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鐵看著‘門’口進來的穿著火紅大衣戴著紅‘毛’線帽子的‘女’人,馬上就笑了。-叔哈哈-
除了白飛飛,安鐵不知道誰還能一出現總是能夠引起一陣‘騷’動。白飛飛不愧是學藝術出身,不管是攝影還是穿衣服,視覺衝擊力絕對能讓人瞠目結舌。
與秦楓不同,秦楓是那種出現在哪裡,就會讓哪裡發亮的‘女’人,而白飛飛是那種出現在哪裡,哪裡就會燃燒的‘女’人。就是說秦楓是奪人耳目,而白飛飛是讓人熱血沸騰。
恰好安鐵就是一個喜歡熱血沸騰的人,不過安鐵的這種秉‘性’現在一般人看不出來,現在的安鐵成天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看起來就像那種熬夜寫公文第二天打著呵欠的年輕機關職員,實際上,安鐵內心的熱血總是在暗處沸騰著,只不過,總是被他那些八杆子打不著的心思壓製著而已。
白飛飛進‘門’之後,揚著頭,在大廳裡搜尋著,很快就找到了安鐵的座位。
白飛飛走到安鐵的對面,剛坐下就問:“菜點了?”
安鐵看著白飛飛笑道:“等你來點啊。”
“川菜還不就是那些,服務員,來一個水煮魚、回鍋‘肉’、上湯豆腐、香菇油菜,剩下的你點。”白飛飛一邊脫大衣,一邊對站在旁邊的服務員說。
安鐵笑道:“我們倆人,四個菜,還點啊,就這些吧。”
安鐵轉頭對服務員說:“先點這些。”
剛對服務員說完,安鐵就聽見鄰桌傳來一個猥褻的聲音道:“你看這妞,‘挺’拽哈。”安鐵看了一下那幾個人,發現他們眼睛竟是盯著自己這桌,而且眼睛肆無忌憚地盯著白飛飛。顯然,他們說的是白飛飛,而且,不在乎安鐵和白飛飛是不是能聽到。
安鐵看了一眼鄰桌,是四個人,說話的是一個獐頭鼠目的家夥。
“看什麽呀,你好奇心這麽重啊?!”白飛飛也注意到了這夥人對自己的評頭論足,一副司空見慣的表情,壓根沒有在意。
那家夥見安鐵看他,壓根沒把安鐵放在眼裡,瞪了一眼安鐵,繼續跟他們的同伴討論白飛飛:“哎,你們看看,盤也不錯。”
“別理他們,給我倒點茶。”白飛飛照樣笑眯眯地笑著對安鐵說。
安鐵拿起茶壺給白飛飛倒了一杯茶,放下茶杯之後,不屑地盯了鄰桌一眼,努力壓製住心裡的衝動,這些日子心裡本來就有一肚子的悶氣,出來吃個飯還碰到一幫小‘混’‘混’的挑釁,鬱悶的安鐵又開始鬱悶起來。
“喝茶吧,我說整個包間吧,你不肯,召瘋子了吧,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太漂亮,不讓人看看不舒服啊。”安鐵笑著說。
“當然了,美是公共資源嘛,就算我給人上美學課了。”白飛飛開心地道。
安鐵和白飛飛聲音不大不小地談笑風聲,也沒把鄰桌的四個人放在眼裡。
“你怎麽這麽晚才來啊,我都望眼‘欲’穿了。”安鐵道。
“不好意思,臨出‘門’有點事,耽誤了一會,你等我一會不行啊,這麽羅嗦。”白飛飛嬌嗔著說。
“等人的滋味太難受了,我跟個傻子似的,眼巴巴地看著‘門’口,‘操’!看了幾十次了都,眼睛都成斜視了。”
“哈哈,斜視好,看起來很酷啊,跟周傑倫似的。”白飛飛大笑起來。
白飛飛剛說完,就聽鄰桌的一個人道:“漂亮個吊啊,跟個‘雞’似的。”
看樣子這幾個人好像是有意挑釁,看來今天不整出點事情似乎收不了場。
安鐵轉頭一看臨桌,說話的是一個皮膚黝黑,一臉戾氣的男人,這男人說完還直盯著安鐵看,一看就是個挑事的主。
黑皮膚的男人剛說完,另外三個人還連聲附和道:“就是,******跟個‘雞’似的。”
顯然,這四個人在向安鐵挑釁。安鐵頭腦一熱,轉過身,盯著那四個人看了一眼,然後道:“嘴巴放乾淨點,這裡是吃飯的地方,不是廁所。”
安鐵說完,那四個人騰地同時站了起來,那個黑皮膚的男人脖子一梗,眼睛裡‘露’著凶光道:“怎麽著,你想找事啊?”
