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娛樂圈裡,公司打壓藝人是很正常的,但一個藝人打壓一個公司卻是極為罕見的,有這種能力的藝人,整個娛樂圈裡也只有屈指可數的幾位。
大哥輩的傑克成就是其中一個。
“傑克成?我只是在電視上見過他……”楊銘一怔,忽然想到一個人,恍然道:“難道是……陳祖名。”
他對真正的幕後黑手也有了幾分猜測。
肖麗華道:“只要不是傑克成就好辦了,如果只是龍太子的話,我可以找人調解一下。”
“調解?為什麽要調解?直接碾過去就行了。”楊銘冷笑一聲,道:“楊某雖然從不主動欺負人,但也不是那麽好惹的。惹了我,是龍你得給我盤著,是虎就得給我趴著。”
肖麗華道:“楊董,娛樂圈裡有句話叫做和氣生財。”
“嗯?”
見楊銘面色不虞,她的話風一轉,道:“不過適當的時候展現一下實力也是有必要的,咱們倒是可以借這個機會露露肌肉,顯示一下存在感。”
“這就對了,你還是很有前途的嘛。跟著我乾就不要怕事,大膽的去做,你告訴他們,有膽子盡管放馬過來,看誰能笑到底。”楊銘一副“我很看好你”的表情。
肖麗華輕輕點頭,之前她那麽說倒也不是怕事,只是覺的沒有必要而已。撕開名利場這層光鮮亮麗的外衣。說到底,拚的還是錢。只要你有足夠多的錢,這都不叫事。
……
藍色的保時捷奔駛在北湖公路上。
紅燈亮起。停在旁邊一輛沙拉利的車窗降下來,馬蘇珊的面孔出現在車窗中,笑著對楊銘揮手。
“好巧!”降下車窗,楊銘道。
“不是巧,我就是專門來找你的。”馬蘇珊笑道。
“不知道美女找我來有什麽事?”楊銘一挑眉,訝道。
馬蘇珊向後面看了一眼,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換個地方慢慢談。”
綠燈亮起,後面的傳來汽車的嗽叭聲。這年頭仇富的人還挺多。
楊銘輕笑一聲,道:“好啊,你前面帶路。”心道,我倒要看看你耍什麽花樣。
馬蘇珊踩下油門。車子急馳出去。
半個小時後,兩人來到了一家充滿華風古韻的休閑會館。
“馬小姐對這家會館挺熟。”兩個人在一間舒適的會客室坐下,楊銘隨意地打量了一下此室的裝飾。
“這是我一個朋友的地方。”馬蘇珊道:“楊先生請坐,要喝點什麽?”
“跟美女在一起當然要喝紅酒了。”楊銘笑道。
馬蘇珊端來兩杯紅酒,輕碰一下。
楊銘道:“謝謝。馬小姐特意約我來這裡,想要談什麽?”
“當然是談一些合作的事情。”馬蘇珊語笑嫣然地道。
“合作?不知是哪方面的合作?”
“很多方面都能合作。”
“比如說呢?”
馬蘇珊坐直身體,臉上帶著一絲自信的笑容,輕瞥他一眼,道:“楊先生的事業做的不錯。特別是珠寶方面,已經小有成就,身家百億。但是你有兩個致命缺點。不知道楊先生發現了沒有。”
“願聞其詳。”
“第一,你的根基太差,銘月軒幾乎可以說是平地而起,人脈、渠道、市場、資源等各方面和你現在所擁有的事業成就完全不能匹配。”
步子邁的太大了容易扯著蛋。
馬蘇珊繼續說道:“當然,這還不是致命的,最致命的是你現在所有的事業都是建立在你和祁小姐的關系上。可以說是一個倒立的金字塔。一旦你和祁小姐的關系維持不好,整個金字塔就會轟然倒塌。也就是說你現在的所有身家都掌握在祁家的手裡。予取予求,任人魚肉。現在看來還沒有關系,但你畢竟不是姓祁的,問題遲早會出現。”
“然後呢?”
“有句話說的好,兩條腿才能走路才能平穩,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這樣咱們就有了合作的基礎……”
“所以你想要插上一腳,分一杯羹。”
“錯了,我是來幫你的。祁家畢竟是政治世家,在人脈、渠道、市場等方面給不了你太多幫助。這些他們給不了的東西,我完全可以給你。而且我還可以幫你製衡祁家在你的事業裡的影響,平衡才是發展的關鍵。”
“免費的嗎?”
