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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在外面協助別的地區辦案的老胡就接到了張隊長的電話。
一聽說林非打人給抓起來了......
也不著急,很是隨意的回答:“打就打了唄!花點錢私了不就行了嗎?怎麽還抓起來了,不知道他是我老胡的徒弟嗎?這不給我難堪嗎?”
張隊長聽著此刻老胡依舊不上心的感覺,隨即說道:“他打的是副市長齊勇的女兒,還給打成重傷了!”
“齊勇那混蛋的女兒!”老胡一聽,心裡面咯噔了一下:這小子挺會惹麻煩的啊!誰的女兒不好打,偏偏打了齊勇那混蛋的女兒!
罵咧的說了一句:“還他媽是重傷!”
甚是無奈的冷笑一聲:“這小子可以,閑著沒事也就算了。一折騰就給我整出這麽大一個動靜,還打成重傷,這小子對女人下手都能這麽狠啊......”
聽著老胡沒完沒了的胡扯,張隊長著急的說道:“現在的問題不是說林非的事情。齊勇女兒那邊的重傷肯定是假的,但是齊勇肯定會抓著這件事情不放找我們北區分局的麻煩的!”
一聽要找北區分局的麻煩,把北區分局視為自己家的老胡當即一怒::“他敢!動我徒弟,是我徒弟動手打傷了她女兒,我可以理解。他媽的要是敢找咱們北區的麻煩,老子他媽直接刨了他祖墳!
張隊長是越聽越著急而老胡則是越說越沒調,愣是把齊勇以前賄賂上司,混上副市長的事情又強調了一遍,反正壞話說了一堆,沒一個在正題上的
著急的問道:“你個老小子、到底有沒有認證聽我說話啊!我是再問,你有沒有什麽辦法?那可是你徒弟啊!你不能不管吧?”
老胡聲音忽然軟了一下:“他打了人。被拘留很正常,我能有什麽辦法啊?”
靠!這擺明是不打算管的節奏啊?
張隊長說道:“辦法很多啊!比如找人,托關系。或者找五哥。他總得有辦法吧?”
老胡一聽老五,話鋒當即一轉。又開始嘟囔起老五的壞話了:“那老不死的,鬼知道他又去哪裡了!再說你讓我找人托關系,我舍不下這張臉啊!”
張隊長徹底無語了:“他媽的到底是你的臉重要,還是你徒弟重要啊?”
老胡堅定的回答:“果斷是臉啊!”
張隊長也是給逼怒了:“好吧!之前的話當我沒說,我掛了!”
老胡一聽張隊長是給自己要逼瘋了,急忙呵呵笑道,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別急啊!要不這樣吧!小非這小子脾氣的確是欠揍,打人前也不挑挑主。偏偏打了這個角色。就關他一陣子,算是讓他反省反省,畢竟打人也拘留不了幾天的!沒啥事兒......”
掛斷電話的時候,隱約聽到張隊長嘟囔道:“果斷不是陸成,要是陸成,那個老小子直接就跑回來了!”
無奈的歎息一聲。
老胡掛斷電話之後,一張臉瞬間聳拉下來。
看了看身旁坐著的那個年輕人,這個人就是消失了好一陣子的薑五。
此刻他正坐在沙發上面,手裡面不知道在擺弄一個什麽玩意!看上去向魔方,卻又十分詭異奇怪。
他說那是一個機關盒子......
老胡這次出外勤。名義上是出來辦案子,實際上則是跟著薑五一起出來調查一件事情。
關於“魔珠”的事情。
十二魔王從地府裡面都逃了出來,連同著從各大門派裡面失竊出來的魔珠。老胡忍不住罵一句:這群名門正派是吃屎的嗎?連一個珠子都守不住!
“不是守不住的問題!”老五一邊擺弄著那個機關盒。一邊說道:“是有意跟無意的問題!邪教的人有意的要趁著各大門派分心之際搞偷襲,搶走魔珠。這種事情很難防住!”
畢竟這麽多年了,正邪交戰無數次都不曾分出個勝負。哪有一次就能翻盤的事情!
“我們出來找魔珠,那小非那孩子怎麽辦?就知道他一閑一定會惹出麻煩!”老胡說道:“我們要不要先回去?”
“不用回去!就照你說的,這孩子的脾氣就需要多磨磨!讓他長點記性!”薑五說道:“再說,多給這些年輕人一點出場的機會,我們老是插手,他們很能會成長起來的。就像上一次,連我都意外。這臭小子竟然連一個成了精的僵屍都鬥過來,最後還搞得那僵屍精自己自殺了。”
“可是這次不同啊!比起僵屍。人心才是最可怕的!那齊勇是什麽雜碎,你我也都清楚。我怕小非鬥不過啊!”老胡擔心的說道。
“鬥不鬥的怪。咱得先看看!”老五微微一笑,似乎對於林非的事情一點也不著急:“我對那小子有信心,他總是能在劣勢的時候找到翻盤的機會的。這個靠的可不僅僅只是運氣......”
“先不管小非怎麽回事?”老胡說道:“我聽劉洋說,林非不知道又從哪裡惹回來一隻貓,這貓好像極為厲害,連那隻黑狗都有神竊得慌!這貓到底是怎麽回事?”
“哼!”薑五終於有了一些遇到大事的時候,該有反應,他臉色微微變了一下,隨即起身。看著外面被雲煙遮住的天空說道:“就是因為這一隻貓,所以我才不能回去!”
“怎麽回事?這貓什麽來歷?”老胡一聽事情有些不對啊!
薑五聲音低沉的說道:“什麽來歷?我只能說, 可能是我功力不夠,用先天八卦都沒辦法算出來這貓的來歷!”
連先天八卦也不行!
“莫非這貓跟那隻黑狗一樣也是類似於茅山的鎮山神獸?”老胡猜測道。
“恐怕沒這麽簡單!”薑五說道:“要是鎮山神獸還好些,我就怕它會是別的東西!”
“那會是什麽東西呢?不僅連你先天八卦都算不出來,聽劉洋說那貓來的時候好像受傷了?”老胡這次的分析說到了薑五的心坎上。
“這正是我擔心的,一個連我都猜不出來歷的貓,到底會是誰能把它也打傷呢?”薑五惆悵般的說道。
抬頭往西邊的雲霧那邊看了過去,他隱隱約約之間似乎看到了一座雪山,雪山上有兩道相依相伴的身影。
悵惘的眼神像是在想些什麽?
難道是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