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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國賊》第66章 鄭妥娘癡情
  鄭妥娘被田承嗣的話驚呆了,哎呀,這田公子可是聽曲的大家啊,一口說出一大堆名曲,也是遇到自己了,換另外一個人撫琴,今天非丟人現眼不可,鄭妥娘從侍女收拾接過五弦琴坐到了上首的椅子上,調弄起琴弦來,然後拔弄幾聲琴弦,就彈了五弦琴來、

  鄭妥娘彈的是《高山流水》曲,此曲傳說是先秦的琴師晉國上大夫伯牙一次在荒山野地彈琴,樵夫鍾子期竟能領會這是描繪「巍巍乎志在高山」和「洋洋乎志在流水」。伯牙驚道∶「善哉,子之心而與吾心同。」子期死後,伯牙痛失知音,摔琴絕弦,終身不*,故有高山流水之曲。

  田承嗣聽著鄭妥娘的《高山流水》曲,發音柔和、音色圓潤、余音悠遠,田承嗣這個外行都被迷住了,情不自禁之下哼起了歌來:山青青,水碧碧,高山流水韻依依。一聲聲,如泣如訴如悲啼。歎的是,人生難得一知己,千古知音最難覓。。。

  阮大铖在一旁輕輕的拍起掌來,鄭妥娘彈著彈著“錚”的一聲,整個五弦琴嗄然而止,鄭妥娘飽含熱淚說道:“田公子,你的歌曲詞義悠揚深遠,深合《高山流水》一曲,最難得“人生難得一知己,千古知音最難覓”,賤妾不知是否有幸成為公子的知音。”

  田承嗣謙虛道:“妥娘,本公子不過一武夫而已,偶得鄉裡俚曲,難等大雅之堂,怎敢給妥娘以知音互許。”

  鄭妥娘的是失望之極道:“田公子是看不起妥娘的出身?”

  田承嗣說道:“妥娘,你誤會了。。。”

  鄭妥娘悲聲道:“田公子,田將軍,你。。。”

  阮大铖連忙圓場道:“妥娘,田將軍是虛懷若谷的人,不然怎麽會到你這裡來,還不好好侍候田將軍,真的要把田將軍氣走嗎?”

  鄭妥娘立刻變臉柔情似水的說:“田公子,你可以把這首歌詞送給賤妾嗎?”

  田承嗣隻好說道:“只要你喜歡就行。”

  鄭妥娘立刻讓侍女準備好筆墨紙硯,田承嗣心說自己的書法像狗爬,怎麽好意思拿出來見人,於是對阮大铖說道:“阮先生,你來代筆吧。”

  鄭妥娘聽了愕然,阮大铖也模棱兩可不吭聲,田承嗣說道:“阮先生,你幫幫忙吧,本公子拿筆跟拿鋤頭一般,寫出來的字實在難登大雅之堂。”

  阮大铖隻好給田承嗣代筆,整個歌詞寫道:山青青,水碧碧,高山流水韻依依。一聲聲,如泣如訴如悲啼。歎的是,人生難得一知己,千古知音最難覓。山青青,水碧碧,高山流水韻依依。一聲聲,如頌如歌如讚禮。讚的是,將軍拔劍南天起,我願做長風繞戰旗。

  阮大铖寫完覺得不對啊,這歌詞寫反,鄭妥娘寫給田承嗣倒十分貼切,不過阮大铖目的是找田承嗣跑官要官,管你田承嗣的歌詞是胡謅的還是剽竊的,隻管給田承嗣臉上貼金就是,只要田承嗣把鄭妥娘搞上床滿意了,才可能在田承嗣那裡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不過動情的女人智力基本上為零,鄭妥娘看了下闕,隻當做是田承嗣給她寫的,一時間是喜不自禁,求田承嗣留名提款,這幾月田承嗣做了錦衣衛千戶,軍中公文書信來往頻繁,自己的名字還是寫得似模似樣,不過提款還是讓阮大铖代勞了。

  接下來就是歌舞飲酒,春心蕩漾的鄭妥娘放下架子親自給田承嗣斟酒布菜,侍女們的歌舞到了*時,鄭妥娘衣袂飄飄下場領舞,身段優美、舞姿柔美、美不勝收、眉目傳神、韻味十足;讓田承嗣大飽眼福,兩人再坐在一起相飲時,已經是偶偶私語旁若無人,情深意濃肌膚相親。

  把阮大铖涼在哪裡進退兩難,鄭妥娘輕聲慢語找話問道:“公子,你號稱京城四大名公子,知道另外三位公子姓甚名誰?”

  田承嗣說道:“京城裡眾說紛紜沒有定數。”

  鄭妥娘又說道:“公子,敢問你可有妻妾?”

