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4日,星期三,下午,皆川家。
家主人皆川克彥因為農藥中毒而被送入了醫院,柯南看到皆川夫人正在抓緊時間洗餐具,於是就推理出,皆川夫人應該是在咖啡中下了毒,而在蛋糕中下了解毒劑,因此便用麻醉手表放倒了毛利,用他的聲音說出了推理。然後山崎的證詞,又證明了渡邊好美有可能是被皆川夫人嫁禍的。關谷香更是說出了皆川夫人只是七年前收養了皆川克彥的姑姑,而且因為渡邊好美很像皆川克彥的生母,所以渡邊好美的巧克力,皆川克彥一定會吃的這樣的話。這些話更是增加了柯南推理的說服力,讓皆川夫人更加被動。
話說到這個時候,客廳裡相關的人都向皆川夫人看去,讓客廳一時安靜了下來。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皆川夫人說道:“這位先生,既然你的話說完了,那下面就由我來說吧。”然後拿出衣服裡巧克力遞給了目暮警部,接著說道,“警察先生,既然這位先生懷疑這塊巧克力是我偷換的,那就請你拿去檢驗一下吧。”
“好的。”目暮警部說著就接過巧克力讓人檢驗去了。
“對了,”皆川夫人又說道,“請再檢驗一下另一塊巧克力,還有剛才這位先生說的,咖啡杯和咖啡壺以及下水口。”然後問道,“這位先生……”
山崎笑道:“這位是毛利小五郎先生,一位偵探。”
“毛利先生,”皆川夫人問道,“你認為應該檢驗什麽?”
柯南用毛利的聲音說道:“指紋和有沒有有毒成分。”皆川夫人的言行讓柯南的心中有了疑惑,於是就在心中把整個派對的所有細節又推敲了一遍,但是最後的推測依舊是皆川夫人的嫌疑最大。
“指紋?”皆川夫人笑道,“難道你認為我是看見渡邊好美小姐準備了巧克力,於是就策劃了這個事件,並嫁禍給她?”然後不等柯南回答就問道,“渡邊好美小姐,你的巧克力是在這裡做的吧,是我教你做的吧?”
“對。”渡邊好美回答道,“當時一共做了兩份,一份你說是給阿進準備的。”
“對。”皆川夫人解釋道:“當時阿進也在場,知道了那巧克力是他的以後,第二天就想要吃,可是我發現他的蛀牙變厲害了,就不敢給他吃了,所以就收了起來,並盯著他,但是今天因為要準備這個派對,擔心他找出來偷吃,就一直帶在了身上。”然後又問道,“當時是你幫我包裝的吧?”
“不錯。”渡邊好美回答道,“不過只有我的有外包裝。”
目暮警部說道:“那麽,你手上的那塊巧克力上就應該沒有皆川克彥先生的指紋吧。”
“原本應該是這樣的,”皆川夫人說道,“可是今天早上克彥他拿起來看過了,所以應該也有他的指紋了。”
“什麽?”目暮警部吃驚的叫道。
這時有人來報告,檢驗結果出來了,兩份巧克力上內包裝上都有許多皆川夫人和渡邊好美兩個人的指紋,同時也有皆川克彥先生的指紋。
柯南用毛利的聲音問道:“目暮警部,皆川克彥先生的指紋在什麽地方,是哪根手指?”
目暮警部看著報告回答道:“不用問了,皆川夫人沒有換巧克力。”然後解釋道:“現場的巧克力上有皆川克彥先生左手大拇指的完整的指紋,說明他是以左手按住巧克力,右手掰取巧克力的。而皆川夫人的巧克力上出現的是皆川克彥先生右手手指的指紋,說明他拿起來過。”
柯南再推敲了一遍這個事件,這個事件的嫌疑人有五個,可是以常理來講,凶手隻可能是皆川夫人,但是如果她想要殺害皆川克彥,那麽她不可能不找個替身,那換巧克力就是最方便的也是最好的選擇。而現在,巧克力沒有換過,這是怎麽回事?不是她,還是真的是意外嗎?這個事件的突破口在什麽地方?是農藥嗎?
“毛利先生,”皆川夫人笑道,“這下可以證明我沒有偷換巧克力了吧。”
目暮警部問道:“那你剛才是‘是我’是什麽意思?”
皆川夫人說道,“我的意思是這件事確實是因我而起,但是不是下毒殺害克彥,而是因為沒有照顧好克彥讓他誤食了農藥。”
“誤食?”目暮警部吃驚的反問道。
“對,”皆川夫人說道,“就是誤食,至於怎麽吃的,什麽時候吃的我就不清楚了。”
柯南用毛利的聲音問道:“既然你這麽說,那也就是說,皆川克彥先生是在家裡接觸到農藥的,是不是?”
皆川夫人回答道:“是的。”
柯南用毛利的聲音又問道:“那農藥是怎麽來的,是幹什麽用的,還有剩下的嗎,裝農藥的器皿在什麽地方?”
