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雅如同一條蛇一般纏繞在安鐵的身上,‘性’感的嘴‘唇’沿著安鐵的脖子一直向著耳朵附近遊走著。。 更新好快。此時,‘春’風吹拂著湖面,湖面的‘波’紋在小船的周圍輕輕‘蕩’漾著,一彎新月掛在不遠處的樹梢之上,稍遠的地方回‘蕩’著大海的‘潮’聲。
懷中的美人,如同一個熟透了的蘋果,滿臉通紅地對著安鐵的耳朵吹氣,嘴裡還喃喃自語著:“我的大男孩,mybaby!你真的讓我心動了。”吳雅一邊動情地呢喃著,一隻手已經從利索地解開安鐵的‘褲’腰帶,那隻溫暖柔滑的手已經滑進了安鐵的‘褲’子裡。
安鐵的小弟弟已經堅硬如鐵,心裡的那股火已經開始四處‘亂’串,喉頭也有些乾燥。
安鐵努力地咽了幾口口水,抬頭看著那輪掛在樹梢的新月,眼睛裡看上去有些‘迷’‘亂’。
5年多了,在監獄時,除了實在憋不住的時候才會用手解決一下,一年基本上也就自慰那麽幾次,平時很少去想男‘女’之事,有時候,安鐵甚至會惡作劇地想,再這麽下去,搞不好都會‘弄’個房事不舉,這可是一件非常要緊的事情。
現在,安鐵的身體徹底被吳雅喚醒了,安鐵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懷中的吳雅對安鐵的表演似乎很滿意,看著安鐵媚眼如絲地媚笑著,嘴裡不斷發出那種發情的哼哼聲。
空氣中似乎有‘花’的香氣飄來,使這個黃昏越發叫人‘迷’‘亂’。
就在吳雅的手抓住安鐵小弟弟的時候,安鐵輕輕叫了一聲,頭腦似乎清醒了一些,安鐵睜開眼睛看了看吳雅,之間吳雅已經解開了自己的襯衫,這次,吳雅開始向下朝著安鐵的‘胸’脯‘吻’去。
許多年沒有碰過‘女’人的安鐵現在已經快了失去自製的能力,何況,安鐵要想跟吳雅深度地進行‘交’流,似乎這是唯一的方式,好像除了這種溝通,安鐵還真跟吳雅沒有什麽‘交’集,到現在安鐵也沒搞清楚吳雅為什麽會對自己感興趣。
不管怎麽樣,現在吳雅是自己深入畫舫唯一的最便捷的渠道。
‘迷’‘亂’之中,安鐵看著純淨的湖水和那灣明鏡的月亮,心裡充滿了一種‘迷’‘亂’的傷感。仿佛有一雙熟悉的眼睛在月亮的背後傷心地看著自己。
吳雅濕熱的嘴‘唇’已經在安鐵的腹部流連,這時候,安鐵已經是躺在小木船的甲板上。
安鐵轉頭向著湖邊看了看,湖邊樹木茂盛,樹影婆娑,仿佛有許多人影藏在樹林中窺視著小木船上發生的一切。
安鐵開始有點心不在焉,一會哼一聲,一會勾起頭看看吳雅。
這時,吳雅也發現了安鐵為什麽分神,就見吳雅爬在安鐵的肚子上,媚笑道:“放心寶貝,這兒不會有人的。”
聽了吳雅的話,安鐵心裡那個鬱悶,興致不由得消減了大半,這樣的話應該是男人對‘女’人說的,今天卻被吳雅用來安慰自己。
吳雅說完,發現安鐵的興致進一步減退,半‘裸’著坐在安鐵的身邊,看了看安鐵,似乎幽幽地歎了口氣。
“寶貝,你是不是討厭我呀?”吳雅情緒低落地問。
“不是啊,這裡的風景太美了,這個時候好像更應該先享受一下風景,風景、美人,相得益彰,我是被天上的那灣月亮搞得有些恍惚了,嘿嘿。”安鐵的確有些恍惚地說。
“嘻嘻……,你說的也是哦,月在柳梢頭,人約黃昏後,我們進去再來一杯?”吳雅溫和地笑道,並沒有為安鐵在關鍵的時候走神而情緒不好。
