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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將暖氣調至最高,等到車內的溫度上來後,楚明明僵直的身軀才慢慢的柔軟下來,朝沈浪露出一絲感激的神情。
沈浪一邊開著車,一邊想著楚明明剛剛說的那句話:“你去……去哪我……我就去……去哪!”
他的心不禁有些迷茫,方江寧和楚明明究竟是怎麽樣的一對夫妻呢?像方江寧那麽猥瑣無恥的一個男人,楚明明為什麽還死心塌地的跟著他?
寶馬停在了柳江河堤上,像這種寒冬臘月的季節,很少有人到這兒來喝西北!
他不敢把她帶到賓館去,那種舒適愜意的環境,很容易催生邪惡的想法,而沈浪又是一個人多情的人,他怕自己一個把持不住,落入了他們夫妻的圈套。
可是,他有沒有想過,荒郊野外,孤男寡女在這麽一個狹小的空間裡,不是更容易滋生出一種曖……昧的情愫麽?
車外,北風呼嘯,伸手不見五指;車內,溫暖如春,兩人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明姐,你想跟我聊什麽呢?”拉上手刹後,沈浪點上一根煙“芙蓉王”,轉過身對著楚明明。
人的欲念總是無盡的,沈浪這廝雖然擁有堅定的定力,也概莫能外。何況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根本就沒有多余的風景可供他那道不安分的目光欣賞。
此刻,邪念不斷的滋長,膨脹,像一個正在充氣的氣球;雖然正念之心已多次壓抑內心所湧起的邪惡之念,但沈浪那道不爭氣的眼神,還是躲躲閃閃偷偷摸摸的瞄向楚明明飽滿的雙峰上。
楚明明好像一點也沒有感覺到沈浪那道火辣的目光,還挺直了身軀,雙手往兩側做著擴張運動,仿佛春眠醒來後的深閨怨婦,慵懶的說道:“浪子,你真的不再考慮一下方江寧的提議?”
看著她一副傾國傾城高貴典雅的模樣,沈浪很是鬱悶,她說出的這句話真的與眼前的容貌相去甚遠。
“你是不是欠插呀?”這句話差點就從沈浪的嘴裡脫口而出,他心裡有些惋惜,甚至是痛惜,這麽一朵嬌豔的桃花,怎麽就甘願同流合汙呢?
“明姐,你能說出讓我接受的理由嗎?”沈浪不露聲色的問道。
此刻,若然面對的是方江寧那個地痞流……氓,沈浪不但一句話都不會問的,而且還會賞給他一個二百五。
“哎,浪子,對你這個局外人來說,我和方江寧之間的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楚明明歎了一口氣,委婉的說道,“姐是為了你好,知道嗎?傻瓜!”
“明姐,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只能對你說聲‘對不起’了,你的事我真的是愛莫能助了。”沈浪絕情的說道,他可不想蒙在鼓裡,被人賣了還幫著數錢。
這個楚明明,有著謎一樣的光,臉龐輕柔淡雅,豐腚彎上去是一柳腰身,在薄而又短的睡衣下擺,在肚臍的位置上,露出一圈刺眼的雪白,不用手去觸摸,就能想象出睡衣裡那一身醉人的香軟。
“浪子,你這是何必呢?”楚明明雙眼泛著不解的目光,紅著臉勸說道,“只要你能讓方江寧從輪椅上站起來就行了,至於他那方面,行不行也無所謂的。”
“明姐,我想問你一句,你喜歡方江寧嗎?”沈浪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仿佛要把她看穿似的。
“浪子,為……為什麽會這……這麽問呢?我和他是夫……夫妻啊。”楚明明的眼睛閃避著沈浪的質問,顧左右而言他。
“夫妻?新婚一個月就瞞著你出去鬼混,這樣的男人值得你為他如此付出嗎?”沈浪的聲音微微的高了些,有一點氣憤填膺的味道,好像是在責備惜時的情侶,怎麽會舍自己而選擇方江寧那個王八蛋?
“浪子,你車裡有酒嗎?”楚明明突然問道。
沈浪一愣,阻止她道:“喝酒?明姐,難道你以為借酒澆愁會有用?”
“有些事,我一時難以啟齒,需要麻……麻醉一下自己才說得出來。”
聽罷她的解釋,沈浪下了車,往車後面走去。梅竹知道沈浪愛喝酒,後備箱裡時刻為他準備著“茅台”。
拽著一瓶“茅台”上了車,擰開瓶蓋。
頓時,一股醇厚的酒香味彌漫在車內。
沈浪將“茅台”遞過去,說道:“明姐,只有白酒。”
楚明明遲疑了一秒鍾,接過沈浪手中的酒瓶就往自己的小嘴裡傾倒。
可是,不待那口酒剛下喉,一陣火燒火燎的灼熱感便刺激的她劇烈的咳嗽起來,“咳咳……”
“我的姐,這是白酒,你還以為是那天喝的乾紅啊?”沈浪忍不住埋怨,伸手在她的後背不輕不重的捋著。
雖然隔著層睡衣,但那是一種很薄的棉質布料,一種溫柔圓潤的觸感從手心裡傳至大腦,沈浪想起了“柔若無物”四個字。
緩了一會兒,楚明明終於抿了一小口,小心翼翼的咽了下去。掌握了喝酒的技巧後,她加快了醉酒的速度。
看著她那副買醉的模樣,沈浪惴惴不安的想道,自己這樣無私的提供“茅台”,真的只是想讓她說出心中的秘密這麽純潔?
