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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嬌》第一百零七、一百零八章:被氣瘋
阮妍見謝臨來找她時,心往上一提,想著是不是那盆花又出了問題。

 得知花沒問題,只是謝老夫人想見她時,心頭微安。

 但她還是好奇的問他,“四公子,不知老夫人找我何事,能不能透露一點,好做下思想準備。”

 雖然謝老夫人看著十分和藹可親,但她還是不敢小覷。

 能擔起整個謝家,能讓謝老爺子放棄榮華寶貴,甘心情願陪她在一吉安城做一輩子小縣令的女子,哪兒能是普通的小角色,定有著她的過人之處。

 說實話,謝臨也不知謝老夫人找阮妍的具體原因。

 但有一點他可以肯定,祖母應該不會找她的麻煩。

 否則,他哪兒能這樣輕松自在的跑來找她。

 他應道,“阮姑娘,具體何事我也不清楚,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祖母無惡意,你就放心吧。”

 阮妍輕輕點頭。

 可這心哪兒能真的放下呢。

 過了半晌,謝臨又補充道,“祖母初見你那日曾說過一句話,說你與她的一位故人生得十分想像,今日找你前去,可能與此事有關。”

 和故人想像?

 謝老夫人這是什麽意思,自己長的到底是像她朋友,還是她的敵人呢?

 阮妍一顆心七上八下的。

 她卻不知道,看著她與謝臨離開,張媛嫉妒得眼珠都差點兒掉下來。

 張媛冷哼著對何氏道,“娘,你瞧瞧這丫頭,這翅膀可是越來越硬了。遲早有一日要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到時肯定將我們一家人踩在腳下狠狠的撚呢,小人得志。”

 何氏沒有應話,而是坐在那兒沉吟。

 對於謝老夫人點名喚阮妍前去謝家,也是驚訝與羨慕的。

 想著要是自己的女兒能有這樣好的運氣。能得到謝老夫人親睞,那就好了,往後哪兒還用愁她的親事。

 可這些東西真的只能想想罷了,想要成真,何其的難呢。

 唉,真是一人一個命。有些人天生富貴,不管她生在哪兒,哪怕就是生在窮得吃不上飯的爛窩窩裡,也遲早有一日會被富貴砸頭。

 阿妍就是最好的例子。

 自幼到大,她與阿媛吃著同樣的飯食。住著同樣的屋子,曬著同樣的陽光,可到最後,她得來了謝家人的看重,阿媛依然是阿媛。

 聽著女兒還在耳旁忿忿不平,何氏就道,“阿媛,你別說了。這是阿妍的命,她天生是富貴之命,這是任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天生富貴?哼!”張媛一點兒也不讚何氏的話。冷笑道,“她要真是天生富貴之命,就不會自幼雙母雙亡,寄人籬下。

 要是沒有父親當初的大義,她恐怕早就沒命活在這世上了,哪兒來的富貴。

 所以說。她現在的一切都是我們家給的,是她搶了我們的好運氣。”

 她也隱約知道阮妍身世不簡單。但具體是怎樣,並不知道。

 可她卻不管這些。不管阮妍以前是如何,現在只是寄居在她家的一個孤兒,毫無出彩之處,憑什麽事事居在她的頭上,實在是沒有天理了。

 何氏看著女兒有些扭曲的臉,輕輕搖頭,隻覺得她越來越陌生。

 何氏道,“阿媛,這就是命,阿妍就是運氣好,所以才會遇上你父親這樣重情重義之人,阿妍才會平安無事的長大。在是命薄的,是早就沒了。

 還有,阿媛,人的命都是天生的,你不要怨天尤人。阿妍沒有搶你的運氣,你要是恨的話,就恨爹娘無能,沒有那個本事讓你享受更多的榮華富貴。

 所以下輩子,你投胎之前看清楚些,莫要再來我們這等人家了,選個高門大戶的富貴之家吧。”

