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東很痛苦的翻了翻白眼,他就知道,一定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那你是什麽時候認識劉東的?”趙雯珊笑著問道。
“三四個月前。”張儀宜回道。
“該死!”趙雯珊心裡,頓時有些後悔問這個問題,因為她認識劉東時間不長,問這個問題,純屬是被虐。
張儀宜卻洋洋得意,看著趙雯珊。
“那她見過你父母嗎?劉東可是經常去我家。”趙雯珊笑得很甜,再次發起戰鬥。
張儀宜笑得則更甜,她發現,這個女人在自己面前,戰鬥力是只有五的渣啊。
“我父母就住在這,要不,我讓他們出來一下。”張儀宜笑著說道。
此時此刻,趙雯珊的戰鬥力,直線降到只有一了。
趙雯珊的臉色,唰的一下就變了,她要抓狂,但更多的是氣憤。
既然這個女人的父母都住在這,那麽他們之間的關系,也就不言而喻。
劉東此時越發的痛苦了,他就有些搞不明白,為什麽這兩個女人一見面,就針尖對麥芒,非得戰個你死我活。
“既然這樣,那我先走了!”趙雯珊很生氣,但卻強壓著怒火說道。
“我送送她。”劉東連忙說道。
聽到劉東要送,張儀宜頓時有些不開心,氣呼呼的哼了一聲,然後轉身就上了二樓。
追出別墅外,趙雯珊瞪了劉東一眼,說道:“我想你是不是應該解釋一下。”
劉東愣了愣,然後看著趙雯珊說道:“解釋什麽?”
趙雯珊狠狠瞪了劉東一眼,然後加快走路的速度。劉東想了想,很快便想明白,趙雯珊要的解釋是什麽。
劉東追上去,趙雯珊正好打開車門,劉東也連忙打開車門。
“是這樣的。”劉東看著一臉寒霜的趙雯珊,笑著說道。
然後就把怎麽認識張儀宜,然後為什麽收留張儀宜,還有張儀宜的父母為什麽會住在這,通通解釋了一遍。
聽完劉東的解釋,趙雯珊心裡才舒服了一些,板著的臉此時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揚。
她看了劉東一眼,嗔道:“你說的這些,有必要跟我解釋麽?”
劉東愣住了,如果劉東不是脾氣好,此時此刻一定會脫下這女人的屁股,狠狠用手打。
實在太氣人了,這不是你說的,要我解釋麽?現在解釋了,又說什麽沒有必要解釋,這女人的思維,是什麽邏輯啊。
這時,劉東又想起那句話,女孩子的心思你別猜,誰猜誰變、態。
女人,完全就是不按常理出牌的生物。
這時,劉東的手機突然響了。
看到這個號碼,劉東眉頭頓時皺了皺,劉東連忙接通,接通電話,聽到那裡嘈雜的環境,還有說話者急促的聲音,劉東的臉色頓時就變得很難看。
劉東連忙掛斷電話,看著趙雯珊說道:“我來開車。”
“發生什麽事了?”趙雯珊有些驚訝的問道。
“現在來不及說,路上再告訴你。”劉東皺著眉頭說道,說完,劉東直接把趙雯珊抱起,從駕駛座放在自己身上。
“啊!”趙雯珊頓時發出一聲嬌呼。
趙雯珊坐在劉東身上,那豐滿的翹臀,如豆腐般柔軟的臀肉,頓時就被壓變了形。那極其肉感的觸動和壓迫,讓劉東不忍有些心猿意馬。
如果不是事情有些急,劉東甚至就會這麽一直抱著趙雯珊,等到忍不住的時候,再把趙雯珊就地正法。
趙雯珊這樣的女人,熟透的身體,對男人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無論是那爛熟蘋果的肉香,還是柔軟得像海綿的嬌軀,都能讓男人發狂。
劉東很不舍的把趙雯珊放下,然後自己快速坐到駕駛座上。
趙雯珊坐下之後,驚魂未定,頗為責怪的瞪了劉東一眼,俏臉滾燙的羞紅,甚至紅到了脖子根,看上去極其嬌豔欲滴。
如果不是看劉東這麽緊張,感覺真發生了什麽大事,就衝劉東剛才那輕薄的舉動,趙雯珊一定跟劉東沒完。
劉東立刻發動車子,趙雯珊的車子是寶馬Z4,經典的敞篷跑車,不過已經這麽晚,劉東還不至於風騷的把敞篷弄下來。
第一次開跑車,劉東也很快上手,很快,車子就飛速行駛起來。
此時,榮譽會所的高級包廂內。
“唐少,欣怡真的不能再喝了,要不我陪你喝。”一個長得頗為嬌豔,穿著很是暴露的女人,滿臉酡紅,嬌滴滴看著一位年輕男子說道。
那年輕男子長得頗為英俊,眼睛也很有神,但卻給人一種邪魅的感覺。
此時包廂內,一共有著六個人。三個男的,三個女的。一個男的搭一個女的,喝得不亦樂乎。
陳欣怡已經醉得不行了,她頭靠著沙發,緊閉著雙眼,如果不是有人扶著她,估計她躺在沙發上都能睡著。
而扶著她的,正是那個嬌豔女子。
那嬌豔女子原本陪的那個男的,頓時很不滿,一把拉住她的手,扯了扯說道:“你是陪我的,快過來喝酒。”
嬌豔女子有些吃痛,但是陳欣怡是她朋友,而且今晚,陳欣怡是受她之托,來見這個唐少的。嬌豔女子也不知道,這個唐少怎麽就知道陳欣怡,而且還一定要陳欣怡來。 現在陳欣怡喝成這樣,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陳欣怡繼續喝下去。
“這位老板,我有話要跟唐少說。”那嬌豔女子略帶歉意的說道,然後看著那唐少,笑著說道:“唐少,欣怡酒量一直都不怎麽好,唐少要想開心,我陪唐少,或是我再叫個朋友過來,一定讓唐少高興。”
唐破軍冷笑了笑,看著那嬌豔女子說道:“剛才進包廂的時候,我就已經說了,今晚她得陪我,她喝醉了,可以不用喝,但是得繼續陪我。”
那嬌豔女子,內心頓時猛地咯噔一下,唐破軍這話是什麽意思,只要不是傻子都聽得懂。
嬌豔女子頓時露出嫵媚的笑容,把身子往唐破軍那靠了靠,嬌滴滴的說道:“唐少想怎麽陪,我一定讓你滿意。”
唐破軍眼中閃過一抹厭惡,冷聲說道:“你髒,我對你沒興趣,她乾淨,我就要她。”
被唐破軍罵髒,那嬌豔女子內心很是惱怒。但是想起唐破軍的身份,那嬌豔女子只能把火咽回肚子裡。
她確實髒,在這個圈子混,為了上戲,為了能紅,她一個女人能依靠什麽,不就依靠這幅皮囊?第一次被潛規則的時候,她回到家拚命洗身體,邊洗邊哭,但是第二次,第三次,甚至多少次,她都不記得的時候,那個時候,她就完全麻木了。
她甚至慶幸,還有人願意潛規則她,因為這樣,她就還沒被這個圈子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