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三最後這句話讓張志鵬怦然心動。
這個世界有白就有黑,有守規矩的,就有破壞規則的,混跡社會當中,難免遇到一些麻煩事。就好比剛剛的衝突,有錢都未必能擺平,但是雷子他們就能輕松解決,這就是洪三等人的價值所在
洪三也深知這一點,才以此為餌誘惑張志鵬,他成功了。
“我沒有時間天天盯在那裡!”見張志鵬口氣松動,洪三緊忙道:“平時您去不去都可以,只是有麻煩的時候,需要您出面!”
“那好吧!”張志鵬道。
洪三哈哈大笑:“這麽說您答應了,那可太好了!”
“等一下!”張志鵬道:“三哥,有幾句話我要說在前面!”
“您說!”洪三道。
張志鵬道:“我去您場子坐鎮的事情,不要往外傳,我不想弄得人盡皆知,給我弄個面具之類的,我不想露臉!第二場子裡的勾當,我不過問,您也不要跟我提,我一點興趣都沒有!最後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如果我不想幹了,隨時可以結束我們之間的合作關系!”
洪三哈哈笑著道:“我明白,您是鄒老板身邊的人,以後前途無量,不可能永遠困在這個小池子裡,您放心我不會當您的財路!”
張志鵬舉起酒杯道:“祝我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洪三特別的高興,其實他真正的目的並不是請張志鵬鎮場子,而是看重張志鵬助理的身份,朝中有人好做官的道理,不是光當官的知道,這些在社會底層混的,感觸更深。
事情談妥,張志鵬也不客氣,將房產證營業執照等東西收了起來:“三哥,我去收店不會有問題吧!”
“不會!”洪三大手一揮道:“雷子下午去把事情都辦妥了,你跟張兄弟說說!”
雷子笑的很賤:“張少,門市房上下兩層一百七十平方,平時都是刀疤的情人在管。我們連人帶房子都收過來了,以後都是屬於您的。”
張志鵬一口酒差點噴出去:“刀疤的情人?”
雷子壞笑著道:“本來兄弟們是要將她弄回場子裡,讓她做幾年,還是三爺發話,讓給您留著。”
“給我留著做什麽?”張志鵬莫名其妙。
雷子道:“當然是乾她了!他既然敢打您女人的注意,您當然要還回去了,這樣乾起來才過癮!還別說刀疤的眼光真的很好,那個女人是塊小鮮肉,良家婦女出身,不是出來賣的,您要是不喜歡,就送給兄弟們!”
張志鵬打了個冷戰,這就是道上混的,一點余地都不留,自己要是不要,那個女人的下場會很慘:“我先看看貨再說!”
“那我明天陪您過去!”雷子道。
張志鵬道:“那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雷子正愁找不到機會賠禮道歉呢,畢竟白天是他跑去逼迫趙雪豔的,萬一張志鵬記恨他,麻煩可就大了。
正事說完,雷子出去將外面的小姐重新喊了回來,陪三人唱歌喝酒,很快包房就亂成一團。
見到洪三抱著小姐才那啃上,張志鵬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三哥,雷子,你們玩著,我先回去!”
洪三醉意朦朧的道:“雷子,替我送送張兄弟。”
“這就是天字號包房,您的妞在裡面歇著呢!”雷子將張志鵬帶到包房門口,從兜裡掏出一個小鐵盒,色迷迷的打開:“張少,這是進口的,一片頂五片,祝你玩的開心!”
“這是什麽鬼東西?”張志鵬握著手裡的藍藥片,迷迷糊糊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這個包房一看就是專門為打炮準備的,房屋漆黑,
窗簾厚厚的,一點光都透不進來。張志鵬按下開關,紅色的壁燈亮起,房屋中間,巨大的雙人床上,躺著一個衣衫襤褸的女人。陳雨馨身上的體血衫,被她自己脫了下來,仍在地上,牛仔褲也脫得七七八八,露出性感的大腿,白天看到的豹紋內衣已經換成粉紅色的,誘惑味十足。
張志鵬本來就喝多了,見此情景一股從沒有過的火熱感從心底升起,直衝腦海,手上拎著的袋子隨手仍在地上,一步步朝陳雨馨走過去。
躺在床上的陳雨馨,同樣感覺心裡有一團火在燃燒,三子剛才說謊了,他下的不是普通的迷藥,而是專門給女人用的春藥。
兩人身上都散發著求歡的味道,天雷勾地火說的就是這種情景,沒有在多言語,張志鵬沒有絲毫停頓就撲了上去。
在包廂的時候,張志鵬的欲望早就被那些言談無忌的小姐勾起來了,後期他一直是靠意志力堅持著,因為他不想當著洪三等人的面上演活春圖,留下把柄在他們的手裡。
張志鵬壓在陳雨馨的身上,一股清涼的感覺,傳了過來,他尋找到陳雨馨的紅唇一口吻了下去,雙手也在她性感的肉體上遊走著。陳雨馨的反應有些木訥,只知道緊緊抱住張志鵬的脖子,憑借身體本能回應著,兩人漸漸糾纏到一起。
房間裡的溫度越來越高,兩人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很快兩個白白的肉體在昏紅的燈光下滾成一團。
“啊!”陳雨馨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手指甲在張志鵬後背上留下十道印痕。
後背傳來的疼痛感不僅沒有讓張志鵬清醒,反而給了他更大的刺激,他如同一隻蠻牛般在陳雨馨身體上奮力衝刺著。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伴隨兩聲長長的嘶喊,房間重新恢復平靜,只有白色床單上那一抹紅色印跡,提醒著兩人剛剛發生過什麽!
