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1日,星期日,上午,毛利偵探事務所。
本堂瑛佑買馬報回來,重新加入了整理報告的工作,而毛利轉入賽馬狀態,那功課做的,估計用那種勁頭學習,考大學時能夠多拿不少分。
柯南無聊的看起了漫畫,蘭一邊看廚房的火候,一邊看雜志。
蘭隨口說道:“咦,這個連載下一期暫停啊,真可惜,我還想看看接下去會怎麽樣呢。”
本堂瑛佑活躍氣氛,“可是,不覺得這個也有點事件的感覺嗎?“”
“這怎麽說?”山崎隨口搭道。
“雖然寫是寫了收集素材,但是實際怎麽樣誰也不知道啊。”本堂瑛佑說道,“其實說不定是討厭工作逃走了呢。”
蘭失笑道:“也說不定是因為感冒所以決定休息。”
柯南沒好氣的說道:“還說不定被什麽人綁架了,關在什麽地方呢。”
柯南說完,自己愣住了,水無憐奈不就是這種情況嗎?雖然對方是調查局,但水無憐奈這也算是未經正常程序而長期關押,嚴格說起來,就是官方組織的非法拘禁,而且是別國家的官方組織,有沒有執法權,那也還要打個大問號吧?
柯南汗一個,如果被爆料的話,會不會被抓起來?有沒有外交豁免權什麽啊?
柯南的神情,並沒有人注意,本就是隨意的聊天而已。
毛利隨口道:“還綁架,哪有那麽誇張,說起來,前一陣子就有新聞,半年前那個說是去充電的演員,結果一直失蹤沒出來,其實是生病去治療了,然後等好了再出來公布。”
蘭說道:“對了,最近那個人也是,就是園子喜歡的歌手板垣,說自己有急事便突然不見了蹤影。”
毛利沒好氣的說道:“肯定是賺了錢以後躲在什麽地方去和女人鬼混了。”
本堂瑛佑說道:“不可能,板垣他雖然是去年一出道就走紅的音樂人,但是剛剛出道不到一年,怎麽可能突然離開呢,肯定有什麽事情發生了。”
“被殺掉了,那位大哥哥,我看到他是被人從橋上扔下去的。”
一個小孩子跑了進來,大聲了段讓眾人意外的話。
“啊,抱歉,打擾了。”一個中年人跟了進來,“我是之前打電話來的柱名,本來你們掛了電話,我們就不該來的,但是我兒子阿巧的話讓我很不安。”
“啊,沒關系沒關系,來請進來說。”毛利連忙上前迎客,同時讓山崎、本堂瑛佑、柯南把會客的桌子騰出來,讓蘭去準備飲料。
柱名先生坐下後,說出了事情的原委。
“我兒子昨天晚上在電視上看到那個板垣先生的廣告時,突然叫了起來,說那個鋸子頭的叔叔死掉了。”
毛利詫異的問道:“鋸子頭?”
“板垣先生的髮型。”柱名先生說道,“電視和報紙上都沒有這樣的新聞,所以所以我一開始都不相信,但是我打電話去他們工作室問了一下,聽說他突然開始休息了。”
“我還上網查了,關於他的新聞都是新年之前的,新年後就沒有他的新聞了,正好我兒子說的那天,是新年去參拜神社日子。”
“所以我感覺有點不安,就想找毛利偵探您商量一下,如果真有什麽,我也好去報警。”
山崎說道:“這種事情,您還是直接報警好了。”
“我是想報警來著,可是,”柱名先生尷尬的撓頭,“我記不清楚地址了,而且我完全沒有看到,
是我兒子一個人看到點,我沒辦法取信於警方。” 毛利看向柱名巧,“你不會說謊了吧?”
柱名巧叫道:“沒有,我真的看到了。”
“我當時就坐在爸爸的車裡,我到那個人的腳邊放著一個大包,他一直看著河,然後突然拿起包就扔到了河裡。”
毛利問道:“就是這樣?你怎麽知道,包裡是什麽?”
柱名巧說道:“在他把包扔下去之前我看到的,從包裡露出來的,滿臉是血的,那個鋸子頭哥哥的臉,我確實看到的。”
毛利皺眉道:“這怎麽可能,帶著這樣一具遺體到處走一定會有人注意到的。”
柱名巧說道:“可能是因為當時很暗,不仔細看一定看不清的。”
毛利懷疑道:“難道你是說,不仔細看一定看不清的東西只有你看見了?”
柱名巧說道:“是我突然看到的啊,說不定是把包拎起來的時候才露出來的,而且那個男的在把包扔下去之後呢,好像從他自己的衣服裡拿出很多東西來扔掉了,只是被他身體擋住了我沒看到是什麽,隨後又好像在找什麽東西,在身上到處摸。”
“在身上到處摸?”毛利牙痛了。
本堂瑛佑問道:“那人在找東西之前嘴裡有沒有叼著什麽東西,比如香煙?”
