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楠學院高中部,屋頂,午休時間。
此刻與沃班的決戰之後,已經是過了幾天之後的事情了。
而陳逍遙現在正要開始吃午飯。
周圍都是熟悉面孔,是陳逍遙和艾麗卡、露庫拉齊亞和佑理以及靜花和草薙護堂這六個人,至於其她的人則都在陳逍遙自家的別墅裡。
“來,靜花,你多吃點,在來嘗嘗這個,哦,護堂你也不要客氣啊。”
陳逍遙像著草薙兩兄妹勸著,同時不斷的從虛空中拿出精美的食物,這些都是咲夜一手準備的,不過準備的實在是太多了,結果每每都吃不下,所以都保存在空間裡,不過也幸好當物品放進空間裡的時候,物品的時間就停止在了物品被放進去的那一刻,所以怎麽也不會腐爛。
“啊,沒事沒事,我自己動手就可以了,逍遙同學你實在是太客氣了,不過靜花啊,你經常在高中部的校舍出入,還是不太好吧,周圍的人不知會怎麽想的哦。”
護堂一邊不好意思的推脫著,一邊立馬轉移話題向自已的妹妹問道,這一切都是沒辦法,要是被其他人看見自己接受在學校裡處於神明地位的陳逍遙的午飯,絕對又是生不如死的懲罰啊。
所以必須轉移話題,而正好最近無論是午休的時候,自己的親妹妹草薙靜花總是一臉愉快樣子的來到了陳逍遙的教室。
而且,放學的時候也會跑來,打算跟著一起回去,雖然陳逍遙和艾麗卡她們都是在校門口就乘坐飛機飛會去了,而草薙兩兄妹也佔光,可以每天都享受乘飛機回家的待遇。
但是,拜其所賜的,最近不知名的謠言流傳出現了【草薙家的那個妹妹貌似喜歡上了一個富家公子啊,並且對方也喜歡上她了,所以每天都用專機送回來。】或者【呀,神(陳逍遙)大人最近喜歡上了年齡較小的女性啊,這樣我們是不是也有機會了啊。】等等奇怪傳言在街道和學校班級裡的人們之間低聲私語,不過同時也導致更加多的低年段的學妹們,一下課就往陳逍遙所在額教室裡跑,並且一個個都學習高年段的學姐們一樣,化妝起來。
而作為當事人的草薙護堂則被不知名的忽略了,這讓草薙護堂大呼‘幸運啊’。
而以上這些那些,卻都是因為靜花做出的那些可疑行動的緣故。
“那個啊,哥哥,其實我也不想要做這樣的事,但是,為了······監視著······總之我、我也是沒辦法才這麽做的,你別誤會了哦。”
靜花以很不高興的語氣反駁的說道,不過那說一下看一下陳逍遙的樣子就充分的說明了一切。
“另外,你也別說我,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行為也是有這麽多的不檢點的地方。”
“妹妹啊,我的行為那裡不檢點了?”
草薙護堂苦哈哈的反駁著,結果被靜花哼了一下毫不理會。
“沒有不檢點?沒有可疑?是哪個口說出這樣的蠢話的啊!你最近老是把自己捆綁起來,並且老是在大庭廣眾下赤·露著身體······”
靜花想要說出口的話,立馬被草薙護堂攔截了,大概就是‘這一切都是誤會啊,這絕對不是我想要的啊,是其他人脅迫我這麽做的。’
而此刻面對著草薙兩兄妹互掐的眾人都露出一副‘我在圍觀看戲,你們繼續’的表情。
同時,位置也十分和諧,如鋪在地上的野餐布,陳逍遙盤腿坐在中間,右邊的艾麗卡斜著腿依靠在陳逍遙的肩膀坐著,左邊的佑理則端然地正坐著。而露庫拉齊亞就是自己將自己整個人躺靠在陳逍遙的懷裡——四人正好成為一個怪異的【山】字,排列著坐在一起。
“不過,算了,護堂你的奇怪的性·癖,我是不打算了解了,反正有你這樣的哥哥是我的恥·辱。”
然後靜花就再也不理會,在一旁大聲辯解的護堂,而除了佑裡之外,陳逍遙和艾麗卡以及露庫拉齊亞都露出‘你們怎麽不繼續了’的這樣遺憾的表情。
“現在,我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而且是非常奇怪的事情!”
“現在?我覺得沒有什麽特別奇怪的啊?”
“嗯?怎麽了,靜花同學,稍微有點奇怪哦?”
“不不,我在意些什麽,你們大致也知道的吧!”
