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軍醫大學校長馬伯昌更是願意鼎力相助,說出了自己的計劃,讓楊明深感薑是老的辣,他們考慮問題確實深沉得多。
“小楊,你放心吧,我在這裡向你保證,你們的新藥一定能夠及時通過國家衛生部門檢測的,你們名揚製藥集團也不會有事的。”有了南部軍區少將副司令鄧志功將軍這句話,楊明是徹底地放下心來了。
這時,南部軍區特種兵大隊大隊長馬青河大校的身體已經基本恢復知覺了,他的雙腿已經能夠慢慢地移動了,雖然還不能大動,但是已經看到了完全康復的希望。
看到馬青河基本恢復了,南部軍區少將副司令鄧志功將軍帶著大部分的特種兵離去了,隻留下了跟隨馬青河執行任務的這一批人。
“小楊,以後有什麽解決不了的事情,可以讓青河幫你。我希望你能發明更多的新藥,能夠為國家做更多的貢獻。”
離開的時候,南部軍區少將副司令鄧志功將軍拉著楊明的手,語重心長地對他說。
楊明點了點頭,認真地回答:“請首長放心,我是一個華夏人,永遠都記得為華夏爭光添彩。還有一件事情要跟領導匯報,可能在一個月之內,我就能夠將治療失明失聰的藥劑完全研製出來了,如果我們的軍人和退伍軍人中有失明失聰的,到時候我也會免費提供給他們的。”
“孩子,這是真的嗎?你不知道,大家都以為現在是和平年代,但是每年因為執行任務而犧牲和致殘的軍人都是數以千計的,如果你能夠發明失明失聰藥劑,那你就是華夏的大功臣呀。”
聽了楊明的話,南部軍區少將副司令鄧志功將軍非常地激動,旁邊的第五軍醫大學校長馬伯昌也眼睛濕潤了。
“首長放心,以後我一定能夠研究出斷肢再生的藥劑,到時候我們的軍人就什麽也不用怕了,那些在任務中殘疾的軍人,也能夠恢復健康成為正常人的。”楊明認真地對他們說。
“小夥子,我相信你,我們的戰士期待著你成功的那一天。”鄧將軍重重地拍了拍楊明的肩膀,向他揮了揮手離去了,但是楊明的心中卻充滿了沸騰的熱血。
楊明又回到病房待了一會兒,這時馬青河已經在戰友們的攙扶下重新站了起來,開始慢慢地走路了。
而這群特種兵看向楊明的目光,都充滿了一種熱烈的情感,那是一種深沉的感謝,謝謝楊明救了他們的隊長和戰友。
“馬大哥,你還要多休息休息,過不了兩天,保證你又能夠生龍活虎的了。”楊明看了看時間,對著在病房裡面慢慢活動的馬青河說。
“嗯,兄弟,謝謝你了。以後你就是我的親兄弟的,有任何事情都跟大哥說,上刀山下火海,大哥絕對不皺眉頭的。”馬青河非常激動,再次表達了自己的情感。
“那大哥你好好休息吧,我還有點事情要回去了。”
“也好,等過兩天大哥完全恢復了,就找你喝酒去。這樣吧,強仔,今天放你一天假,你送我兄弟回去,順便也可以見見你的家人。”
馬青河雖然舍不得楊明走,但是今天他剛剛恢復,還需要多休息,所以留下楊明也沒用,於是想了想放了羅正強的假,讓他開車送楊明回去,並與他的家人見見面。
“是,保證完成任務,謝謝馬隊長。”
羅正強剛與好兄弟相見,當然想多說說話,馬青河能夠放他的假,讓他回去見見家人,他當然更加高興了。
向馬青河告別之後,楊明與羅正強興奮地回了醫院,而且在路上通知了羅薇和她的父母,讓他們到醫院來一趟,準備給他們一個驚喜。
到了醫院,看到楊光武老爺子正在走廊外面散步,羅正強連忙上去叫了聲“楊爺爺”。
“是小強啊,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怎麽和小明走到一塊去了?”
“楊爺爺,我今天放假,專門回來看看你老人家的,聽說你前兩天生病了,現在身體好了嗎?”
“嘿嘿,多虧了小明發明的新藥呀,我現在的身體比十年前還要好呢。對了,你回家看你爸媽了沒有?”
“爺爺,強仔的假期時間不長,回家來不及的,所以我已經叫小薇帶她著叔嬸到醫院來。對了,姐今天不是拆線嗎?”楊明連忙接過了話。
“已經進了手術室了,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出來了。今天咱們該出院了吧?”
“好的,一會兒我就去辦理出院手續,強仔正好開車過來了,順便送我們回家去,也讓羅叔和嬸看看咱們的新家。”
“明哥,你叫我們過來有什麽事嗎?”就在這時, 羅薇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她聽楊明說得急,還以為有什麽急事呢。
“小薇,叔和嬸呢?”楊明迎上前去拉著她的手問。
“爸媽在後面呢,我擔心有什麽事情,就跑得快些。”羅薇喘著氣說。
“哦,我是想給你們一個驚喜,你看看這是誰?”楊明把身後的羅正強讓了出來。
“哥,你怎麽回來了?什麽時候回來的?”羅薇仔細一看,竟然是她哥,於是撲了過去抱住了他,驚喜地問。
“剛剛跟小明一起回來的,領導看在小明的面子上,給我放了一天假,讓我送小明回來,順便看看爸媽。”羅正強摸著羅薇的腦袋說。
“明哥認識你們領導?”羅薇疑惑地問。
“小明發明的新藥救了我們大隊長,現在他是我們大隊長的兄弟了。”
就在這時,羅正強和羅薇的爸媽也跑著過來了,他們歲數大一點跑得慢點,所以此時才上樓來。
“爸,媽,你們看誰回來了?”
羅薇蹦蹦跳跳地迎了上去,拉著爸媽的手高興地問,而他們爸媽也正好看到了旁邊的羅正強。
“爸,媽,我回來了。”羅正強迎了上來,給爸媽敬了一個軍禮。
“強仔,是你?怎麽這麽黑了?”羅嬸看到兒子,也高興極了,上來摟著兒子,不斷地撫摸他的臉,有些心痛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