安鐵看了一眼船身,這是一個製作得很‘精’致的小木船,船身鑲嵌著鏤空的雕‘花’‘花’紋,船中間靠後一點的位置有一個雕‘花’船蓬,四方形,一看船篷上的雕‘花’,應該是技巧高超的工匠雕成,船篷下面放著一個小巧的八仙桌,桌子上居然有幾道‘精’致的小菜,似乎還冒著熱氣。八仙桌旁邊是自然凹下去的座位,如同日式餐館的包間,船篷自然就如同一個能兩面進出,四面透風的古典的包房。
安鐵點點頭,與吳雅兩人來到船篷下面,船篷下面的八仙桌面與船身差不多高,所以人坐下之後,湖面的人根本看不清穿上的人在幹什麽,即使用望遠鏡,最多也只能看到一個頭。
八仙桌用上好的紅木製成,古樸優雅,安鐵心想,這條‘精’致漂亮的小船,才是真正的情致飄逸的畫舫啊。八仙桌放在一個凹槽裡,人坐在比船身矮了一米左右的平台上,凹槽裡正好放腳,平台很款藏,除了四周坐人的空間,旁邊還能輕松地並排躺兩個人,在平台與船身之間,有一扇小‘門’,裡面是才是真正的住人和放東西的船艙。
安鐵心想,誰這麽有心,做這麽漂亮的一條畫舫,還真是知道享受啊。
吳雅移身坐在安鐵身邊,今天的吳雅看起來淡雅而嫻靜,別有一番‘誘’人的情態。看著安鐵透過木格雕‘花’的按在船舷上的窗子,看著外面的荷‘花’發呆,吳雅一俯身,伸手從安鐵身後的那個小‘門’裡變戲法似的拉出一‘床’蠶絲被,蓋在安鐵和自己的‘腿’上,然後安靜地陪著安鐵看著外面。
此時,天又暗了些,湖面似乎能看到月光了,天光和月光‘混’合在一起,使湖面上的荷‘花’看起來有些朦朧,嫋嫋的霧氣似乎已經把這個黃昏,這艘被荷‘花’包圍的畫舫,和‘性’感撩人的美人,還有頭腦昏沉的自己包圍起來。
眼前的情境簡直是如詩如畫,如夢如幻,安鐵笑了笑,感覺自己有點句拙詞窮,仿佛可眼前的景象也隻好用如詩如畫、如夢如幻來形容,實在是想不出還有什麽準確的詞語來描繪眼前的風物。
可是,在如此絕‘色’的美景包圍中,剛才被吳雅撩起來的**卻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入骨髓的孤獨與憂傷。
自從5年前安鐵一時衝動承認了周翠蘭控告自己強‘奸’瞳瞳的罪行,安鐵就一直生活在鄙視和誤解之中,監獄裡的鄙視是直接而尖銳的,那裡對這種強‘奸’幼‘女’犯的鄙視是直接用拳頭來表達的,為此,安鐵幾乎無時不刻在承受這種鄙視帶來的後果。安鐵從監獄出來之後,很少與周圍的人接觸,除了他想安靜地想一下下一步需要做些什麽之外,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是,安鐵覺得很難面對。
安鐵其實是一個十分在乎社會評價的人,周圍人的評價和目光對安鐵的心裡其實是很有影響的。一個男人,是不能離群索居的,隱士在現代社會只是一個笑談,那是武俠小說和玄幻小說裡的東西。
男人只有生活在社會之中,才能實現他的價值。安鐵這個人,一向對所有事情都要求完美,事業和愛情,人生,和個人在社會中的價值,他都想盡最大努力做得完美一些。
一個這樣的男人是很難承受一個強‘奸’幼‘女’的罪名的。安鐵在監獄裡的時候,甚至想,也許,還會有一個更好的辦法,在不承認自己侵犯了瞳瞳的情況下,解決這個問題,自己也不用坐牢。
他其實不是沒有想過‘花’錢去解決這個問題,或者乾脆,找個黑社會或者更極端的手段讓周翠蘭在自己的生活中消失。
安鐵不是沒有想到過留下周翠蘭可能導致的後果,只不過,剛剛有一些非正常的念頭,馬上就被安鐵否定了。