陳逍遙和佑理都感到疑問的歪著頭,至於艾麗卡和露庫拉齊亞則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另外護堂還說了:“妹妹啊,冷靜,你一定要冷靜啊。”
然後,或許是大家的反應火上加油了吧,又或者是因為草薙護堂不斷的作死,靜花可愛的臉孔變得可怕了起來,對著草薙護堂直接大聲怒叫道。
“哥哥,你給我閉嘴,現在這裡沒有你什麽事情!”
然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發泄過了,靜花對著陳逍遙的時候立馬就變成小貓咪一樣,輕聲細語的道。
“逍遙前輩,剛才真是不好意思,都是因為···不是啦,就是那個···那個···為什麽逍遙前輩現在會和萬裡谷前輩會那麽自然的坐在一起,而且···而且,為什麽萬裡谷前輩會這麽親密的往逍遙前輩你的杯子裡面倒茶啊,難道···難道那個是真的嗎?”
此刻,陳逍遙手上正拿著的一個一看就價值不菲的杯子,而佑裡正在倒入著冰冷的綠茶。
然後每當陳逍遙一邊聽著護堂和靜花說話的時候,一邊喝光了杯子裡的綠茶的時候,坐在隔壁的佑理就非常自然的拿起放置在旁邊的水瓶,以非常自然的手勢再次為他倒茶。
將這個情景看在眼裡的靜花,眼神更加可憐兮兮了,就好像隨時隨地會被主人拋棄的小狗一樣。
“什麽?又有什麽奇怪的傳聞嗎?”
陳逍遙皺眉,對於自己最近流傳的那些個傳聞陳逍遙是一點興趣也沒想要知道。
“就是啊,流出、出萬裡谷前輩是逍遙前輩的新婚妻子!”
靜花滿臉通紅的變扭的說著,就好像有期待,有喜悅,有恐懼······
“新、新婚妻子——我是逍遙大人的!請···請不要在這大庭廣眾之下這麽大聲的說那麽讓人害羞的話……”
被部門活動裡的後輩——草薙靜花那樣說道,佑理也滿臉通紅地回嘴。
“誒誒~~對這個作出了反應了啊,果然啊。”
宛如人生敗犬一樣黯淡下來光彩的草薙靜花開始默默的蹲在牆角畫起了圈圈,口中貌似不斷的說著‘努力···一定···喜歡···逍遙哥哥···’
而聞言的艾麗卡和露庫拉齊亞則是給了佑裡一個‘你看吧’的眼神,同時也以十分曖昧的眼神看著佑裡和陳逍遙,這讓佑裡原本就十分臉紅的俏臉更是紅的不能在紅了,而且腦袋上也冒出了迷之煙霧。
唉,當初我怎麽會如此大膽的啊。
佑裡忍不住的將臉埋進不大不小的胸口中,看也不看任何人,同時思緒不由的回到幾天前剛剛把沃班打敗的時候。
那個時候被雷電轟擊的身體都沒有一絲一毫留下的沃班,運用了不知名的權能又一次的復活了,只不過並不是復活在陳逍遙的面前而是留下一段話來。
“逍遙王啊,這一次是你的勝利,我輸了,輕視了你的力量,同時過於天真的我的敗北,不過,這一切還沒有結束,當我們下次再次兵戎相見的時候,我們在來用盡全力的狩獵吧。”
哈哈大笑的沃班的聲音在虛空中傳響著,對於自己的失敗和失去的力量沒有一絲的苦惱,反而更多的還是喜悅,就好像失敗的不是自己。
“仁慈的王者,謝謝你。”Xn
這就是沃班和那些個死仆們遺留下來的最後的話。
最後直至在也聽不見沃班的聲音為止,取回自己最開始的形態的【死之仆從】們在像陳逍遙至以最厚重的謝禮後,一個個也都化作了塵埃,他們的靈魂也真正的踏上永劫之眠的旅途。
願他們能得到安眠。
陳逍遙這樣祈禱著,對於這些可憐的人們,送上自己的祝福,然後走到眾女的身邊。
不過,這並不代表全部都結束了,因為,在這個時候,佑裡突然就撲進陳逍遙的懷裡。
然後佑理抬起頭來直直的看向了陳逍遙。
那莫名濕潤的眼睛。
難以忍受的羞恥心和因為佑裡自己的大膽的行為,身體顫抖起來。
慢慢靠近著,最後相合的嘴唇。
與大膽奔放的艾麗卡的吻不一樣,帶著生澀與尷尬,僵硬的接吻。
佑理使勁把體重壓了上去,佔領了上面的主導權,接著用手把陳逍遙的臉從兩側夾住,然後用力把嘴唇壓了下去。
笨拙而強有力的動作,就像是表明她的決心一樣。
——不過,這也是一瞬間。
很快佑理就沒力了,她稍稍打開嘴唇,溫柔地包覆著陳逍遙的嘴唇。
溫熱的身體,柔軟的嘴唇。
