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楓沒想到卓瑪說話這麽不會拐彎,一時間竟不知道接什麽話茬好了,尷尬地笑了笑,對李海軍說:“海軍,你們家卓瑪真直率,我喜歡這丫頭的性格,不許欺負她喲,呵呵。”
李海軍對秦楓說:“這傻丫頭說話直,你別介意就行,呵呵。”
秦楓說:“你看你這不就客氣了嗎?你和安鐵是什麽關系我還不知道嘛,哎呀!喝酒喝酒,來來來,大家都舉起酒杯,乾杯!”
眾人又喝了一陣之後,白飛飛突然提議道:“我們點個篝火怎麽樣,把這些東西都拿上,然後圍著篝火吃東西,那多有意思啊,安鐵,就像那次似的,拿著酒和吃的東西,好不好?”
秦楓聽白飛飛這麽一說,趕緊看了安鐵一眼,安鐵感覺秦楓凌厲的目光中帶著一股殺氣,安鐵結巴了一下說:“好!這次我來交涉。”
卓瑪一聽要點篝火,拉著瞳瞳站起來,高興地嚷道:“好哦!瞳瞳,我們要點篝火了,咱們可以圍在那裡跳舞。”
瞳瞳也被卓瑪感染得情緒高了許多,問安鐵說:“叔叔,是要這樣嗎?那就有意思了。”
安鐵看看眾人,笑道:“大夥等著哈,我去找找有沒有點篝火的原料。”
就在安鐵站起身準備要走的時候,白飛飛說:“安鐵,你等會,我跟你一起去,你那笨嘴不行的,還得看我的!”
安鐵看了一眼秦楓,說:“好,白大俠出馬,那就萬無一失了,大家夥等著我們點燃夜晚的篝火,嘿嘿。”
安鐵和白飛飛離開燒烤攤,白飛飛對安鐵說:“我剛才是不是說錯話了,我看秦楓不太高興,呵呵,剛才喝猛了,有點暈呼。”
安鐵說:“沒有的事,我看你狀態不錯啊,呵呵。”
白飛飛說:“我看秦楓醋勁挺大,你小子注意點啊,我這人你也知道,一喝高了嘴就沒把門的了,小心我哪句話說錯了讓你回家睡沙發。”
安鐵說:“操!我至於混那麽慘嘛。”
白飛飛拍了一下安鐵的肚子,說:“看看你這底氣不足的樣,好啦,辦正事,哎?你看前面有夥人在搞篝火晚會,咱們讓他們江湖救救急。”說完,白飛飛就興衝衝地跑了過去。
安鐵跟在白飛飛後面,一到了那裡才知道,那是一群當兵的在那裡搞活動,一見白飛飛穿著白色泳裝走過去,那群小夥子眼睛都看直了。
白飛飛往篝火前面一站,道:“小夥子們,江湖救急啊,能把你們點篝火的原料借點我們用用嗎?”
