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負在地下靈獸攻擊的一瞬間,用玄甲鍾罩住一旁的燭龍草,以防打鬥中將這救命的寶貝損壞。
那只露出犀利尾刺的靈獸身形極大,力量也不小,隻一擊,就把擔任誘餌的修士異形爆頭。
從言不負召喚出異形來,也只有在無極仙府中面對六耳獼猴的時候才會出現異形被秒殺的局面。
四散的異形血液灑落在地面上,發出吱吱的聲響,白煙跟著冒了起來。
那靈獸雖然彪悍,但也抵擋不住異形血液的腐蝕,一根堅硬無比的尾刺頓時變得坑坑窪窪,不成樣子。
強烈的痛楚讓它猛的從沙土中騰空躍出。
言不負看清眼前的大家夥,心中頓時慶幸自己早早的將燭龍草用玄甲鍾護住,不然單單眼前這廝掀翻的沙土就能將燭龍草壓壞。
這是一頭放大百倍的蠍子,烏黑油亮的甲殼讓它的防禦無懈可擊,碩大的鉗子鋒利無比,一截截的黑色甲殼延伸到尾刺根部,便是甲鱷異形在這裡,也要相形見絀。
狼王異形在築基期無往不利的冰凍術根本對這隻大蠍子沒有效果,發狂的巨蠍擺動著兩隻巨鉗,閃電般又捕獲一隻修士異形。
擦,攻擊速度這麽快?
言不負心中不由後悔,不應該讓異形站的太過靠近,現在好了,速度僅次於狼王異形的修士異形都躲不過對方的攻擊。這是要不斷減員的節奏啊。
猛的一發力,被巨蠍擒住的異形頓時被巨鉗夾成兩段,飛濺的血液讓巨蠍的身上頓時冒起白煙。一股屍體腐蝕的臭味隨風撲來。
狼王異形猛地加速,從地上抄起擔任誘餌的異形屍體,將屍體中的血液潑灑向巨蠍,而且,專門瞄準了它相對纖細的六隻長腿。
巨蠍雖然連下殺手,但是自己也遭重創,頓時在沙地上翻滾起來。發出嘶嘶的鳴叫,讓人聽了不寒而栗。
異形們徹底退出巨蠍的攻擊圈。這廝實在太過威猛,眼下不能和它正面對抗。
通臂猿異形的爆裂火球噴在巨蠍的身上,也只是在它厚厚的甲殼上留下暗淡的印記,根本不能破防。
隨著狼王異形的敏捷的圍著巨蠍移動。腐蝕戰術開始見效。
戰鬥進行的極為迅速,短短幾個呼吸,言不負就損失兩頭異形,巨蠍也被異形血液腐蝕的只剩光杆身子,沒有的肢體和尾刺。
巨蠍不停拱動著自己的光禿禿的尾刺,無奈的做著攻擊的動作,奈何此時已經無力回天,只能化身待宰的羔羊。
言不負面對巨蠍這種好似洪荒中走出來的異獸,不由在感覺後怕。要是自己的仗著和靈蝠異形合體後增長了一點防禦,親身赴險的話,恐怕小命不保啊。
言不負本來覺得。有異形相伴,自己在金丹以下應該再沒有像樣的敵手,眼前的巨蠍卻讓他明白,不是他實力強勁,而是他沒有碰到極端的對手。
眼前這頭巨蠍,物理攻擊能力絕對算是築基期階段一流的。可是它從頭到尾都沒有法術攻擊,可見這廝走的是純物理攻擊路線。可即便這樣,自己手下的異形們不是照樣拿對方沒轍嗎?
