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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國賊》第137章 水笙送上門
眼見狄雲不聽勸,堅持要把萬家家產和空心菜都留給戚長發,田承嗣最後也就不好再多說什麽了,只是讓同知張啟元寫了一個文書,表明戚長發只是替空心菜代管萬家家產,空心菜成年後出嫁,可以帶走萬家家產的一半作為嫁妝。

 田承嗣之所以讓荊州府衙備案隻讓空心菜得一半家產,其實也是出於對空心菜的一種保護,剩下的家產都歸了戚長發,應該可以讓這個心性涼薄的家夥偶爾念著自己女兒的好,畢竟人的感情再淡漠也還是會有那麽一絲一毫的懷舊情結的,如果把戚長發*急了什麽都得不到,這空心菜恐怕也根本等不到長大出嫁的那一天。

 狄雲對田承嗣的安排是非常滿意,而戚長發卻表現的靜若止水,田承嗣硬是沒有看出他對這個安排有那麽一絲的不滿,言達平倒是明確的當場表示不服,抗議萬家遺產處理不公無效,不過眼見上到田承嗣下到張啟元和狄雲對他的呼籲沒有一絲回應,聰明如狡狐的他轉而又提出了以師門二師兄的名義想得到大師兄萬震山的師門遺物的要求,總算是把話題引到了正點上,田承嗣估摸著他此行的目的算是圖窮匕見了。

 田承嗣以萬震山的師門遺物是他們師兄弟之間的事,一腳便把皮球踢到了戚長發腳下。

 戚長發一手攙著空心菜,另一隻手和言達平兩人互相退搡著爭論著,罵罵咧咧的走了,田承嗣看看日頭快到中午了,想著溫儀放走了青青,怎麽這回一點愧疚的心情都沒有了呢?再怎麽也應該像上一次一樣,請自己吃頓飯表示一下歉意嘛,田承嗣打定主意中午去溫儀那裡試探一下,觀觀風色,可他卻不知道溫儀其實這兩天在暗暗吃著田承嗣和安小慧兩人的醋呢。

 田承嗣心中想著一會兒酒席上跟溫儀的那八字沒一撇的美事,正準備轉身回後院去,前腳剛邁了半步,府衙門口衙役就又來通傳說西門守軍剛剛派人來報:“剛才有一白衣女子縱馬衝進了西城門,不過該名女子已經昏迷,現在連人帶馬正被城門守軍往知府衙門送來。”

 這縱馬強行闖關,未經許可通行城門,尤其是江陵城這樣的軍事重鎮,可是大罪,如果荊州府真要追究,便是判縱馬女子殺頭之罪也不為過,只是看這個情形該名女子恐怕是出了什麽大事情,覺得事有蹊蹺,田承嗣當即命官軍把那名白衣女子帶上來,不一會幾個官軍扶著一個腳步虛浮的女子就進了府衙大堂。

 田承嗣向那女子看過去,只見這個女子非常年輕,一身白衣料子居然是蘇繡加雲錦的料子,一看就是出身非富即貴,整個人雖然顯得憔悴,臉色被灰塵蒙住了顯得有些微黑、但臉蛋模子卻是極為俏麗的,田承嗣第一眼便知道這是自己喜歡的健美型女子,於是覺得自己桃花將至的田承嗣連忙讓親兵把年輕女子扶到大堂上的空椅上坐了下來。

 “啊,這不是水姑娘嗎?”這時離女子比較近的狄雲詫異地說道。

 “水姑娘,那個水姑娘?”田承嗣不禁有些迷糊,眼神探尋地向狄雲求證道。

 狄雲說道:“將軍,您可還記得,這可不就是鈴劍雙俠之一的水笙水姑娘嘛。”

 田承嗣一聽登時想起來了,原來是南四奇“落花流水”“冷月劍”水岱的女兒,田承嗣自從那日別後便對水笙時常有些念想,前日晚上還感歎怎麽這水笙現在就沒影了呢?他爹據花鐵杆說不是已經死了嗎?按道理應該會找自己唯一的長輩花鐵杆來求助報仇什麽之類的呀?

 現在水笙終於出現在了自己面前,不由得浮想聯翩,是不是自己的豔遇終於來了,真是天意呀,水笙這個女子我喜歡,一定要想方設法拿下她收入帳中,那怕是春風一度也是值得的。

 田承嗣見水笙氣息終於有些均勻了,原本閉著的眼睛也朦朦朧朧地有了睜開的架勢,知道水笙已經醒過來的田承嗣立馬故作深沉地說道:“哦,原來你是“冷月劍”水岱水大俠的女兒,我們之間見過面的,還記得嗎?不知道本將軍有什麽地方能為你效勞的嗎?”

