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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那名打劫的修士也靠了過來,三人湊在一起低聲商議了幾句,就緩緩向後退去,顯然準備連場面話也不交代,直接開溜。
本來面對不願露面的敵人,這樣的方法不可謂不正確,將大家聚在一起,有什麽攻擊也能一起扛。
但是言不負這廝不能以常理來推斷,言不負見這三人準備逃跑,又聚集在一起,這麽銷魂的陣型,這麽明顯的意願,這不是勾~引人出手嗎?
言不負將潛行技能運用到最大,身上環繞著青色的旋風,好似一道黑色閃電一般,從土丘後面衝了出來。當然,在衝出來之前,他沒有忘記打出一片寒冰。
那打劫的三人此時正是精神緊張的時候,言不負的冰凍術一釋放出來,三人立馬做出反應,準備分散逃跑。
冰凍術畢竟是狼王異形的本命法術,發動的時候根本不用準備,言不負離這三人又近,法術在空中飛行的時間很短,所以這三人反應的速度雖快,但是快不過法術啊。
瞬間被白霜覆蓋,三名修士都覺得身子猛的被寒氣入侵,好似經絡都被凍上了一般,別說奮力抵抗將要來臨的攻擊了,便是動動手腕都覺得困難無比。
“手下留……”
那領頭的修士一句“手下留情”還沒說完,就被合體狀態的言不負用鋒利的爪子割掉了頭顱。
好似颶風一樣吹過三名修士身邊,言不負的爪子上隻沾染上一點血跡,輕輕甩了甩,便和凡人追捧的絕世名刀一般,將血跡彈掉。
三顆大好頭顱衝天而起,被殺修士腔子裡的血猛地躥了出來,好似三股血液噴泉。
一切發生的太快,快到場中的人除了言不負自己,誰也沒有反應過來。即便那三名被梟首的修士,思維還停留在“自己為何會飛起來?”這樣的問題上。
玄甲鍾內的劉雲山本來還在盡力掙扎,想法趕快站起身。腰間的痛苦讓他十分吃力,豆大的汗水出現在了額頭上。
當言不負瞬間結束戰鬥,劉雲山的動作戛然而止。
這個剛剛從土丘後面衝出來的怪物是什麽東西?飛快的速度,鋒利的爪刃,乾脆利落的殺戮,陰冷邪惡的氣息。這就是從九幽之地爬上來的惡鬼啊!
看到言不負緩緩朝自己走過來,劉雲山心中不由緊張起來。想他由武入道,一生征戰數百場,何時怕過別人?此時竟然被言不負攜裹著剛剛完殺人的煞氣震住了。
對了,這怪物定然是救自己的恩人的靈寵!
劉雲山想到了最符合眼下局面的可能,心中多少有點安穩。
言不負走到玄甲鍾前,隨手將這寶器收回,用碩大的頭顱做出觀察的動作,說不出的詭異。
異形是沒有外露眼睛的,言不負和狼王異形合體之後,眼睛也被一層骨膜罩了起來,從外表上看,也沒有眼睛。
在言不負收回玄甲鍾的時候,劉雲山心中不由猛的一揪,尼瑪這是個修士?!
言不負覺得眼前的劉雲山胯骨被擊碎,應該沒有什麽威脅,這才將合體狀態解除。
這種普通修士難得一見的景象沒有嚇到劉雲山,反而讓他心中平靜了許多,只要“剛剛的怪物為何是修士?”這個問題能夠解決,其他的情況,還是比較好接受的。
言不負輕輕開口,說道:“這位朋友,在下靈獸宗言不負,這是我的靈寵。不知剛剛那三人為何要圍攻你?是不是準備爭搶你的補給?”
