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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國賊》第214章 過河殺曹軍
花鐵乾、狄雲、溫正、常丹、饒成軍、馬貴、塗德海、牛成熊、蘇定軍都明白田承嗣的意思,溫正、牛成熊二人更是興奮得很,田承嗣揮揮手讓讓大家散去,大帳裡見剩下田承嗣、安小慧、水笙三人,安小慧幾次張口似乎想說點什麽,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

 自從自己醒來後就一直折騰,田承嗣整個人非常疲勞,胸口也更加的疼痛,田承嗣隻好在中軍大帳打坐運功練起易筋經來,可是半個時辰不到,田承嗣就被帳外的親兵的求見所打攪,不得不停止了運功療傷,好在易筋經作為佛門至高無上的武學經典並不怎麽忌諱外界打擾,要換成是其他門派的一般內功恐怕田承嗣這麽斷斷續續的運功非走火入魔不可。

 聽了親兵的稟告後,田承嗣才明白這次又是手下諸將攛掇親兵進來匯報潁河對岸情況的,看來他們已經對繼續征剿闖逆殘兵這個想法變得狂熱了,原來半盞茶之前東面的哨騎報告,闖賊“小袁營”袁時中部,截止昨夜三更前,並沒有任何行動的跡象,而禹州守備參將倪守成送來的情報也印證了這一點,田承嗣心說,這可真是天助我也,曹賊楊承祖部和闖賊“小袁營”袁時中部之間似乎配合的並不默契啊,說不得就是各懷鬼胎。

 特別是之間潁河北面的消息,曹賊殘軍的撤退基本上算是逃離,隊伍天亮前就跑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多是新附的饑民,此刻的潁河北岸已經是一片混亂,田承嗣暗歎自己還是太看得起這些流賊了,見事不對就腳底抹油。

 見大局已定的田承嗣當即傳令錦衣衛騎兵過河殺賊,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防止小袁營突然異動,還是下了錦衣衛正午前必須停止追擊的嚴令,隊伍出發前更是再三強調今日天黑前全軍必須全部返回大本營。

 安小慧也想率領女兵營去潁河北岸,早就料到她有這一招的田承嗣以傷兵缺少人照顧為由,第一時間就把女兵營女兵派去傷兵營幫忙去了,安小慧雖然心不甘情不願,可照顧傷兵畢竟也是正理,安小慧隻好服從田承嗣的安排回女兵營坐鎮了。

 水笙望著安小慧遠去的紅色背影,微笑著說道:“弟弟,你不讓安姐姐去河對面,你看,現在安姐姐不高興了。”

 田承嗣說道:“水姐姐~,要是讓她去了潁河北岸,到時候她要是仗著主母的架勢心慈手軟感情用事,肯定會出現令出多門,將領們無所是從的情況的,她的脾氣又暴,到了那時咱們錦衣衛大軍豈不是就亂了套了。”

 水笙聞言略略點頭,斟酌了片刻後又說道:“弟弟,剛才管得寬來說,那三千多賊軍俘虜已經全部處理完畢,安姐姐也沒有多說什麽,其實安姐姐並沒有弟弟說的那麽固執啦。”

 田承嗣說道:“還不固執,

昨個我讓她把造反和逃跑的營妓統統處死,她硬是不肯聽從,要知道五軍都督府的敕文裡對逃走的營妓可是明令必死的,更何況裡面還摻雜了不少參加造反的營妓。”

 水笙說道:“哎,安姐姐畢竟是女人嘛,對同樣是女人的營妓自然特別有同情心,而且溫姐姐也不讚成殺那些營妓,說那些營妓靠那種營生過活已經很可憐了。”

 田承嗣說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一個人的同情心太泛濫了不見得是一件好事啊。”

 水笙說道:“弟弟,姐姐我還是回女兵營一趟吧,看安姐姐怎麽安排,不然她又有發脾氣了。”

 田承嗣聽了不由點了點頭,水笙替他理了理衣服後便轉身快速地離開了中軍大帳,田承嗣的身體情況是不能再去潁河北岸參加戰鬥了,如果強行去潁河北岸督戰,萬一再加重傷勢,只怕這胸口的傷會永遠好不了了,於是田承嗣閑來無事又開始打坐繼續他的運功療傷大業去了。

