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日,星期三,早上,毛利偵探事務所樓下。
載著毛利、蘭、柯南、工藤優作、工藤有希子、阿笠博士、中森警部、青子、快鬥的房車先去了江古田町的中森家,把中森警部、青子、快鬥三人放了下去,然後去了米花町二丁目把工藤優作、有希子、阿笠博士三人放了下去。有希子本來想把柯南帶走的,不過柯南抓著欄杆就是不松手。之後,房車在這裡放下了毛利、蘭和柯南三人。
毛利偵探事務所。
毛利發現一條留言,一個叫幸田正夫的人曾經來拜訪過,但他不在就打了一個電話,說會再來拜訪。……
另一邊,美好心情,宮本家,美黛子臥室。
宮本一家、妃英理和園子下直升機後,妃英理回家了,園子卻跟著來了這裡。
放後自己的東西後,美黛子問道:“你怎麽不回去啊,園子?”
“不想回去。”園子有些低落。
“怎麽啦,這是?”美黛子疑惑的問道。
園子抱怨道:“那麽多明星,我一張簽名都沒有拿到,真是……”
美黛子笑著反問道:“你那天不是說,在泰坦尼克號上聽席琳女士唱《我心永恆》什麽都回來了嗎?”
“那天是那天,今天是今天嘛。”園子沒好氣的說道。
“我這裡倒是有樣東西。”美黛子笑道。
“什麽?”園子期盼的問道,“是哪個明星的簽名嗎?”
“呃,”美黛子撓了撓臉頰,“說是簽名也是簽名,說不是也不是啦。”
“什麽意思?”園子不明白。
美黛子拿出一個小冊子,“就是這個簽名冊子。”
“真的?你居然把這個順出來了?”園子驚喜的叫道,然後拿過來一看,“這字怎麽……”
“這是複印的。”美黛子說道,“我想應該差不多吧。”
“當然差多了,那怎麽能一樣呢。”園子說道,然後又高興的笑道,“算了,有總比沒有的好。”接著看了看時間,“我回去了,免得媽媽說我磨磨蹭蹭的,又給我亂加課。”
客廳。
看園子拎著行李出來,宮本美子問道:“要走了嗎?”
“是的,阿姨。”園子笑道。
宮本美子說道:“車在樓下,和前台說一聲就好。”
“謝謝了,阿姨。”園子笑道,然後告辭離開了。
上午,宮本美子辦公室。
今天開會,炚姬、橘真夜、淺井香、堀內美紗、山崎、美黛子都到了。
“今天的早報想必大家都看過了。”宮本美子說道,“上面那些人對於獨佔法進行了新的定義和一些修改,可以說為大企業的合並鋪平了道路。如果不出意外,六大財團的核心金融企業想必就要開始合並了。”
淺井香問道:“那跟我們有什麽關系?”
堀內美紗說道:“你不是想要大型藥廠,他們在合並之前,必須要拋掉手中多出法規限制的股票,說不定就能讓我湊夠公開收購某個藥廠的份額。”
“這倒是不錯。”淺井香說道。
堀內美紗說道:“這次的政策,與我們相關的還有,進一步放開了對金融市場的管理,更加的自由化。而相應的,大藏省分離出的金融監督廳將大力監管金融市場。這裡就有個問題,金融監督廳說為了廣大的儲戶,通知我們出示一些金融報表,我們該怎麽做。”
宮本美子笑道:“這是給幾百萬人看的,當然要給了,不過只有北海道拓產銀行、豐彩銀行國內部分等金融企業,還有鐵路、攜帶電話等公用企業,其它企業你看著辦,美好心情的報表還是按以前的,不必那麽詳細。注意,不要把美好心情牽扯進去。”
堀內美紗笑道:“我明白了,我會控制它們的資金往來時間。”
宮本美子問道:“好了,還有什麽事情?”
炚姬說道:“我這裡有一個,苫東基地還有超過百分之六十以上的地方沒有利用起來。”
宮本美子問道:“那你有什麽建議?”
