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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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屍錢!
無論是在典籍,還是在野史當中其實都沒有詳細記載的。 ()
但有一條可以確定,所謂的鎮屍錢自然就是放在屍體上面的。凡是隨葬之物往往陰氣較重,尤其適用於屍體,和屍體一起共放在棺槨中的鎮屍錢,屍氣更重,皆為大陰。
我曾經有幸在一位古玩喜好者,也是城南市有名的收藏家的家中見過一塊貨真價實的隨葬時放在嘴裡面口含玉佩,和鎮屍錢一樣,都屬於大陰之物。
記得那口含玉佩通體漆黑如墨。
根據那收藏家解釋,這口含玉佩之所以變成了墨黑色主要是因為長年累月放在屍體的口中,屍毒屍氣已經完全融入進了玉佩當中!
我心道:這東西別說辟邪了,恐怕看到都會給自己惹來一些不乾淨的東西!
但在漁村的鎮屍錢卻大有不同,應該說是和隨葬物品上有著本質的不同!
因為它跟自己的名字一樣,是真的用來鎮壓屍體的,尤其還是捉鬼一界當中赫赫有名的鍾馗大師留下的寶物!
————————————————————————《實習日記》
戲台......
嘈雜的腳步聲,和眾人紛說的聲音越來越大......
已經走火入魔,陷入瘋癲的飛僵真的把這裡當做了這裡的皇宮。縱享行樂一副快活的場面......
左邊抱著李景文假扮的楊貴妃,右邊摟著九姐扮演的嘚吧嘚的王昭君......
那飛僵一臉嫌棄的瞄了九姐那王昭君一眼,隨即說道:“怎麽你嫁到番邦之後,再回來,變成話嘮了?”
九姐倒吸一口氣,還以為自己暴漏了,趕緊搪塞道:“陛下不知道,我不僅變話嘮了,而且還學了一些番邦的語言,比如那古德毛病、古德愛福特怒恩......”
“這是哪個番邦的語言?”飛僵疑惑的說道:“我怎麽聞所未聞?”
九姐學著王昭君該有的古代女子的樣子嬌羞的說道:“往西邊,過了山,跨了海只有的一個大島上的語言!”
“彈丸之地的語言,不學也罷!”
前方還在進行著......
林非在後面飛速的進行著他的工作.....
筆轉龍鳳、道內的人說過,畫符遠沒有想象的那麽簡單。他有很多需要概述的禮儀,和章程......但是那些都是一些有空暇時間,提前準備的強力炸彈性質的符咒。像現在這樣,讓林非再去穿個道袍,祭拜祭拜上天,沐浴,焚香,叩拜之後再去畫符,那麽一群人的姓名恐怕早就夭夭了......
臨危畫符,不是不行,而是容易亂了心陣。畢竟畫符的每一筆都很重要,不能錯一點,錯了一點就有可能會達不到它該有的威力,或者說根本就沒有威力。
還好,林非再危難之際畫符咒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現在他再度畫符的時候遠沒有第一次時候那麽倉促,平心靜氣,就當做面前的這一切都是虛無......他需要的就是要一筆一劃的將這個符咒從頭到尾的準備好......
對於這些,老胡曾經說過,林非好像就是個天生畫符的料子,尤其是在心境方面,短短一年多的時間裡面,他成長了很多,以前的稚氣雖然還在,但是成熟卻佔據了主要的氣質成分。要不然,他不會總是成為隊伍當中的主心骨一樣被人看待......對此,薑五笑道:他不是畫符有天賦,或者說是他本身對新知識就很有天賦......
最後一筆終於結束了......
林非倒退幾步,縱觀著大白布上的整個符咒條紋,閉上眼睛,緩緩的坐於地上,開始念誦心經......
而前面戲班子。
石大春和安康等人逐漸意識到飛僵已經完全沉入了他們偽裝出來的戲局,更是偷偷默默的講飛僵搶走的,掛在後腰上的鍾馗寶劍也一並取出來的時候......
反擊的時候到了。
這個時候,飛僵正摟著李景文扮演的楊貴妃,想要親上幾口,可憐他一個好色的胖子,不僅僅要裝女子,還要被男人,他自然不願意......一邊推三阻四,而這邊又遇到了九姐的扇風點火......
“陛下,她不主動,你主動啊!”
可是這句話最終給自己引來的麻煩,飛僵轉身看向她:“要不,你來!”
九姐看著飛僵那浮腫的臉扭過頭後,一陣乾嘔,這時候一個冰涼的東西塞進了九姐的嘴裡面。
石大春一臉懇求的向九姐低聲說道:“全靠你了!”
原來石大春塞進九姐嘴裡面的不是別的,正是第二枚鎮屍錢......九姐含著鎮屍錢,一咬牙衝著飛僵譜了過去。最終.鎮屍錢從九姐的口中吐進了飛僵的口中,第二枚鎮屍錢打進去......
飛僵瞬間瘋了一般,一把手,將眾人掀翻倒地。
他終於意識到了危險,憤怒的看著眾人:“你們敢謀害朕!你們敢謀害朕!”
啊!!!!!
他很痛苦的抱著腦袋,只看見一道道金光從他身體裡面出來,看來是鎮屍錢進入了他的體內之後,已經傷到了他體內的重要部位。只是沒有人知道僵屍的身體裡面是否還有五髒六腑,當然一般僵屍的不用說,就算是有那也是臭的,那這種飛僵級別的僵屍身體裡面的五髒六腑會是什麽樣子呢?
飛僵陷入痛苦之後,他抱著腦袋不斷的撞地,不斷的撞擊著戲台......
一段段, 一條條的痛苦的回憶逐漸的湧進了他的腦袋裡面......
“為什麽要謀害朕?為什麽要謀害朕?”
飛僵緩緩的抬起頭看著就在他近在咫尺的虛空,仿佛那裡站著一個女人一樣。那個女人衣著華貴,冷豔無雙的看著自己......
那個女人是那麽的熟悉,對於飛僵來說是那麽的熟悉,可是為什麽....是她?
飛僵看著她手中緩緩的還在滴著酒水的酒杯,那酒水落到地上,連地板都給融化了......
飛僵緩緩的抬起手,似乎想要摸到那個女人的臉:“為什麽?為什麽朕這麽愛你,你卻要毒害朕?為什麽?為什麽......”
雙眼閉上,片刻後,再度睜開,兩隻眼變成了血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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