白飛飛見狀,趕緊按住安鐵道:“算了,別理他們,跟這種人較什麽真啊。”
安鐵忍住怒火,坐了下來,拿起筷子在桌子上重重地拍了一下。這時,大廳裡所有人的眼睛都在朝著安鐵這邊看著。
“靠,今天這是怎麽了,出‘門’碰上鬼了,這飯沒法子吃了,安鐵,咱們換一家。”說完,白飛飛站了起來,拉著安鐵就往外走。
安鐵和白飛飛往‘門’外走的時候,這個飯店的服務員有好幾個都在一旁看著,一個也不敢上前說話,安鐵心裡雖然有氣,但也不太想跟那四個小‘混’‘混’一般見識,跟著白飛飛一邊往外走時,還對站在一旁的服務員說:“我們點的東西別做了。”然後,走到‘門’口還忍不住轉頭朝那幾個人罵了一句:“垃圾。”
以安鐵以前的‘性’格早就衝上去和這四個人打起來了,安鐵很怕這種面對面的對抗,他希望自己能夠頭腦冷靜,這種面對面的對抗卻常常讓他失去理智,他已經吃過很多不冷靜的虧了。
白飛飛拉著安鐵迅速走出飯店,很快就走到了挨著飯店一條街的拐角。安鐵掙脫白飛飛的手說:“行了,放開吧,難道他們還敢追上來啊,光天化日,還真反了他們。”
安鐵的話音剛落,就聽背後一個粗暴的聲音道:“我們就是追上來了,你剛才說誰是垃圾?”
安鐵一轉身,看見四個人齊刷刷地站在自己對面,有的眼睛直往白飛飛的身上瞄,那個黑皮膚的男人眼睛直直地盯著安鐵。
“大哥,別跟他廢話,把這小子收拾了,把這娘們摟過來‘摸’兩把。”另外一個家夥翻著白眼猥瑣的說。
安鐵笑‘吟’‘吟’地看著這幾個人一句話也沒說。
幾個人見安鐵沒說話,黑皮膚有重複了一句,“小子,回爺的話,你他媽說誰是社會渣滓?”
