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我躲。”
薩爾瓦托雷迅速的像身後跳閃而去,他用的是和艾麗卡同樣的‘跳躍’魔術,減輕身體的重量,跳躍力和速度大幅度的上升,能夠輕易的實現飛簷走壁這樣的能力。
“哦對了,忘了更你說了,我的速度也是非常快的。”
陳逍遙再一次的把薩爾瓦托雷揍飛的時候,才對著其說道。
“······”
薩爾瓦托雷幽怨的看著陳逍遙,此刻他的臉鼓鼓的,猶如一隻癩蛤蟆一樣。
雖然弑神者的體質非常的特殊,無論是骨頭、經脈、血液或者皮膚等等都與普通人大不相同,當然也可以說弑神者除了在結構上和人類相同外,其他的部分已經完全不是人類了,而且本身的恢復能力也是屬於變·態等級的,普通人要修養一年的傷,弑神者只有一天或者幾個小時就可以複原。
但是,哪怕恢復能力在快,陳逍遙留下的傷痕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夠消除掉的。
不能笑,絕對不能笑。Xn
在場的所有人都努力的憋著,生怕自己會忍不住,每個人的臉都有些紅紅的。
“不要騙人了,雖然我也承認你的速度非常的快的,哪怕是連阿雷克加速後的速度也是不及你,但是如果真的只是速度快的話,是根本逃不過我的心眼的!”
薩爾瓦托雷臉上兩個臃腫的腮幫子一上一下的跳動著,實在是說不出的滑稽,有些承受能力低下的魔術師甚至把自己的身子都轉移了過去。
“呵呵,還真是自信的發言呢,沒錯心眼確實有著可看破肉眼看不見的速度能力,甚至說心眼可以看破世間萬物,但是啊,你的心眼可沒有那麽厲害啊,只不過是憑借著弑神者的身體帶來的野獸的感覺和略微的在雨中的鍛煉而來的最低等心眼,只要速度快到一定的層次,就可以使得心眼看不見!”
陳逍遙再一次的攻擊著,拳頭不斷的往薩爾瓦托雷的臉上招呼著,不一會的瞬間裡,薩爾瓦托雷臉上完全是青一塊紫一塊,兩個熊貓眼印在了那被打的胖胖的如果豬八戒一樣的臉上。
“你···——吾之身乃鋼鐵製軀,不死不滅!”
頂著一個大豬頭的薩爾瓦托雷述唱起言靈,這個是為了讓守護自身的‘鋼之加護’以最大限度發動的言靈,而現在薩爾瓦托雷全身上下浮現出幾百個如同楔形文字般的記號像是在守護著他一樣在他身邊周圍漂浮著。
“啊啊啊啊啊!”
薩爾瓦托雷大喊著,衝向了陳逍遙,他是打定主意了,既然陳逍遙的速度太快看不見,那麽就拚著和陳逍遙像觸碰的時候,硬抗下陳逍遙的攻擊,然後在狠狠的給陳逍遙一劍。
薩爾瓦托雷每一步都給大地造成不斷的龜裂,已經使用鋼之言靈的他,現在光是身體的重量就要用頓來計算,他的衝鋒更像是一個獨角犀牛的衝鋒。
“呵呵。”
陳逍遙看著衝過來的薩爾瓦托雷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只見陳逍遙的手上突然出現了一個大概有十幾米長,五六米粗的帶著雷電的棍棒,然後掄起棍棒就朝著直挺挺的衝過來的薩爾瓦托雷的臉上狠狠的打去,就好像打棒球一樣。
“什麽?”
薩爾瓦托雷被突然出現的棍棒嚇了一跳,雖然他是打定主意哪怕是挨揍也要狠狠的砍陳逍遙一劍,但是這並不代表著像這種白白的挨揍他就一定要去承受啊,他又不是抖m。
不過,躲避是來不及了,因為言靈的作用,雖然身體的抗打擊能力大幅度的提升,但是移動和躲避能力也自然是大幅度的下降,如果不是因為剛才那‘跳躍’的魔術,哪怕只是想普通人走路都是非常困難的。
“躲不掉,我就硬抗!”
薩爾瓦托雷手上的劍上開始出現大量類似於水銀的東西,這些東西在劍上不斷的凝固著,一刹那的時間,一把七八米大小的劍就替換了薩爾瓦托雷的劍。
“轟砰砰砰砰!”
棍棒和劍相交,周圍的空氣一瞬間就引發巨大的爆炸,土地被震出一個巨大坑洞,周圍強烈的大風把塵土都被卷飛起來。
“還真是萬幸呢,如果不是鋼的重量,我在剛才就被你打飛了啊,那麽現在我們就來好好的算一下剛才的帳——我······不允許有我所斬不斷的東西存在!”
那銀之手的光芒增強,同樣的光芒也附在了薩爾瓦托雷所手持著的巨大的劍上。
“陳逍遙,你的速度太快了,我真的是看不見,那麽我就趁現在拚上我的全力!”
薩爾瓦托雷宣言著,身上的咒力也在劇烈的流動到手上和劍上,為此他甚至將‘鋼之加護’都解除了,只為了能夠使用出的全部的力量。
“你別高興的太早了——吾乃最強,並手握一切勝利之人。無論人或惡魔——面對一切敵人皆挫其敵意之人,我必擊垮任何阻擋於前的敵人!擁有閃耀黃金之角的牛啊,給予我援助吧!——Yagrush啊,Aymur啊!我在此呼喚你們!將我的敵人擊退和擊飛吧!”
陳逍遙也述唱起言靈,手上也在出現一個帶著風暴力量的棍棒,兩根棍棒被陳逍遙交疊在了一起,巨大的力量瞬間就壓製了薩爾瓦托雷。
“可惡,怎麽可能!”
