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蘇前輩,就這樣下吧!”
陳重攔住了蘇星河,目光之中透著一股堅定之意。
“胡鬧,這可是我師尊親手擺下來的棋局,既然你非要這樣亂來的話,那老夫也沒什麽好說的了。”
蘇星河有些氣呼呼的拂了拂衣袖,其實他最期望的就是陳重能夠破解掉珍瓏棋局,可惜的是,陳重卻好像並不怎麽珍惜這個機會。
而且蘇星河心裡還隱隱的感到悲哀,這個珍瓏棋局擺了三十年,每年他都邀請江湖上的青年才俊過來,這次邀請的級別可以說是最高的,可惜的是好像依舊沒有多大的可能會成功,以師尊現在的身體狀況,唉……
自從將目標瞄準珍瓏棋局之後,陳重專門花了二十五點副本積分,專門加強了一下圍棋技藝,以他現在的圍棋水平,足以跟現實世界之中的那些圍棋九段高手們對壘而不落下風,而現在在《天龍八部》副本之中,這項投資也終於發揮了作用。
幾手之後,雖然說蘇星河毫不留情的吃掉了陳重不少棋子,但是陳重的棋勢卻反倒活了過來。
“置之死地而後生!置之死地而後生!原來是這樣!”
看到棋盤上黑白子之間的局勢漸漸趨於勢均力敵,蘇星河此時卻反倒是輕撫下頜上的長須,目光之中滿是讚賞之意。
“不錯,棋局好比人生,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而且世間事有舍方才有得,這盤珍瓏棋局也一樣。”
陳重笑著說道,他現在這副表情,絕對可以去競爭最佳裝十三獎。
“全公子果然是大才,先前是老夫唐突了!”
蘇星河突然躬身對陳重行了一個大禮,他現在實在是太高興了,珍瓏棋局到現在,已經被完全破掉了,三十年的心願,今天終於達成,而且之前陳重就已經表現出了極強的潛力,還將丁春秋那個叛徒給打跑,這仿佛就是老天可憐他們師徒,這才將陳重這個人才特意送過來一樣。
“蘇前輩不要折煞晚輩了,晚輩可當不起蘇前輩這一禮。”陳重連忙閃到一邊。
“全公子,請跟我來,其他各位武林同道請稍待一下。”
蘇星河對著陳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陳重欣然的點了點頭,並對段譽一行報以一個善意的微笑。
在跟著蘇星河走了一小段路之後,對於蘇星河突然給自己一掌,陳重也絲毫不驚訝,完全不抗拒的飛到了半空之中,然後落入了一個漆黑黑的山洞之中。
……
“你來了?”
黑漆漆的山洞之中,突然傳了一聲幽幽的問話。
“前輩你好!”
適應了山洞裡的光線之後,陳重摸索著向聲音發起的位置接近過去。
“年輕人,你膽子可真大。”
一個披頭散發中年人模樣的男子盤坐在地上,饒有興趣的看著小心翼翼上前來的陳重,他還不知道,陳重早就知曉他的身份了,逍遙派的掌門無崖子。
“還好,前輩謬讚了。”
陳重站在了無崖子面前,抱拳行了一禮。
“你走近過來一點,讓我好好看看你!”
無崖子將臉上的長發捋到一旁,露出了英俊的臉龐。
陳重依言走了過來,雖然光線很暗,但是陳重也終於看清了無崖子的面容,心裡對無崖子的面容很是驚歎不已,這分明就是一個三十多歲中年男子的相貌嘛!這保養水平,嘖嘖!哪裡像是八九十歲的老人家呢?
“唉,相貌也太平凡了一些。”
無崖子仔細看清陳重的面容之後,立刻失望的歎了歎氣。
“前輩,你這樣說就太傷晚輩的心了。”
陳重很是無語的臉抽了抽,為了來見無崖子,在來天聾地啞谷之前,他還精心的化妝了一下的,將全冠清那原本有些奸邪的相貌弄得瀟灑飄逸了很多,結果到了無崖子這邊,依舊還是逃不了被鄙視的結局。
“呵呵,不好意思,好像是老夫有些著相了。”
無崖子愣了愣,接著歡快的笑了笑,逍遙派收徒原本就非常注重相貌,甚至這還是放在資質之前的,所以逍遙派出來的都是俊男美女,可以說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以貌取人的門派。
頓了頓之後,無崖子接著道:“你有如此灑脫的心性,的確是擔當大任的不二人選。”
“哦,不知道前輩的意思是?”陳重明知故問了一句。
“來,你可願意脫離你原有的門派,拜入我逍遙派門下?”
陳重一看就很機靈聰慧,無崖子自然也不可能拿原著裡對虛竹的那套說辭了。
“晚輩早前跟隨大哥一起脫離了丐幫,現在無門無派,願意拜入前輩門下。 ”
陳重朗聲說了一句,雖然說無崖子這句話說出,等於陳重即將要得到《北冥神功》和七十年內力了,但是這麽短短一小會,陳重竟然有一種被無崖子個人魅力給折服了的感覺,心中竟然有些糾結。
“孺子可教,來,你給我磕三個響頭。”
無崖子一臉的欣慰之色,蘇星河這次選中的人,雖然相貌有些差異,但是在機敏方面簡直是太讓他滿意了。
“是,師父!”
陳重猶豫了一小會,這才規規矩矩的給無崖子磕了三個頭,剛才他也想通了,無崖子會在傳功之後,會因為散功而死,這根本就是無崖子的命數,自己坦不坦然接受都一樣。
“好,沒想到我無崖子在有生之年,還能再收一位弟子,天可憐見!”
陳重一身“師父”,令無崖子很是激動,不過無崖子還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伸手向陳重一招。
“你本身的基礎很扎實,而且還會本門的凌波微步,這真是逍遙派之幸!”
無崖子興奮的說道,不等陳重反應過來,就直接用真氣將陳重舉到了半空之中,然後讓陳重倒立,和他形成頭頂頭的姿勢。
“師父,你這是……”
陳重一驚,眼前這個架勢再清楚不過,這正是電視裡看到無崖子傳功的場景,可是這個姿勢他是第一次擺,可以說非常的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