 對張媛,這一瞬間,何氏很失望。

 故說的話也有些刻薄和冷漠。

 還有著絕望。

 說完這些,何氏隻覺得好疲倦,獨自起身掀了簾子進內室,不再理會女兒。

 張媛看著母親離去的背景,愣在那兒,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何氏這番話,比打了她幾個耳光還令她難受。

 可她不但沒有好好去咀嚼體會何氏這番話的意思,並自我反省,而是再加的痛恨阮妍。

 恨阮妍只不過是一個小孤女,有什麽資格享受眼下這一切。

 張媛咬牙,雙手的拳頭緊緊攥起。

 阮妍再次踏進松鶴院的東次間,一向比較淡定的她,此刻竟然緊張的心跳莫名加快,手心也滲出一層薄汗來。

 她真有些擔心自己像謝老夫人的仇人。

 若真這樣,誰知道她老人家會不會恨屋及烏,將自己給滅了。

 緊張的同時,其實又有一些隱隱的期待。

 期待著知道一些自己想知道的東西。

 若大傻所言和那張畫像都是真的話,那麽自己長得十分像母親,而謝老夫人極有可能認識母親,或者是外祖母外祖父他們。

 因母親長的肯定像外祖父和外祖母其中的一人。

 不管是認識母親,還是認識外祖他們,或多或少能探出些消息來。

 懷揣這些想法,阮妍走近謝老夫人,並向她低身行禮,“阿妍見過謝老夫人。”

 謝老夫人立馬虛扶了她,“好孩子,快過來讓我仔細瞧瞧。”

 聲音在輕輕顫抖。

 可能是因為激動吧。

 阮妍微笑著點頭,又向前走了兩步。

 謝老夫人看向謝臨,“四郎,你先去忙吧,我想和阮姑娘說幾句話兒。”

 謝臨卻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看阮妍,欲言又止。

 謝老夫人這樣說了,他要是強行留下,於禮不合。畢竟他與阮妍並無特別的關系。

 可將她獨自留下,又有些不放心。

 雖然自家祖母是個心善之人,可再心善的人也有脾氣,萬一阮姑娘有個什麽閃失,自己該如何向大傻兄交待呢?

 大傻也是同樣的心思。緊抿的雙唇看得出很擔心。

 謝老夫人看透了自家孫兒的心思,輕瞪了他一眼,嗔,“你這孩子,難道還擔心祖母吃了阮姑娘不成,放心吧。祖母可不舍不得吃了阮姑娘,祖母還要她陪著多多說話呢,快去吧。”

 同時她也多看了幾眼大傻,眉心微擰。

 這孩子,怎麽也瞧著那樣面善。是不是在哪兒見過呢?

 可是她又確定沒見過這樣的年輕人。

 真是奇怪。

 唉,人上了年紀就是差些了,眼神有時都變得不好使了,瞧誰都覺著面善眼熟。

 心軟可要不得啊!

 謝老夫人微不可見的搖頭。

 話說到這份上,謝臨與大傻不得不離開。

 但他們並未走遠,坐在離東次間不遠的樹下,豎著耳朵注意東次間的動靜。

 想著要是自家祖母真的為難阮妍,他一定會衝進去救她。

 謝老夫人要是知道自家孫兒有這打算。一定會將他頭給敲扁。

 這死孩子,真是見色忘祖!

 東次間裡只有謝老夫人與阮妍二人了,屋子裡很靜很靜。

 靜得讓阮妍有些心慌。

 就在這時。認真打量她的謝老夫人再次紅了眼睛,哽咽著道,“像,像,簡直就是一模一樣。好孩子,這些年你受苦了。”

 說著。一把摟了阮妍入懷。

 謝老夫人溫暖的懷抱,讓阮妍的緊張感消失了許多。取而代之的是滿心的親切。

 雖然不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但她可以肯定。自己所相像之人應該是謝老夫人的友人而非敵人。

 阮妍等謝老夫人情緒稍稍穩定了些後,就柔聲問,“老夫人,您……您說阿妍像誰啊?”

