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0日,星期日,上午,公園,柯南的回憶中,他的國中時代,周一,上學路上。
聽了蘭那毫不負責任的話,工藤新一是很不滿,“喂喂,蘭你把話說清楚啊,什麽叫不知道啊!”
美黛子笑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人家總不能說瞎話騙你說,明明在牆壁後面,非說是在牆壁前面”
工藤新一揮揮手,“你別在這裡搗亂,說正事呢。”
“可能是那天偶然吧。”蘭咬著手指頭思索道,“要麽就是……”
工藤新一追問道:“就是什麽?”
蘭說道:“一定是那位叫秋本的人有透視能力,所以他才能看到牆壁的後面。”
“有可能,真的有可能。”美黛子笑道。
“是是,”工藤新一無力的說道,“好一個透視能力。”
“什麽嘛,這算什麽口氣啊。”蘭不滿的說道,“明明是新一你讓我說的。”
“我有讓你說這個嗎?”工藤新一氣不打一處來,“你能不能說點正常的,國中生了耶。”
蘭嘟嘴道:“新一你是不會相信的,這世上真的有預知能力或者心靈感應存在的。”
工藤新一怒叫道:“笨蛋,真要有那種玩意兒的話,案件就都能防患於未然,再也不需要警察和偵探,世界上一片太平了,笨蛋!”
蘭愣了,被吼的。
美黛子沒好氣的說道:“切,人家才懶得管那種事情呢,哪能管得過來啊。”
“什、什麽嘛!”蘭對工藤新一吼道,“一口一個笨蛋的,這世界上還有許許多多,新一你解不開的謎!”
工藤新一昂頭道:“有才怪呢!”
“真的有!”蘭大叫道。
“有才怪!”工藤新一對吼道。
“啊,我想到一個,”美黛子笑道,“那工藤你猜猜蘭今天中午吃什麽。”
工藤新一惱火道:“那我怎麽知道,除非有預知能力!”
美黛子笑道:“我就知道,蘭中午會吃新上市的海鮮匹薩套餐,外加一中杯可樂,一份薯條和番茄醬,雞翅雞腿一對,蝦球六個。”
蘭傻眼了,“會嗎?我怎麽都不知道?”
工藤新一氣得牙癢癢,“不會是你準備請客吧?”
美黛子擊掌道:“對啊,你看,我們就不是有預知能力了嗎?”
“我這是推理”工藤新一氣得大叫道,“你那哪是預知能力啊,你那是事先安排好的,是作弊!”
“反正我就是先知道了,”美黛子得意洋洋的說道,接著眼珠一轉,“要不,再猜猜,你中午會吃什麽?這我總不能幫你安排吧?”
“呃……”工藤新一琢磨道,“我會一直在公園……”
蘭說道:“我知道了,是快餐,漢堡包加可樂,公園附近有快餐店。”
工藤新一針鋒相對,“不,我吃大肉包,便利店的大肉包。”
蘭惱火道:“你是故意找茬兒。”
工藤新一搖頭擺尾的嘚瑟道:“我就是吃大肉包。”
“嗯……”蘭和工藤新一兩人怒氣衝衝的四目相對,火花四射。
“沒關系,我保證他什麽也吃不了,”美黛子豎起拳頭笑道,“我這一拳下去,他今天就得住院,中午肯定吃不了任何東西。”
蘭和工藤新一兩人一起呆若木雞的擠出了小豆眼,這也行啊?
“站好了,讓我打準點。”美黛子笑道。
工藤新一立刻遠離美黛子,“喂喂,
你還真打啊,哪有這樣的,不帶這樣的。” “別跑。”美黛子興奮追擊。
“美黛子。”蘭追上去阻攔。
如果不攔著,美黛子真下得去手。
她再怎麽生氣嘛,也不想看工藤新一被打得住院。
三人身後稍遠處,山崎默默的加快步伐,保持距離跟著。……
課堂上。
第二節課點過名後,坐後門處的山崎,眼睜睜的看著工藤新一矮身伏地,從地上向外爬。
“劈。”美黛子笑嘻嘻的看著,打了一個招呼,吸引工藤新一作勢張嘴報告。
工藤新一連忙合十向美黛子求饒,同時加速逃竄。
園子注意到了,回頭對蘭小聲說道:“工藤開溜了。”
蘭氣鼓鼓的說道:“那種家夥,才不關我的事呢”
園子失笑道:“怎麽了,夫妻倆鬥嘴啦?”
“鈴木,上課不準說話。”老師在上面點名了。
園子大驚,尷尬得連忙說道:“對、對不起。”
老師沒在言語,繼續上課。
園子松了口氣,轉而抱怨道:“真是的,為什麽偏偏朝我發火嘛。”
她也不想想,人家都是正臉對著老師,就她一個把後腦杓亮給老師看。
人群中少了一個人,老師一時看不出來,但人臉中一張滿是頭髮的後腦杓,這種低級別的找對錯遊戲,老師自然一眼就看出來了。
特別是你回頭講一句話,也就算了,老師可以體諒,你一直回頭不看老師,這不明顯不把老師放在眼裡嗎?