白飛飛的話音剛落,那群小夥子的口哨聲就響了起來,其中一個小夥子好像是他們的頭,想了想說:“美女!借你們可以,你得跟我們喝杯酒才行,是?兄弟們。”
那個人一說完,那群小夥子就開始起哄,安鐵皺著眉頭,暗想,******,這群****崽子,老子這麽玩的時候你們還吃奶呢,想到這裡,安鐵打算阻止白飛飛。
白飛飛對安鐵使了個眼色,說:“好!大姐我就陪你們喝一杯,拿酒來!”白飛飛說完,就有一個小夥子遞過來一瓶酒。
白飛飛接過那瓶酒環視了一下那群人,說:“我幹了啊,你們隨意。”說完,白飛飛一仰頭,把那瓶酒以最快的速度喝了起來,那群小夥子看白飛飛喝酒那架勢,都傻眼了,好半天才想起給白飛飛叫好。
等白飛飛把那瓶啤酒喝完以後,白飛飛豪爽地抹了一下嘴,把酒瓶口朝下空了空,接著,就聽那群小夥子大聲喊:“美女!酷!”,然後就是此起彼伏的口哨聲。
安鐵站在一旁看著白飛飛的樣子,突然想起了第一次見到白飛飛時的情形,那時的白飛飛跟現在也差不了多少,感覺比現在還要猛一點,當時安鐵也跟這群小夥子似的,整個一個傻逼青年。六年過去了,白飛飛似乎沒怎麽變化,安鐵曾經觀察過,白飛飛甚至連皺紋也沒多出來一條,可安鐵卻覺得自己著實變了很多。
安鐵和白飛飛把點篝火的材料拿回去以後,眾人歡呼著在海邊升起了一堆篝火,熊熊燃燒的火光把海面都照得泛起了紅光,卓瑪高興地拉著瞳瞳圍著篝火跳起了藏族舞蹈,把眾人也感染得加入了進去。
秦楓在安鐵和白飛飛回來以後臉色就不怎麽好看,跳舞的時候,秦楓在安鐵耳邊低聲說:“你們怎麽去這麽久啊?我還以為你們私奔了呢。”
安鐵說:“操!你怎麽這麽小心眼,你當那些東西那麽好弄啊,白大俠可是跟一群小夥子喝酒才搞來的。”
秦楓好奇地問:“啊?怎麽回事?喝酒?”
安鐵一臉興奮地給秦楓講了一下白飛飛在那邊的事件,本以為秦楓會覺得很有趣,可秦楓只是淡淡地“哦”了一聲,就沒再說話。
眾人圍著篝火在沙灘上又鬧騰了一會,期間也在一直喝酒,這次,除了瞳瞳之外,都喝得差不多,尤其是趙燕,喝得都吐了,白飛飛雖然也有點多,可也沒失態,扶著趙燕吐完之後,又把趙燕扶到自己車上。
安鐵一看大家都醉態百出地呆在篝火旁,與白飛飛和李海軍說了一下,眾人就散了,安鐵囑咐大強在白飛飛開車的時候在旁邊注意點,然後就帶著瞳瞳和秦楓上了車。
安鐵從車窗看了一眼還沒熄滅的篝火,對於這個夜晚,突然產生了一種複雜的情感,安鐵無端地憂傷起來。
那堆還在燃燒著的火焰,雖然並沒有因為人們的散場而熄滅,卻已沒有了它存在的意義,安鐵又看了一眼幽深的大海,在心底歎了一口氣,開著車往回家的路上走。
瞳瞳坐在安鐵背後,靠在椅背上,一副疲倦的樣子,秦楓醉醺醺地坐在安鐵旁邊,雖然不至於像趙燕那樣,可還是有點多了,多得都忘記瞳瞳還坐在車上。秦楓漸漸地往安鐵的方向歪著頭,然後把手放在安鐵的大腿根部摩挲著,搞得安鐵不時地從後視鏡裡看看瞳瞳,生怕瞳瞳發現秦楓的小動作。
秦楓的手在安鐵的大腿上摸了一會後,突然把手塞進了安鐵的褲襠裡,安鐵猛地驚了一下,車子也在空曠的大馬路上晃了晃,安鐵看了一眼秦楓,只見秦楓挑釁似的看著安鐵,眼睛裡滿是戲謔的笑意。
安鐵緊張地看看後座的瞳瞳,見瞳瞳閉著眼睛好像睡著了,安鐵才舒了一口氣,小聲地說:“別鬧!開車呢。”
秦楓沒理會安鐵,手在安鐵的兩腿間繼續探索著,把安鐵搞得心驚肉跳,一邊在擔心瞳瞳,一邊又覺得秦楓的這個舉動也讓自己產生了很強烈的刺激,安鐵的小弟弟在一點點地發生變化。
安鐵就在這種水深火熱的境況中,堅持把車開到家,車停下來以後,瞳瞳就醒了,夢遊似的說了句:“叔叔,到家了嗎?”
秦楓直到聽見瞳瞳的說話聲,才把手從安鐵的褲子裡抽回來,安鐵這才把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下來,說:“嗯,到家了,丫頭,上去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