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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會兒,付永瑜就帶了小柱子進來了。這一下就是連付春華都有些傻了,這不是警察來了麽,怎麽把小柱子給帶了進來。
小柱子也很是理解大家的想法,他進來後馬上開始解釋起來:“伯媽、春華,我是跟我爸一起過來的,今天這事是縣裡下來人了,我爸也是剛剛知道,說是有人往縣裡寫信檢舉揭發郝隊長以權謀私、收受賄賂的事情。”
付春華馬上醒悟過來,這事提前爆發了,想想剛剛王濃梅那股子隱隱得意的樣子,還有對自己和趙鐵軍嗤之以鼻的樣子,這寫信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她。
看來自己的重生還是讓命運扇動了翅膀,有些事情就有了改變。
小柱子接下來的話更是讓屋裡人震驚:“這次我爸來,也是要在鳳頭村任命一個臨時的生產隊長,不能因為郝隊長要去縣裡交代問題,就讓村裡沒了領頭的人。”
付永瑜已經馬上問道:“那人是誰?”
小柱子很是肯定地說道:“就是趙鐵軍。”
李舒蓉和付春華兩個一顆心頓時落了地,如果換了根自己家不對付的人,還真是不如郝隊長還在。
他們正說著呢,外面又傳來敲門聲,小柱子忙說道:“我去開門,可能是我爸來找我了。我已經跟他說了,我先到這邊來的。”說完他出去開門去了。
果然,沒多會兒小柱子跟在宋主任身後走了進來,他很是平和地跟李舒蓉打了招呼,就對付永瑜說道:“我現在要去隊上的廣播室給大家說一說今天的事,省得大家七想八猜的,也算是穩定人心吧!永瑜啊,你帶叔叔過去吧!”
付永瑜連連點頭,跟李舒蓉對了一下目光,就領著宋主任走了。小柱子也跟李舒蓉說了一聲,跟在兩人身後出去了。
李舒蓉和付春華兩個也跟著走了出去,不過兩人沒有走遠,而是在自己家的小院裡準備聆聽宋主任的聲音。
沒多會兒,隊上的喇叭響了起來,這回不是郝隊長那熟悉的低沉語聲,而是換了宋主任略帶些沙啞的男中音,將今日縣裡來人把郝隊長帶走的事情簡單說明了一下,當然只是說組織上要找郝隊長談話,說得很是含蓄,又把趙鐵軍暫代生產隊長的事情宣布了一番。
頓時,村裡就炸開了鍋,付春華隻覺得好似全村的人都一齊在說話一般。
只是…好像…等會兒,隔壁王濃梅的聲音清晰地傳了過來,她在那歇斯底裡地怒罵:“這叫怎麽回事,好不容易把郝勝利那個王八蛋給弄下去了,怎麽會提趙鐵軍那個隻曉得跟在娘們屁股後面轉的當隊長。”旁邊還有付永廣低聲勸慰的聲音。
哎呦,好難得聽到她這麽失態啊!付春華隻覺得全身心都舒坦了,雖說她覺得王濃梅罵趙鐵軍和王小蘭的話很是過分,可越是這樣,不就越是表明她已經怒到極致了。
活該,整日裡就知道算計這個算計那個的,真的以為郝隊長下去,還能提她就靠溜須拍馬、送禮當上的婦女隊長上來當生產隊長。
她肯定是沒想到郝隊長走了,提上來這個跟自己家關系最好了,她以後再想打壓自己家已經是不可能的了,真是能氣瘋了她,實在是大快人心啊!