 她的聲音特別特別的輕柔,柔軟得像一片羽毛,輕輕劃過謝老夫人的心尖,令她渾身舒泰。

 謝老夫人輕輕松開阮妍,讓她緊挨著自己的身旁坐下,然後對她說起一件往事來。

 二十二年前,謝老夫人去觀音廟燒香還願,隻帶了一個貼身的丫環上山,誰料在下山的途中,她忽然喘病發作,喉嚨像被人死死的掐住了一樣,呼吸困難,嘴唇都變成了紫色。

 丫環見了,忙拿藥給她吃,誰知道情急之下,手一抖,那藥全都灑了。

 而此刻她們正處在半山腰中,無論是上山還是下山尋大夫都來不及。

 她以為今日會命喪此地時,一位容貌出眾的年輕姑娘出手救了她,且還給她留了一張單方,說可以徹底治愈她的喘症。

 年輕姑娘救了她之後就飄然離去,並未留下姓名。

 但她回到謝家之後,立馬讓謝老爺子想辦法去找到這位姑娘,要感激她的救命之恩。

 經過幾日尋找,終於找到了那位姑娘。

 年輕姑娘當時正在姨母家小住,名喚崔玉瑩,家住清河,母親早逝,自幼與姨母親近,故常來吉安的姨母家,住上幾個月再回去。

 她就邀了崔玉瑩去家中做客,閑聊中,二人一見如故。

 正好她只有三個兒子,沒有女兒,而崔玉瑩又母親早逝,她就收了崔玉瑩為義女。

 此後一年間,崔玉瑩來吉安城更頻繁了些,每回來,都要在謝家住上些日子,陪著她說話拉家常,二人像母女一樣,無話不談。

 而且崔玉瑩多才多藝,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針織女紅不輸他人,還愛研讀兵書陣法,且又會養花,如今謝家後花園那幾棵梅樹還是崔玉瑩當年親手種下的。

 當年謝老爺子總是暗地裡誇崔玉瑩乃是奇女子,如此全才的女子世間罕見,只要有機會,將來定會大放異彩。

 一年後,崔玉瑩成親了,嫁給了當時名揚天下的威武大將軍。

 她當時也著實為崔玉瑩高興,嫁了位好夫君,也認為只有如此威武的男兒才能配得上崔玉瑩。

 自從崔玉瑩成親後,就再未來過吉安城,剛開始還有書信來往。

 從當時的書信中可以看出。崔玉瑩過得很開心,並生了一個大胖小子。

 誰料到,五年之後,就再也沒收到崔玉瑩的信,她寫的信也如泥沉大海。

 她就擔心崔玉瑩是不是生了什麽意外。就讓此時正在京城的兩個兒子查查,看到底是什麽回事。

 後來,兒子們的信回來了,說崔玉瑩因病而逝了。

 聽到這個消息,她當時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醒來後,哭了好些日子。想著這樣好的姑娘怎麽就沒了呢。

