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4日,星期日,下午,護田秀男家外的社區公園. 山崎和美黛子與一位老先生玩撲克牌到下午近三點的時候,老先生突然說不能再玩了,然後告辭離開了。
目送老先生離開,美黛子問道:“哥哥,你有沒有覺得這個老先生,嗯,有些奇怪?”
山崎問道:“哪裡奇怪?”
“雖然他走路的樣子不好分辨,舉止也沒有什麽,但我就是感覺他,呃,那個,那個,”美黛子撓頭問道,“他是不是那種,那種由女變男的人?”
“呃,”山崎愣了一下笑道,“這個,也許是吧,不過你不要到處說啊。”
“我知道。”美黛子問道,“還有啊,自從他來了以後,我感覺一直有人在盯著我們,而他一離開就沒有了,他是不是什麽大人物?出門散步都還帶著保鏢?”
“也許是的,但是與我們不相乾。”山崎說道,“剛才我問他是不是閑,言下之意就是為什麽到我們這裡來。”
美黛子說道:“哦,那他說他不會無聊,意思就是,這不是針對我們的。”
“沒錯。”山崎說道,“他要是無聊,就會一直纏著我們。”
“原來是這樣,那就不管他了。”美黛子說道,接著問道,“哥哥,我們什麽時候回去?”
“再等等。”山崎說道,“我想看看是不是有人過來找我們。”
“誰啊?”美黛子問道,“大叔?”
“不是。”山崎說道,接著發現一個熟人向這邊走來,有些意外,“看那邊是誰?”
“朱蒂老師?”美黛子一看之下也很意外。
“哦,山崎同學、宮本同學,你們在這裡幹什麽呢?”朱蒂老師笑著走了過來。
“朱蒂老師。”山崎和美黛子起身相迎。
“坐、坐,我只是隨便散散步,沒想到能看到你們。”朱蒂老師笑道,“哦,你們是在玩撲克牌啊。”
山崎問道:“老師,要來湊個數嗎?”說著把洗過的牌放桌上,讓朱蒂老師先拿牌。
“好啊。”朱蒂老師坐在剛才那個老先生的位子上,看了眼食盒,一邊摸牌一邊問道,“你們是在這裡野餐嗎?”
“不是的,老師,是因為事件。”美黛子說道,“哥哥在這裡幫毛利大叔蹲守,我過來送午餐。”
“原來是這樣,”朱蒂老師笑道,然後看了眼那打開過的礦泉水問道,“對了,你們剛才就兩個人玩的嗎?”
“不是啊,剛剛還有一個老先生。”美黛子說道。
“老先生?”朱蒂老師問道,“你們不認識嗎?”
山崎說道:“不認識,好像也是路過的。”
“是這樣啊。”朱蒂老師岔開話題,“我還沒問呢,我們這是玩什麽牌啊?”
“跑得快,誰先出完牌誰就贏。”美黛子笑道,然後介紹了一下規則。
“原來是這樣,”朱蒂老師笑道,“那紅心三在我這裡,這局我先出牌。”
幾局牌打完,山崎問道:“說起來,老師您一直都沒有說過,您是來自美國哪裡,您能不能告訴我們?”
“對哦,”美黛子問道,“老師您是美國哪裡的人?”
“呃……”朱蒂老師有些猶豫。
山崎看著朱蒂老師問道:“老師您來自華盛頓特區?馬裡蘭州?弗吉利亞州?或者是其它地方?”
“好吧,”朱蒂老師推了推眼鏡,“華盛頓特區,我是來自那裡。”
美黛子問道:“那老師有經常去白宮裡面玩了?”
“學生時代有被組織參觀過。
”朱蒂老師笑道,“不過除了能見到總統先生,運氣好能拍個合影照,其它沒什麽意思。” 接下來,朱蒂老師一邊玩牌,一邊介紹起白宮,還有一些軼聞趣事,一直到玩了十幾局後才說完。
這時,天色有些暗了,山崎拿出行動電話看了一下,“朱蒂老師,時間差不多了,我可以下班了,我們下次再玩吧。”
朱蒂老師看了下手表,“哦,已經下午四點了,那你們先走吧,這裡的垃圾我來收拾。”
“都是我們吃的零食,”美黛子問道,“這不太好吧?”