“那是我在店裡買的,小瓶裝農藥。因為我一個人照顧這麽大的家有些照顧不過來,所以一直以來都是使用農藥來打理院子裡的綠化。已經沒有剩下的了,瓶子今天早上被收走了,現在應該已經被處理掉了。”皆川夫人一一回答道。
柯南用毛利的聲音再次問道:“瓶子裡的農藥沒有剩下,就是你認為皆川克彥先生誤食農藥的依據嗎?”
“不錯,因為那瓶農藥本來是不應該被用完的。”皆川夫人回答道,接著就解釋道,“這本來沒有什麽的,我只是以為是我記錯了,就沒有放在心上了。但是那個時候突然聽見渡邊好美小姐的尖叫聲,我就覺得那肯定是克彥因為誤食了農藥而出事了。”然後笑道,“結果,目暮警部後來的話,證明我的直覺還是很準的。”
這時又有人來報告,那兩份巧克力裡都沒有農藥,咖啡杯和其它餐具上也都沒有農藥,只有下水口裡面有農藥。
沒有換巧克力,餐具也洗乾淨了嗎,那麽還有什麽證據?柯南飛快的轉動著大腦,下水口的農藥嗎,不行,單憑下水口的農藥不能證明她做過了什麽,如果她說是她倒的,那依然拿她沒有辦法。她肯定是在咖啡裡下了毒的,但是證據呢?呃,難道要我把吃的東西吐出來,讓他們檢驗一下?算了,現在說不定已經消化掉了,分辨不出來了。
目暮警部問道:“那下水口的農藥是怎麽回事?”
“那是我倒的。”皆川夫人回答道,然後解釋道,“因為農藥稀釋以後,每次都用不完,而留在家裡的話,又怕阿進不小心碰到甚至好奇的偷喝,所以就把它們當消毒液用,倒進了水池裡,所以下水口那裡才會有農藥的。”接著就笑著問道,“毛利先生可能是看我洗餐具懷疑我在消滅證據吧?”接著就自己回答道,“那是因為我聽到警察先生的話,覺得自己有很大的責任,然後聽你們在追查凶手,我就想向警察坦白的。但是我想如果我自首的話,馬上就會被帶到警署去的,我覺得走之前還是先把擺在廚房的,使用過的餐具收拾的乾淨好,所以就把餐具洗了。”
柯南心想,果然是說自己倒的,洗餐具的說辭也說得過去,這就完全沒有證據了,那麽下一個突破口在什麽地方,還是說,這難道真的是誤食?
這時,目暮警部接到了一個電話,掛上了電話,目暮警部笑著宣布道:“皆川克彥先生已經恢復了神志,正在繼續治療中。”
松了一口氣,皆川夫人說道:“那就好。”
“好了,”看慢慢吃喝的美黛子現在也把東西吃喝的差不多了,山崎自語說道,“差不多也到時間回家了。”然後就大聲說道,“我認為皆川夫人確實不是想要殺害皆川克彥先生的,要不然她也不會在通知救護車時還告訴了他們皆川克彥先生所中的農藥名稱了,所以如果她想要殺害皆川克彥先生的話,這個時候她應該已經成功了。”
山崎這個家夥,這麽重要的事情到這個時候才說。這是,柯南伸頭一看,美黛子的蛋糕吃的差不多了,小半壺咖啡也喝的差不多了,這兩個家夥是看完戲準備散場了嗎。我想起來了,這家夥先前應該是說沒有必要麻醉毛利叔叔了吧,還說什麽先說後借,這個家夥……柯南氣得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目暮警部認真的問道:“皆川夫人,是這樣的嗎?”
“是的。”皆川夫人回答道,“我懷疑克彥誤食了農藥,當然要把農藥的名稱告訴醫生,以方便他們搶救克彥。”
“我會向醫院方面確認這件事的。 ”目暮警部說道,然後問道,“毛利,你還有什麽要問的?”
柯南用毛利的聲音說道:“沒有了。”
既然皆川夫人叫救護車時還告訴了他們農藥的名稱,也沒有打算嫁禍給別人,那以常理來講的話,這件事是誤食的可能性就很大了。但是這裡面仍然有一個問題,那就是皆川克彥是怎麽中毒的。皆川夫人說不知道,醒過來的皆川克彥應該不會知道的,除非是他自己直接喝的。這樣警察就會以誤食結案了吧,柯南苦笑著想道,可是為什麽我總覺得皆川夫人確實是在咖啡裡下了毒的呢?可惜這已經沒有辦法證明了。而且說不定這件事情真的是誤食呢,算了,柯南在心裡埋怨道,都是山崎那個家夥,有重要消息也不說,真是的。
目暮警部問道:“那皆川夫人,可以和我到警署錄口供嗎?”
看美黛子已經吃完了,皆川夫人反問道:“可以等我把這裡收拾一下嗎?”
看了看桌上的兩份餐具,目暮警部回答道:“可以。”
皆川夫人又問道:“我可以帶著阿進嗎?他一個人在家我實在不放心。”
目暮警部反問道:“可以讓他的父親……”
“已經不在了。”皆川夫人有些悲傷的回答道。
“抱歉,”目暮警部說道,“那就帶上吧,只要皆川克彥先生的證詞沒有問題,你們很快就可以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