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5日,星期二,下午,工藤新一家。
柯南聽上戶彩提起女子高中生偵探由希的事件簿,立刻想了起來,那部片子有部分場景是在米花町拍攝的。
“啊,我聽新一哥哥說過,那片子有部分場景是在米花町拍攝的。”
“是,沒錯,”上戶彩說道,“主要有米花車站,米花公園,還有設樂順一紀念館。”
“我記得,”蘭思索道,“上戶小姐在電視劇中,被犯人打暈後關在了洋房的地下室裡。”
“啊,幸田文江老婆婆難道有老年症?”園子說道,“她會不會是一時糊塗,搞不清楚現實和電視劇,去救上戶小姐了吧?”
“啊,這麽說,真的有這個可能。”上戶彩焦急的說道,“我聽老婆婆的朋友說過,老婆婆原來是有一個獨生女兒的,叫綾子。”
“老婆婆她是未婚媽媽,和女兒綾子相依為命,而就在老婆婆她40歲,只有17歲的綾子生了一場大病,當時就住在米花病院。”
“但是最後,綾子沒有能活下來,而且那一天,在最後的時候,老婆婆正好不在。”
“老婆婆一直對沒見到綾子最後一面感到很內疚,也一直認為女兒的死是她造成的,是沒有照顧好女兒。”
“而據說,我和她女兒長得有些相似。”
美黛子說道:“那還等什麽,趕快報警找人啊。”……
這邊報警,那邊五人分別乘出租車趕去設樂順一紀念館,而趕到的時候,卻聽女房主說,之前有個老婦人在這裡,但只是在外面站了一段時間,看著二樓窗戶。
“二樓的窗戶?”
“好像就是那裡,放鋼琴的音樂室。”
上戶彩說道:“啊,老婆婆喜歡聽莫扎特的鋼琴曲,而且據說她女兒綾子也喜歡。”
女房主笑道:“那她們說不定是我丈夫的粉絲呢,我丈夫生前經常在那裡彈鋼琴。”
美黛子說道:“就算是喜歡聽,也不需要專門跑到這裡來啊。”
園子說道:“沒錯,一定是還有什麽特殊的情結。”
蘭說道:“會不會她女兒曾經在這裡做過什麽啊,比如學鋼琴。”
女房主問道:“她女兒叫什麽?”
上戶彩說了一下幸田文江老婆婆的情況,女房主哭笑不得,“抱歉,四十年前,我丈夫還沒有收弟子。”
柯南向房主問道:“呐,您知道她最後是往哪邊走了嗎?”
“往那邊去了,”房主說道,“說起來好像是看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東西似的,跟她說話也沒反應就這樣走了。”接著補充道,“對了,那邊有一個老建築,就是老米花病院紀念館。”
園子叫道:“啊,我知道,她一定是去米花病院了,因為她女兒的關系。”
“拜托,現在大家都知道了,走吧。”美黛子說道。……
老米花病院紀念館。
等大家趕到的時候,警察已經控制住了幸田文江,她情緒失控正打算跳河去陪女兒。
“媽媽。”上戶彩站了出來。
幸田文江愣了,緩緩的轉過身。
“媽媽,我是綾子啊。”
“綾、綾子……”
幸田文江淚眼婆娑,並沒有看出來,而錯認之下,說話都打哆嗦了。
“媽媽!”
上戶彩怕露餡,乾脆撲到了幸田文江的懷裡面哭了起來。
“綾子!”