 水笙聽了踹著粗氣說道:“血刀僧……追殺我……”

 田承嗣一聽當即轉頭向還在大堂下站著的守城軍官問道:“西門外有烏斯藏打扮的和尚追殺水姑娘嗎?”

 西門來的那位把總立刻討好般地拱手回答道:“這位姑娘進城時,引得西門內外軍民混亂,不過卑職還是保險起見登城查看了一下城外,現在想來,當時護城河邊上的確有一個騎著馬的番僧,不過想必是他看到已經驚動了荊州府城的大隊官軍,怕事情真的鬧大,於是很快往東去了,剩下的卑職不明情況,對那個番僧也並沒有過多的留意,因此沒有派出探馬跟蹤番僧。”

 田承嗣說道:“好,你這次做的不錯,處置得宜,不過那個烏斯藏的番僧日後還是要格外留意,回去後讓守門軍士仔細盤查,來人啊,賞西門守軍紋銀一百兩!”

 把總得了一百兩銀子賞錢,謝過田承嗣之後,帶著手下官兵整齊地退出了知府大堂,這時水笙姑娘也總算在田承嗣的太師椅上盤腿打坐結束,順過氣來了,田承嗣接著詢問起來就又是一陣哭泣,過了好一會兒田承嗣才從又有些虛脫的水笙那裡,斷斷續續地聽明白了她這些天的悲慘遭遇。

 原來當日田承嗣狄雲和水岱水笙父女分道揚鑣後,水岱領著水笙回到了水家莊,可令水笙沒想到的是,自從出了那檔子事後,每當跟表哥汪嘯風單獨在一起時,汪嘯風便動不動試探著套自己的話,總之是一直懷疑自己被血刀老祖和小*僧那個了。

 日子一長,漸漸地汪嘯風便開始對表妹水笙不冷不熱起來,甚至每當喝了些酒後,再看見表妹竟然有些厭惡,因此越發心情鬱悶,每日每夜總是想著:表妹落入了這兩個*僧手中,哪裡還能保得住清白?江湖上人人均知此事,我汪嘯風堂堂丈夫,豈能惹人恥笑?

 終於有一日,汪嘯風歎了口氣道:“表妹,你還是走吧。”

 水笙急了道:“你到底還是信那番僧的話?”

 汪嘯風道:“旁人的閑言閑語,理他作甚?”

 水笙咬著唇皮道:“那麽,你是相信的了?”

 汪嘯風低頭黯然,過了好一會才道:“我不信,可是我汪嘯風畢竟是堂堂大丈夫,豈能惹人恥笑。”

 水笙不由滿目含淚道:“你心中卻早信了番僧的髒話,以後你不用再見我,就當我這次死在了番僧手裡就是啦。”

 汪嘯風默然無言,水笙心中悲苦,淚水急湧,心想旁人冤枉我、誣蔑我,全可置之不理,可是竟連表哥也瞧得我如此下賤。現在的她隻想著盡快離表哥汪嘯風,離開這許許多多人,逃到一個誰也不認識她的地方去,永遠不再和這些人再相見。

 她拔足向自己白馬奔去,騎著白馬信馬由韁離去,水笙頭腦發脹,在荒山野嶺裡亂轉了兩天,出的大山來一問,才知道不知不覺間已到了嶽州石門,也不知道爹爹和三個伯伯追血刀老祖追到沒有,追到什麽地方去了。

 水笙彷徨了好一陣覺得實在無路可去,隻好往回走,這一日,水笙的情緒總算是恢復了一些,於是進了石門縣飽餐一頓休息一夜,第二天接著往東趕路,天黑趕到石首邊境時,在渡口附近不幸的再次遇見了終生不願意見到的惡魔血刀老祖,血刀老祖自然也同時認出了水笙,於是尖聲興奮嚎叫著放馬朝水笙追來。

 水笙坐騎白馬乃是千中挑、萬中選的大宛駿馬,白馬腳程之快,力氣之長,當世少有駿馬及得上,血刀老祖原本倒是也有一匹白龍馬剛好能勝過水笙的白馬,可惜之前被田承嗣設計得去了,白馬馱著水笙疾馳快跑,瞬間便把血刀老祖遠遠地甩在馬後吃灰。