 得知河對岸的賊寇殘軍開始大規模撤退,剛剛殺完賊兵俘虜的錦衣衛官兵,在花鐵乾、狄雲、溫正、常丹、饒成軍、馬貴、塗德海、牛成熊、蘇定軍、蔣尚武等的率領下,先後有五千錦衣衛官兵呐喊著渡過了潁河,這時錦衣衛官兵才發現,對岸寨柵裡的賊軍主力早已經逃光了,方圓十幾裡的地方現在都只剩下些老弱傷兵在逃跑,到處都是推車軲轆,糧食草料刀槍旗幟散亂的滿地都是,還有不少脫了韁的騾馬也在四處野奔,躺在地上等死的傷兵和老弱不在少數,痛苦的呻吟聲和接連的討饒聲回蕩在四野的上空。

 不過現在已經對闖逆流賊恨之入骨的錦衣衛官兵,遇上這些傷兵和老弱可生不起一點同情心,等待這些被所謂義軍拋棄的可憐蟲的只有無情的屠殺,四處都是官兵凶狠的報復發泄的場景,整個潁河北岸幾乎成了一個屠宰場,錦衣衛官兵似乎想把所有的仇恨都發泄在這些來不及逃走的流寇的老弱傷兵身上。

 話說潁河南岸的官軍大營裡此刻卻是一片安靜的祥和氣象,中軍帳外站崗的親兵依靠著長槍大戟輕聲的說笑著,帳內的田承嗣運功一周天睜開眼睛,看頓時發現原來不知何時姐姐溫儀已經坐在自己身邊了,田承嗣連忙開口說道:“姐姐,你什麽時候來的?”

 溫儀雙手揪著粉色的綢帕柔聲說道:“來了快一個多時辰了,看你一身都是汗水。”

 溫儀邊說邊給攥著粉色手絹給田承嗣擦汗,田承嗣是*著半身運功的,雪白的身軀開始有了腱子肉,隱隱間已經透出一股陽剛的氣概,說實話田承嗣的皮膚,比安小慧、水笙強太多了,就是跟溫儀相比也不遑多讓,難怪溫儀擦著田承嗣的身體時有些癡迷。

 溫儀說道:“弟弟,你的皮膚真白,母親老人家她一定很漂亮吧?”

 田承嗣聽到溫儀這樣稱呼自己的母親,心裡暗暗竊喜說道:“我娘的確很漂亮,更以膚白為勝,不過跟姐姐你比起來,還是差了好幾分呐。”

 溫儀啐了一口道:“弟弟,那有這樣說自己娘親的,你呀就是貪戀美色,有一天姐姐人老珠黃,弟弟你恐怕連多看姐姐一眼也都不肯了!”

 田承嗣聽了溫儀這話,望著她幽怨的表情連忙發誓道:“弟弟愛姐姐之心天地可鑒,如果弟弟違背了自己諾言,天打五雷轟不得……”

 溫儀連忙伸出玉手捂住了田承嗣的手說道:“弟弟別胡說,姐姐信你就是了。”

 古人對賭誓發咒一直非常密信,因此溫儀眼見田承嗣要指天發誓不由特別惶急,卻不知田承嗣自己是個經受過後世無神論教育的穿越者,對發毒誓可沒有一丁點的心理負擔,一句話就把溫儀這個典型的古代婦女感動得熱淚盈眶,田承嗣暗歎說不定要是後世三歲孩童到了明朝,都能夠把溫儀這樣的婦孺給騙得團團轉,被賣了還幫人數錢呢。

 田承嗣趁機握住了溫儀的柔荑,溫儀也不拒絕,只是有些奇怪地說道:“弟弟,你的手不怎麽反彈了?”

 田承嗣輕輕捏了幾下溫儀的玉手說道:“是嗎?看來異種真氣消化得很快,姐姐,弟弟剛剛已經想到給青青療傷恢復功力的辦法了。”

 溫儀驚喜道:“真的嗎?弟弟~,你有什麽辦法?”

 田承嗣說道:“姐姐,比珍珠還真,弟弟怎麽會騙你呢?如果弟弟把自己體內的功力反向輸送給青青,這樣青青的功力不就有可能恢復了?”

 溫儀說道:“不行,你把內功傳給了青青,那你怎麽辦呢?”

 田承嗣說道:“姐姐,弟弟可以再去吸其他敵人的內力呀,不礙事的。”

 溫儀聞言還是搖搖頭說道:“弟弟,姐姐雖然武學修為不高,可一些基本的見識還是有的,傳輸內力的辦法一定非常危險,不光要內力兼容,還要雙方全力配合,青青如果知道是你給傳她內功,她就是自己死了也不會答應你的。”

 田承嗣說道:“姐姐,青青要是不配合的話,那倒還真不好辦啊。”

 溫儀說道:“弟弟,你現在自己的傷勢都沒有恢復,想這些也沒有用,不過姐姐還是要代青青謝謝你。”

 田承嗣聽了哂然說道:“姐姐,我們是夫妻呀,千萬不要說這個‘謝’字。”