幸田文江顫抖著抬起手,抱住上戶彩,
放聲痛哭起來,宣泄出她積壓了四十年的感情。 悲傷、愧疚、悔恨、更多的是思念,濃濃的思念。
美黛子咂舌道:“好厲害,說哭就哭呢,不愧是名演員。”
“噓,小聲點。”蘭說道。
園子小聲說道:“對了,我跟你們說,事情一定是這個樣子的。”
“這裡離設樂順一紀念館並不遠,說不定當年老婆婆的女兒住院時,她們母女就能在病房聽見設樂順一先生彈的鋼琴曲。”
“今天,老婆婆看電視的時候看到了電視裡的情節,跟她女兒綾子長的很像的人,在設樂順一紀念館被打昏了,於是一時糊塗,就認為是她的女兒被人打昏了,於是匆匆忙忙跑來救人。”
“可是到了之後,人清醒過來,知道是搞錯了,只是又響起了以前,設樂順一先生在二樓音樂室彈莫扎特鋼琴曲的事情,於是就站在門口回憶往事。”
“後來,老婆婆又發現了老米花病院,於是就來到了老米花病院,說不定還又去了當年她女兒住的病房。”
“在看到女兒當年的病床的時候,老婆婆肯定是想起了往事,悲從心起,於是傷心思念過度之下,一時衝動想不開,就去打算跳池自殺,去陪她女兒,幸好警察及時趕到,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蘭讚道:“好厲害,園子,真是名推理。”
“沒錯。”美黛子笑道。
“好說好說,”園子得意洋洋的說道,“我可是現實版的女子高中生名偵探。”
這時,幸田文江哭暈了過去,警察連忙幫上戶彩扶住人,讓她們上警車。
蘭、園子、柯南都跟著去了病院,而山崎和美黛子則回家了。……
病院裡。
醫師對幸田文江的診斷結果是,初步斷定是大哭引起的心神疲勞導致昏迷,好好的睡一覺可能就好了,最好是住院觀察。……
沒事之下,園子、蘭、柯南都向上戶彩告辭離開了。
柯南發現蘭好像想向上戶彩說什麽,不過猶豫了再三,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來。
柯南有了不好的預感,這應該是園子引出來的,關於工藤新一和上戶彩之間的事情。
呃,那好像是個約定。
上戶彩成為一個名演員,而工藤新一成為一個名偵探。……
然而,事情比想象得麻煩的多,也難解釋。
晚上,毛利家。
趁毛利去隔壁美黛酒家喝酒了,柯南用工藤新一的手機給一牆之隔的蘭打電話。
柯南使用變聲領結,用工藤新一的聲音和蘭說道:“蘭,我聽柯南說了上戶彩下午過來的的事情,他也沒說清楚,你說說好了。”
“幹嘛,這麽著急打聽她的事情。”蘭終於忍不住了,“那個時候,你們到底說了什麽?”
“什麽時候?”工藤新一裝傻。
“別裝傻,就是那天上戶彩到你家,我看到的,你在踢球,她在你旁邊。”蘭問道,“你們當時到底在說什麽?”
“哦,那個啊。”工藤新一說道,“我們就是做了一個約定。”說著解釋了一下。
“原來是這樣。”蘭說道。
工藤新一松了口氣,“現在知道了吧?”
蘭又問道:“可是,為什麽呢?”
“啊?”工藤新一愣了,有不好的預感。
蘭問道:“為什麽你們之間會有這樣的約定呢?”
“哪有什麽為什麽啊。”工藤新一感覺頭都大了。
蘭猜測道:“啊,你們是不是還約定了,將來兩個人成功了,一個成為名演員,一個稱為名偵探,然後兩個人那個啊。”
“那個是什麽啊,”工藤新一完全摸不著頭腦,“哪個啊?”
“就是那個啊,”蘭有些失落的說道,“就像你媽媽和你爸爸。”
“呃……”工藤新一反應過來了,不過感覺要吐血。
蘭苦悶的說道:“他們認識的時候,有希子阿姨是一個名演員,優作大叔是一個名偵探,然後他們就……”
“停停停,”工藤新一打斷道,“根本沒有的事情,你能不能不要胡思亂想啊。”
蘭惱道:“那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了。”
“你到底要我怎麽說啊。”工藤新一很是鬱悶,這還要怎麽解釋啊,難道還要再編個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
天哪,饒了我吧。
在蘭不依不饒的詢問下,工藤新一隻得一遍又遍的解釋,說得是口乾舌燥,欲哭無淚,一直到手機快沒電了,才被蘭放過。
柯南掛斷電話,忍不住抱怨,都是園子那個家夥。……
4月26日,星期三,上午,波洛咖啡店。
“毛利偵探,上午好,您要來點什麽呢?咖啡還是早餐?”
“早餐,謝謝。”
“好的,請稍等。”
晚起的毛利打著哈欠過來了,向榎本梓點過常吃的早餐後,坐下翻早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