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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國賊》第366章 吳昌時找事
錦衣衛指揮使安建清跟田承嗣分手,帶著一百萬兩銀子的財物和四大箱珠寶,(其中兩箱是讓安建清給女兒做陪嫁的),共計五十輛滿載的大車,繞過永定門去廣渠門入城,回到城裡還來得及給錦衣衛都指揮使駱養性、錦衣衛掌衛事提督東司房官旗吳孟明二人送禮。

 錦衣衛大軍再次出發,十多裡的路走了兩個時辰,快天黑的時候,終於來到了永定門外空置的軍營,錦衣衛官兵讓留守的官軍打開了軍營大門,留守的官軍以沒有上官交接為由,拒不打開軍營的大門。

 前軍將領蔡大山把這個情況報給田承嗣,田承嗣頓時火冒三丈,不過田承嗣立刻冷靜下來了,命令管得寬抬一萬兩銀子去軍營大門前,告訴軍營裡的官軍,這就是錦衣衛給他們交接的手續。

 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不到兩刻鍾軍營大門打開,一萬錦衣衛聯軍魚貫而入,田承嗣的馬車經過軍營大門口時,大門前聚集著一百多官軍分那一萬兩銀子,官軍們個個大包小提,不少官軍的衣袍都裝銀子了。

 錦衣衛官兵進得軍營,忙著支帳篷卸馱馬,埋鍋造飯,這時親兵來報,朝廷迎軍使已經到了軍營大門,請將軍快去迎接,田承嗣讓親兵去告訴朝廷的迎軍使,自己有傷在身不能去軍營門前迎接。

 親兵去了一小會兒,十幾個大小不一的官員氣洶洶走來了,為首的官員喊道:“誰是田同知田承嗣?”

 陪著來的親兵指著田承嗣說道:“那就是我們將軍。”

 那官員喊道:“田承嗣,你為何到了十裡長亭避而不見我等官員?”

 田承嗣說道:“本將軍率領錦衣衛回京,自然是首先安排錦衣衛安營扎寨,而且也不知道你們在十裡長亭啊。”

 那官員說道:“田承嗣,你這是藐視朝廷官員,我等官員到了軍營門前,你為何傲慢無禮不來迎接?”

 田承嗣說道:“本將軍已經說了有傷在身,實在是不能起身迎接。”

 那官員說道:“好,就算你負傷了,現在也該起身行禮,還有你一個堂堂的錦衣衛同知,怎麽穿著錦衣衛千戶的飛魚服,簡直是豈有此理。”

 田承嗣坐在一副馬鞍上,臉色開始發青問道:“你是誰?”

 那官員說道:“你竟然不知道本官是誰?豈有此理啊,豈有此理。”

 一旁的清瘦官員說道:“這是吏部文選司郎中吳昌時吳大人,

本官是給事中郝綱,這位是禦使蔣拱宸蔣大人。”

 田承嗣抱拳道:“郝大人、蔣大人,末將有傷在身,不能全禮請兩位大人海涵。”

 禦使蔣拱宸問道:“田大人,你傷在何處?”

 田承嗣指了指雙眼,然後揭開戰裙露出包裹著的大腿,抬雙手兩臂也被白布包裹,禦使蔣拱宸歎道:“哎喲,田大人你吃苦了,可是你眼睛有什麽問題嗎?”

 旁邊的管得寬說道:“我家將軍中了刺客的石灰粉,到現在眼睛沒有恢復。”

 禦使蔣拱宸說道:“田大人,我們誤會你了。”

 吏部文選司郎中吳昌時叫道:“田承嗣,先說亂穿朝廷官服該當何罪?”

 田承嗣冷冷的看著吳昌時,管得寬說道:“我家將軍多次與敵血戰,錦衣衛同知、錦衣衛僉事兩件官服都已經破碎不堪,只能暫穿錦衣衛千戶官服代替。”

 文選郎吳昌時說道:“田承嗣,你不過一個北京城八大胡同的混混,居然自誇會帶兵打仗,你是在哄鬼喲。”

 田承嗣說道:“吳昌時,你要怎麽才相信本將軍能征慣戰?”

 文選郎吳昌時說道:“田承嗣,有本事你露一手給本官看看。”

 田承嗣面目猙獰道:“那好,吳昌時你看好了。”

 田承嗣伸右手五指微張,然後緩緩的向後回收,文選郎吳昌時身不由己,跌跌撞撞的朝田承嗣走來,吳昌時不甘心拚命的掙扎,嘴裡喊道:“妖術,田承嗣,你在使妖術。”

 田承嗣聽吳昌時大喊“妖術”,頓時心頭火起,猛的右手五指旋轉,吳昌時一個站立不穩,“噗通”一聲,跪在了田承嗣面前,田承嗣用強大內力隔空控制住吳昌時,使吳昌時釘在地上不能動彈。

