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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世修仙》62: 收徒
  莫雲聲將摩托車扔在門邊,推門裡走。

  剛進門,就見胡一木滿臉漆黑走了出來,看到馮義庭喜道:“小馮!你怎找這兒來了!”

  馮義庭笑道:“來找你們玩玩,胡叔叔你幹啥呢弄得一臉黑?”

  胡一木歎道:“這不想融那塊石頭嗎?支了個爐子整天用煤燒著,它就沒紅一下!”

  莫雲聲說:“老胡,我說燒再久它也融不了,信了?”

  胡石頭興衝衝的說:“也不是沒用,今天我燒了半天,它好像有點黃了!”

  馮義庭想了想說:“我倒有個家人,有個爐子,不知道能不能煉動你這石頭?”

  張道林看了看他說:“昆侖山以前的丹爐,那可是數一數二的,不過後來都讓紅小兵給推了,只怕還比不上我給老胡加持法符的爐子呢!”

  馮義庭也沒譜是不是老祖宗家的丹爐能不能用,這時只能說:“這樣吧,我給問問,假如行呢,我再跟他說,到時讓胡叔叔直接去他那兒,看能不能煉。”

  胡一木顯然對現在的昆侖派也不抱太大希望,隨便點點頭作罷。他哪知道這小子有個祖宗,修為到了地仙境界,那爐子再差,也比他現在強N倍呢。

  這時,莫雲聲一邊擦手,一邊走了出來說:“好了,畜生喂完了,去做飯吃。”

  胡一木上上下下打量了莫雲聲一眼,說:“怎了,肉又都賣完了,也不留點菜?”

  莫雲聲歎道:“本來留了一塊,被一變態纏著,死活買去喂狗了,骨頭都沒剩!”

  馮義庭想了想說:“我們去買點熟菜吧,難得做飯了。”

  大夥大喜,便一起出了院子。很快便提了滿袋的豬頭肉,外加一隻燒雞、一袋鹵花生和兩瓶酒,興衝衝回趕。

  莫雲聲住的地方,是一套年代久遠的二室一廳。張道林騰開桌子,便將買來的東西盛進盤子,然後拿來杯筷,招呼大夥坐下。四人喝酒吃菜,天南海北的侃了起來。

  馮義庭這才提起無極教的事來。沒想這一問,胡一木、莫雲聲跟張道林都說認識。而且,大夥一歸納,這才明白無極教弟子都愛處女,並且是通病。胡一木說:“早些年咱認識一個無極教的,那小子見我根骨不錯,便想讓我入教,說了不少好處,隱約就是說豔福不淺,我懷疑他們拿小姑娘當藥鼎!”

  馮義庭愣住了,胡一木這話說得到了坎上,他正有些懷疑沈昆的目的呢!

  你想,班上美女如雲,並且是以葉儀琳為首的。沈昆一開始就對她十分上心,想追她的用意路人皆知。作為一個修道者,馮義庭也清楚,葉儀琳是公主,她的靈德是班上最強的。

  這麽說來,沈昆想接近她的用意,就很明顯了。馮義庭鄭重起來,他說:“我就奇怪,如果沈昆真是無極教弟子,怎麽會無緣無故的對我痛下殺手,只怕你們說的有可能,該教有些邪氣。”

  胡一木愣了一下,問道:“出啥事了小馮道友?”

  馮義庭便將事情的原委簡單說了一遍,大夥都愣住了。胡一木聽了,正色說:“如果小馮道友說的都是真的,看來無極教真挺邪門!”

  或許是酒壯慫人膽,張道林這時直著脖子叫道:“無極教要做出這種事,咱得管!”

  胡一木說:“真要管呢,也得仔細找些證據。不能放過壞蛋,也不能冤枉好人。”

  馮義庭說:“胡叔叔這話說的對,我們再看看,有了證據再出手也不遲!”

  三人現在對他可謂敬仰加佩服,便一起點頭。又賠他們喝了點酒,馮義庭見天色不早,便起身告辭。三人又把他送到小區外面,這才別過。

  第二天,馮義庭來到學校,才發現沈昆沒來,就知道這小子不會來了。隨後是老師宣布消息的,她告訴大夥,沈昆己經轉學了。又少了個同學。除了馮義庭,大夥都感覺有點遺憾,有點惆悵。

  課間,葉儀琳興衝衝的對沈昆說:“馮義庭,這個星期天阿扎拉會從泰國來。我們會在周末舉行一個野營聚會,很多人參加,阿扎拉和琪慧點名讓你也去!”

  馮義庭愣住了。說實話,他可不想跟這些王孫們一起瞎胡鬧。這些天,他除了自己練功,還在教向安波心法和一些簡單法術。向安波進步很快,因為接觸到如此新奇的玄門道術,興趣極高,所以他忙得狠。

  不過,葉儀琳公開邀請,他也不好意思拒絕。只能對她說:“嗯好吧,到時候我會去的,謝謝你葉儀琳!”

  因為沈昆的離校,這些天基本沒發生啥事。暗裡,胡一木他們開始調查無極教的內幕。果然,他們發現了很多類似的案例。從這些事件來看,無極教果然有些邪門。

  很快到了星期六,因為下午是人文禮儀課,所以放學較早。葉儀琳在放學的時候,神采奕奕的對他說:“馮義庭,晚些時候,你記得來我家,然後我們一起去長興島吧,地方都選好了!”