陳雨馨迷茫的睜開雙眼,第一時間印入她眼簾的就是張志鵬那可惡的面孔,她驚呆了,然後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雙手用力一推,咣當一聲,張志鵬掉到地板上。
“靠,你瘋了!”張志鵬憤怒的罵道。
“你,你!”陳雨馨拽著被褥,眼淚嘩嘩的流淌著。
張志鵬伸了伸腰:“我什麽,不就是操了你嗎?不要告訴我,你昨天來到時候,沒想過會是這樣!”
陳雨馨蒙上被褥,嗚嗚的哭了起來,一點也不像那個刁鑽刻薄的銷售經理,仿佛像個小女孩一樣。
“有什麽好哭的,又不是第一次?老子,才他媽虧呢,昨天我可是第一次!”張志鵬坐到椅子上,抽出一根煙哆哆嗦嗦的點上,他也在強作鎮定,回憶昨晚的事情。
陳雨馨憤怒的掀開被褥:“你說誰不是第一次?”
張志鵬嘴裡的煙一下噴了出來:“你別說你是處女,這個玩笑不好笑!”
“誰在跟你開玩笑!”陳雨馨一把掀開被褥,指著床上的血跡道:“你看清楚,這是你乾的好事,我要去告你強奸!”
張志鵬看到床上的血跡,本來有些內疚,聽到陳雨馨這麽說,脾氣也上來了:“操,你還有臉告我?昨晚要不是老子救了你,你不知道要被多少人輪!”
“你什麽意思?”陳雨馨道。
張志鵬冷笑著道:“想不起來了?老子提醒你一下,昨晚有個小白臉跟你喝酒的事情,還有印象嗎?”
陳雨馨回憶起昨晚的事情:“是他?他對我做了什麽?”
“也沒做什麽,就是給你下了春藥!”張志鵬狠狠呸了一口:“幸虧老子回來的早,將你救了回來,否則,哼,哼!”
陳雨馨咬著嘴唇:“你就是這麽救我的?”
“廢話!”張志鵬理直氣壯的道:“你被灌了春藥,我不這麽做怎麽救你?難道要便宜其他的男人!”
陳雨馨咬牙切齒的道:“你就不能送我去醫院?”
“去醫院做什麽?”張志鵬眨著大眼睛:“這種事情不是只有男女中和才有效嗎?你不要不知足,我還是處男呢!”
陳雨馨氣的幾乎吐血:“張志鵬,你不是人!”
“我是不是人你說了不算!”張志鵬沒好氣的道:“行了,不要在這裡沒完沒了的,大不了我放你一馬,之前的矛盾一筆勾銷!”
說完張志鵬朝浴室走去,渾身黏糊糊的,太難受了。
張志鵬剛走幾步,後面傳來陳雨馨撕心裂肺的喊聲,緊接著枕頭飛過來,砸在張志鵬的後背上。
“我殺了你!”陳雨馨忍著疼痛衝了過來。
“不要過分!”張志鵬伸手將陳雨馨抱起來仍回床上,見她還要打自己,拽過被褥將陳雨馨緊緊的裹成一團,往床上一扔:“你先冷靜冷靜,我去洗完澡,有什麽事情等我洗完澡再說!”
“放開我, 你放開我!”陳雨馨大聲喊道:“救命啊,殺人了!”
“你慢慢喊!”張志鵬扣了扣耳朵:“這裡是夜未央三樓的包房,晚上樂隊那麽吵,房間裡都聽不到,你覺得有用的話,就使勁喊!”
陳雨馨眼睛一翻,活生生被氣暈了。
“小心眼!”張志鵬試探了一下鼻息,見她沒事,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緊接著一屁股坐在床上,他剛剛一只是強作鎮定,實際上他心中的震驚,不比陳雨馨少多少!
浴室裡張志鵬一邊洗澡,一邊鬱悶的自言自語:“真他媽倒霉,第一次就這麽沒了,什麽滋味都忘了?還有怎麽會是這個剩鬥士?點子太背了!”
“查,這個老女人嫁不出去,不會纏上自己吧?”
“那可不行,自己還有大好的人生呢!就這個狗尾巴花,還是有多少遠給我滾多遠吧!”
“是不是有點不是人?她畢竟也是處女啊!”
“她說你就信啊?沒準是人工的!”
“媽的,早知道這樣,還不如跟那幾個小姐玩呢!”
越想張志鵬腦袋越疼最後乾脆不想了,洗完澡披著浴巾來到床邊,猶豫一會,他拿起一瓶礦泉水澆在陳雨馨臉上:“喂,醒醒,我們好好談談!”
陳雨馨迷茫的睜開眼,險些一口氣憋過去:“張志鵬,我跟你沒完!”
“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要不是為了救你,我才不願跟你這個老女人搞一起!”張志鵬鬱悶的道:“你開個價吧,要多少錢,不就是一層膜嘛,我掏錢你在做一個!”
剛醒過來的陳雨馨,又一次被氣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