 就這樣田承嗣和溫儀手拉手默默相對,此時田承嗣的體內真氣還是非常膨脹,發掘筋脈真氣異動的田承嗣當即運起易筋經氣丹,把自己煉化的真氣透過十指,一絲絲注入溫儀的身體,溫儀第一時間便察覺了小冤家的動作,連忙運氣試圖抗拒田承嗣的真氣進入,不過很快便又放棄了掙扎,任由田承嗣的真氣進入自己身體四周遊走,最後融入到丹田裡。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田承嗣才慢慢停止了傳送真氣,溫儀過了一會緩緩睜開眼睛,然後又活動了一下自己的玉臂,略微伸了伸自己的金蓮後說道:“弟弟,姐姐的丹田裡現在真氣充盈,也沒有什麽不適的感覺,只是弟弟你這麽做可是會減弱自己功力的,而且這樣對身體傷害也很大呀。”

 田承嗣裝作不以為意地說道:“為了姐姐,弟弟命都不惜,還惜一點功力嗎?姐姐,現在你覺得給青青輸送真氣的這個辦法行不行?”

 溫儀不禁露出了幾分笑容說道:“好了,不管行不行,也要等你身體好了再說。”

 親兵這時再次在帳篷門簾外請示,田承嗣隔著帳簾問了兩句,原來是傳捷報的,此次宜將剩勇追窮寇的決定果然沒錯,渡河追擊的錦衣衛在潁河北岸根本沒有遭受到激烈的抵抗,官兵們輕松地就斬殺賊軍首級萬余,繳獲兵器甲仗旗幟帳篷更是無數,還有一批糧草財物大小車輛和騾馬,現在錦衣衛大軍還在向北繼續乘勝追擊中。

 親兵在帳外告辭離去後溫儀說道:“弟弟,官兵們斬殺了一萬多首級,這裡面很可能會有很大部分是平民百姓啊,我們錦衣衛畢竟是朝廷的官軍,這樣做是不是太殘忍了。”

 田承嗣說道:“哎,姐姐,弟弟身上有傷,也不想這樣啊,不說這裡面是不是真的全是良民,就說弟弟之前根本沒能力過河就近指揮錦衣衛官兵,就怕萬一這是官兵們殺紅了眼,不管是賊兵還是裹亂的饑民都大開殺戒,這樣還真就有乾天和了,,哎,這樣吧,管得寬,進來。”

 等候在帳外不遠處的管得寬當下便應聲而入,田承嗣望著他說道:“管得寬,你派人立刻去北岸,通知各營將領,從命令到達起始,我軍官兵有濫殺無辜者軍法從事。”

 管得寬答應了一聲,隨後又有些猶豫地說道:“將軍,還有件事兒,那個禹州守備參將倪守成剛才派人送信來了,說剛得到的確切消息,“小袁營”這次領兵的大將叫朱成矩,並不是“小袁營”表面上所宣揚的,由“小袁營”主將袁時中親自領兵。”

 田承嗣聽了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名字也沒往心裡去,只是略顯不耐地說道:“知道了,吩咐你的事情快快去辦便是。”

 管得寬“遵命!”一聲, 又給溫儀也行了一個禮才出帳離開,然後溜到中軍帳不遠處躲了起來,管得寬知道剛才這種婦人之仁的命令一定是夫人溫儀的意思,自己去傳這樣的命令不是挨整個錦衣衛的罵嗎?等過了正午再派手下去傳令才是萬全之策,兩邊都不得罪,,河對岸到那時賊寇們也該殺得差不多了,以後就算溫夫人知道了,最多也只能怪自己傳的命令不及時,將軍大人又不是不明事理,應當不會有太大麻煩的。

 帳中此刻卻還是一派溫馨曖昧氣息,只見溫儀肩膀略略靠著田承嗣,輕聲問道:“弟弟,闖軍“小袁營”方面不會有什麽問題吧?”

 田承嗣神色不知何時已經變得有些正經了,緩緩說道:“姐姐,其實弟弟之前就一直懷疑“小袁營”這次配合羅汝才的兵馬不積極,之前還猜了半天呢,現在搞了半天原來根本他們就不是表面宣稱那般主將延綏鎮親來,而是大將朱成矩統兵,這樣一來一切就都好解釋了,這個朱成矩應該只會是兩種人,不是對闖賊李自成心懷不滿就是本身是李闖嫡系,巴不得羅汝才的人吃癟,這兩種極端的情況下都會出現這種情況,如此一來,他們不主動配合曹賊羅汝才的兵馬就說得通了,哈哈,弟弟我高枕無憂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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