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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列侯》第一百八十章 他鄉遇故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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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禹以為耳朵出了毛病轉而求問同伴,只見張湯和趙君育仿佛見了鬼似的驚悚表情。 我沒聽錯。 趙禹頭上冷汗都下來了,他只不過是個秩比千石的小官,按照秦漢官製來算,比千石,千石、比二千石、二千石、真二千石、中二千石,比萬石。 每一檔俸祿就是一個大門檻,沒有權貴的賞識和提拔,三年勘磨只是起頭,複勘磨三年才有點資歷,再勘磨三年才能輪到提拔資格,越往上位置越少升遷就越難,比萬石的三公撇開不談。 中二千石裡包含廷尉、大農令、少府等九卿,他們的地位相當於管理大漢帝國的十幾個人之一。 真二千石是為諸侯王國相,以及地位稍次的上卿。 二千石為郡太守,詹事、太子太傅、典屬國等剛跨過門檻的高官。 比二千石為郡都尉、中大夫、中郎將等,介於高官與中級官僚之間。 千石更低,丞相長史,各上卿次官,中低級官僚的領班仆射,地道的中級官僚。 比千石,朝廷各卿配屬的令丞,長丞,郡太守配屬的次官郡丞。 看起來很複雜。 最初曹時也被弄暈了頭,後來比照著所知的官製才能看懂,比萬石是正國,中二千石是副國,真二千石是高配正部,二千石正部,比二千石是副部,千石是正廳,比千石是副廳。 每一個門檻都是難以逾越的鴻溝,太中大夫趙禹。太子率更令趙君育年紀輕輕秩比千石,他們才剛剛邁上通往高官的快車道,距離位列九卿至少需要二三十年。還不能犯一絲一毫錯誤。 趙禹不相信。 他不信運氣那麽好,一套雅間在座四個人,能冒出兩個九卿,兼職是在做白日夢。 “少府緣何如此篤定?篤定在下與張湯能夠位列九卿。”趙禹發問,張湯同樣是一臉問號。 要不是深知曹時的能耐,兩人早就拂袖而去了,突然對幾個中低級官僚說一句。來日你會位列九卿成為大豪傑,不被人家甩兩個耳刮子就不錯了。能聽進去的無非是官迷和幼稚兒。 “怎麽?你們對自己的能力不自信?” 兩人搖搖頭。 “既然很有自信那不就結了,我對你們也很有自信,九卿難不倒你們,只要你們不畏皇權秉公持正。早晚能夠走到那一步。” 兩人若有所思,為什麽要單說一句不畏皇權? 皇權的強大毋庸置疑,三公九卿既要聽從天子的調遣,又要抗爭天子的*和野心,有時需要作出必要的妥協和讓步,滿足天子的部分*來換取支持,鬥爭與妥協的藝術就是政治的本來面目,不是以為的妥協綏靖也絕不是一味的對抗爭執。 趙君育很是失落。 趙禹和他同姓同宗,他們倆相識已久互為好友。他知道趙禹的能耐和見識,誇張的講當上九卿也不為過,可張湯只是個秩比六百石的中低級官僚。資歷要比他淺薄的多,說他未來是九卿人選不能讓趙君育服氣。 早在幾年前,趙君育的俸祿同為秩比六百石,時過境遷,他也與趙禹同樣提拔為秩比千石,依照現在的方向努力奮鬥個三年五載。說不定有望期盼秩比二千石。 “率更令何必這麽憂心,你的騎術射術相當不凡。如果你有興趣調到羽林騎擔任教官,不出三年可提到秩比二千石,就看你自己的決定了。” “在下正有意加入羽林騎,隻苦於有職在身而不可得,少府的提點如久旱逢甘霖,在下卻之不恭了!”趙君育歡喜道。 趙禹拱手賀喜:“君育兄要發達了,恭喜恭喜!” “恭喜!祝率更令飛黃騰達!” 趙君育高興的不得了,不斷的向三人拱手作揖表示感謝,羽林騎的大名在關中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那是天子訓練的親軍,沒有歸屬於南北二軍,或者郎中令的任意名下,而是直接由天子掛名統率,實際受到少府曹時影響的一支精銳騎兵。 羽林騎第一批成員由關中軍功爵構成,整體是偏向勳貴階層的軍事組織,吸納了軍功爵內2000名年輕子弟,另有3000名來自軍功爵子弟的預備成員在關中各訓練場艱苦訓練,預計再過半年基本達到入選羽林騎的最低標準。 到這一步出現不少官僚表示反對,非議的焦點是軍功爵製獨享羽林騎,雖說軍功特權只有羨慕的份,可富商豪強們也想讓自家子弟能進入羽林騎,堪比入選郎衛的終南捷徑一條,怎能堵得住天下悠悠之口。 曹時也被非議過,他是少府主掌內帑皇莊天下刑徒,並不是主掌軍事訓練的中尉、衛尉或郎中令,難免有越俎代庖之嫌。 