“沒關系的。”朱蒂老師笑道,“這些我能夠應付。”
山崎說道:“那就謝謝老師了。”然後收起撲克牌,拎起食盒,“這些我帶走了。”接著看了眼那礦泉水瓶子,“這裡就麻煩老師了。”
朱蒂老師皺眉看了眼那撲克牌,然後笑著搖了搖頭,“那好吧,山崎同學,美黛子同學,再見。”
美黛子笑道:“老師再見。”……
宮本家樓下。
山崎說要去趟毛利偵探事務所讓美黛子先回家,不過等美黛子走後,拿出行動電話打了個電話給織田信惠,不過接電話的是織田櫻子,織田信惠和織田春子在玩遊戲。
“那就不用喊她們了。”山崎說道,“上次讓你們幫我留意的英文老師朱蒂老師,現在告訴我,今天朱蒂老師是什麽時候出門的。”
“請您等一下。”織田櫻子說道,不久之後又說道,“先生,根據那家便利店門前監視器的錄像來看,朱蒂老師是在下午兩點四十七分二十三秒走出公寓的,朱蒂老師的步伐速度大約是每秒三步,推斷是有些匆忙。”
“能從監控錄像裡看出有人跟著她嗎?”山崎問道。
“請再等一下。”織田櫻子說道,片刻之後說道,“抱歉,先生,當時有不少人,沒辦法推斷。”接著問道,“先生,請問需要上調調查級別嗎?擴大監控范圍?派人跟蹤?”
“不用,留意就可以了。”山崎說道,“朱蒂老師應該是美國官方組織的人。”
“官方的人?”織田櫻子問道。
“她說她來自華盛頓,應該沒有說謊,而華盛頓的話,調查局或者是國防情報局。”山崎說道,“雖然不知道是為了什麽事情,但應該不是針對我們,對我們的話,應該是弗吉利亞州的那個,我們現在沒必要自己把自己扯進去,留意一下靜觀其變就可以了。”
“是,先生,我明白了。”織田櫻子說道。
山崎說道:“另外,我晚上會把一副撲克牌交給來美黛酒家送貨的司機,你們提取出上面的指紋,留作備份。”
“是,先生。”織田櫻子說道,“但是為什麽不發送到貝琳達小姐那邊嗎?貝琳達小姐可能會查出些什麽。”
“不用,”山崎說道,“雖然幾率很小,但如果被發現了,會讓他們被動的。”
“我知道了。”織田櫻子說道。
山崎說道:“對了,如果那撲克牌上面的指紋,除了我與美黛子,只有一個人的,那就發個短信給我。”
“是,先生。”織田櫻子說道。
山崎說道:“那就這樣吧, 我掛電話了。”
織田櫻子說道:“再見,先生。”
山崎掛斷電話後去了毛利偵探事務所,發現只有蘭一個人在,毛利他們還沒有回來。
聽蘭說話的聲音有異,山崎笑著問道:“蘭你這不會是感冒了吧?”
“好像有點,”蘭說道,“我看爸爸和柯南都不在家,就把家裡打掃了一下,出了些汗,然後可能是開著窗戶的關系,被風吹得有些受涼了。”
山崎問道:“那你有吃藥嗎?”
“我已經熬了碗薑湯喝了。”蘭笑道,“應該沒事的。”
“那你早點洗個熱水澡換下衣服。”山崎說道。
蘭笑道:“我知道,正準備去呢。”
山崎說道:“那你快去吧,不用管我,我寫完報告就會回去了。”
“那我走了,你自便吧。”蘭笑道。
山崎說道:“好的,再見。”……
由於沒什麽事情,一份簡單的報告很快就寫好了,山崎把報告歸檔,然後離開了。……
2月25日,星期一,上午,帝丹高中。
蘭覺得有些不舒服,自己摸了額頭覺得有些發燒,於是在課間的時候,讓美黛子和園子陪著去了醫務室。
新出老師幫蘭看了一下,向蘭詢問之後,認為可能是感冒引起的發燒,給蘭開了藥,並給蘭開了病假,讓蘭回家去休息,於是美黛子和園子把蘭送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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