“只有一個,繼續建儲油罐,期待油價升值的一天。”炚姬說道,“如果建油轉化工廠,是生產多少,虧損多少,完全看不見利潤。而其它的工廠,建在那裡成本太高。”
“好吧,反正都插手知事選舉了,也不在乎多個挾物自重的事情。”宮本美子說道。
“我這裡沒有問題。”橘真夜說道。
“我也沒有。”淺井香說道。
宮本美子說道:“好,去會議室吧。”……
不久之後,日曜大廈中部六十三樓的一間會議室。
和屏幕對面的貝琳達、奧莉維亞、伊諾克和安妮互相問候過,炚姬說道:“和年前相比,美好心情沒什麽大變化,就不耽誤大家時間了。”
“我們這邊也是,”貝琳達笑道,“看來今天這個會不必開下去了。”
“那好,就這樣吧。”宮本美子笑道。……
另一邊,元太、光彥、步美接到阿笠博士的電話,他為他們帶了些小禮物,所以就去他們拿了,同時知道柯南回來了,於是就決定下午拖他出來玩。至於玩什麽,光彥說他發現一個打棒球的好地方,於是就定為棒球了。
下午,五丁目附近的一個圍起來的工地。
光彥帶著元太、柯南、步美來到這裡,本來不敢進去的元太和步美,得知這裡兩個星期前就停工了,立刻改變了主意。
柯南三人好不容易把卡在門洞裡的元太拽進工地之後,四人劃拳定了位置,投手光彥、擊球手元太,內野步美,外野柯南。
“呵、呵,”柯南挺起三角眼,“這些家夥找我來就是讓我跑腿的。”
玩了幾次,元太一個全壘打把球打飛了,沒辦法,四人再次玩了一下拔“蘿卜”遊戲,從門洞裡出去找球。
不過四人找了十幾分鍾都沒有找到球,於是懷疑掉到了旁邊那個人家的院子裡,四人隻好去按門鈴了。
步美三人不認識門牌上的字,柯南為他們介紹了一下,上面是綿貫義一四個字。
這時,一個六十多歲滿臉不高興樣子的男子走了出來。於是柯南被頂上了代表的位置。
“對不起,我們的球掉到你家院子了,”柯南問道,“您可以讓我們進去撿球嗎?”
“不準!”綿貫義一說道,“你們快點回去吧。”說完轉身就走。
“等一下,”元太叫道,“我們沒有那個棒球不行耶。”
綿貫義一頭也不回的說道:“誰叫你們要在那種地方打棒球的呀。”
元太叫道:“可惡,把我們的棒球還給我們啦。”
“不要叫了啦,”步美說道,“其實那個大叔說得對,我們本來就不應該到那裡面去的,是我們幾個自己不對。”
“那都是光彥你害我們的,”元太看著光彥說道,“你要賠我的棒球。”
“呃,”光彥的汗下來了,然後說道,“我們不要打棒球了,到柯南家去打電動好了,說不定還可以順便吃到他們從國外帶回來的好吃的點心。”
“好吃的點心?鰻魚飯?”元太說道,“那好,就去柯南那裡。”
“真的有外國的點心嗎?”步美問道。
“應該吧。”光彥說道。
看著三人問都不問自己一聲,柯南無奈的自語道:“我怎麽就不知道家裡有美國的鰻魚飯啊。”……
不久之後,毛利偵探事務所樓下。
偵探團四人遇見了一個面相凶惡的男子,柯南想到那個電話留言,於是說道:“請問是幸田先生嗎?如果是找毛利叔叔的話,他現在應該在家。我就是住這裡的,我帶你上去吧。”
毛利偵探事務所。
柯南進來時,山崎抱著筆記本電腦在沙發上工作,蘭在收拾辦公桌,毛利趟在對面的沙發上喝啤酒,看來是被趕過來的。
看有客人進來,毛利連忙站起來,“你就是幸田正夫先生吧,快請坐。”說著把啤酒放在身後,讓去廚房準備茶水的蘭拿走了,山崎則去坐到了辦公桌後。
“是的,是我。”幸田正夫說道。
蘭對偵探團四人說道:“對不起了,請等一下再來。”
元太泄氣的說道:“好吧。”然後帶頭往外走。
幸田正夫說道:“我的妹妹在一個月前突然失去了下落,我懷疑是一個叫綿貫義一的男人殺了她把她的遺體埋在了院子裡面。”
“什麽!”蘭吃了一驚。
“綿貫義一?”柯南立刻折了回來,“是不是住在一個建築工地旁邊?”