  田承嗣一聽完了,這個鄭妥娘有想法,人生的悲劇莫過於:炒股炒成股東、炒房炒成房東、嫖女嫖成老公;秦淮八豔雖然名頭大,自己也要驗驗貨,不然弄回去一個河東獅吼或者蕩婦*娃,自己妻妾成群和睦相處的夢想就破滅了。

  田承嗣害怕成為老公,色心一去財心就起,想著魏公公府裡的建文帝寶藏,田承嗣想抽身回府就是道:“阮先生,小弟有事先告退了。”

  百聊無奈的阮大铖一驚說道:“田將軍,天已經黑了,這恐怕不太方便吧。”

  鄭妥娘是明白人啼哭道:“是賤妾不該胡言亂語,請公子息怒。”

  田承嗣說道:“妥娘,你誤會了,本公子是有心事。”

  鄭妥娘問道:“公子,你天潢貴胄位高權重,還有什麽解不開的心結嗎?”

  田承嗣歎口氣道:“妥娘只看到表象,本公子一路南來,山東、河南跟江南的情景是天差地別,一邊是人間煉獄一邊是太平盛世,江南的官員大多貪汙腐敗,大明其他地方的官員卻是朝不保夕,本公子奉師命受任漕運總督府巡查參將,今日是大明的鐵血長城,明日可能就是一縷英魂,娶妻生子豈不是誤人誤己啊。”

  阮大铖一聽就知道田承嗣在忽悠鄭妥娘,捂著嘴差點大聲笑出來,而鄭妥娘居然信了田承嗣的鬼話,本來鄭妥娘是準備讓自己侍女侍寢的,現在心潮澎湃的鄭妥娘,打破自己非情到濃處不輕寬衣帶的規矩,決心向愛國將軍田承嗣獻身。

  鄭妥娘不再提田承嗣家裡有不有妻妾一事,全心全意挽留田承嗣,阮大铖見沒有自己什麽事了,轉身就溜出了魁花樓,田承嗣被鄭妥娘的侍女們擁去沐浴,隨後被剝得赤條條送進了湯盆裡,煙霧繚繞中美女肌膚時隱時現,田承嗣在香湯裡恍若夢中。

  田承嗣的眼前不斷的晃著寇白門、陳圓圓、紅娘子、黃嫣嫣(胡媚娘)的身影,侍女的沐浴弄得田承嗣欲火高燒,如果不是已經鎖定了鄭妥娘,田承嗣可能會就地正法服侍他沐浴的兩個侍女。

  沐浴後田承嗣心急火燎的衝進了鄭妥娘的閨房,閨房裡紅燭高燒,喜床紗幔重重,床中美人若隱若現,田承嗣顫聲喊道:“妥娘。”

  喜床紗幔深處“嗯”了一聲,田承嗣說道:“妥娘,我進來了。”

  田承嗣邊說邊撈開紗幔,一連撈開了九層輕紗,鄭妥娘才呈現在田承嗣眼前,宛如羊羔玉脂般的肌膚,豐潤飽滿的身體,加上紅燭燃燒披上的紅霞,讓田承嗣心跳加速,一下子撲進了鄭妥娘的。。。

  “春宵一刻值千金, 花有清香月有陰;歌管樓台聲細細,秋千院落夜沉沉。”蘇軾的《春宵》消極了一點,田承嗣的《春宵》更積極些,跟鄭妥娘男貪女愛,可以說是春宵一刻值萬金,直到金雞啼鳴三遍,兩人才交頸而眠。

  日上三竿鄭妥娘首先醒來,透過鏡子發現自己蓬頭垢面。連忙跑去梳妝打扮,以免被田承嗣看到自己不好的一面,坐在梳妝台前,鄭妥娘搖著嘴皮恨恨的想:不愧是武將出身,壯得像一頭牛,整整一個晚上都沒停止過,人家差點被折騰得散架,說是恨鄭妥娘自己都不相信,反而覺得再也舍不得田承嗣離開自己了。。

  田承嗣醒來時,鄭妥娘已經打扮得容光煥發,規規矩矩的坐在床邊,仿佛是一個受氣乖巧的小媳婦一般,輕言輕語的說道:“公子,你起來了,賤妾已經安排了早飯,先用一點填一填肚子。。”

  田承嗣“嗯”了一聲,起床坐到了桌子前,用淨水漱了一下口,田承嗣是真餓了,抓起桌上的糕點就吃,鄭妥娘看著田承嗣這個樣子,是又愛又心痛,怕被糕點噎著了,連忙給田承嗣喂冰糖蓮子銀耳湯,田承嗣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心裡對鄭妥娘的好感大增。

  田承嗣還吃了一籠小籠包,才覺得肚皮裡有些東西了,昨夜田承嗣七擒“鄭妥娘”,可惜鄭妥娘不是“孟獲”,田承嗣也不是諸葛孔明,兩人只是打了一個平手,居然比跟寇白門相比差了一次,這是田承嗣和寇白門上次交鋒身體沒有完全恢復造成的,不過鄭妥娘的滋味讓田承嗣難舍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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