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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國賊》第324章 醉裡有乾坤
天快黑的時候,花鐵乾、管得寬、許爾安才終於收拾停當一切,率領官軍下得山來,花鐵乾告訴田承嗣,麗娘、紅娘火化後,已經用瓷罐藏在山峰崖壁的石縫內,田承嗣聽了不禁一陣恍惚,腦海裡還沉浸這麗娘和紅娘的音容笑貌,一時間神色黯然,莫名遲疑了半晌,對著洪濤山主峰大貝山連著鞠躬六次,隨後又默默的望著洪濤山站了很久,這才上了親兵拉過來的一匹烏雲蓋雪,猛的一拍馬屁股,烏雲蓋雪一聲嘶鳴衝下了山坡。

 田承嗣一馬當先的跑著,把三千官軍甩在身後遠遠的,三十多裡的路隻用了半個時辰便跑完,烏雲蓋雪剛剛跨過轅門衝進軍營,田承嗣就滾鞍落馬,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烏雲蓋雪大口大口的踹著氣,田承嗣是被官兵抬進著了中軍大帳,田承嗣腰傷痛得厲害,剛進去就大喊著讓官兵拿酒來。

 守帳的親兵連忙小跑著去了火頭營,給田承嗣抱來一壇高粱,正準備給田承嗣斟酒,田承嗣卻等不及一把抱過酒壇就咕嚕咕嚕的喝起來,一會兒就喝了大半壇酒,後續的親兵這才端來一盤五香牛肉、一盤油酥馬肉干堪堪來遲,田承嗣心裡難受,一時間根本接受不了自己身邊的鮮活女人竟然已經逝去,一掌便把五香牛肉、油酥馬肉干推翻,抱著酒壇又繼續喝了起來。

 片刻功夫,田承嗣一壇酒已經喝完,已經有了三四分醉意,田承嗣仗著內功深厚酒勁不明顯又繼續向親兵要酒,這時牛成熊、洪七總算跑了進來,牛成熊說道:“將軍,剛聽侍衛說您已經喝了一大壇酒了,不能再飲了。”

 田承嗣說道:“滾開!本座還要喝酒,喝醉了才好睡覺。”

 牛成熊堅決著不給田承嗣酒喝,一來二去拖的時間長了田承嗣頓時氣得要動手打牛成熊,好歹就在這個時候花鐵乾、管得寬、淨塵、淨空、蔡大山、莫成勇、李勝平、許爾安也紛紛帶著大隊人馬回營了,眾人簇擁著進了中軍大帳,正好撞見剛才的情景,見田承嗣還在那裡繼續要酒,花鐵乾將手朝牛成熊一擺說道:“你就別瞎摻和了,給將軍拿酒來!”

 牛成熊說道:“花護法,將軍再喝就要醉了。”

 花鐵乾皺著眉說道:“正是要讓將軍喝醉,這樣一醉方休,一覺醒來後就好了。”

 親兵見來了個做主的,便立刻給田承嗣又抱上一壇酒,田承嗣抓起酒壇便再次大口大口喝了起來,牛成熊說道:“花護法,將軍這是怎麽了?”

 花鐵乾歎口氣道:“哎,將軍的兩個女人死了。”

 牛成熊大怒道:“啊?誰殺了將軍的女人,我老牛一定要殺了他為將軍出氣。”

 花鐵乾默默說道:“將軍的武功那麽高,哪裡用得著你替他出頭,關鍵是將軍現在報不了這個仇,所以才想把自己灌醉,好來一個一醉方休。”

 牛成熊奇怪道:“花護法,什麽人這麽厲害,連將軍都報不了仇?”

 花鐵乾說道:“你看見淨塵、淨空守著的那個白發女子了嗎?”

 牛成熊仔細的看了一會說道:“花護法,那個女子的確很美,可惜就是滿頭白發,難道她就是那個蒙面人?”

 花鐵乾點點頭說道:“牛千戶,你覺得將軍會殺她嗎?”

 牛成熊遲疑了一下說道:“哦,將軍是不會殺女人的。”

 花鐵乾說道:“這就對了,牛千戶,你該知道將軍的痛苦了嗎?仇人就在面前卻不能報仇,最好的辦法就只能是一醉解千愁了。”

 半頓飯功夫過去,田承嗣又喝了半壇酒,人已經是醉眼朦朧,隱隱約約似乎看見“玉羅刹”練霓裳來到自己的面前,只聽練霓裳說道:“我陪你喝酒怎麽樣?”

 田承嗣說道:“好,是一壇一壇的喝,還是一碗一碗的喝。”

 練霓裳說道:“田將軍,讓你兩個女人命喪狼口,並不是我的本意,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我跟你一醉方休,算是給你賠罪吧,為了早一點醉,乾脆咱們就一壇壇的喝吧!”

 田承嗣一聽似乎興致來了,當即高聲喊道:“上酒。”

 很快兩壇酒擺在了田承嗣和練霓裳的面前,田承嗣把第二壇的剩酒喝完,這才抱起矮幾上酒壇說道:“弟弟我,從現在開始跟練姐姐你拚酒,哦,拚酒!”

 練霓裳冷笑著說道:“你輸定了。”

 田承嗣說道:“輸又何妨,贏又何妨,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鍾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願醒;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陳王昔時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謔;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田承嗣邊吟詩邊喝酒,吟完詩酒喝了大半壇,練霓裳也不示弱,一壇酒喝了個底朝天,田承嗣見了抱起酒壇繼續喝,練霓裳不禁有些皺眉,沉聲說道:“田將軍,你已經快醉了。”

 田承嗣說道:“是啊,弟弟喝了三壇酒了,好像真的不行了,姐你贏了想要什麽東西?”

