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8日,星期二,晚上,毛利家。 柯南戰戰兢兢的陪著妃英理看電視,一直到蘭做完功課從房間出來,這才有了種雲開霧散的感覺。
蘭看見妃英理和栗山秘書很驚喜,不過和她們打過招呼後就對柯南抱怨道:“柯南你怎麽不通知我呢?真是的。”
柯南辯解道:“是阿姨不讓我說的。”
“不錯。”妃英理說道。
“媽媽,那您過來是有什麽事嗎?”蘭笑著問道,“難道您打算搬回來住?”
“少打鬼主意。”妃英理沒好氣的說道,接著說道,“我是來找那個家夥的。”
“爸爸嗎?”蘭說道,“他不在,我這就打電話給他,喊他回來。”
“不用打了,那家夥關機了。”妃英理握拳說道,“可惡的家夥。”
“呃,”蘭勸道,“媽媽您別生氣啊,爸爸的行動電話也許是湊巧沒電了呢。”接著岔口話題,“媽媽您找爸爸有什麽事情?”
妃英理說道:“這不用你操心,忙你自己的事情去吧,明天你還要上學呢。”
“哎呀,媽媽,說來聽聽嘛。”蘭拉著妃英理的肩膀撒嬌道,接著壞笑起來,“啊,我知道了,你們是不是打算約會啊?”
“少胡說。”妃英理沒好氣的說道,然後說道,“有些事情想找他了解一下。”
柯南精神一振,“阿姨,難道是為了什麽事件?”
蘭問道:“是不是啊,媽媽?”
“是的。”妃英理說道。
“那可以去這裡去找爸爸。”蘭去廚房拿了一盒火柴過來,“就是盒子上寫的這個美枡居酒屋。”
栗山秘書忍不住笑道:“老師先前已經去過了,不過毛利先生進來一看到老師就跑了,現在也不知道到什麽地方去了。”
“啊?”蘭有些生氣,“爸爸他怎麽能這樣呢。”接著問道,“對了,會不會在隔壁?”
妃英理說道:“沒有,我剛才去看過了,美子說他最近不常過去。”
“這樣就沒辦法了。”蘭說道,然後岔開話題,和妃英理聊起了其它事情,一直到晚上十點半多開門聲響起,蘭立刻去門口了。
毛利喝得醉醺醺的,“咦?蘭、蘭你怎麽還沒睡啊?”
蘭叉腰說道:“這麽晚了,你到底去哪裡了啊!”
毛利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臉,“都是碰到了那個家夥,然後隨便找了一家。”
“是嗎?”蘭說道,“那你麻煩你跟她本人解釋吧。”說著拉著毛利就走。
“本人?”毛利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蘭拉到了客廳門口,看到妃英理,大吃了一驚,“你怎麽在這裡?”
“當然是有事情找你。”妃英理沒好氣的說道。
蘭放開毛利,“你先坐下,我去衝一包醒酒湯。”說著就去廚房了
毛利搖搖晃晃的在桌邊坐下,“有事?有什麽事情啊?”
妃英理捂住了口鼻,“你這一身的酒氣,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
“你聞啊。”毛利壞笑著對妃英理哈氣,結果被妃英理用一塊手帕塞住了。
“呸、呸。”毛利把手帕吐了出來,“想知道我的酒量是多少?那可是一個秘密。”
“可惡。”妃英理一拳敲在桌上。
“好了,好了,醒酒湯好了,媽媽你就再忍耐一下吧。”蘭出來了,然後把醒酒湯給毛利灌了下去。
不久之後,毛利晃了晃腦袋,帶著幾分清醒的說道:“有什麽事說吧。
” 妃英理問道:“你在美枡居酒屋有一段時間了吧?那有沒有聽說過老板娘龜山昌子女士的丈夫,宇佐美真治殺人的事情?”
毛利說道:“知道,我認識他,他殺的人我也認識。”
“你認識他們?”妃英理很意外。
“嗯,他們都是那裡的常客,我記得死者是姓平澤吧,”毛利想了想說道,“不過具體叫什麽,是幹什麽的就不知道了,喝酒的時候誰還打聽那些東西啊。”
妃英理問道:“宇佐美先生是那的常客?這是真的?”
毛利說道:“呃,認真說起來,他也不算常客。”
“啊?”妃英理叫道,“你給我說清楚!”