 她後來叮囑兩個兒子,往後要對崔玉瑩的兒子多多上心,能照應到的地方一定要照顧。

 兒子們當時都答應了。

 謝老夫人還有話沒有明說,當時謝大爺與謝二爺答應要照顧崔玉瑩的兒子,可當得知夏將軍另娶了相國女兒為繼室後。他們趕緊將這念頭打消,不敢去夏家認親。

 因為他們深知,沒有哪個繼室會喜歡繼子,更別提會高興有人關心她的繼子,那豈不是在她的心尖兒上扎刀子。

 謝老夫人知道這件事之後,難過了很長時間,可是為了兒子們的前程,這事也隻得作罷。

 不要說崔玉瑩只是義女。就算是親生的女兒,恐怕也不能為了女兒而搭上幾個兒子的前程。

 一眨眼功夫,又過去了十五年。她的喘症早就好了,年輕時的很多事情也不再清晰,可對崔玉瑩這位義女,她一直十分想念。

 想著只有等她百年之後,才有機會再見到她。

 同時也十分遺憾的是,因當年的毒誓。今生不再踏入京城半步,否則。她定要去偷偷瞧一眼崔玉瑩的孩子。

 謝老夫人怎麽也沒想到,會見到與崔玉瑩生得幾乎一模一樣的姑娘。塵封多年的記憶一一被打開。

 但是光憑長相,她還是不敢確定阮妍與崔玉瑩一定有關系,所以才會讓謝臨去查阮妍的身世。

 當看到阮妍的生母名字是崔玉瑩,父親是威武將軍夏梁棟時,她才敢肯定,迫不急待喚來了阮妍,她要認親。

 當年不能照顧崔玉瑩的兒子,一直是最大的遺憾,如今阮妍近在眼前,一定要給予她最大的關心和愛護,不能再有遺憾。

 聽完這個故事,阮妍瞬間明白,這應該是母親的故事。

 看來大傻沒有說謊,他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他真的是自己的哥哥。

 原來自己的母親名叫崔玉瑩,也會養花。

 不過,母親比自己可要厲害千倍,難怪後來會被封為一品婉夫人,應該當年父親立下的軍功中少不了母親的功勞吧。

 唉,只可惜這樣奇女兒,天妒英才,早早的離開了人世。

 阮妍的眼睛也紅了,低聲道,“老夫人,您說的人可是我的母親?”

 謝老夫人一把將她攬進懷中,泣聲道,“好孩子,正是你母親啊,原以為你母親隻得了你哥哥一人,以為她真的只是病逝,原來不是啊。老夫不長眼啊,你母親不該受這些委屈啊。”

 她並不知阮妍已知道身世,故有些話不好說得太明白。

 阮妍則有些暈乎乎的。

 最近這些日子,腦子裡接受的信息太多了些,一時之間真的難以消化。

 得知自己原是將軍之女已經夠震驚,現在又來個謝老夫人是母親的義母,那她老人家豈不就是自己的外祖母,雖然是乾的,但也多了這層關系在,親密的程度自然不同。

 不過,她有些不明白的是,既然自己與母親長得十分相似,而且母親當年也來過謝家,為何安氏她們見到自己時,沒有認出來,只有謝老夫人一人認出來了。

 這樣想著,她就問了。

 謝老夫人解釋道,當年謝大爺與謝二爺已經成親,都帶著妻子在任上,他們最初任職並非在京城,直到崔玉瑩出事之後,他們才調回京城,而妻子兒女們回到了吉安。

 因京城是老夫人的逆鱗,兒子們認為自己去了京城已是對母親不孝,不能再讓兒女們留京。

 故大家都知道她認了義女,卻從來沒見過。

 謝三爺當時還在讀書,倒是見過崔玉瑩的,當年謝老夫人與謝老爺子好想娶崔玉瑩為媳婦。但他們也知道自家兒子配不她,就只是想想,沒有開口,擔心到時媳婦沒得到,連女兒也沒了。

 不過。謝三爺至今為止,都沒見過阮妍,故不知她像崔玉瑩,否則謝老夫人早就知曉此事。

 阮妍恍然,原來是這樣,難怪呢。

 唉。世界可真是小,轉來轉去,回頭一瞧,原來大家都是親戚呢。

 她眸子微轉,道。“外祖母,您可知道我母親當年為何要離開夏家?”

 “好孫女兒。”這聲外祖母,叫得謝老夫人又是淚水漣漣。

 過了片刻,謝老夫人訝道,“妍兒,難道你知道自己的身世?”

 “是的。”阮妍輕輕點頭,然後說了大傻的事。

 “什麽?方才那少年就是你哥哥,難怪我覺著面善呢。現在想來,原來他也有兩分像你母親,只是又不全像。故一時之間沒想到。”謝老夫人恍悟先前對大傻的第一印象。

 她沒有回答阮妍先前所提出的問題,但阮妍卻不會就此不提,追問,“外祖母,您可知母親為何要離家啊?還有,後來為何好好的會著火……”

 說著說著。阮妍的雙眸就盈滿了淚水。

 看著她的樣子,謝老夫人更加心疼起來。

 不過。有些事,她是不能告訴阮妍的。

 因為那些事。她認為是絕對不可能的,這其中定另有蹊蹺。

 她撫著阮妍的頭,柔聲道,“妍兒,我也不知,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人去查個水落石出。還有啊,你母親那樣聰明絕頂的女子,興許她還活在人世呢。”

 本是安慰阮妍的話,可說著說著,她自己也相信了起來。

 想著崔玉瑩可能真的沒死,那片廢墟也許只是一個煙霧彈。

 這樣想著,她不由精神一振,悲傷的情緒平複了些。

 阮妍也不由眼睛一亮,對啊,也許真有這可能呢。

 母親那樣的全才,想要布個假死的局,騙過他人,應該不難做到吧。

 只是,母親既然是假死,為何要將自己給他人撫養,卻不帶上自己呢?