柱名巧點頭道:“有啊有啊,就是香煙,那人就是在找打火機,去點煙。”
毛利問道:“然後呢,那個人找到打火機了嗎?”
柱名巧說道:“找到了,不過在點著火以後也扔掉了。”
蘭問道:“啊,那你一定有看到那個人的臉了?”
柱名巧搖頭道:“我不知道,他當時背對著我,我沒有看清他的長相,而且他帶著帽子。”
毛利問道:“那麽,那個人是男的女的,高的矮的,是胖是瘦?”
柱名巧搖頭道:“那個人戴著帽子,我不知道,然後他馬上鑽進他身邊的車裡開走了。”
本堂瑛佑問道:“是什麽車,認識嗎?”
柱名巧搖頭道:“車子是黑乎乎的,看不清。”
毛利頭痛的問道:“那你到底看到什麽東西了,有關那個人的體貌特征?”
“我看到了紋身,”柱名巧說道,“那人的手臂上畫著一個看上去很嚇人的釘子。”
“很嚇人的釘子?”毛利很無奈,這根本沒辦法找。
山崎對柱名先生問道:“請問,當時你們在什麽地方?”
柱名先生說道:“是在新年去參拜神社的途中的某個橋上,因為路很堵,所以車子前進的很慢,斷斷續續的,再加上我又很累了,所以只是在跟著前面的車子走,根本沒有記路。”
“我就記得,在過那座橋的時候,正好有放焰火。”
山崎對毛利說道:“大叔,如果當時有焰火的花,說不定是燈下黑,大家都在注意焰火,沒有注意到身邊的人,而這孩子注意到了。”
“哪有那麽巧的事情啊。”毛利看著筆記說道,“而且他剛剛說了,那個人萬事後上車就把車開走了。”
“如果這小子一直在看著,那說明當時在堵車狀態,那人怎麽可能走的了。”
蘭說道:“或許是另一個車道呢,一個是上行,一個是下行。”
毛利沒好氣的說道:“啊,他眼神真好,黑暗中那麽遠的距離也能看的清楚。”
蘭反駁道:“都說了,有焰火嘛。”
柱名巧說道:“啊,對了,那時候在我坐的車的旁邊,看到一個很大的發光的錘子哦。”
“發、發光的錘子?”毛利惱火吼道,“鋸子,釘子,還有錘子,你這個小鬼耍什麽花招啊?”
“爸爸。”蘭提醒道。
“毛、毛利先生……”柱名先生也被嚇了一跳。
“不、不能欺騙大人哦,小弟弟。”
毛利很尷尬,別人的老爸就在旁邊,剛才太失禮了。
本堂瑛佑上前,“失禮了。”說著把手放在柱名巧的頸部,“你叫阿巧是吧,你剛剛說的其實都是騙人的對吧?”
柯南臉色變了,這個動作是,水無憐奈,水無憐奈那次就是這樣對他進行測謊的。
柱名巧並不懂本堂瑛佑的作為,“我才沒有騙人,我說的都是真的。”
本堂瑛佑笑道:“毛利偵探,好像這個孩子說的不是假話。”
柱名先生問道:“剛剛你這是測謊嗎?”
本堂瑛佑直言不諱,“是啊,跟電影裡學的。”
毛利搖頭道:“笨蛋,用心跳血壓測謊根本不準啦,最少也得配合腦電波。”
“說是這樣說啦。”本堂瑛佑撓頭,“不過對小孩子應該足夠了吧。”
蘭勸道:“爸爸,你就幫幫忙吧,讓他坐上車重現一遍那天的情景,也許他會立刻想起來也說不定啊。”
毛利猶豫,今天可是有馬賽啊。
山崎好笑的說道:“大叔,如果是真的,警方和家屬一定會有獎金的吧,那可是明星呢。”
“也是,好,那我們就走吧。”毛利當即答應了,為了獎金。……
毛利去租了輛大車,載上柱名父子、本堂瑛佑、山崎、蘭、柯南。
“那麽,我們現在去哪裡?”
柱名先生不確定的說道:“那個,應該,應該是堤無津川杯戶段。”
“應該?”毛利牙痛,“拜托你,能不能說具體一點,堤無津川杯戶段可是有三座橋呢。”
“我也不知道。”柱名先生乾笑道,“開車的時候我就是跟著前面車走,這也是我按到底神社的時間,估算著反推出來的。”
毛利追問道:“難道你就完全不知道,你從哪座橋過去了?”
柱名先生苦笑道:“真是對不起,我平時上班也是要過河,經常根據時間和堵車情況來選擇走哪座橋,我實在記不太清楚,那天到底選擇哪一座橋了。”
“爸爸,說不定到分叉路口就知道了。”蘭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