不點她的名,點誰的名。……
公園。
工藤新一拿著秋本光一的照片到處走訪,但沒有找到目擊者,他也在牆壁後面,等到了帶著黑色拉布拉多犬散步的大嬸。
工藤新一上前攔人問道:“對不起,打擾一下,請問,這隻犬就是羅賓嗎?”
大嬸高興的說道:“是啊,它就是羅賓。”
工藤新一繼續問道:“那麽,請問一下,你們上周四是現在一樣的時候來散步的吧?”
“沒錯,我們每天都來,是吧,羅賓?”大嬸彎腰順了順羅賓毛發。
“汪,汪。”羅賓叫著應和。
工藤新一追問道:“那你們曾經經過這堵牆的前邊嗎?有沒有見過這個人,他做叫秋本光一。”
大嬸搖頭道:“沒去過,它總是決定走這條路。”
工藤新一急道:“但是偶爾也會經過對面那條路,不是嗎?請好好想想,這對照片上的這個人很重要。”
大嬸歉聲,“抱歉,真的沒有,我們從來都是在牆壁後面的,從來沒有去過那邊,這不用想都知道。”
“謝謝。”工藤新一很失落的走了,他有點頭痛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秋本光一真的有透視能力不成?那不可能。
工藤新一回到花壇,仔細看牆壁,沒發現哪裡有洞或者空隙什麽的,根本不可能看到對面。
這時,一隊幼兒園小朋友在老師的帶領下路過。
其中一個高大的孩子看著工藤新一,對身邊一男一女兩個同伴說道:“呀,今天換人了。”
女孩困惑道:“為什麽大家都喜歡睡這裡呢。”
男孩豎手指笑道:“啊,我知道了,一定是沒地方住。”
工藤新一聽著三個小孩子胡說八道,好笑之余猛然醒悟他們說的話中意思是,他們之前見過另一個人睡在花壇。
工藤新一連忙上去追問,“你們看到的是不是這個人?”
女孩反問道:“他是誰?”
普通男孩琢磨道:“我們見過他嗎?”
高大男孩說道:“不知道。”
工藤新一哭笑不得,“那麽,請問一下,你們上周四是不是來過這裡?”
高大男孩反問道:“上周四是哪一天?”
普通男孩算道:“今天是星期一,昨天就是星期天,前頭是星期六……”
女孩接口算道:“大前頭是星期五,大大前頭就是星期四了。”
“……”工藤新一深感無力,跟這三個小家夥,根本說不清楚。
老師過來了,“請問?”
“啊,是這樣的。”工藤新一連忙把事情解釋了一下。
老師看著照片,想了想,“我們上周四確實來過,但我沒有看到照片上的這個人。”
“真的?請您務必再好好想想,”工藤新一說道,“他們三個都有看到,有人睡在花壇裡面的。”
“抱歉,我真的沒看到。”老師歉聲道,接著問道,“元太、步美、光彥,你們真的有看到這個人睡在花壇裡嗎?”
女孩步美用力點頭道:“嗯,是這樣的,步美我看到了蝴蝶……”
高大男孩元太指著花壇說道:“我們就去抓了,要抓住的時候,步美又不讓。”
步美說道:“那樣的話蝴蝶就太可憐了。”
老師讚道:“做的對,步美。”
光彥說道:“我們看到一個人躺在那裡,還打呼嚕呢。”
步美說道:“後來老師喊我們。”
元太說道:“我們就走了。”
老師回憶道:“噢,這麽說的話,我也想起來了……”
工藤新一很驚喜,“真的,您是不是見過有照片你的這個人躺在花壇那裡!”
老師搖頭道:“不, 我是想起來,當時我發現元太、步美、光彥他們三人站在花壇裡,我就喊他們歸隊。”
工藤新一不死心,“就只是這樣?您沒有走過去看看?”
“抱歉,真的沒有。”老師歉聲道,“真的很抱歉,幫不上忙。”
“不,已經是十分感謝了。”工藤新一歎了口氣,幼兒園老師沒有看到,只有三個幼兒園孩子看到,警方是不會采納這樣的證詞的。
由於發音相近的關系,元太問道:“他說什麽螞蟻?”
光彥說道:“是十隻螞蟻。”
老師哭笑不得,“是十分感謝啦。”
“十隻螞蟻就是十分感謝。”步美似懂非懂的說道。
“走啦。”老師一邊走,一邊耐著性子向三小解釋發音。
工藤新一失笑,心情好了些,重新新打起精神。
雖然幼兒園老師沒有看到,很是可惜,但三個幼兒園孩子看到了,這就是說,他沒錯找錯方向。
也說明,秋本光一沒有說謊,他的的確確不是凶手。
……
接下來兩天,工藤新一天天逃課,去公園調查,希望能夠找到目擊者,但是完全沒有絲毫進展。
同時,秋本光一和兩位刑警分組組成的兩組人,根據狗的資料挨家挨戶的找人,也沒有發現目擊者。
反而,工藤新一連續逃課的事情被老師發現了,班主任一個電話打到了工藤家,向工藤優作和工藤有希子訊問,是進行一次家訪,還是他們到學校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