 水笙逃了整整一夜,天亮時給馬喝了點水,自己也吃了一點乾糧,就在路邊靠著休息,從官道上路過的行人那裡得知,這裡已經是公安縣境內了。

 就在水笙靠著林中樹乾快要睡著時,血刀老祖又及時追至,在林中的水笙聽見林外隱隱約約傳來血刀老祖和行人打聽自己模樣的話語,登時吃了一驚,暗道“好險”,於是急忙上馬,一瞬間衝出了樹林,越過了還在和路人問詢比劃扯皮自己形象的血刀老祖。

 可惜水笙的白馬腳力還沒有恢復,血刀老祖又一次追了上來,水笙為了自己不落到*僧手裡,隻得拚命開始新一輪的逃跑。

 六月初一日這一天,水笙仗著馬快能逃,血刀老祖仗著能聞香尋人,水笙和血刀老祖開始了捉迷藏,水笙幾次差一點就被血刀老祖捉住,都仗著坐下的大宛馬快逃掉了,入夜水笙在松滋荒野打了一個囫圇覺。

 還沒有睡到兩刻鍾,血刀老祖再次跟蹤找了上來,這時的水笙早已經是人困馬乏,一路趕著白馬逃跑,眼皮都睜不開來,完全任由白馬一路狂奔,這一捉一逃就又是大半天,臨近中午時水笙隱隱約約看見前方似乎是一座大城,知道機會來了的她當機立斷打著白馬就衝向了城門,當感覺白馬快衝進城門時,水笙一陣倦意上來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田承嗣聽了水笙述說自己這一路的艱辛後,故作和藹貼心地說道:“這個番僧真是著實可惡,如果哪天他落在本將軍的手裡,一定要把他碎屍萬段給水姑娘出氣。”

 水笙聽了這話不由感激的點了點頭,接著又開始上眼皮跟下眼皮打架了,田承嗣見水笙這個樣子,隻好吩咐親兵把水笙送到後院休息,水笙這些天因為汪嘯風、血刀老祖的原因,身心受到極大的折磨,如今一放松整個人都崩潰了,完全是被田承嗣的親兵扶進後院的。

 等安頓好了水笙,田承嗣一看日頭已經過了正午,去溫儀那裡蹭飯已經太晚了,隻好跟衙門裡的人對付著吃了一頓中飯,田承嗣對剛來的水笙有想法,溫儀、安小慧這兩個朝夕相處的女人心如發絲,怎麽會感覺不出來田承嗣的花花腸子?因此一入夜這兩個女人都開始對田承嗣甩冷臉子,這不由讓田承嗣哀歎當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水美人還沒到手,安美人和溫美人已經拒自己於閨房之外了。

 田承嗣一開始就沒有想讓水笙離開府衙後院的打算,因此當丫鬟把水笙一住進後院就病倒的消息傳來時,田承嗣還小興奮了一把,認為老天都是在幫著自己的。

 這邊廂水笙又是發燒又是說胡話,郎中來看過後說這病得還真是非常的嚴重,嚇得田承嗣一驚一乍的,之後雖然開了方子煎了藥給她服下,可對水笙一時間舍不得放手的田承嗣不得不親自拿毛巾浸冷水給水笙降溫,到了六月初四日上午,水笙的燒才算是勉強退了, 不過整個人軟塌塌的,郎中再次上門檢查後下定論說估計沒有十天半個月怕是下不了床。

 田承嗣這兩天衣不解帶的服侍水笙,水笙雖然燒得糊塗,可時醒時睡時的水笙還是感覺到了的,這中間“中平無敵”花鐵乾也本著長輩人的面子工程來看望了幾次,每次花鐵乾一看田承嗣、水笙二人,就覺得是男才女貌,果然是天生一對,而花鐵乾又恰恰是心思活絡是見風使舵之人,知道田承嗣對水笙有意,便識趣地撿著機會就在水笙面前說田承嗣的好話。

 水笙知道眼前這個英俊瀟灑善解人意的男子,就是欽差大人錦衣衛指揮僉事兼漕運參將國舅爺田承嗣,不由得對田承嗣頓生好感,心裡不經意地就拿田承嗣跟還是白身的表哥汪嘯風對比,一番比較後卻發現汪嘯風從最膚淺的相貌開始竟然沒有一處地方比得了田承嗣。

 水笙這才發現以前自己的心靈其實是被禁錮在水家莊甚至區區荊州府那一個狹小的環境裡,而今一朝擺脫了汪嘯風的束縛,水笙才最終認識到自己認為天下絕無僅有的表哥,不過只是自己的心中一個幻夢而已,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好男人更是不少,田承嗣已經不知不覺間在水笙的心裡種下了愛情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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