毛利說道:“我就碰過他幾次,不過聽說他一直以來都有光顧這家店。”
妃英理問道:“那他有什麽異常的情況?有沒有盯住平澤先生?”
“異常?”毛利說道,“他和同事一起去的時候還算正常,不過一個人來的時候都是一個人喝悶酒,有沒有盯住平澤先生,這個倒真的不知道。”接著問道,“他們有仇嗎?不是說宇佐美先生是吃醋才殺了平澤先生的嗎?”
“啊?吃醋?”妃英理問道,“這又是怎麽回事?”
毛利說道:“哦,那天平澤先生喝醉了酒和老板娘調笑,聽說宇佐美先生是看不過去才在之後去教訓平澤先生,然後失手殺了他。”
“等等,”妃英理問道,“‘那天’就是說案發那天你在美枡居酒屋見到了平澤先生和宇佐美先生?”
“是啊。”毛利點頭說道。
妃英理問道:“那你碰上他們的時候是幾點鍾?”
“幾點?”毛利想了想說道,“晚上六點半左右吧。”
妃英理問道:“那之後呢,他們什麽時候離開的?”
“什麽時候,”毛利想了想說道,“宇佐美先生是晚上八點半多離開的,平澤先生是晚上九點半多離開的。”
妃英理問道:“你確定?”
毛利說道:“當然,牆上的鍾響了。”
“又是鍾?”妃英理問道,“不會是調過的吧?”
“怎麽可能,那麽多客人在呢。”毛利沒好氣的說道,接著反應過來,“等等,你懷疑老板娘?”
“要說殺人動機的話,她也一樣有。”妃英理說道,然後把宇佐美夫婦痛失愛子的事件說了一下。
“原來還有這種事情啊。”毛利說道,接著問道,“那死亡時間是在什麽時候?”
妃英理說道:“晚上九點半到晚上十點之間。”
毛利笑道:“啊,那肯定不是老板娘。”
妃英理問道:“為什麽不可能?”
毛利說道:“美枡居酒屋的打烊時間是晚上十點半,有那麽多客人在,老板娘怎麽可能去殺人啊。”
妃英理問道:“你確定她一直在居酒屋?”
“嗯,”毛利左思右想,“記不起來了。”
“啊?”妃英理挺起了三角眼。
“爸爸,你再好好想想啊。”蘭叫道。
“囉嗦,想不起來就是想不起來了。”毛利叫道,“還有,現在已經很晚了,趕快回去睡覺。”
“對了,”妃英理說道,“蘭,柯南,這裡沒你們什麽事情,快去休息吧。”
“哦。”蘭和柯南告辭回房間了,卻不約而同的躲在門後偷聽。
妃英理說道:“你給我再好好想想。”
毛利慵懶的打了個哈欠,“想不起來,我現在要洗漱休息了,你也回去休息吧,要不然今晚住在這兒?”
妃英理叫道:“可惡,誰要和你這個醉鬼住一個房間。”然後起身對栗山秘書說道, “我們回去。”……
1月9日,星期三,上午,九條玲子檢察官辦公室。
岡本助手過來報告,關於宇佐美真治殺人事件,妃英理向警方遞上了要求調查的文件,要警方對案發當晚在美枡居酒屋的客人進行調查。
“哦,”九條玲子想了想問道,“美枡居酒屋就是嫌疑人前妻開的那個吧?”
岡本助手說道:“是的,嫌疑人只是說和死者偶然遇上大吵了一架,卻一直沒有說他是在哪裡和死者遇上的,現在看來應該和這個美枡居酒屋有關了。”
九條玲子疑惑的自語道:“可是他為什麽不說出來呢?”
岡本助手說道:“他也許是不想給前妻添麻煩。”
“也許吧。”九條玲子說道,接著有些興奮的笑道,“這麽快就找到了新的線索,不愧是妃律師啊。”
岡本助手說道:“聽說是毛利偵探提供的線索。”
九條玲子問道:“毛利偵探?”
岡本助手說道:“就是那位名偵探毛利小五郎,他是妃律師的丈夫,不過兩人現在正在分居。”
“原來是他啊。”九條玲子笑道,“這麽說案發那天毛利偵探也在美枡居酒屋了?不愧是傳說中的災星,走到哪裡哪裡就有事件發生。”
岡本助手問道:“那麽,您要見一見這位提供線索的毛利偵探嗎?”
九條玲子說道:“不著急,等警方調查過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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