽說兩個月前就開始在文藝時代上連載了。”蘭去書架上找出一本書,“你們看,新名任太郎,大家期待已久的偵探左文字再度復活了。”
“是真的耶。”柯南高興的一把拿過書翻了起來,“真叫人懷念啊,他早在十年前就已經和凶手一起消失在火場裡了,沒想到左文字竟然還活著啊。”
“懷念?”蘭疑惑的問道。
“啊,呃,”柯南眨了眨小眼睛,“是新一哥哥之前在電話裡是這麽說的。”
“新一來電話了?”蘭有些生氣的問道。
毛利笑道:“那個臭小子的電話,接不到才好。”
這時,一陣事務所的門鈴聲傳了上來,有客人來了。
毛利說道:“蘭,我已經下班了,你讓客人明天再來吧。”
“好的,爸爸。”蘭出去了。
片刻之後,蘭的聲音傳了上來,“不好意思小姐,今天已經……”
“可是我有一件事情一定要找毛利偵探商量不可,”女子說道,“拜托你無論如何讓我跟他見面談一談。”
這個聲音不錯啊,毛利立刻拿著外套跑去門口去看了一眼,發現是一個二十多歲,一臉愁容的漂亮女子,立刻穿上外套跑過去把蘭擠到了旁邊,“啊,讓小姐你久等了,鄙人就是毛利小五郎,來,請進,我們到裡面再談吧。”說著打開了毛利偵探事務所的門。
“那是什麽態度啊。”蘭挺起三角眼,接著聽到隔壁美黛酒家的開門聲,明白山崎和美黛子在那裡,就去通知山崎了。
毛利偵探事務所。
毛利把女子請進來後,剛想請她坐下發現茶幾上一堆自己製造的垃圾,立刻把它們全部擄走了,並拿來抹布飛快的把桌子擦乾淨了。
跟山崎一起進來的蘭嘀咕道:“真是,平常也沒見他這麽勤快。”然後去廚房準備茶水。
片刻之後,蘭奉上了茶水,“請用茶。”
“謝謝。”女子說道。
毛利問道:“小姐,請問您貴姓?”
女子說道:“我叫新名香保裡,新名任太郎就是家父。”
毛利笑道:“原來你就是那位大作家的千金啊,他的作品我真是百看不厭呢。”
“謝謝。”新名香保裡說道。
“那你找我有什麽事嗎,”毛利問道,“該不會是令尊要把我寫到他的小說裡去吧?”
“不是的,”新名香保裡發愁的說道,“其實家父他行蹤不明,已經兩個月了。”
“行蹤不明?”毛利吃驚的問道,“這話怎麽說啊?令尊明明在文藝時代上面發表了他的連載小說了,不是嗎?”
“但我說的是真的,”新名香保裡擔心的說道,“家父是在家裡不見的,連家母也是。”
“令堂也不見了?”毛利問道。
“家父和家母不見的那天,正好是你所提到的那個連載開始前的一個星期,家父隻留下了一張“我出去一下”的便條就不見了。”新名香保裡說道,“我已經問過所有的親戚朋友了,但卻沒人知道他們在哪裡。”
毛利說道:“這就奇怪了,令尊的小說既然能夠連載,就說明他現在正在進行小說的寫作啊。”
新名香保裡說道:“是這樣沒錯,但家父的原稿都是以傳真的方式傳到出版社那裡去的。”
“傳真?那麽傳真上面,難道沒有發傳真的人的電話號碼這些資料嗎?”毛利說道,“不過沒有也沒關系,請警察查一下肯定能查出來。”
新名香保裡說道:“倒是有電話號碼,但都是國外的。”
“都是?”毛利問道。
新名香保裡說道:“是的, 而且是不同的地方,甚至在不同的國家。”
“啊?”毛利說道,“那這麽看來,我想令尊一定是和令堂一起到什麽地方旅遊去了,他們可能就是從下榻的飯店傳真的。”
“我一開始也是這麽想的,但是家父和家母為什麽兩個月都不和我聯絡呢,而且明天就是我的生日了,往年他們都會和我在一起的,”新名香保裡擔心的說道,“所以我也不得不往壞處想了。”
毛利問道:“那你向警方報案了沒有?”
“報警了,而且已經快兩個月了。”新名香保裡說道,“但是由於我並沒有收到什麽勒索電話和信件,警方也沒有任何線索,只是安慰我說他們一定平安無事的,要我不必擔心。”
“原來如此,”毛利得意的笑道,“所以就來找我毛利小五郎了。”
“是,我找了不少偵探,可他們都說沒有辦法。”新名香保裡說道,“所以,我只能拜托毛利先生你了。”
“呃,”想到自己那會給委托人帶去不好事情的名聲,毛利尷尬的笑道,“是這樣啊。”接著說道,“一直待在這裡只會浪費時間,依我看既然令尊會傳稿子,我們就到那個出版社去看一看,等我們到了那裡再想辦法也不遲。”
“好。”新名香保裡說道。
之後,毛利下樓攔了一輛出租車,新名香保裡、抱著柯南的蘭、毛利四人坐在了後坐上,毛利本來想坐新名香保裡旁邊的,被蘭擠走了,山崎回美黛酒家打了個招呼,回來後坐在了副駕駛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