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累趴了,更遲了,對不起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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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南陽見阮妍面上表情一松,心中大喜。
他忙問,“阮姑娘,你能辦到,對不對?”
阮妍笑著解釋,“蘇先生,培育稀奇的品種比較費時間,這得慢慢來。但眼下我知道哪兒有咱們大魏朝所沒有的稀罕花兒,您可以先拿去給貴人。”
“太好了,請阮姑娘明示,銀子不是問題。”蘇南陽喜道。
只要能尋到一盆將給袁賀,那任務就算完成,也不用再為難阮妍。
“蘇先生,君子蘭你可曾聽說過?”阮妍問。
蘇南陽認真的垂眸沉吟。
他想著在宮中曾見過的花草,看其中是否有叫君子蘭的。
他對花草也十分喜愛,賞花草時遇上叫不出名字的,總會向人打聽清楚。
所以他所知的花草品種很多。
細細回響著,發覺還真沒聽過有花草叫君子蘭的。
於是他搖頭說沒,並打聽哪兒有君子蘭。
阮妍道,“蘇先生,安縣令的千金安如萱姑娘那兒就有盆君子蘭,據說是從海外帶回來的。”
君子蘭她也有,卻不想出這風頭,正好讓安如萱去出吧。
蘇南陽輕輕點頭,“安正家有,好,多謝阮姑娘告知,多謝!”
心中總算是松了口氣。
與阮妍雖然只見過兩次,但相信她不會撒謊騙他。
對阮妍,他莫名的相信。
因要去完成袁賀吩咐的任務,他起身先告辭。
張和成陪著阮妍送蘇南陽出院門。
蘇南陽雖然衣著普通,可張和成識人無數,從他的言行舉止和氣度中判斷此人非普通人。
又得知是他上回買下阮妍的花,也心生感激之情,可不敢怠慢。
出了院門,蘇南陽忽然停了腳步,問張和成,“聽說張掌櫃今夜宴請賓朋,可有這回事?”
“不瞞蘇先生,確有此事,不知先生有何指教?”張和成忙答道。
“呵呵,不知老夫能不能前去討杯酒酒喝喝。”蘇南陽微笑著問。
“這……”張和成一時之間為難起來。
今夜宴請客戶和友人只是一樁,最重要的是與沈家退親。
不太想讓蘇南陽看笑話。
阮妍則有些狐疑。
張家又不是什麽出名的人家,只是普通的請客,蘇先生怎會知道這事呢?
他又為何要參加呢?
“怎麽,老夫的身份不夠?”蘇南陽笑著反問。
看他的樣子倒是非要參加不可呢。
“蘇先生,您誤會了,舅父不是這意思,就是因為先生您身份特殊,擔心家宴太寒酸輕待了您,所以才會猶豫。”阮妍笑著解釋。
“對對,阿妍說得極是,是怕招呼不周虧待了蘇先生。”張和成忙點頭附合阮妍。
“呵呵,不妨事不妨事,老夫對吃喝不講究,就愛湊個熱鬧。好,就這樣說定了,老夫先去辦事,晚上見。”蘇南陽笑著擺了擺手。
也不管張和成有沒有點頭,自顧自將這事給定了下來。
目送著蘇家馬車離去。
張和成輕輕搖頭,“這位蘇先生可真是有趣,為何非要去呢?”
阮妍點頭,“沒錯,是有些奇怪。”
張和成唇抿了抿,忽然問她,“阿妍,你可知蘇先生的名諱,家住哪兒?”
阮妍搖搖頭,“這可真不知,他沒說。”想起昨日花市遇他的情景,於是又道,“對了,昨日見他和一個年輕男子在一起,那男子身著紫袍,長得很好看,蘇先生沒有介紹他的身份,但我能看得出來,那年輕男子身份應該不低。
我懷疑方才蘇先生口中的貴人,極有可能就是那紫袍男子。”
“姓蘇,身份不低的紫袍男子……”張和成皺眉複述著這些話,看能不能推測出蘇南陽真實的身份來。
阮妍也在沉吟。
舅甥二人就站在院門口發呆,都忘了進院子。
韓三寶的聲音極不和諧的插了進來,“阮姑娘,你們還是離那紫袍男人遠些吧。”
阮妍應聲抬頭看他,“你認識他們?”
韓三寶繃著臉,一本正經道,“那人是魯南王。”
“啊,魯南王?你是說那紫袍男人是個王爺?”阮妍瞪著一雙漂亮的眸子,半天沒回神。
沒想到有朝一日能見到活著的王爺。
她只是驚訝,但看在別人眼中,倒像是欣喜若狂的花癡。
韓三寶哼了一聲,沒有說話,對她僅存的一點兒好印象沒了。
“王……爺!”張和成不但聲音在顫抖,雙腿也在抖。
與王公貴族攀上關系,這是所有普通百姓們心中最夢寐以求的事情。
可張和成渾身在發抖,並不是激動和高興,而是害怕。
他不要與什麽王爺攀關系。
“哼!這還沒做上王妃呢,就高興成這樣了?”韓洛帶著濃濃嘲諷的聲音飄了過來。
阮妍立馬回神,一記冷冷的眼見掃向韓洛,“喂,你說誰呢?”
韓洛依然一身火紅色的錦袍,襯得膚色如雪。
他冷笑著道,“好心提醒下,癩蛤蟆是吃不著天鵝肉的。”
阮妍氣得差點兒噴血,也不知到底哪兒得罪了這尊瘟神,總是莫名其妙的針對她。
張和成白著臉看向韓洛,咬牙道,“韓公子,請慎言,我們家阿妍不是那種人。”
韓洛黑眸中全是不屑,嘲道,“她是不是這種人,她自個兒心裡清楚。”
“姓韓的,你是腦袋被驢踢腦殘了吧,本姑娘是哪種人用不著你操心,還是管好你自己吧。長得人模狗樣,怎麽不會說人話呢。”阮妍怒了,差點兒將手指劃花韓洛那張俊臉。
幾人的爭吵聲,引得街坊們開始探頭來瞧。
“醜八怪,不可理喻!”韓洛低斥一聲,拂袖離去。
“這……這位韓公子可真是不講道理。”張和成也被氣得夠嗆,去拉小臉被氣紫的阮妍,“阿妍,我們回家去,別和這種人一般見識。”
阮妍胸膛在劇烈的起伏著。
這人絕對有問題,上次才幫自己洗脫了冤屈,今天就來冷嘲熱諷,真是個蛇精病。
山樣的漢子韓三寶在旁邊站著欲哭無淚。
這到底是什麽情況啊?
自家爺好好的怎麽將阮姑娘給得罪了。
我該怎麽辦啊?
他看著身邊那盆將死的芍藥,雙唇抖動著,好想哭啊!
眼見著阮妍與張和成就要進院子了,韓三寶抱著大不了一死的心態,高喊一聲,“阮姑娘,等等!”
“你又想幹什麽?”阮妍回頭惡狠狠的吼道,將氣撒在了這黑大個身上。
“花……求你幫忙將花救救!”韓三寶縮著脖子,指了指芍藥。
山樣的糙漢子氣勢弱得像可憐的小白兔。
有求於人,哪敢嘴硬。
他相信,依著阮妍的性格,現在要是逼她救花,她定會用腳將花撚了。
阮妍看了看芍藥,眯著眸子冷笑,“給老紙五百兩,就給你治。”
說著,就呯的一聲重重將院門給關上了。
被韓洛這樣一鬧,張和成與阮妍二人的心情都不太好。
時辰不早了,稍微準備了下,張和成帶著張瑞去酒樓宴客。
阮妍與何氏她們在家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