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怨傾城的可口湯圓,也祝願你與所有的朋友們和和美美,全家團圓~~)
在老太監的身後還有一名小太監,十歲左右,這是剛剛入宮沒多久的安德海,“咳咳~~”安德海趕忙輕咳兩聲!
“嗯?”老太監轉回頭,皺巴巴的老臉現出了不悅。
安德海連忙勸道:“大總管,皇上寵幸懿嬪,咱們做奴才的何必攪人好事?”
老太監這才回過神來,懿嬪可不是一般的妃嬪,心思玲瓏,手段驚人,不但鹹豐被迷的神魂顛倒,就連皇后娘娘也要避讓三分,這要是攪了懿嬪的興致,指不定哪天腦袋就沒了。
老太監心裡一陣後怕,讚許的拍了拍安德海的肩膀:“小安子,還是你小子機靈。”
“大總管過獎了。”安德海趕緊謙讓,又探出腦袋向外看去,正見鹹豐摟著蘭兒的背影,不禁舔了舔嘴唇!
安德海曾有幸數次侍奉過蘭兒,也就是把赤果果的蘭兒用毯子裹起送到鹹豐床上,那白花花的挺翹身體,尤其是不輕意間確摸到的細膩皮膚,令年僅十歲的他當場就有種流鼻血的衝動!
安德海由於年紀小,當時割那話兒的時候又沒有割去蛋蛋,所以入宮一段時間之後,竟幸運的重新長了根小芽出來,有了小芽,就有了衝動,直到蘭兒消失在了屋角,安德海仍沒有收回目光,腦海中那一副副清晰的畫面,漸漸在他的心頭燃起了一蓬熊熊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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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上,王楓與洪宣嬌彼此克制,隻相互之間上下其手,鹹豐也歡喜的摟著蘭兒去洗鴛鴦~~浴了,與此同時,楊秀清正處在一眾王娘的包圍當中,場面比前兩者大了十倍都不止!
寬敞的大殿裡,燈火通明,數十王娘身著薄紗,輕歌曼舞,妙體紛呈,楊秀清敞胸露懷,高踞大殿之上,靠著錦被,面前是一桌子美酒佳肴,身邊則是十余位王娘伺候。
接過一名王娘用嘴唇渡來的杏子,楊秀清滿意的咀嚼起來,想當初在廣西崇山峻嶺間砍柴燒木炭的時候,何曾想到會過上如今這神仙般的日子?
楊秀清對擁有的一切無比滿足,他隻願終老天京,也無比在意,既然有了,就絕不想失去,誰與他作對,他就要誰的命!
唯一遺憾的,是沒有子嗣,才三十出頭,生理上各項功能正常,又日日伐女無數,這難免讓楊秀清有些焦急,但好在洪秀全也只有一個兒子,叫洪天福貴,目前寄養在東王府中,另一個兒子洪天曾,於前幾日剛剛夭折,這無疑是個喜訊。
楊秀清對於洪秀全其實挺矛盾的,他雖然掌天國實權,天王卻仍是洪秀全,歷史上,老大與老二的關系都相當緊張,如果老二不先下手的話,往往會被老大整死,只是目前的形勢他也清楚,殺掉洪秀全必然會引發內哄,代價他承受不起。
‘也罷,等等吧,讓那神棍再快活幾年。’楊秀清頗為無奈的歎了口氣,就在這時,一名侍女奔入殿內,小聲道:“東王,黃宣承有要事求見。”
黃宣承就是黃維江,楊秀清第一個反應便是不耐煩的揮揮手:“不見,不見!”
可是話剛脫口,他又意識到黃維江是個識趣的人,不會在這個時候打擾自己,於是改口道:“傳他進來。”
“遵命!”侍女領命而出,楊秀清也揮退了諸多王娘。
不多時,黃維江奔入殿內,雖然王娘們已經散去,但滿殿仍殘留著濃鬱的脂粉香氣,這使他不禁暗暗吞了口口水,無須見到,他完全可以想像出先前殿內的萬般風情!
自從入了天京,受男女別營限制,黃維江對自己的婆娘,也就是楊秀清的姐姐連手都沒拉過。
雖說這個女人已經三十好幾了,當時由於缺乏必要的養護手段與生活的艱辛,除了蘇三娘這種武功高強的女人與出身於富貴之家,民間婦女過了三十普遍老的啃不動,黃維江的婆娘從金田輾轉至南京,在風吹雨淋之下也早就失了風韻,卻無論如何總是個女人不是?至少能拿來解渴啊,可這樣都不行,逼使他在夜空人靜時不得不靠五姑娘來幫忙,但始終有種隔靴搔癢的不暢快感!
