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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世修仙》559:煞威
天亡煞說道:“其實,只有殺死血咒天魔才行。”

 馮義庭愕然,他吃驚的瞪著天亡煞,說不出話來。

 要知道,“血咒天魔”既然能感應它的世界、甚至是其他虛空玄界的詛咒意願,並加以實施,說明它的修為境界己經臻化境,高到深不可測了。

 試想一下,這樣一個有諾必踐的魔神,它面對的簡直是一個泛作用的無限承諾。

 無論誰只要是啟動了它的詛咒允諾,受詛咒的對象立刻便會成為它的攻擊目標。

 一個這樣的遠古詛咒魔神,早有了它一系列的詛咒兌應和實施系統,平時只有它去殺死和折騰遭受詛咒的倒霉鬼,反過來你要想要去殺死又它談何容易?

 這句話就像告訴一個想改變命運的人,想交好運你得讓他殺掉命運女神一樣荒謬。

 馮義庭頭痛起來,看來這比他開始預想的要求又高了許多,殺死血咒天魔,這容易嗎?

 馮義庭正在吃驚,就聽天亡煞又道:“據我所知,‘最後的血咒’完全是一種不可更改可怕詛咒,因此運用它的代價也極其巨大。”

 這個說法倒是跟巫祖和古尼拉他們形容的相似,天亡煞接著又說:“倒是有一種訛傳,說殺死詛咒者能解除。但這根本就沒有道理,誰都知道生靈臨死前的詛咒很惡毒,但這種詛咒、根本不能跟‘最後的血咒’相比。”

 對此馮義庭一直不太相信,他說:“可是……這是巫祖說的。他應該是這類行家吧?”

 “巫祖?”天亡煞一愣,他狐疑的說道:“你說蚩尤那個兒子吧?不錯,他確實是運用詛咒能量的行家。雖然他從來不直接詛咒,但是他能運用任何詛咒能量直接滅殺對手。”

 馮義庭明白,天亡煞的意思是說明巫祖比運用詛咒的方式更為高明。

 看來天亡煞對巫祖的推崇還算不錯,能得到這樣一個煞神的稱讚可不容易。

 但是,這樣一個運用詛咒的行家,怎麽可能犯這種低級的錯誤呢,他應該不可能不清楚“最後的血咒”的厲害和凶殘吧。但他為什麽要這麽告訴大夥呢?

 想到這兒,馮義庭不免有些狐疑起來。

 天亡煞顯然也有些奇怪,他說道:“不可能啊。巫祖應該知道這個理;就算你能殺死施加詛咒的人,也只能延緩詛咒的爆發。因為,‘最後的血咒’其實可以直接用亡靈進行詛咒,而且這樣的威力將會更加強大。”

 馮義庭愕然說道:“可是。巫祖為什麽告訴我這樣可以解除詛咒呢?”

 天亡煞突然釋然。他說:“我想……這說明他是想讓你先壓製詛咒,然後再想辦法進一步解除吧。他既然是用咒的大行家,他肯定有需要時間才能完成的其他方法。”

 馮義庭這才恍然大悟,看來天亡煞說得不錯,巫祖既然這樣說肯定是有了其他的應對辦法,如果天亡煞都這樣承認巫祖,說明他對詛咒一道的熟悉程度非常人可比。

 他正在沉吟,果然就見天亡煞又說:“巫祖肯定比我更了解這個詛咒。如果他瞞著你說這些話出來,隻可能說他己經有辦法了。但是需要時間才能做到。”

 馮義庭這才明白是怎麽回事,正在愕然,就聽天亡煞接著又說:“只是,巫祖並不清楚,這個施加詛咒的人修為之高,估計一點也不比‘血咒天魔’差。”

 馮義庭一愣,他這才明白這個施加詛咒的家夥,竟然也會如此變態!

 天亡煞又說:“因為‘血咒天魔’的詛咒代價太大,己經沒人再敢惹這個魔神了。所以,各界對此魔早己漸漸淡忘,能記起這個詛咒巨孽的人己經不多。我知道之前‘血咒天魔’曾經有過不多的幾次詛咒承諾,是對詛咒者沒有附帶影響的。或許運用詛咒的人,就是擁有這些承諾的古老修士吧。”

 天亡煞說到這兒,沉吟一會又說:“‘血咒天魔’天性凶殘,獨來獨往從來不於人交往,它既然付出允諾,說明它當初肯定有求於人,而這些人的修為肯定在它之上。時至今日,那些古老的修士的修為程度可想而知。因此,這種詛咒被人叫做‘終級血咒’,因為詛咒能量隻單方面施加,其可怕程度遠遠超出你我想象,如果真是這種允諾兌現,後果可想而知。”

 看來詛咒的種類還真是不少,但這個“血咒天魔”算是變態一類了。

 天亡煞說到這兒,搔了搔腦袋,滿臉的狐疑,他打量著馮義庭又說道:“不過,依我之見,這種詛咒現在己經不可能出現。因為,這些修士估計都己經超凡入聖,你也不可能惹上這類變態的對手,就算能惹上人家也不必用詛咒來對付你。當然了,或許有其他不得己的原因,就是這個詛咒你的對手,因為其他原因不方便正面對付你。”

 天亡煞說到這兒,突然用力拍了拍自己額頭,恍然大悟的說:“我知道了,因為你己是道德三君的弟子,或許有人怕正面得罪到他們吧!這才用這種下三濫的方法也未可知!”

