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蘇芷妍只是哭了一會兒就恢復了平靜,輕輕推開夏雲傑。
黑夜下,看著夏雲傑尷尬的樣子,想起剛才自己竟然嚇得撲倒他懷裡哭泣,蘇芷妍俏臉不禁微微一紅,低聲說了句:“謝謝你!”
“蘇總客氣了,這是我的職責!”夏雲傑看著紅著眼圈顯得格外嬌弱的蘇芷妍,心神微微一亂,不過馬上便恢復了正常,神色平靜地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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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夏雲傑表情冷淡,蘇芷妍目光複雜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指著地上還抱著膀臂在哀嚎的黑Rénmen問道:“這些人怎麽辦?我們現在怎麽辦?”
“方經理來了,我想他應該會Zhīdào怎麽處理的。”夏雲傑說道。
夏雲傑這麽一說,蘇芷妍才發現不Zhīdào什麽時候,一輛桑塔納停在了不遠處,方子白和阿姆還有工地的保安隊隊長血影正朝這邊走來。
看著方子白等人迎面走來,想起自己剛才撲在夏雲傑哭泣,蘇芷妍俏臉不禁陣陣發燙。
“夏,你真厲害!剛才那是中國功夫嗎?”先開口的既不是方子白也不是血影,而是阿姆。阿姆一走到,便用充滿崇拜、狂熱的目光望著夏雲傑,一臉興奮地說道。
“他媽的,你不是說一個可以打夏先生三個嗎?要不要現在比劃?”方子白見阿姆興奮的樣子,笑罵著踢了他一腳。
“不!不!我可不想跟他們一樣!”阿姆聞言嚇得臉色都變“青”了,連連擺手道。
夏雲傑見狀笑笑,指著地上的人問道:“方經理,這些人怎麽辦?需要報警嗎?”
“報警沒用的,讓他們走吧。”回答的不是方子白而是血影,說著話時,血影寒著張臉,走上前對著那些還抱著胳膊的黑Rénmen一個個踢過去,罵道:“!全他媽的滾蛋!”
血影卻不Zhīdào並不是那些黑人不想滾蛋,而是夏雲傑剛才折斷他們手臂時,還順道封了他們雙腿的穴道,否則他們老早就跑得沒影了。
夏雲傑見血影這麽說,暗中放出幾縷真氣解了黑Rénmen的雙腿。那些黑人便馬上紛紛爬起來,頭也不回地跑了。
不過他們的手這輩子卻是再也不用想拿槍了。
見那些黑人全部連滾帶爬跑得沒影,蘇芷妍說道:“我們的車子被偷了,是不是需要馬上報警?”
“報警?”方子白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搖搖頭道:“蘇總,到了這裡,很多思想都需要轉變。在這裡,像這類事情根本不能寄希望在警察的身上。有一次,我們工地也發生過失竊的事情。我馬上報了警,還以為我們怎麽說也是外國友人,被偷了東西,他們警察還不馬上給我們出動警力調查。結果呢,他媽的,等了一天都沒見到警察的影子。後來還是自己開車去把他們接過來。接過來後,這幫黑人警察只是簡單看了下就走人,走前還明目張膽地向我們索取“香煙錢、酒錢”,並且還告訴我下次報案要主動聲明原意支付“汽油費”,然後他們就會自己開車過來。這還什麽,最可氣的,這幫家夥拿了錢還根本不辦事。後來我才Zhīdào,這裡的規矩是,失主自己想辦法抓小偷,小偷抓到後交給警察來辦理,而不是警察想辦法給我們破案。就算把小偷抓到送到警察局,最後追回來的失物你也別想拿回來,基本上都被他們中飽私囊了。”
這種前所未聞的腐敗、無能執法,簡直把夏雲傑和蘇芷妍聽得瞠目結舌。尤其是夏雲傑,在國內也算是見過一些警察腐敗黑暗的一面,但如今發現,國內的警察跟這裡的警察一比簡直個個都成了公正執法的好警察。
“這麽說,這件事看來只能我們了?”夏雲傑發了一會兒愣之後,說道。
“呵呵,能偷車的黑人都不簡單,我們這些外地人怎麽Kěnéng找得到,就算找得到也拿不回來啊。人沒事就是最大的幸運,回去吧。”方子白搖搖頭說道。
“對,人沒事就是最大的幸運,車子偷了就偷了,我們還是快走吧。”大難不死,對於一輛破大眾車蘇芷妍倒是看得很開,聞言催道。
於是眾人便都紛紛朝車子走去,夏雲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也跟著朝車子走去。
阿姆現在顯然對夏雲傑已經佩服得很,非常難得地平生第一次沒有搶著坐駕駛位,而是拉開駕駛室的門看著夏雲傑,謙遜地問道:“夏,是你開,還是我開?”