“呵呵,楊先生覺的這個玩笑好笑嗎?”
“馬小姐如果想談合作的話,應該去找季總,生意的方面全由她決定。”
“楊先生莫非看不起我們女流之輩。”
“當然不敢。”
“那就是覺的我年少無知了?”馬蘇珊靠在椅背上,冷笑道:“蘇珊雖然年幼,但君、臣、主、從還是能看出來的。”
馬蘇珊雖然年紀不大,但確實有一股手握重權,高高在上,經常發號示令之人才有的氣勢,若是一般人被的她氣勢一攝,怕是連大氣不敢喘。
楊銘搖恍著紅酒杯,似笑非笑地道:“若我沒想錯,馬小姐應該是侯立勇身邊的人,你覺的我該相信嗎?”
馬蘇珊笑道:“楊先生太過謹慎了,我與你合作只是代表我自己,和侯立勇沒有任何關系。你們之間的矛盾是因為侯、祁兩家的紛爭,楊先生完全是殃及池魚,只要楊先生同意合作,我可以幫你們調解一下,相信侯少還是會賣我一個面子的。”
楊銘啞然一笑,自嘲道:“又是調解矛盾!我應該為自己受重視而感覺到高興嗎?”接著又看向馬蘇珊。豪不示弱的回視過去,道:“剛剛也有人跟我這麽說,我告訴她。不用調解,直接碾壓過去就行。”
“楊先生非要跟我開玩笑嗎?”馬蘇珊嘴上說笑著,臉上裡卻沒有一點開玩笑的神色。
楊銘起身,道:“你當是就是吧,如果馬小姐找我只是因為這點事的吧,那在下就告辭了。”
馬蘇珊又輕輕地問了一句:“楊先生不再考慮一下嗎?”
“不用了,謝謝你的紅酒。”楊銘把酒杯放到桌上。
馬蘇珊搖頭。冷笑道:“那真是太可惜了,最後一次機會你也錯過了。”她臉上的笑容頓時收斂。神色冷淡高傲,和方才完全不像是同一個人。
楊銘道:“馬小姐這是什麽意思?”
馬蘇珊輕蔑地說道:“好好的合作你不談,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合作不成,那隻好讓你主動的把東西雙手奉上了。”她看著楊銘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隻螻蟻一般。語氣充滿不屑。
“我倒想看看你怎麽讓我地把東西雙手奉上。”楊銘也在心裡冷笑。他從剛開始的時候就發現這裡有些異常,現在就到了圖窮匕現的時候了。
“你馬上就知道了。”馬蘇珊伸手按了一下辦公桌底下的按扭,通知埋伏在外面的人員。“楊先生聽說過國際雇傭兵組織嗎?”
“略有耳聞。”楊銘道。
“你馬上就會親眼見到他們了,相信他們會帶給楊先生一個畢生難忘的回憶。”馬蘇珊道。
楊銘“哈哈”一笑,道:“你以為只有你有準備嗎?我也是帶了保鏢過來的。”
“保鏢?”
“沒錯,剛才你們已經見過了,我相信她也會讓你有一個難忘的回憶的。”楊銘意味深長地道。
“就是和你一起過來的你那個小情人。”馬蘇珊愕然地道。
“就是她,你可不要小看她,我的保鏢很厲害的。”楊銘“嘿嘿”笑道。
“你可能被她給騙了。”馬蘇珊眼裡帶著一絲憐憫。
天蟹現在的實力已經達到了反璞歸真的級別。在她以前實力弱的時候,還能從她的眼裡時不時地看到一絲殺氣和血腥氣,但到等她反璞歸真以後。這些特征已經完全被她收劍起來了。她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和普通的職場白領沒有任何區別。
“你知道國際傭兵等級嗎?我的手下就有一名a級傭兵,恐怕你還不清楚a級傭兵的恐怖吧。”馬蘇珊傲然道。
傭兵等級中,各個等級的實力差距是極大的,很提升一個等級就相當於突破一次人體極限。s級的傭兵屬於象征級人才,就像是核武器一樣。震懾性要高於實用性。a級傭兵就是戰略級的人才,一個人甚至能影響一場戰爭的結局。就像蘭博和007一樣,他們的個人實力雖然不到a級,但都有能力改變一場戰爭的結果。
馬蘇珊能招攬到一名a級傭兵,也是因為一個特殊的原因,機緣巧合。也同樣是因為這個原因,讓她的自信和掌控欲強烈起來。
“很厲害嗎?這我還真想知道一下,劉玲。”楊銘大聲喊了一聲。
天蟹馬上推開門,道:“老板,您有什麽吩咐。”
楊銘道:“你見過a級傭兵嗎?”