理論上說,少府全權負責編練天子親軍羽林騎也能勉強說的通,天子也可以直接把羽林騎劃入少府的名下,可眼下的情況不太可能允許,曹時如日中天的威望擺在那,還沒當丞相就堪比實權丞相的威望,再過個三年五載指不定就像他曾祖父曹參,坐在家裡等著皇帝發詔命請他當相國。 相國蕭何病死,放眼天下也只有曹參有資格。 曹時想複製他曾祖父的無上威望,只靠執政治國和朝堂爭鬥是不夠的,他缺乏曾祖父曹參的軍功和威望,曹參坐朝,天下靜謐,他在漢家的威望直逼上古名相伊尹、周公,哪怕是蕭何也鎮不住驕橫的軍功爵列侯們,曹參就可以鎮得住場子。 相比之下,曹時還差的遠了。 知道差距才能追趕差距,曹時有意識的加強軍事訓練,因為他了解這個時代的國風民俗,軍功為上。治國為中,幸佞為下。 想立軍功很難,他已經坐到九卿高位。不可能跑到北軍當個小兵頭,想去北軍當中尉還要面對小皇帝劉徹的挽留,建元新政一刻離不開他的主持。 為今之計,只有找個機會接觸軍事訓練。 所以曹時想出了這個辦法,弄出羽林騎既可以滿足天子對軍改的強烈需求,又可以增添軍事編練指揮經驗。 現在他要面臨的麻煩是威望不足,辛辛苦苦訓練出來的羽林騎。要面臨強烈的非議,只因為他的治國經驗不足為憑。軍功為上的漢家講究軍功是威望,沒有軍功就不要談威望,曹參的威望高是因為軍功,不是因為治國厲害。 蕭何治國功勞大。但是在漢家的評價卻不算很高,只有皇帝會遵守遺訓推崇漢初三傑。 曹時治國功勞再大又能怎樣? 不可能超過蕭何治理關中安定大後方,源源不斷輸送糧草和兵員供給漢軍的開國功勳,哪怕他可以把全國上下幾百座城市修起來,造出若乾個縮水版長安城,照樣不能超越開國的大功勳。 治國的極限標杆就是蕭何。 對百姓而言,蕭何是值得仰望一生的權力高峰。 但對於平陽侯曹時來說,蕭何是個失敗者的案例,蕭何的威望始終不達標。永遠做不到他曾祖父曹參的那個地步。 漢初群臣爭功,蕭何封八千戶功勞第一,讓無數列侯恨的咬牙切齒結下梁子。讓曹參與老兄弟蕭何翻臉成仇,讓蕭家人被趕出長安城,讓酂侯一系徹底失勢。 高宗景皇帝駕崩以前,提拔曹時為九卿之一的少府,益封了整整三千戶,為什麽沒有列侯去記恨曹家?因為那是皇帝虧欠曹家的。 曹窋有功不賞。丟官免職回鄉養老。 曹奇有功不賞,盤桓長安年余。回鄉鬱鬱而終。 兩代平陽侯被憋屈到死,對於功臣名將的可憐遭遇,天下英豪們也很不忿。 所以,曹時可以十六歲位列九卿之一的少府,卻沒有人會議論曹家小子不夠格,只因為劉家虧欠曹家的太多了。 現在的情況又不同了。 曹時當上九卿之一的少府,益封三千戶,賞賜二千金,天子信賴,百姓仰望,可以說該有的全有了。 前一段時間,又接連二三扳倒堂邑侯和三公九卿,使他的聲譽如日中天。 到如今,沒有人會提起曹家曾經受到的冤屈,人們只會說曹家紅的發紫太扎眼了。 過猶不及。 曹時想到的破局之法就在於眼前的青年人,太子率更令趙君育。 “你可別高興的太早了,勳貴子弟的尿性你也很了解,遇到難纏的刺頭連我都感到頭疼,你這個羽林騎的教官可沒那麽好當的。” 趙君育收起笑容坦言:“我對他們會以誠相待,倘若有人不願意配合搗亂找茬,我也不會對他們姑息客氣,軍規鐵律擺在那裡自然有處置方法。” “好!” 張湯為他鼓掌。 這是他第一次對年輕的軍漢刮目相看,這念頭敢於不畏勳貴的全是英雄好漢,趙君育是條鐵骨錚錚的好男兒。 趙禹正色道:“咱們兄弟不用客套,有麻煩記得叫上我,郎衛裡尋常也沒事做,去你那客串幾次軍法官毫無問題。” “好!那就一言為定了!” 四個年輕人相視而笑,莫逆於心。 朋友是不管職務高低財富多寡,能坐在一起開懷暢談,可以不顧忌彼此的身份位差誠心相待。 四人相識於微末,其中三人皆是寂寂無名之輩,唯有曹時地位最高,主持圈子的召集者也恰恰是他。 每隔幾天四人小聚一場,閑聊半日縱古論今,討論學術見解治國看法,氣氛愉快精神放松。 曹時把遇到的難題擺出來,得到另外三人鼎力相助,隻用半天就商量出並不複雜的章程。 既然關中各界表示有意加入羽林騎的編制,曹時索性就作新規定,每名希望入選的成員必須是身家清白沒有犯罪記錄的平民,自願服從軍規漢律,若違法犯罪當以軍法處置,入選的基本條件是具有弓馬嫻熟的能力,羽林騎不會另行培養基礎騎術和射術。 隻添加幾條篩選前提, 幾乎擋下九成應征者大軍,想加入羽林騎沒有騎術箭術不行,首先你得買的起戰馬接受專業訓練,普通農民還在為吃飯發愁,就不要去摻和羽林騎那檔子事了,把富戶豪強的力量收攏過來有利於控制,反而是件好事。 曹時心情大暢,一拱手笑著說道:“多謝大家的熱心幫助,改日我在侯府裡大擺宴席以示感謝,你們誰都不能不到,否則我要不高興了!” “那行!我們就叨擾了。”三人舉起酒盞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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