暗暗重溫了一遍今次來見楊秀清的目地,黃維江施禮道:“屬下見過東王。”
“什麽事?”楊秀清眼一抬。
黃維江掏出份信件,雙手呈上道:“有鎮江羅大綱來報,不久前他與蕭王娘的部下生出了些衝突,屬下估摸著不可忽視,是以連夜打擾東王。”
羅大綱當日從武進城下匆匆趕返,於半途截著鄧紹良,雖然羅大綱背後有鎮江援兵,但裝備比清軍要差一些,在原野上,一時之間奈何不得對方,而鄧紹良在經過接連數日的小規模交戰之後,也明白想殲滅羅大綱部幾乎不可能,於是雙方達成了各自罷兵的默契。
對於向榮來說,沒有取下鎮江算不得什麽,可是對於羅大綱,在蘇南什麽好處都沒撈到,還與清軍不明不白幹了一場,死了幾百人,心裡窩火啊,於是寫信向楊秀清告狀!
“哦?”楊秀清向下探出手,黃維江趕忙把信遞了過去。
片刻之後,楊秀清把信一擱,呵呵笑道:“不就是為爭地盤吃了些虧麽?這事本來羅大綱就不佔理,常州清妖官吏潰逃,與他羅大綱有何乾系?算了,算了,就此作罷吧。”
“東王,不可啊!”黃維江連忙勸道。
“為何不可?”楊秀清皺了皺眉:“羅大綱與我們的關系你又不是不知,我東殿可能指揮得了他?他可曾向天京納過一文錢?他已經有了鎮江與揚州,若是再佔常州,只怕將來勢大難以掣肘。”
黃維江拱了拱手:“東王,您怕將來控制不了羅大綱,莫非就不擔心蕭王娘?蘇松太常自古富庶,現今已歸盡蕭王娘所有,只要再有一段時間,這又是一個羅大綱啊,甚至勢力會遠超羅大綱,介時您又拿什麽來掣肘?不是屬下小人,您別忘了,您曾下令讓蕭王娘撤軍卻被婉言拒絕!”
這話令楊秀清坐直了身子,目光一陣閃爍,便沉吟道:“區區女流之輩,難不成還能造反?”
黃維江順著話頭道:“蕭王娘乃天王禦妹,理該不會,可是王楓難說,他本是清軍降卒,與我太平天國無甚淵源,只是僥幸抓住了陸建瀛才得以獲封罷了,誠然,他已沒有降清的可能,但誰能擔保他不會自立門戶?東王,您不得不留個心眼啊。”
楊秀清的面色沉凝起來,好半天才道:“不是有蕭王娘任監軍看著麽?”
出乎意料的是,黃維嘴唇翻了翻,滿臉的欲言又止之色,卻始終不開聲。
楊秀清不禁訝道:“黃維江,你想說什麽?”
黃維江小心翼翼道:“屬下不敢說。”
頓時,楊秀清臉一沉,不悅道:“你跟我還有什麽不敢說的?大膽說,無論說什麽,本王都恕你無罪!”
“那....那屬下就鬥膽了!”黃維江結結巴巴道:“蕭王娘年紀青青就守了活寡,這個....女人都是什麽德性東王您是清楚的,更何況蕭王娘幼時以賣藝為生,走南闖北,見多識廣,可不比那些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講究三貞九烈。
而王楓生就一副白白淨淨的面皮,又口才了得,朝夕相處之下,蕭王娘也許....也許會因寂寞難耐被勾搭了去,女人一旦動了情,往往會喪失理智,若果真如此,屬下敢肯定蘇松太常的實際控制人是王楓,蕭王娘只是名義上打個頭,用來應付您與天王。
當然,這純粹是屬下的猜測,絕無任何對蕭王娘不敬之意,請東王明鑒!”
楊秀清的眼皮猛的一跳!說實話, 他對洪宣嬌不是沒有心思,洪宣嬌年輕貌美,又是寡~~婦,往往寡~~婦,小媳婦之類的女人比黃花大閨女更能撩撥起男人的念想。
但在蕭朝貴戰死之後,原西殿部分僚屬轉投了東殿,勾搭洪宣嬌是可以,卻必須考慮這些人的感受,同時洪宣嬌掌女營,能量頗大,他還得顧忌到洪秀全會不會猜疑,也由於楊秀清的身邊不缺漂亮女人,因此把這份心思給壓了下去。
只不過,楊秀清暫時不打洪宣嬌的主意,不代表他能無視洪宣嬌被別人勾搭上手,如果確是如黃維江猜測,洪宣嬌被王楓撥了二籌,那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這種事情不能多想,可越是不去想,就越往這方面想,楊秀清隻覺得心裡燃起了一團熊熊妒火,臉面也漸漸陰沉。
黃維江一直在偷偷觀察著楊秀清的神色變化,不禁暗呼有戲,趕忙又道:“東王,屬下聽說,自從蕭王娘與王楓取下寶山之後,直至現今蘇松太常的所有府縣,都沒有開展私產入聖庫與男女別營制度,這顯然是不把您的喻令放在眼裡,並且還定下了十稅一的田賦,這分明也是自立門戶的表現。
想我天國,實際在手只有天京,而他們擁有蘇松太常二十余城,尤其蘇州更是了不得,富戶之多就象天上的星星一樣數都數不清,若是給他數年時間發展,屬下擔心,恐怕就不僅僅是難以控制了,而是我天國將會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