一邊露出因為羞恥而欲哭無淚的臉,一邊因緊張而身體顫抖,不過佑理並沒有打算停止。
十秒,二十秒,過了很久也沒看到她打算放開嘴唇的跡象。
感到僵持的陳逍遙主動尋求著空氣,稍稍放松了嘴唇。
而後在這瞬間,佑理用比剛才更激烈的動作深深地與陳逍遙稍稍離開的嘴唇結合在一起,就像緊密切合的貝殼一樣,用比起剛剛還要深的吻。
陳逍遙和佑裡,兩人交換著唾液,相互糾纏、溶解。
然後兩個人都莫名的感覺到了,明明只是這種程度而已,卻得到了難以言喻的充足感和一體感,那相互的存在感比任何人任何東西都要靠近,有著溫暖的感覺。
兩人的嘴唇相合的同時,相互用熱烈的眼神注視著對方。
“逍遙大人……”
稍稍離開陳逍遙的嘴唇,佑裡神色迷離的說道。
不過還不等陳逍遙說什麽,或者做什麽動作,佑裡在一次的緊緊的抱著陳逍遙的佑理繼續把自己的嘴唇壓到陳逍遙的嘴上。
同時,佑理的舌頭慢慢的向更深處移動,輕輕的舔舐著陳逍遙的嘴唇。
可能是無意識的,不過,充滿誘惑的在口中肆意移動著。感覺到佑裡她那嫵媚動作的陳逍遙馬上自己的舌頭也動了起來,與佑理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更加深刻,更加強烈,就仿佛是將心與心聯系起來!
寄托於這份思念的奔流,感覺到這份思念的同時,陳逍遙也看著她。
就這樣過了數十秒,終於佑理因為害羞和無力而垂下雙眼,放松了身體的力量,只是深深的接受著陳逍遙的嘴唇和舌頭。
佑理溫柔地用嘴唇接受著陳逍遙那有些粗魯地伸過來肆意掠奪的舌頭,溫柔的圍繞著它。在口中來回蠕·動的舌頭,有時候細膩的反覆舔舐,有時候認真的摩·擦自己的舌頭。
而且還羞答答地吮吸著陳逍遙甘甜的唾液,然後和自己的唾液溶合在一起。
“太、太不乾淨了……”
身旁的莉莉婭娜的臉變得通紅,低聲說道。
雖然這麽是說道,不過眼睛卻津津有味地看著陳逍遙和佑裡,好像覺得很有趣一樣,而艾麗卡和露庫拉齊亞則是露出不可思議的眼神,大概她們也沒有察覺到佑裡竟然會如此大膽吧。
然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事情結束之後,佑理驚慌失措地離開了陳逍遙的身體。
急急忙忙把弄亂了的白衣的前襟弄整齊。
哪裡,並不像艾麗卡那樣豐滿,但大小適中,並且形狀姣好的胸·部的谷間被陳逍遙看到了和感受到了。(PS: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想歪,不過這一章也算是福利了吧,這樣子編·輯大大應該不會怪罪了吧,頂風做案的在下確實亞歷山大啊!)
就這樣背對著陳逍遙, 不知道為什麽正坐著。
低著頭,肩膀抖動著。
估計是接受不了剛才自己所做的讓人感到羞恥的行為吧,陳逍遙能夠感到如此,所以能明白她的感受。
——現在的氣氛很不好。
對此,看著周圍不斷圍觀看戲的眾女們,陳逍遙也表示她們不出來搗亂就好了,所以也只能是盤腿坐下,看著佑理的背影。
氣氛嚴重的不好,總該說點什麽才好吧?
下定決心,鼓起勇氣打算說點什麽的陳逍遙,還來不及說什麽。
佑理就突然的轉過臉來,臉非常非常紅著,並且總有一種仿佛大徹大悟了一樣的姿態。
“突然像剛才那樣還真是對不起,小女子不才,不過從今以後也請多多指教。”
“啊,嗯。我這才是……”
佑理一邊正坐著,一邊三根手指觸地深深地低下了頭。
到底在幹什麽,現在的行禮是?
變成了出嫁前所說的話的氣氛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是我打開的方式錯誤了嗎!佑裡你不是應該被我安·慰過之後才慢慢的好轉嗎?這樣才符合你的性格啊,現在這是怎麽一回事啊,陳逍遙莫名的感到了違和感,同時,對這種台詞點頭同意的話才是個問題吧,不過現在這拒絕也不對啊。
陳逍遙現在就感覺超級的蛋疼,以及超級的鬱悶,——把我羞澀的萬裡谷佑裡還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