 練霓裳想了想說道:“可能是我魯莽了,這樣吧,你把我的武功恢復了,我給你找幾個更漂亮的女子給你作補償好不好?”

 田承嗣醉眼朦朧道:“不用了,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練霓裳歎道:“田將軍,沒想到你用情如此之深啊。”

 田承嗣說道:“姐姐,弟弟給你武功恢復……眼裡只有你……”

 田承嗣手一松,空酒壇碎在了地上,人一歪伏倒在矮幾上,練霓裳豪氣頓生道:“拿兩壇酒來,我可不能讓人說“玉羅刹”以巧取勝。”

 一會兒親兵給練霓裳抱上兩壇酒,練霓裳抱起酒壇酒喝,很快就喝完一壇,練霓裳讚道:“好酒,沒想到這第二壇酒才喝出了味道。”

 練霓裳說完抱起了第三壇酒喝起來,這時李勝平說道:“哎呀,這地上怎麽在流水?”

 練霓裳聽了有些不好意思,原來練霓裳一面喝酒,一面運內功將酒水*出體外,這就是練霓裳投機取巧了,要知道田承嗣可是根本沒運內功鎮壓,而是實打實的喝了三壇酒啊,不過錦衣衛將領中也沒有人指責練霓裳耍賴,倒是管得寬躲在暗處微微的冷笑。

 田承嗣覺此刻得渾身燥熱起來,不斷的撕扯著身上的內衣內褲,很快就脫得赤條條的,可是全身火燒似得仍然在發熱,迷迷糊糊中右手仿佛抓到了什麽東西,田承嗣駕輕就熟的下意識動了起來,可是這次卻沒有以往那般順利,睡夢中的田承嗣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如願以償的變得騰雲駕霧,這讓渾身發熱的田承嗣心靜了下來,還聞到了一絲絲淡淡的體香……

 一夜無言,田承嗣醒來後覺得頭痛欲裂,心說自己昨夜實在是喝多了,這高粱酒也確實不是什麽好酒,居然這般上頭,不過雖然腦袋很痛,心情倒是不知怎的似乎好了很多,朝帳篷外望了望,天空還是黑黝黝的,看樣子離天亮還早得很,田承嗣心裡又隱隱不舒服起來,於是又躺進臥榻裡休息。

 田承嗣一趟進臥榻就碰到一個光滑的胴體,心說沒有自己的同意,怎麽會有女人躺在自己的榻上,難道自己夢中與蒙面紗的女子交歡,竟然是真實發生的事情?田承嗣推了一下那光滑的胴體,不成想那女子翻了個身又繼續發出了鼾聲。

 田承嗣暗道還真是一個女子了,這管得寬好大的膽,竟然敢私自給自己安排女人,簡直就是犯上作亂,田承嗣心裡頓時火冒三丈,這要是萬一有了異心刺殺自己豈不是也得手了?突然田承嗣覺得自己的大腿好像濕漉漉的,伸手一摸果然是水,但是又不像是水,於是放在鼻子邊問了一下,一股血腥味直衝鼻子裡。

 田承嗣連忙聚精會神運起易筋經發揮夜眼作用,才看見臥榻上此刻正蜷曲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女子,最讓田承嗣吃驚的是,這個女子竟然是一頭白發,田承嗣心說難道會是“玉羅刹”練霓裳?於是連忙點燃了臥榻上方的蠟燭,接著舉著蠟燭向臥榻上照去。

 燭光中背躺著的果然是“玉羅刹”練霓裳,田承嗣的心頓時怦怦直跳起來,又往自己的大腿照去,只見自己的大腿、臥榻和練霓裳的下半身,全是稠稠的鮮血,田承嗣暗道這算起來練霓裳都快五十歲了吧,居然還是一個黃花老閨女!

 田承嗣手激動得直抖, 輕輕的搭在練霓裳的右胳膊上,然後再把練霓裳的身子板正,練霓裳從側臥變成平躺,這般大動作可她還在那裡呼呼的大睡,田承嗣覺奇怪便伏在練霓裳臉龐細聞,果然聞到了一股濃幽的酒香,不是溫家堡特有的“醉仙露”酒香又是何物?練霓裳被自己的屬下放了“醉仙露”,辦成這件好事的家夥身份已經是呼之欲出了,可一時間田承嗣愣是不知道是該教訓他還是要感激他。

 現在的田承嗣那個激動啊,自己前世多年的夢中情人,今日終於如願以償,而且還是一個老處女,情不自禁的田承嗣再次伸出右手,捏了捏練霓裳兩隻飽滿的*,那手感之舒服簡直讓田承嗣愛不釋手,好半天才依依不舍的松開右手,田承嗣又把左手的蠟燭照向練霓裳的*,只見練霓裳的*縫隙處已經結起了烏紅的血塊,心說之前自己的一番大戰竟然讓練霓裳流了不少的鮮血。

 田承嗣拿來一塊棉布,替練霓裳擦拭*,完事後居然興致反倒高昂起來,靜靜的觀賞起練霓裳的芳容,練霓裳的美是那麽得讓人心悸,又那麽得讓田承嗣心疼,田承嗣一時間起有征服練霓裳的想法,不過田承嗣也深知這個魔女可不是那麽好馴服的,但畢竟現在練霓裳已經是自己的人,不管多麽的困難田承嗣都決定一定都要把練霓裳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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