天蟹道:“沒有,不過a-級的倒是剛剛見到一個。”
楊銘道:“在哪兒?”
“在這裡。”天蟹彎下小蠻腰,像拖死狗一樣拽著一個男人的胳膊把他拖進會客廳。
“他,他……他怎麽會……”馬蘇珊瞠目結舌,完全無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事情。
天蟹道:“剛才這個人想衝進去,我隻好先讓他先休息一下。”
楊銘厭惡地揮揮手,道:“行了,行了,把他拖走吧。”
“是,老板。”
天蟹又把那人拖了出去,順道把大門關上。
“這,這……”
“這什麽這,我還以為有多厲害,還不是跟死狗一個樣。”楊銘譏笑道。“不過馬小姐有一點沒有說錯,他確實挺讓我難忘,失望的望。”
馬蘇珊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頹然坐下,道:“這次是我看走眼了,想不到楊先生手下還有這樣厲害的人物。不過你犯的最大的錯誤就是太過自大,竟然讓她離開了……”一邊說著話,拖延時間,一邊手還在辦公桌下摸索著。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員。
“馬小姐是在找這個東西嗎?”楊銘的手裡赫然多出了一把手槍,語帶笑意地看著馬蘇珊。
“怎麽會在你手裡!”馬蘇珊驚駭失色。
“忘了告訴你,我還是一個魔術師。”楊銘道:“你還有什麽手段,盡管使出來。”
“……”
“既然你沒有了,那就該輪到我了。”
楊銘伸手過去,一把捏住了馬蘇珊纖細性感的脖子,將她生生提了起來。
“唔……”
馬蘇珊的身體懸在半空,雙手使勁地掰著掐著她脖子的手,兩腿亂蹬,無法喘息,一種死亡的氣息壓迫而來。
楊銘的手掌稍稍用力。
馬蘇珊的臉色變得脹紅,慢慢開始發紫……
就在她感覺自己的靈魂已經離體,意識進入到了一種迷離狀態時,那雙扼著她的手忽然消失。
馬蘇珊從來沒有這樣的恐懼、驚慌、無助過,那種處在死亡邊緣的感覺讓她畢生難忘。
原來能夠呼吸到空氣是這樣的幸福和讓人感動。
生命的氣息漸漸變強,意識歸體。
“咳,咳……”臉上忽然傳來一種冰涼的感覺,馬蘇珊不由地顫抖了一下,立時清醒了許多。
楊銘把一瓶紅酒澆在她的頭上,冷聲道:“清醒了嗎?”
“咳,咳……”馬蘇珊趴在地上用力地咳嗽。
楊銘蹲在她面前,道:“既然清醒了,就說說你跟侯立勇是什麽關系,你找我過來是誰的主意?”
“咳咳……”馬蘇珊咳嗽了一陣,道:“我和侯立勇沒什麽關系,不過家族想跟侯家結盟,想讓我嫁給侯立勇。”重重地喘息著。
“這麽說來,你就是侯立勇的未婚妻了。”楊銘嗤笑道。
“還不是,他們只是有這個意向,還沒談好。”馬蘇珊老老實實地道。
“可惜了,本來還想先送他一頂綠帽子,現在看來還指不定會落誰頭上。”楊銘咂吧一下嘴,有點遺憾。“說說吧,是誰讓你來找我的?”
“是我自己。”馬蘇珊低聲道。
楊銘虎目精光暴射,捏住她的脖子,再次將她提來,冷聲道:“莫非你想找死,那我就承全你。 ”
“不!不要!真的是我自己。”馬蘇珊急忙叫道,面露懼色,聲音都有些顫抖:“在我們家族,女人的地位很低,我想多給自己增加一些籌碼,讓家族看到我的價值。我不想嫁給侯立勇,我不要淪為犧牲品。”
這一瞬間,她的恐懼再次湧上心頭,身體都不由的顫抖起來。
“什麽味道?你該不會是……失禁了吧。”
楊銘掀起她的裙子,道:“不僅失禁,竟然還了。真是賤啊!”
“是,是,我賤!”馬蘇珊連聲道。
“晦氣,一點性趣都沒有了。”
楊銘把手在她的衣服上抹了兩下,把她扔在地上,起身出門,道:“走吧,回家。”
“是,老板。”天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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