 難道母親不喜歡自己?

 可很快她又輕輕搖頭,否定了這想法,世上哪有不愛子女的母親啊!

 謝老夫人不願意說,阮妍也沒辦法勉強,隻得點頭。

 “唉,你母親也是個傻孩子,當初為何不來找我呢?或者將你交給我來養大,哪兒會讓你受些的委屈。”謝老夫人又感慨。

 阮妍卻認為母親這樣做是對的。

 既然謝老夫人與母親當年有書信來往,那麽毒婦肯定就知道謝老夫人,若將自己養在謝家,恐怕毒婦早就知道了吧。

 阮妍不知道的是,當年她母親之所以將她交給張和成,而不是交給謝老夫人,除了她所想的這個原因外,還有一個原因。

 那就是謝家人口眾多,人多就會複雜,就會爭寵,讓女兒生活在這樣一個大家庭,沒有父母親的庇護,定會活得極累。

 就算有老夫人護著,可對老夫人來說,那些人也是她的孫兒孫女,相比較來說,他們比阮妍更親。

 而張和成家人口簡單,又是普通的商戶,不會引人注目,毒婦不知他與崔玉瑩之間的關系,怎麽也不會想到與他有什麽瓜葛。

 相對來說,張家就比謝家安全得多。

 謝老夫人感慨了一會兒之後,也明白了崔玉瑩的用心良苦,長歎一口氣,隻怨人生太無常。

 知道大傻是阮妍的哥哥,謝老夫人自然將他喚了進來,如此這般說了。

 得知謝老夫人是母親的義母,大傻也十分的震驚,母親在信中並未提及此事。

 但謝老夫人不但知道母親的閨名,還知道母親的掌手有一道小小的傷疤,還知道母親耳後有一顆小痣,還有母親的一些生活習慣和喜愛的吃食。

 等等一切生活細節,讓大傻知道謝老夫人沒有說謊。

 幾人唏噓感慨了一番,謝老夫人讓阮妍去找謝菲說話,她獨留下了大傻。

 謝老夫人與大傻說了什麽,阮妍不知道,但是三天后,謝三夫人認了阮妍為義女。

 謝老夫人的解釋是,若直接認了阮妍為外孫女,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

 沒有女兒,哪來的外孫女。

 而讓謝三夫人認義女,則理所當然很多。

 阮妍三番五次的救活了謝三夫人的花,又與謝菲二人關系親密無間,謝三夫人認她做義女,也十分自然。

 雖然阮妍有高攀之嫌,可人家謝三夫人與謝三爺願意, 外人又豈能置喙。

 阮妍成了謝三夫人的義女,這身份地位就不比從前,其他人再也不敢輕易的去欺負她了。

 而謝三爺乍見阮妍時,以為是幻覺,是真的像。

 當年他見到崔玉瑩時,也的確生過好感,只是相處了些時日之後,就不由自慚形穢,如此出色的女子,豈是他所能染指的,將念想狠狠掐死在搖籃裡,並為此而失眠了多夜。

 阮妍被謝三夫人認了義女,何氏感慨,並認為也是好事。

 可張媛卻氣得差點兒發瘋,憑什麽所有的好事都落在她一人身上了。

 越想這心裡就越不平衡,一顆心像被絞爛了一樣的疼。

 與何氏一起出來買東西的張媛,恨恨的踢著腳下的石塊,仿佛它們就是阮妍。

 “張姑娘,一人在這做什麽呢?”她的耳畔忽然傳來了安如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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