 給事中郝綱、禦使蔣拱宸二人連喊“使不得”,田承嗣壓製吳昌時一寸香的時間,這才收了內力,吳昌時癱倒在地上,給事中郝綱、禦使蔣拱宸二人上前扶起吳昌時,吳昌時焉巴巴的,用顫抖的手指著田承嗣道:“田承嗣,你侮辱朝廷官員,不管你是皇上的……告你……”

 田承嗣說道:“吳昌時,你替人做馬前卒,只怕你出了事,主人不會保護你,那個時候就知道自己可悲的下場。”

 給事中郝綱說道:“田大人,錦衣衛既然已經安頓好了,我們迎軍使的任務也完成了,明天自會有欽差、官員來接引大人面君,我們先告辭了。”

 給事中郝綱、禦使蔣拱宸二人不等田承嗣答應,招呼身後的官員上前,把文選郎吳昌時抬手抬腳,往軍營的大門走去,田承嗣雖然覺得給事中郝綱、禦使蔣拱宸二人好一些,被吳昌時這麽一胡鬧,完全沒有心情理會所有的人了,只是冷冷的看著文選郎吳昌、給事中郝綱、禦使蔣拱宸一行人消失在軍營大門外。

 田承嗣坐在馬鞍上生氣,媽的,自己帶著大批的金銀珠寶回京城,招誰惹誰了,都跟自己過不去,朝廷這些官員勇於黨爭排除異己,照這樣搞下去,就是神仙來幫助大明朝也沒得救了。

 田承嗣吃了晚飯準備去給哈瑪雅傳真氣,管得寬來向田承嗣報告,楚昭南一直吵著要見將軍一面,田承嗣不耐煩的揮揮手,管得寬見將軍心情不好,於是不再說話,躬身退出了中軍大帳。

 田承嗣開始給哈瑪雅輸送真氣,半個時辰過後,田承嗣無意間看見哈瑪雅的眼皮眨了一下,再仔細看時,整整一刻鍾都沒有動靜,這讓田承嗣覺得自己是不是眼花了,當田承嗣收斂心情時,發現自己輸送給哈瑪雅的真氣越來越少了。

 發現這個問題後,田承嗣連忙試著強行*出內力,可是只有一刹那的增強,隨後又維持一絲似有似無的真氣輸送,田承嗣頓時汗水就下來了,糟了,自己體內練姐姐的真氣已經枯竭,自己此刻不能用陰陽雙修救哈瑪雅,而哈瑪雅又不能進食,自己也想不到別的辦法,哈瑪雅是必死無疑了。

 田承嗣遲疑了一下喊道:“把楚昭南帶上來!”

 親兵答應了一聲,田承嗣繼續向哈瑪雅輸送真氣,無意間發現哈瑪雅的胸脯挺起來了,田承嗣看得心裡發癢,忍不住伸出一隻手,去撫摸哈瑪雅的*,哈瑪雅那兩個又白又大發酵的大波,讓田承嗣愛不釋手,不住的在兩個*之間遊走,很快哈瑪雅的乳頭變得又硬又大,田承嗣心說哈瑪雅有反應了。

 田承嗣用手捏著哈瑪雅的乳頭玩耍,自己的*也急劇變化,再看哈瑪雅時,覺得哈瑪雅越來越對胃口了,“哼”哈瑪雅發出了聲音,田承嗣抬頭看哈瑪雅時,正好看見哈瑪雅的頭動了一下。

 大帳外親兵喊道:“將軍,楚昭南帶到。”

 田承嗣連忙收回心神和手,說道:“帶他進來。“

 大帳的簾子掀開,管得寬和四個親兵把楚昭南押了進來,楚昭南被捆得像粽子一樣,不過身上的傷口還是包扎了的,楚昭南被親兵慣在地上,楚昭南緩過氣就喊道:“田將軍,小人願意投在錦衣衛裡效力。”

 田承嗣用凶狠的目光盯了楚昭南一會,突然立掌如刀,在空中劃了幾下,楚昭南身上的繩子寸斷,楚昭南連忙擺脫出雙手, 活動了幾下雙手,然後解除腳上的繩索,上前一步給田承嗣跪下說道:“將軍神功蓋世,小人謝將軍不殺之恩,願為將軍效死力。”

 田承嗣說道:“本座什麽時候說過要殺你,你起來說話吧。”

 楚昭南說道:“謝將軍。”楚昭南起身險些摔倒,連忙扶住身後的椅子。

 田承嗣說道:“楚少俠,你請入座吧。”

 楚昭南猶豫了一下,可是自己的雙腳血脈不通,還是選擇坐了下去,嘴上說道:“謝將軍賜座。”

 田承嗣見楚昭南誠惶誠恐,心說這家夥果然是個官迷,自己要利用他很容易,可是若是今後遇到比自己更有籌碼的人,這楚昭南恐怕就靠不住了,媽的,這個人不好用啊,搞不好就是給自己挖了一個坑。

 田承嗣說道:“楚少俠,你是晦明禪師的徒弟,練姐姐的師侄,相信人品武功都是一流,如果肯屈就錦衣衛,先掛一個試百戶不成問題,只是不知道楚少俠需不需要向令師晦明禪師請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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