  馮義庭又問了葉儀琳,需要準備什麽,但她說啥都準備好了,只要人來就行。

  於是吃過飯,馮義庭便離開家,打著借口去葉儀琳那兒,悄悄溜到向安波廠裡。來到廠外,他給向安波打了個電話,知道她休息不上班,便在外面等她。

  不一會向安波便飛奔出來了,看到他笑道:“今天這麽早,是不是又要出去啊?”

  馮義庭躲躲閃閃的解釋:“哪裡,同學閑的沒事,又搞了個啥聚會,等會得去看看。”

  向安波一愣,興高采烈稍微黯然,倆人一起朝公園走去。倆人來到公園,向安波馮義庭:“最近我的采氣速度變快多了,要進入聚魂階了。”

  馮義庭大喜,他告訴向安波說:“如果你能進入聚魂期,很快就能用不少法術了,加油!”

  向安波早就知道了這套功法的玄妙,這時充滿憧憬,連連點頭。馮義庭說又:“過些日子,我給你粒珠子,對修行有幫助,到時就能用不少法術了。”

  向安波點頭,馮義庭便教了她些法門。倆人正說話間,馮義庭電話響了,一看是葉儀琳的。他看了看向安波,走到一邊接通了,說:“葉儀琳,是不是都安排好了?”

  “對啊!”葉儀琳在那邊說道:“大夥都來了,就差你了,快點馮義庭。”

  馮義庭應了一聲,掛斷電話,看了看向安波。向安波正安靜的看著自己,臉上有點羨慕,有點悵惘。馮義庭愣住了,他知道向安波向往自己的生活,更擔心自己離她越隔越遠。

  他慢慢走到向安波身邊,故作輕松的說:“向安波,要不我不去了,陪你練功?”

  “去吧馮義庭。”向安波若無其事的笑道:“我自己練一會,沒事。”

  馮義庭靜靜坐在她身邊,默默望著這個漂亮而靈動的女孩。向安波也安靜的望著自己,陽光透過樹梢,灑下幾朵燦爛的斑斕,令她更加明豔。

  雖然跟葉儀琳相比,向安波沒她如此炫耀奪目。但她就像一朵荷花,清純自然,靚麗可人。葉儀琳再美,馮義庭也沒給她更多位置,因為向安波牢牢佔據他的內心。他對這個女孩的感情很複雜,有同情,有喜愛,更有親人般的關切。

  兩人四目交會,默默對視了良久。

  四下很安靜,天氣也很好。在這種美妙的氛圍中,馮義庭突然想對向安波說點什麽,猶豫良久,他終於沒說。他喜歡向安波,倆人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然後,神差鬼使的又一起在上海遇見,何嘗不是一種緣分?

  那時,他幾乎對她說出心底的話,最終沒有說出來。

  向安波臉頰不知不覺有些微赧,她低下頭去,把玩著自己的衣角,輕聲說:“去吧,馮義庭,別讓同學們等久了,我再坐會,練練你教的東西。”

  馮義庭點頭,他離開的時候,認為他們之間還有的是時間。他不清楚,冥冥中許多事情,並不是他都能預料的,就算他己經到了結嬰期。

  馮義庭離開之後,向安波又坐了一會,這才把目光從馮義庭去的方向收回。她是個刻苦好學的孩子,自打領略到功法的奧妙之後,興趣大增,這時便如癡如醉的練習著。

  遠處,一個年長的老人家慢慢走了過來。向安波正在離椅子不遠的地方,練一套馮義庭教的優美健身拳術。

  突然聽到一個聲音款款問道:“你是昆侖派傳人對嗎?”

  向安波一愣,這才發現老人家坐在椅子上,微笑著對自己說。她看上去有七十左右,乾乾淨淨慈祥而和藹,滿頭銀發,像一位離休老教授。

  向安波聽馮義庭說過,別告訴其他人自己練的什麽。於是她搖頭,進行否認。

  “是的。”老人家笑道:“我認識你練的拳法,就是昆侖馮派的‘天池禽戲圖’。”

  向安波愣住了,她不明白對方怎麽如此清楚。馮義庭就告訴過她,這正是“天池禽戲圖”,她正在愕然,就聽老人家笑道:“你根骨不錯, 靈惠聰明,是棵好苗子。”

  向安波感受老人家如此慈祥,根本就不會對任何人有威脅,不免對她好奇起來,她說:“你是誰,怎麽認識我練的東西呢?”

  老人家笑了,她說:“小姑娘,不瞞你說,我也是修道的,跟昆侖派還有點淵源。”

  向安波愕然,她愣了一會才說:“你認識昆侖派的馮家嗎?”

  “認識啊!”老人家笑道:“我早就注意到你跟另外那個小男孩了。他是馮家一脈單傳的弟子。如果我沒弄錯,他叫馮義庭,是現任馮家掌門馮大柱的兒子。”

  向安波又愕然,看來這個人跟馮家是舊識,只可惜馮義庭先走了。不然大家認識認識,肯定是一件好事呢!

  人都有直覺,向安波從對方身上,感受不到任何威脅元素。她開始對這個慈祥的老人浮起一縷好感。

  老人家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下,又說:“你是不是很喜歡練功修行?”

  向安波點頭,馮義庭傳她的功法,讓她接觸到一個全新的世界,她很興奮。老人淡然說著:“如果我收你為弟子,教你更多的東西,願意嗎?”。”

  向安波愕然,她呆呆的望著對方。只聽老人家笑道:“你可以想想。如果願意,我會帶你離開上海。當然,這之前我會先治好你父親的病,給點錢安頓他們。”

  然後她消失了,仿佛從來沒在這個空間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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