黑皮膚的話音剛落,安鐵推了一把白飛飛說:“你站遠點。”
“我說你們就是社會渣滓!”安鐵突然身體變得異常靈敏地欺身上前,面對面對這黑皮膚,抬‘腿’就是一腳。這一腳竟然正正地踢在黑皮膚的面‘門’上,黑皮膚一個沒注意,他做夢都沒想到,安鐵就站在自己對面,個子跟自己差不多高,腳居然能輕松地抬起來迅猛地踢在自己的面‘門’上。沒有過度,沒有起勢,這黑皮臉上猛被這麽一踢,面‘門’著力,直直地往後一趟,一下子躺在地上,後腦杓與地面的撞擊發出了一聲脆響。
安鐵身形一動,一側身又斜著踢出一‘腿’,又正正地踢在旁邊那個翻白眼的家夥的‘胸’脯上,那家夥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蹬蹬蹬地後退十幾步,一個沒站穩,跌倒在地上。
說是遲,那是快,安鐵一轉身,雙手抓過離自己最近的男人的雙肩,把還沒落地的腳縮回來,然後提‘腿’曲膝,用膝蓋狠狠地往這人胃部一頂,等安鐵的腳落地的時候,這個人已經呻‘吟’著蹲在地上再也站不起來。
安鐵隻抬起了一隻腳,等那隻抬起的腳落到地上的時候,三個人已經倒在了地上,剩下一個人一看眼前的情形,一下子呆住了。還沒等那個人反應過來,安鐵抬起右手,一拳狠狠地砸在那人的腮幫子上,頓時,一股鮮血就從那人的嘴角流了下來。
那人身體往後一晃,正準備轉身要跑的時候,安鐵一把拽住了那人的胳膊,用手一擰,然後,跨上一步,抬起腳往那人的小‘腿’上猛然一腳踹下去,只見這人被安鐵的這一腳踹上之後,腳一軟撲嗵一聲單膝跪在地上,然後,就見安鐵再抬起一腳踢在這人的下巴上,這人剛剛跪下,又遭著一踢,於是也仰面朝天地躺在了地上。
等四個人全部躺在地上的時候,整個過程用了不到10分鍾的時間。一旁的白飛飛看到眼前的一幕,大張著嘴,瞪著安鐵,半天沒說出話來。
安鐵拍拍手,平靜地對躺在地上的四個人說:“以後長點記‘性’,出來‘混’,別隨便惹事。”然後拉起目瞪口呆的白飛飛鑽進一倆出租車揚長而去。
進了出租車後,白飛飛才反應過來,雙手扳過正在觀察著窗外的安鐵的頭,興奮地拍打著安鐵的臉道:“安公子,你太牛‘逼’了,今天第一次開眼界啊,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厲害了?”
安鐵喘了幾口氣笑道:“不行了,現在打幾個人都開始喘氣了,嘿嘿。”
白飛飛笑眯眯看著安鐵,臉興奮得通紅,拍著手高興地說:“哈哈,今天太爽了,你很了不起啊,英雄。”
安鐵說:“我暈,你今天也很可愛啊,美‘女’,看來‘女’人骨子裡都崇尚武力,我不是‘逼’得沒辦法嘛。”
白飛飛突然想起什麽似的,著急地說:“對了,你的車還在那個飯店‘門’口呢。”
安鐵說:“我們等一會再回去取,別讓他們看見了我的車牌號。”
說完安鐵對出租車司機說:“對了師父,你再把車開回去,在我們剛才上車的那條街上來回開幾次。”
司機看著安鐵和白飛飛,一副見過世面的樣子,不聲不響地又把車調頭開始往回開。
白飛飛擔心地問:“現在就回去幹嘛啊,他們可能還沒走呢?”
安鐵在白飛飛耳邊小聲說:“回去確定一些情況,剛才我聽見我第一個打的那小子後腦杓狠狠地撞在地上了,那可是水泥地,別死了。”
白飛飛的臉一下子就白了,馬上說:“不會吧。”
說話間, 出租車已經到了剛才上車的地點,安鐵一看四個人已經沒有了蹤影,於是叫司機停車。下車後,安鐵取了自己的車,然後和白飛飛換了一家海鮮館吃飯。
這次安鐵要了一個小包間,點了一堆螃蟹、對蝦、海蠣子等海貨,菜上桌之後,白飛飛還驚魂未定地問:“你說的那個後腦杓撞在地上的家夥不會有事吧。”
安鐵說:“跑那麽快,不會有什麽問題的,要真死了,哪能走那麽快,吃飯吧,別擔心了。”
白飛飛拿起一隻螃蟹,一邊用手扳開螃蟹殼,一邊看著安鐵,說:“真沒想到哎,你小子居然這麽能打架,我記得你以前打架也不厲害啊,前幾年幫李海軍打架還被人扎了一刀。”
安鐵看著白飛飛說:“那次多少人啊,今天才四個嘛,還有今天我也是突然襲擊,不然也不能這麽利索,肯定要費一番手腳。”
白飛飛疑‘惑’地看著安鐵道:“不對,你小子肯定有事情瞞著我,你以前是不是練過?而且得是專‘門’練過,否則今天你不可能這麽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