“你們知道他?”毛利問道。
元太說道:“我們當然知道啦,因為我們剛才才碰到他。”
光彥說道:“因為元太把棒球打到他家院子裡去了,他都不幫我們撿球。”
步美說道:“他還對我們說不準我們到院子裡去。”
“果然,”幸田正夫說道,“他不準你們到院子裡去,肯定是因為他把我妹妹的遺體埋在那裡了。”
毛利說道:“幸田先生,請把事情詳細的說一下。”
幸田正夫說道:“我就早苗這一個妹妹,我們是出生在長野縣的佐久市。”
“我知道佐久這個地方,我記得那裡好像有一條宇宙街,呃,我去倒茶。”蘭發現毛利在瞪自己立刻跑了。
“我妹妹也最喜歡宇宙街那裡的花。”幸田正夫拿出一張照片遞給毛利。
“我妹妹在六年前到東京都這裡的東都證券那裡上班,後來到了兩年以前,她升職了,開始負責米花分店這裡營業部的工作了。”幸田正夫說道,“但是,在上個月六號星期五的晚上,她說要見一個客戶離開了公司之後就再也沒有人知道她的下落了。”
毛利說道:“你所說的這個客戶我想就是那個綿貫義一吧。”
幸田正夫說道:“沒有錯,我在三月八日那個星期天晚上到了東京,結果發現她公寓一直沒人,然後在第二天星期一去了我妹妹公司,但是她仍然沒有去,我就和她的同事那裡打聽了一下。”
毛利問道:“你知道令妹那天離開公司的時間大概是在幾點?”
幸田正夫說道:“大概是晚上八點鍾吧,當時她同事跟我說,早苗到綿貫家去了以後應該就會直接回家的”
毛利問道:“那個時候怎麽還要到客戶那兒去呀?”
幸田正夫說道:“這點我是之後聽分店長說的,聽說因為早苗負責的,綿貫委托的股票跌了很多,所以他就要我妹妹賠償他所損失的那一部分。”
山崎問道:“那麽當初的委托合同是怎麽定的?”
“什麽?”幸田正夫問道。
山崎說道:“除了事先在委托合同中定好賠償條款,通常來說,經紀人是不包賠償的,因為經紀人只是聽從委托人指令的代理,不管股票是賺是賠,都是委托人的指令,而且委托人都要付給經紀人傭金。”
毛利沒好氣的說道:“看來是個輸了賠不起的家夥。”
“這個,這個我還真沒有問。”幸田正夫說道,“不過我更肯定就是他了。”
“這是為什麽?”毛利問道,“對了,幸田先生,你在這之前跟這個綿貫義一見過面了?”
“見過,”幸田正夫說道,“我是十一號下午跟分店長一起去的,但是綿貫義一他卻說我妹妹八號晚上根本就沒有過去他家。”然後有些激動的說道,“可是他在說謊,我妹妹那天晚上到綿貫義一家去拒絕了賠償他的損失,就因為這樣被氣憤的綿貫義一給殺了,然後就埋在院子裡面了。”
毛利問道:“你為什麽認為他把你妹妹埋在院子裡面了?”
“我有兩個證據,”幸田正夫說道,“首先就是綿貫義一他並沒有汽車的駕照, 如果不是用汽車運遺體,他根本沒辦法把遺體埋到很遠的地方。另外一點,七號凌晨兩點左右,在綿貫家附近有個上班族路過是聽到一陣陣用鐵鏟挖洞的聲音。”
“凌晨兩點?上班族?”毛利疑惑的問道。
“那位持田先生好像就住在那附近,那晚是周末,他去喝酒了。”幸田正夫說道,“那晚外面的大馬路上,從凌晨十二點到三點都在進行道路工程,綿貫他一定是借著那個工程發出的聲音在院子裡挖洞。”
毛利問道:“那麽,你能確定那位持田先生聽到的就是綿貫先生在挖洞,而不是大馬路上的施工聲音?”
“就是不能,我才來找你的。”幸田正夫說道,“這個持田先生那天晚上剛好喝得很醉,警方判斷他當時的狀況並沒有作證的能力,所以警方拖拖拉拉的到現在也不過就是把綿貫義一叫去那裡做了一些例行的詢問。”
“這樣啊。”毛利問道,“那你找我是?”
“綿貫義一已經退休後一個人住在那棟房子裡面的,聽說以前還出來走動一下,買個菜什麽的,但好像從那天以後,他就一直待在家裡很少出來了,不過每個星期四,他會在十點的時候到米花中央醫院去,所以他會有兩個小時不在家裡守著。”幸田正夫說道,“毛利先生,明天就是星期四了,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到他家裡去,只要你把他埋我妹妹的地點給推理出來就行,剩下的工作我自己會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