夏雲傑不想跟兩個大男人擠在後車廂,便點點頭道:“我來吧。”
血影見阿姆竟然主動讓出方向盤,不禁很奇怪地問道:“夏先生車技很好嗎?”
“哦,老天!我敢保證,如果夏參加賽車,舒馬赫只能在他後面吃汽車尾氣!”阿姆誇張地叫道,然後使勁地往後車廂裡擠。
黑人濃重的體味,擠得方子白和血影直皺眉頭,只是就算如此,血影還是不忘驚訝地看了夏雲傑一眼。
黑夜下的夏雲傑,開車就跟白天一樣快速平穩,轉眼間,車子便如幽靈一般消失在夜幕之下。
車子先開到酒店,把夏雲傑和蘇芷妍送下車,這才由阿姆開著車子離去。
蘇芷妍不Zhīdào是因為心有余悸的緣故,還是因為之前和夏雲傑有過親密身體接觸的緣故,回到酒店後,她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看夏雲傑的目光也總有些躲閃。
匆匆在餐廳吃過飯後,蘇芷妍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見蘇芷妍早早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夏雲傑獨自一人坐在窗台前,手中摩挲著龜殼。
黑夜中,龜殼發出奇妙的“龜語”,似乎在訴說著什麽秘密。
很快,夏雲傑便站了起來,打開窗戶,然後縱身一躍。
黑夜下,夏雲傑的身影便如幽靈一般轉眼消失。
熱馬蘭市的東部,維多利港灣是熱馬蘭市景色最好,也是最繁華,夜生活最豐富的地方。
黑夜下,維多利港灣燈火通明,燈光璀璨,與城區其他地方燈火稀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沿著港灣到處是咖啡廳、酒吧、夜總會、酒店等等餐飲娛樂場所。
燈火通明的港灣中,除了停著漁船、貨船,還停著各種大小不一的遊艇。
有人的地方就有富人和窮人,哪怕再窮的國家也是如此。阿及亞同樣如此,這些大小不一的遊艇除了一些是外國人的,很大一部分都屬於非洲的黑人富豪。
黑人富豪跟國內富豪不同,他們中絕大一部分人都沒有理財概念,他們喜歡揮霍,喜歡炫耀,喜歡往死裡花錢。哪怕非洲的窮人也是一樣,一拿到工錢就先揮霍一空,等沒錢了再來上班。所以,有錢的黑人喜歡在脖子上掛著粗粗的金項鏈,在手指上戴滿戒指,嘴巴上叼著雪茄,似乎生怕別人不Zhīdào他有錢一樣,這一點倒是跟國內的某些暴發戶很像。
有錢的黑人除了喜歡死命往身上披金戴銀,他們還喜歡汽車,玩飛機,玩遊艇,通過這些來身份。
當然後兩樣是真正的富豪才玩的起的,比如一些比較大的酋長,而汽車則是三流的富人才玩的奢侈品。
卡巴不算是非洲的富人,但他也喜歡玩車子,而且他的車子基本上都是偷來的,而且他專門偷中國人和印度阿三的車子,因為偷他們的車子只要不被當場抓住,幾乎沒有風險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