安鐵的想法是:“我怎麽能為了不留後患地留下瞳瞳而去做違法犯罪的事情。”
實際上在安鐵的心裡,他一直用一種很高的道德標準來要求自己,經常把自己推到一個悲壯的境地。他一直認為自己會是那種主流價值的代表,是推動社會進步的正面力量,是社會健康秩序的維護者,而不是破壞者。
可事情的結果卻是,他卻偏偏一個破壞社會秩序的罪犯,一個破壞倫理秩序的道德敗壞無恥小人,盡避安鐵心裡並不認為自己是這樣的人,可是,實際情況卻差不多,即使在法庭上不承認,他自己也會在內心審判自己。
不僅一般人會對安鐵的行為有看法,安鐵知道,甚至包括白飛飛和趙燕、李海軍在內,他們的心裡肯定也是極不舒服的。雖然作為朋友她們不會說什麽,可安鐵知道,她們在內心裡,跟安鐵的內心一樣,對安鐵的行為也同樣是在審判著的。說到底,其實,在法律上,自己就是一個猥褻未成年少‘女’的罪犯,自己做了5年牢,其實是不冤枉的。
“在想什麽呢?”吳雅終於忍不住問。
“我在想,古人為什麽會給荷‘花’寫那麽多的詩歌?人們在荷‘花’身上到底寄托的是一種什麽東西呢?品格?自我安慰?或者純粹就是簡單的一時興起的一種自我‘迷’戀?”安鐵怔怔地說。
“荷葉羅裙一‘色’裁,芙蓉向臉兩邊開,‘亂’入池中看不見,聞歌始覺有人來。這是首‘吟’詠荷‘花’的詩,‘挺’美的。”吳雅沉靜地說。
安鐵回頭看了吳雅一眼,笑了笑道:“你行啊,古詩張口就來。”
吳雅怔怔地看著外面的荷‘花’,一時之間沒說話。
“一片湖水一片霞,十分荷葉五分‘花’,湖邊不用關‘門’睡,夜夜涼風想滿家。多好‘精’致啊,可惜啊可惜,不能總是住在這裡,吳雅你真是有福啊。”安鐵的確在羨慕吳雅。
“你要喜歡可以經常來啊,把這裡當家也行,嘻嘻……你剛才念的那詩是‘一片秋雲一片霞’吧,不過你一改更適合現在的情境了。”吳雅說。
“你還真厲害啊,記得這麽多寫荷‘花’的詩,我還真看走眼了。”安鐵衝口道。
“你好像有點瞧不起我啊?你別忘了,我學的是服裝設計,學服裝設計原本就是學畫畫的,詩畫不分家知道不?後來我在大學還教音樂呢。看來,我在你心裡真的是一點位置都沒有了。”吳雅說這句話的時候,情緒突然低落起來,安鐵還是第二次看見吳雅的真情流‘露’,第一次是她醉酒之後跑到自己家去發酒瘋的那次。
“你別誤會啊, 我是看你那麽忙,居然還與心情記得這麽多古詩,覺得你了不起啊。嘿嘿!”安鐵趕緊說。
“我知道,你只是認為我是一個放‘蕩’的‘女’人,那種誰都可以上‘床’的‘女’人而已。”吳雅情緒更加感傷地說。
“真的沒有這麽想,你就別多心了。”安鐵說這句話的時候,感覺自己特虛偽,因為此時他心裡的想法就是像吳雅說的那樣想的,只不過,從這時候起,覺得吳雅也許有不得已的苦衷。
吳雅依靠在安鐵的‘胸’前,眼神憂鬱地說:“你看我好像做事一向‘挺’張揚的吧?其實,我很多時候我也很脆弱。在我所處的壞境裡,有時候你不去做一些違心的事情,你就很難生存下去。我其實不太適合在這樣的壞境裡,那個支畫就特別適合,她天生好像就是一個以玩‘弄’別人和以鬥爭為樂的人。”
安鐵挑了挑眉,道:“哦,支畫看起來高雅細膩,似乎不是這樣種人啊。”
吳雅抬頭看了安鐵一眼,然後出神地看了一眼外面湖上的月亮,似乎在自言自語著道:“她高貴?你以後慢慢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