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薇爾雖然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但之前她與陸衝之間已經有過極深層次的交流,加之陸衝以上一世掌握的嫻熟技巧,輔之對艾薇爾M潛質的開發,卻是讓她幾乎沒有感受到破瓜之痛,就沉溺在了極度的歡悅之中。比·奇·小·說·網·首·發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一夜歡愉之後,又是別離時刻!
艾薇爾親自開車將陸衝送到了機場,兩人正在候機室傾訴著離情別緒,陸衝卻突然身體一震,轉頭望向了候機室的門口。
一個身穿著灰色風衣的中年人正從門口向他們的位置走來,雖然年紀看上去有三十多歲了,但這人完全當得起帥氣兩個字。
如今正是夏天,但是他穿著一襲長風衣,卻絲毫沒給人不和協的感覺,反而是風度翩翩,似乎這人本就應該是如此。
陸衝轉頭時,和他的目光正正相對,一時之間,整個候機室裡面的人似乎都感覺空氣突然變得凝重起來,引得呼吸都有些不暢。
陸衝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微微側身,有意無意地將艾薇爾擋在了自己身後。
就在剛才,他雖然背對著門口,卻感覺背後似乎被尖針刺了一下。雖然沒有任何理由,但陸衝卻似自冥冥中感應到,讓他產生這種感覺的,正是從門口進來這中年人的目光。
如芒在背!
光是眼光,竟然都能夠有如此威勢,這是什麽人?
那人向前走出兩步之後,卻是對著陸衝展顏一笑。
候機室的凝重氣場因為他這一笑,而重新恢復了正常。包括艾薇爾在內的普通人,都不禁深呼吸了兩口,似乎剛自水中浮出一般。
“陸!能談一談嗎?”中年人直接走到了陸衝身前兩米處,微笑著對他說道,似乎像是在同一個老朋友打招呼般自然。
“先生,請……問,我們似乎並不認識,您不先自我介紹一下麽?”
這是一個很難讓人生出惡意的男人,而且他看上去並沒有惡意,但是陸衝卻並沒有因此而放松下來,反而是更加地提高了警惕。
以陸衝的性格,原本絕不可能對這樣的一個陌生人生出好感,但是他的心裡面卻是不由自主地對這人產生出了一種信任感。
剛才一開口之下,陸衝差點脫口而出請他坐下,後來心頭生出警兆之意,這才強自改成了請問兩個字。
那人目光微微一閃,似乎陸衝的反應頗有些讓他意外。
“呵呵,不錯,不愧是我們的超級英雄!請恕我失禮,我叫戴維。馬丁,這次過來,卻是有一些事情想要向您請教!”
戴維。馬丁隻介紹了自己的名字,卻並沒有透露身份,陸衝卻也沒有繼續追問,而是點頭道:“請坐吧,馬丁先生,我可以給你五分鍾時間!”
這也是一種談判技巧,戴維。馬丁來得蹊蹺,而且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陸衝給他訂下一個規矩,不管對方作出怎麽樣的回答,都算是落入了陸衝的談話節奏中。
戴維。馬丁卻沒有隨著陸衝的話題轉變,而是微笑著輕輕搖頭道:“我和你的談話,拉維尼小姐卻是不適合參與,因為……她不屬於我們的世界!”
艾薇爾聽得一頭霧水,陸衝卻是立即就明白了,戴維。馬丁,竟也是一個能力者!
“你代表誰而來?”
雖然心頭隱隱有了一個猜想,但陸衝還是出言確認道。
“美國!”
戴維。馬丁說完就閉上了嘴,靜靜地等著陸衝的答案。
陸衝微微沉吟了一下,轉頭對艾薇爾道:“在這裡等著我!”
然後對著戴維。馬丁做了個請的手勢。
戴維馬丁臉上露出了愉快的笑容,走到吧台處掏出一個藍色的證件對服務生晃了一下,然後對他說了句什麽。
服務生立即帶著兩人來到了候機廳的一角,打開了一扇房門,然後恭敬地對著戴維。馬丁行了一禮,才自行離開。
陸衝隨著戴維。馬丁進到房間中。
這是一個約三十個平方的房間,裝修得極為奢華,在房間的中央擺著華貴的真皮沙發,房間的一面牆上是一個酒櫥。
陸衝微微掃了一眼,酒架雖然並不大,但各色酒類卻應有盡有,他甚至在其中發現了茅台的身影。
“喝點什麽?我喜歡BATEAU(龍船),需要給你來點茅台麽?”
戴維。馬丁熟稔地從酒櫥中翻出杯子放到沙發前的台面上,顯得對這裡非常熟悉。
陸衝搖了搖頭道:“客隨主便,就龍船吧!不過我要提醒你一下,我的航班將在半個小時內起飛!”
雖然大概明白了這人的來歷,陸衝卻不明白他的目的,卻是以這樣的方式提醒他,不要廢話過多,請直入正題。
戴維。馬丁爽朗地笑了起來。
“陸先生,只要我們沒有談完,航班永遠都不可能起飛的!”
更改航班的行程,特別是這種國際航班,需要很多的手續及溝通,但戴維馬丁說來卻是輕描淡寫,輕松的語調中透露出了霸氣的自信。
“不用急,我們先品嘗一下美酒再來談正事。不知道陸先生是否聽過龍船酒的來歷, 這個品牌是由一位因傷退役的將軍所釀造,陸先生飲來,想來定會感覺別有一番風味!”
陸衝心頭頓時一震,戴維。馬丁談的雖然是酒,卻似乎另有所指,難道他竟然已經掌握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陸衝的身份,哪怕在華國也是屬於絕密級別的,特別是在經過俞叔的操作之後,任何人去查,都只能查到他是一位普通的乾兵退役,連在部隊中服役的年限經歷都真實無比。
而俞叔替他安排的新身份中,是絕對沒有什麽因傷退役的!
“我是粗人,隻懂牛飲不懂得品酒,實在難以從一杯酒中得出什麽感想,卻是有負馬丁先生的美意了。”陸衝將杯中的半杯紅酒一飲而盡,抹了抹嘴巴後,對搖晃著酒杯的戴維。馬丁說道。
戴維。馬丁呷了一口杯中酒,卻不再糾纏於剛才的問題,而是似笑非笑地對陸衝道:“剛才您問我是代表誰而來,那麽現在輪到我問了,您……又是代表誰而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