要不是異形的血液太過霸道,還不知道要死上幾隻異形才能將對方拿下呢。
同時,言不負也深感在迷龍平原行走,沒有遁地法門的不便。
在知道巨蠍埋伏在沙土下面的情況下,自己還要損兵折將,才能取巧將對方拿下,已經為言不負敲響警鍾。
言不負看著好像被上輩子吃過的皮皮蝦一樣躺在沙地上的巨蠍,命令狼王異形在它的腹部腐蝕出一個口子。
等到巨蠍腹部露出白嫩的肌肉,言不負放出了一頭抱臉蟲。
抱臉蟲還是太過羸弱,面對普通修士的時候,倒還可以靠著數量優勢強攻一把,但是面對巨蠍這種身形巨大的靈獸時,就只有在對方被製服的情況下,才能完成本職工作。
對此言不負毫無辦法,只有等結丹的時候靠著境界提升的時機,再對抱臉蟲進行強化了。
不過那種強化,也只是聊勝於無,境界提升了,言不負面對的敵人也會跟著提升,抱臉蟲在面對金丹修士或者金丹期靈獸的時候,依然脆弱不堪,或者差距還會加大?
不去管渾身抖成篩子一般的巨蠍,言不負轉身奔向燭龍草,若是燭龍草受了損傷,那才叫晦氣呢。
幸好,在玄甲鍾的保護下,燭龍草沒有損壞,在暗金色光罩的保護下,散發著迷人的紅暈。
言不負趕快打出靈訣,用特殊手法將燭龍草收起裝入一個空著的玉瓶,這才放心的將玉瓶收入自己的識海。
言不負如今有了辨識錄,重要的東西就不願往儲物袋中存放,反正識海大的很,連異形空間都在裡面呆著呢。
收拾好一切,言不負再次和靈蝠異形合體,飛回臨時洞府。
有了燭龍草,洞府中的神秘女修就有救了。
言不負將燭龍草小心的取出來,用靈力包裹之後,細細的將它研磨成粉末。這樣使用雖然浪費,但是言不負實在是找不出其他方法,只有用這最簡單的手段。不是都說,藥材細細研磨之後,好吸收嗎?
小心的將女修的小嘴捏開,言不負將靈力包裹的燭龍草粉末渡入對方的嘴中。心中忽然一動,這麽簡單的方法,為何在喂回春丹的時候自己就想不起來呢?
言不負心中趕快為自己尋找理由,丹藥不容易吞咽,還是嘴對嘴的好。
一株燭龍草服下去,神秘女修的氣色好了不少,臉上的青氣也消散了。
看著絕美面孔恢復了白皙的顏色,言不負心中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就在言不負的注視之下,絕美女修的眉頭皺了一皺。
這是要醒來了?
言不負心中頓時一喜,這燭龍草不愧是人人都爭搶的寶物,就算不對症,都有這麽明顯的效果。
神秘女修的眼皮動了動,然後睜開了眼睛,盯著石榻前的言不負定定的看了起來。
“這位前輩,你醒了?”
言不負有些尷尬的說。女修的修為高出他不少,他實在找不出合適的稱呼,兩人雖然有那麽一段奇特的關系,但是言不負可不敢太過放肆。
女修雖然看起來將將活過來,可是元嬰期修士的本事豈是言不負能夠了解的?萬一要是來上一句親愛的,就被對方反手間乾掉,那可就冤屈大了。
女修有些艱難的張開嘴,聲音微小的說:“燭龍草不錯,我還要……”
話未說完,女修俏眼一翻,又暈了過去。
男人就這點沒出息,聽不得女人說“還要”兩個字,特別是從樣貌絕美的女人嘴裡說出來的。
言不負上前摸了摸女修的側頸,感受了一下對方的脈搏,還不錯,傷勢已經穩定下來。
燭龍草還要接著找,並不是言不負色令智昏,而是這女修的修為在那兒擺著呢,絕不是籍籍無名之輩。只要能將她治好,恐怕回報遠遠不是幾株燭龍草能夠比擬的。
再加上言不負一點點男人的私心,於是就在洞府中打坐恢復起,務求快速恢復靈力、體力,好快點再去尋找燭龍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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