宋主任和小柱子走之前又來了趟付春華家裡,陪著過來的還有趙鐵軍和幾個隊上負責的人。
李舒蓉請了他們到堂屋裡坐下,付春華從空間裡調出一小包君山銀針,用空間水燒開了衝泡好,給大家端了上來。
宋主任聞到那股子茶的清香,很是歡喜,他也是好茶之人,這些年雖是當著公社的主任,可這幾十年除了自家山上摘的土茶,哪裡能喝到這樣香氣高爽,滋味甘醇的好茶。
一口喝下去,清香沁人、齒頰留芳,宋主任不禁讚了一聲好茶。
李舒蓉還隻當是付春華泡了年初老頭子帶回來的茶葉,這是她目前手裡最好的茶葉了,自然也就沒有起疑心,只是覺得自己可能不懂茶,所以不如宋主任會品茶。
其他的幾個,也都隻把好茶當牛飲,哪裡懂什麽好壞,只要解渴就行,只是覺得這茶水倒是真的比自家的茶水甘甜,再加上宋主任這一聲讚,他們也跟著說好罷了。
臨走的時候,宋主任鄭重其事地對李舒蓉說道:“大嫂子,等過中秋的時候,我會帶小柱子過來給您拜個節。”
這話其實是告訴李舒蓉自己要過來提親,小柱子可能是早就知道,一副了然的神情。付春華再看付永瑜,她已經小臉通紅,不敢抬起頭來了。
李舒蓉心裡雖是明白,可她不知道自家老頭子的心意怎樣,不過自己心裡對小柱子還是萬分滿意的。
她心裡糾結,可面上也不能讓人看出來,隻得笑著說道:“中秋那天,就請宋主任過來用頓便飯把!”宋主任點頭應下,和小柱子在眾人的簇擁下走了。
等送了他們回來,付春華一將房門掩上,就笑得賊兮兮地直直盯著付永瑜。付永瑜讓她看得很是不好意思起來,李舒蓉笑著製止了付春華拿付永瑜開玩笑。
李舒蓉也不好往大家高漲的情緒上潑冷水,看著女兒的樣子就知道這門親事她是非常願意的。
李舒蓉只能將自己的擔心深深地埋藏了起來,等著付永瑜沒在家的時候也讓付春華給老頭子去封信問問。
她們這邊歡聲笑語不斷,而隔壁卻是愁雲慘霧,因為王濃梅不高興了,她的如意算盤雖是打對了一半,可出來的效果卻讓她有苦說不出來。
要早知道是這麽個效果,她又何必多余寫一封告發信,真是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起碼郝隊長在的話,她還能多送些禮物過去讓郝隊長改變主意。
她不高興,這家裡的氣壓都跟著低了,就是付家金和鄒金枝兩個都不敢多話。
付春強一般遇到這個情況就會自己回屋,他自從知道自己不是王濃梅親生的孩子,他就學會了趨吉避凶,見著家裡人情緒不對,他就趕緊躲起來,免得殃及池魚。
王濃梅發了一陣飆,想想自己還有後手對付隔壁,終於冷靜了下來。
她這才想起付春強來,她以後能用付春強對付隔壁的地方太多了,一定不能讓付春強背叛自己。
王濃梅四下一看,發覺這屋裡除了自己就是三個閉著嘴巴不敢吱聲的,而付春強已經不見蹤影,心裡頓時有些著慌。
她心裡著急,可又怕嚇著付春強,隻得先將怒氣和恐慌壓下去,堆上一臉柔弱又吃了虧的表情往付春強屋裡去了。
王濃梅這一走,堂屋裡的低氣壓才算是解凍,剩下的三個人舒了一大口氣,隻覺得身上的重壓感消失了。
自郝隊長被抓走後,郝家頓時跟失了頂梁柱一般,從原來門庭若市,到現在簡直是人跡罕至了。
郝家的人再也不似原來那樣得意忘形了,根本就是很少出門了,就是出去也是風風火火的,就怕碰到村裡的人。
付春華再遇到郝蓉的時候,她憔悴了不少,再不似以前那樣意氣風發了,也不再咄咄逼人地要東西了,而是低垂著頭默默地走過。
真是一家歡喜一家愁了,跟郝家的失落相比,如今趙家可就成了全村的焦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