漸漸的,大概足足一兩“茅台”下喉後,楚明明開始面紅耳赤,說話的聲音有些含含糊糊,一股女人香摻雜著酒味從她身上飄來。
她雖然坐著,但她的上身總是東搖西晃的,好像隨時都有摔倒的可能。
沈浪隻好伸手摁住楚明明的一側肩膀。他心裡禁不住感歎,楚明明這女人真是水做的,就連肩胛骨這種地方,入手都是一片柔軟。
程明明靠順勢往後一靠,閉上眼睛,呶起了她的嘴唇。
就算夜色越來越濃,哪怕沒有一絲燈光,沈浪也可以感覺到她嘴唇的柔軟。醇香的酒味中,她的呼吸的氣息清爽,她火熱身軀輕輕顫抖。
原本是想借醉意來說出心中的秘密,哪曾想楚明明卻如此不濟?
“方……方江寧,你個王……王八蛋,我要殺……殺了你……”楚明明迷迷糊糊的罵道,怨氣十足。
“明姐,明姐……”沈浪測過身,拽著她的一隻胳膊輕輕的搖晃著。
這時,沈浪的額頭已經微微冒出一層細汗了,這妞是真醉還是假裝的?
聽到沈浪的呼喚聲,楚明明好像清醒了,但依然緊閉著眼睛,頭微微的往沈浪這邊偏了偏,臉上的酡紅煞是美極了,呼吸急劇的急促起來,長長的睫毛在黃昏的夜色中顯得更長,好一個精致的睡美人!
“嚶嚶……浪子,我心裡好……好苦,好苦……”這妞突然哭泣起來。
“明姐,你有什麽苦跟我說,也許說出來就沒事了。”
“嚶嚶……浪子,你能抱……抱抱姐嗎?”她突然睜開眼睛,淚眼朦朧,我見猶憐,滿臉的期待。
面對著近在咫尺的美女的懇求,沈浪無法拒絕。
他的呼吸吹在楚明明紅霞遍布的臉上,這令她的呼吸變粗。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爆發膨脹起來,有一種直接撲上去的衝動。
他不得不挪動了一下身體,讓身下的蒙古包稍稍的往外擴張了一點空間,那讓人浴火焚心的糾結,他在任何女人的身上都沒有感覺到。
沈浪心想,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麽?剛才是不是故意逗我?為什麽要我抱抱她?似乎是在暗示或鼓勵我?
他的雙手微微打著顫,是進一步還是維持現狀?抑製不住的熊熊火焰,在他的內心做著苦苦的掙扎,如老頑童的“左右互搏術”。
“我的頭有點痛,浪子,快……快啊,浪子,嚶嚶,浪子……”時斷時續的哀怨抽泣聲,如春分時節黃昏纏綿的鳥鳴聲,一聲一聲的叩打著沈浪緊閉的心扉。
夜色終於落下了帷幕,四周黑漆漆烏壓壓一片。窗外,呼嘯的寒風一陣緊似一陣!
刹那間,沈浪的手竟然微微顫抖起來,咽喉上下滑動了一下,狠狠的咽了下口水,恨不得含住她的微微啟開的櫻桃小嘴。
沈浪再次點燃了一根“芙蓉王”,將緊閉的車窗開啟了一條縫。
寒風吹進,他悸動的心恢復些理智。
“明姐,你喝多了,我幫你揉一揉太陽穴吧。”
不管她是否應允,沈浪伸出雙手,附身過去, 開始輕輕的幫她揉。
楚明明好像真的有些疼,在沈浪的揉戳下,竟然再也沒有出聲。
她輕輕的嗯了一聲,我問她:“明姐,是不是很舒服?”
“嗯,舒服。不愧是醫生啊!”說完,她仰身擺了擺頭,以便沈浪更好的揉搓。
沈浪狠吸了一口煙,借著煙頭的那點光,隱隱約約的,楚明明波濤洶湧透過棉質睡衣顯現出來,在黑漆漆的夜色裡,分外的刺眼。
“浪子,你在看什麽?”楚明明的一對鳳眼不知道什麽時候睜開了,正巧將沈浪的糗事逮個正著,臉紅的問道,說話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沒……沒有啊,我這不是在給……給你揉搓太陽穴嗎?”沈浪慌張的回答,心裡暗暗揣度,這妞是不是有透視眼啊,能將這黑漆漆的夜色看透?
“我剛才都看見了,你就別想騙姐了。”楚明明幽怨的說道,“你呀,真是個大笨蛋,是不是偷看更刺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