言不負一邊說,一邊用手指了指身邊的狼王異形。狼王異形這會乖巧的好像聽話的小狗一般,甚至低下頭,伸到言不負的手邊,讓他撫摸自己的頭頂。
劉雲山見狼王異形如此賣萌,艱難的咽下了一口唾沫,這才說:“多謝師兄出手相救,在下劉雲山,一介散修,無門無派。
那邊那幾個人雖然出手害我,倒也不是簡單的爭奪補給。”
說罷指了指不遠處的三具屍體,因為冰凍術的效果,這三具屍體還挺立當場,沒有倒下。
劉雲山接著說:“我本和他們三人熟識,平日裡也引為知己。誰知一進迷龍平原,就要刀兵相見,真是造化弄人。
本來我們四人相約一起來尋找燭龍草的,敢叫師兄知道,身為散修平日裡都是艱難維持修煉,有迷龍平原開啟這樣的大事,自然都要進來碰碰運氣。
誰知來到這裡以後,他們就告訴我說,尋找燭龍草太過艱險,深入迷龍平原更會有亡命之憂,然後又說,他們已經和清河鄭家聯系好了,一同伏擊那些落單或者人數少的修士,這樣發財更快,甚至還有可能打劫到燭龍草。
我劉雲山雖然沒什麽修為,但是有些事情還是不肯做的。再說,這殺人越貨的事情真就那麽好做?一日為賊,終身為賊。
散修本就生活艱難,要是再頂個賊名聲,恐怕日後只能將自己賣於清河鄭家了!
我不願加入,就打算和他們分道揚鑣,誰知他們說,既然知道了這件隱秘之事,要麽加入,要麽就得死。
再後來,就動起手來,接著師兄你就出現了。”
言不負聽後,隨手將三枚回春丹扔給劉雲山,自己沉思起來。
清河鄭家,可不就是鄭吒出身的家族嘛。怎麽還是個賊窩子?不過看鄭吒那小子的為人,倒也不似強盜窩裡出來的。
“劉兄弟,這清河鄭家我倒是認識一個人,名字說出來你看聽說過沒有。”
聽了言不負的這句話,劉雲山往自己嘴裡塞回春丹的動作不由停滯了下來。
言不負好似沒有發覺一樣,自顧自的說道:“我認識那小子叫鄭吒,聽他說是清河鄭家的支脈弟子,好像不怎麽受寵的樣子。”
聽了鄭吒的名字,劉雲山這才又放松下來,他將回春丹吞下後說:“鄭吒啊,知道,也算是清河鄭家的另類。為人很和善,是個好心腸的人,只不過清河鄭家容不下這樣的人,所以受排擠也就不奇怪了。”
要說這劉雲山知道鄭吒,也不是巧合,他本就是清河附近的修士,鄭家有這麽一個心思寬厚的弟子,如何會不知道?
“敢叫師兄知道,這鄭吒在清河一帶頗有點名聲, 向來與人親善,別說鄭家的人,便是一般修士,也做不到他那樣子。
師兄聽說過他,倒也不奇怪。”
言不負聽了這話,下意識的點了點頭,說:“如此這般,倒是沒有問題了。還以為那鄭吒是個會做戲的,原來還真有些好名聲。
你說這三人是和清河鄭家勾結在一起的,這清河鄭家勾結了很多修士嗎?”
劉雲山側著身子坐了起來,想了想說:“清河鄭家就是靠做強盜起家的,如果附近的修士有了搶劫其他人的想法,定然會先找他們入夥的。
對於有些名氣的散修,想來鄭家也會有人出面聯系,應該人數不會太少,恐怕這次他們能聚集百十號修士。”
百十號修士?數量倒是不少,若是被這幫人圍起來,還真不好脫身。言不負心中暗暗思量。
“不好!”
李雲山驚呼出聲,他指著天空中的一個黑點,對言不負說:“師兄快看,那是清河鄭家豢養的靈寵碧眼金雕!”
言不負抬頭看了看,那碧眼金雕好似發現地上的人抬頭看它,盤旋兩圈,就向遠方飛去。
這將將達到築基期的靈獸雖然實力差勁至極,但是飛的極高,速度也快,在高空中甚至能看清楚地面上牌九。
靈蝠異形是追不上的,言不負也隻好眼睜睜的看著碧眼金雕施施然的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