 看來天亡煞說的這個原因倒挺有可能,馮義庭不免暗歎一氣。

 “正是如此。”只見天亡煞歎了口氣說:“老夫才推測這個運用詛咒的人,修為極強。”

 馮義庭這才明白詛咒向安波的家夥來頭不小,可是,他會是誰呢?

 他沉吟了一下,這時說道:“大胡子,既然這樣,我想請你們先將這個詛咒壓製下來,假以時日,我自然能想到相應的辦法解決,你說行不行?”

 天亡煞又搔了搔腦袋,這才說道:“臭小子,別說我沒告訴過你,壓製這個詛咒倒不是問題,讓它十年半載不會爆發,但是,最終這的煞力會越壓越強,直到壓製不住!”

 馮義庭神色嚴峻,他說:“這種詛咒既然如此凶險,現在爆發和往後爆發也只不過是後果的凶殘和更凶殘的比較罷了,除了解除掉根本就沒有退路了。而我現在根本就沒辦法解除此咒,除了壓製住它有什麽辦法?莫非現在爆發便不會要人命不成?”

 聽到馮義庭這麽說,天亡煞無話可說,因為他說得挺在理。

 正在沉吟,就聽馮義庭又說:“所以只有假以時日,等我有了時間和修為,我再慢慢去清算,看看能不能從根本上解除這種詛咒。因此,除了壓製你說還有什麽辦法?”

 天亡煞想想也是,這時說道:“你真要去滅這個天魔,老子大不了會幫你一把!不過我離開天庭的時間不能太多,不能幫你獨擋一面,主要還得靠你自己。”

 馮義庭點點頭說:“就是,所以我才讓你壓製住,先別讓這個詛咒爆發。”

 天亡煞點頭,他想了想又說:“還有一個事,老子身上的煞氣太重,真要幫你,這個受詛咒的家夥日後的氣運會極差。不僅如此,還會克煞身邊的人或物體,你可得有心理準備。”

 馮義庭一愣,這才明白事情不像自己想得那麽簡單。

 果然,就聽天亡煞翻了翻白眼,有些不好意思的又說:“你也知道,老子是個煞神,普通人是根本就不敢跟我交朋友說話,因為我身上的煞氣太強,誰遇上誰倒霉。”

 馮義庭聽了趕緊退了一步,斜眼打量著他說:“既然這樣,我怎麽沒被你害死?”

 天亡煞瞪了他一眼,罵道:“臭小子!你說,這天下像你這種命比金堅,不怕我跟地陰嫗的怪物又有幾人呢?你小子就是一怪物,我都挺納悶這個事呢!”

 馮義庭樂了,他笑道:“呵呵天亡煞,這就叫人品,你懂啥叫長相跟人品嗎,朝我看!”

 天亡煞不以為然,懶得理他的臭美,這時又說:“正因為你命硬,所以這個下詛咒的家夥,才會從你身邊的人著手,這樣至少能有或大或小的效果。”

 馮義庭一愣,這才明白那人為什麽不衝自己來,要去找向安波了。

 正在嘀咕,就聽天亡煞又說:“只是他也頗為失算,因為他也沒有想到,你目前不僅沒受牽連, 還連帶著幫助了這個受詛咒的倒霉姑娘了!否則,她只怕早就死得轟轟烈烈了!”

 馮義庭搔了搔腦袋,不無擔心的說:“照你這麽說,是不是你去壓製後果會更差?”

 天亡煞搖頭,他正兒八經的說:“當然不會!我替她壓製之後,對她自己倒是沒有妨礙,只會對其他人不利,是能保全她自己性命的!不瞞你說臭小子,老子給她下個禁製,就算是‘血咒天魔’也得忌憚,否則老子正好找到理由,幫你去將這廝滅了,呵呵呵呵!”

 聽著天亡煞顧左右而言它,躲躲閃閃的模樣,馮義庭就更加懷疑起來了。

 他可不相信,這家夥的禁製有這麽好的效果,之前他也聽人提及過這個煞神的威力!

 要知道,天亡煞可是誰見誰倒霉的大煞神,一個像他這樣瞧誰誰沒命的家夥,除了霉氣和死亡等等不幸,平時可不會給人其他利好的。

 那麽他所保護的人,能平平安安嗎,他的煞氣可不是玩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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