“沒有什麽不可能的!給我飛把薩爾瓦托雷!”
薩爾瓦托雷被陳逍遙成功的打飛到了天上,而陳逍遙也乘勝追擊的念起言靈:“汝違背了契約,為世間帶來罪惡。主曰——罪人必受責罰。將其背脊粉碎,挖出筋骨、頭髮、腦髓,將血與泥土一並踐踏。若吾乃銳牙難近身者,便遵從主之言給予違背契約之人破滅鐵槌!”
隨著陳逍遙言靈結束,一個大概有一百多米的巨大野豬出現了。
而後還不等陳逍遙發起攻擊的言靈,薩爾瓦托雷就十分悲催的落在野豬鋒利的獠牙上,而且還是菊·花的部位。
“啊~~~~~”
薩爾瓦托雷那聞者流淚的淒慘叫聲,見者傷心的悲劇場面。
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花開人斷腸~~~~
陳逍遙的心裡默默的唱著某首歌,他發誓這真的只是一個美麗的意外。
薩爾瓦托雷的幸運不會是E吧!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野豬看著這個在自己獠牙上座(大霧)著人類,頓時就十分的不高興起來。
主人就是要我攻擊這個人類的吧,沒想到現在敵人竟然坐在了老豬我珍貴的獠牙上,這分明是在挑釁俺老豬啊!
野豬大怒了,惱怒中的野豬竟然不是選擇把敵人左右甩下來,而是選擇了瘋狂的上下抖動著自己的豬頭(沒錯確實是豬頭),想把薩爾瓦托雷抖下來。
而本來就十分悲催的薩爾瓦托雷現在就更加的悲催了,因為野豬巨大的身形和極快的速度,在上下抖動的時候不僅沒有把薩爾瓦托雷抖下去,反而更加的緊入其中。
一上一下,(一進一出)這是只有薩爾瓦托雷才懂的痛苦。
這絕對是幸運E啊!妥妥的!
陳逍遙已經轉過身子,畫面實在是太美了,不敢看啊!
而周圍圍觀的魔術師們已經完全不見蹤影了,一個個消失的賊快賊快的。
“恩,我也走吧,野豬,祝你死的時候不會太痛苦!”
看到野豬終於把薩爾瓦托雷抖下來的時候,陳逍遙直接就閃人了,隻留下疑惑不已的巨大野豬和一個渾身顫抖,卻努力爬起來的薩爾瓦托雷。
之後,撒丁島的人都聽見了一聲包含著各種情緒並且非常巨大的聲音,還有就是不知道是動物發出的絕望的悲鳴聲,而後撒丁島又迎來了一次十幾級的地震和海嘯。
“特報,在昨天中午時分撒丁島又一次的迎來了十級以上的地震和海嘯,不過和上一次一樣都沒有造成任何的人員傷亡和房屋的損壞,現在撒丁島更是被人們稱為‘幸運的撒丁島’,不過對於撒丁島上面流傳的怪聲,磚家,您怎麽看?”
此刻,已經在日本的草薙護堂打開電視就看見一個年輕貌美的女性播報員在上面報道著撒丁島的情況。
“護堂,你過來一下。”
“啊,爺爺,有什麽事情嗎?”草薙護堂轉過頭來看著自己的祖父草薙一郎,不明白為什麽祖父會突然來問自己。
“你這幾天老是魂不守舍的,是遇到什麽事情了嗎,就是在撒丁島上的事?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和我說說嗎?”
草薙一郎正襟危坐著,不過話語一點也不像爺孫之間的交談,反而更像是兩個好友之間的交談。
“不···爺爺,也沒有什麽事情,只不過是我在撒丁島上遇到了一個,不,五個好朋友,然後突然分別有些不舍罷了。”草薙護堂有些臉紅的說道。
“是嗎,這樣子啊。”
草薙一郎點了點頭,不過眼神裡卻有著一絲戲謔的神色。
這個傻小子,以為我看不出來呢,以往和親朋好友分別的時候都沒有見你這麽失魂落魄過,而且在剛開始說到一個人的時候,臉上那流露出的幸福笑容。
看樣子這小子是情根深種咯,不過自己還不承認,呵呵。
“哥哥,爺爺,晚飯已經做好了。 ”
草薙靜花手裡拿著杓子,身上還圍著圍裙。
“哦,靜花,最近廚藝有些大漲啊。”
草薙護堂把飯菜吃進嘴巴裡,而後稱讚著自己的妹妹。
“是嗎!呵呵。”草薙靜花開心的笑著,而後似乎想起什麽的樣子繼續輕聲的說道:“不過,還不行呢!這樣的廚藝還不夠啊!”
“嗯?靜花,你剛剛說什麽呢?我沒有聽見。”
“哼,笨蛋老哥,管女孩子的閑事幹什麽!”靜花直接給了對面的草薙護堂一個冷眼。
“······”
“好了,我吃飽了,老哥,碗碟就由你來收拾了,那麽現在,爺爺我出去了。”草薙靜花把碗筷在桌子上一放,然後拿起自己的一個小包包,就轉身離開家門。
“恩,一路小心,早點回來。”
“唉,爺爺,靜花最近這是怎麽了?怎麽老往外面跑?”草薙護堂問著自己的爺爺。
“唉~~~”
草薙一郎歎息著,自己的這個孫子哪裡都好,完全就像自己年輕時候的翻版,不過在情商方面就完全不開竅,自己的妹妹那非常明顯的就差點在自己腦門上刻‘我戀愛了’的樣子都看不出來。
或許自己應該在教育教育一下,草薙一郎看著草薙護堂那一臉茫然的樣子,心裡莫名的有著這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