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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列侯》第一百二十四章 廟號高宗
  
   ps:漢景帝用高宗這個廟號也勉強當的上,至於某個被除掉廟號的水貨漢高宗,不提也罷。求訂閱!求月票! 皇帝駕崩舉國發喪,依照儀典皇帝的葬禮將持續七天,棺槨要停放七個月方可進入陵寢,皇帝的服喪期為三個月,在服喪期限內上到新皇帝,下到黔首百姓都不得用禮樂,所有的宴席和酒宴必須全部停止,不管是國家禮儀還是勾欄寨裡的唱歌跳舞也都要熄火。 比較扯淡的是百姓為皇帝的服喪守孝三個月,再次期間夫妻之間行造孩子的運動也要停止,雖然這條規定略微扯淡了些,但是朝廷也不會真把百姓當作皇帝的孝子孝女,事情含含糊糊的別鬧太離譜就算過去,起碼勾欄寨這三個月的生意會很難做,沒幾個人有膽子去那地方瀉火。 即使有需求那也是會家找老婆解決,大門一關人家幹什麽事都隨便,裡正和遊繳不會扯淡到砸門檢查,因為他們也得過正常夫妻生活。 百姓可以含糊,貴族們可真不能含糊,吳楚七國之亂前楚王劉戊就是倒霉催的,被存心找茬的禦史大夫晁錯揪住一件事窮追猛打,逼得他終於登上吳王劉濞的破船沉入水底,至於那件事說起來挺離奇,薄太后病故的三個月服喪期間,楚王劉戊偷偷飲酒作樂,順便和侍女解決生理問題被人捅出去。 曹時真是快鬱悶死了。皇帝死了他也跟著倒霉,陽信公主劉婠是孝女,一天十二個時辰在宮裡陪著王皇后和新皇帝劉徹哭喪。他這個孝女婿算皇帝半個兒子,天下人都知道皇帝臨死前的一年有多其中這個女婿,可想而知孝女婿也得跟著哭靈。 哭啊哭,哭到兩眼都腫了,把他爹媽爺爺奶奶和死去所有親人的傷心事都哭了個遍,到後來實在哭不出來就哼哼,一邊哼哼一邊拿薑片擦眼皮。反正不能讓腫眼睛給消了,這才叫合格的孝順女婿。 曹時的兩個連襟也比較牛叉。南宮侯張坐和他老婆南宮公主是屬於激情演技派,小兩口子哭的昏天黑地不知道昏倒多少回,他老婆南宮公主比較耿直,醒了繼續哭暈了繼續睡。南宮侯扯著破鑼嗓子哭起來像殺豬,哭暈過去兩個時辰內別想把他喊醒。 隆慮公主哭的沒什麽特點,拿著手絹擦啊擦沒多久手絹變成濕毛巾,他丈夫隆慮侯陳蟜大概覺得哭的情真意切比較合適,鼻涕泡都哭出來了也不管,邋遢到連內侍宮女們都看不過,給他遞了點紙巾擦擦鼻涕再繼續哭。 曹時的老婆陽信公主哭的很傷心,看的出來老婆大人是真的很為死去的嶽父感到傷心,她和皇帝劉徹一邊一個扶著王皇后作為孝子孝女代為守靈。出了吃飯方便意外一天到晚都在靈堂裡呆著,整整七天就像是在受刑似的,搞的葬禮結束的當夜做了一晚上惡夢。夢裡全是哭啊哭的讓人心煩。 受完哭刑,陽信公主哭的有些傷神,在椒房殿裡小住幾天將養著身子,曹時也回到侯府好好休整幾天,等到陽信公主回到府裡本以為總算可以輕松一下,沒想到剛回臥室就被老婆劉婠給攆出來。他的鋪蓋卷也全部給搬出來,大門一關不讓進門。理由竟然是父親服喪期間夫妻倆最好分居三個月免得夫婿犯錯。 “靠!還有沒有天理啦!哭也哭過了還不讓人回屋睡覺啊!我不碰你總行了吧?” “不可以的!君子的節操十分可疑,開門絕對不可以的。” 曹時苦著臉說道:“有話好好說行不行?你只要開門一切都好商量。” “出了開門一切都好商量,只有開門一條,妾做不到。” “小妮子!這是要逼我使用絕招了!” “妾有兩個妹妹,君侯莫非看上我妹妹?君侯喜歡有夫之婦,好可怕呀!”房門裡傳來陽信公主得意的笑聲,這丫頭沒日沒夜的哭了七天把所有的哀傷都耗盡了,在宮裡休息幾日恢復精氣神也敢和他開玩笑了。 曹時也是怒了,咬牙切齒的威脅道:“小妮子別給我貧嘴,騎驢看唱本咱們走著瞧,早晚有一天有你哭的時候!” “妾才不怕,有本事君子來呀!害怕的是小狗,妾現在全身光溜溜的躺在被窩裡好舒服呢!君子,晚安!” 聽到房間裡沒了動靜,曹時被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在房外轉了幾圈氣呼呼的走到衛君孺的房間,敲了半天門才聽到裡面輕輕的聲音:“君子對不起,妾的身子來了月疾不能侍奉您,先帝故去的服喪期妾也不敢讓您進來,請君子稍稍忍耐幾個月再臨幸妾的蒲柳之身吧。” “得,沒人伺候,咱自己去睡覺還不行?”曹時氣的抱著鋪蓋卷往書房走,一路上大小侍女看到他就像羊群見到餓狼,嚇的沒命似的四散奔逃。 可把曹時給氣壞了,自己堂堂列侯之尊還得扛著鋪蓋卷去書房睡覺,這幫小妮子平時見到他恨不得把身死往他懷裡擠,現在像見到鬼似的到處亂跑,兩個笨蛋侍女逃跑的時候還撞在一起,本來他想伸把手拉她們起來,結果這倆笨丫頭哭爹喊娘的往外跑,好似他真的是個可怕的怪物。 三個月的鬱悶才剛剛開始,休息幾天去少府辦公,走子啊路上看到城內城外皆白素,人人穿孝服,要是在人群裡看到某個人不是白色衣服,那就像黑夜中一盞燈火似的明亮,外地進入長安的客商一看這架勢嚇的連滾帶爬著去絲綢店買件白袍才敢出來見人。 “這幾天過的怎麽樣?” “不怎麽好,你呢?” “誒!別提了!” 路上見到熟人拱拱手一臉愁容不展,到了侯府隨便問幾句發現屬僚的晶玉也都差不多,曹時的心裡頓時平衡許多,原來不光是他自己吃虧受罪,凡是當官的全部都得吃虧,街道上大閨女小媳婦不見蹤影,連路過的老娘們都得全副武裝,看到男人就一路飛奔的逃走,好似二十多歲的小年輕會饑不擇食對個老大媽下手似的。 “少府為何愁眉不展?” 曹時瞥了眼嘟囔道:“你沒結婚,不了解已婚人士的痛苦。” “還有這一說?少府能說說結婚和不結婚的區別嗎?”張湯感到好奇。 曹時意味深長地說道:“婚姻就像一座圍城,外面的人想進來,進來的人想出去,年輕人啊!你的未來任重而道遠呐!” 張湯整個人懵住,自己二十出頭好歹比少府還大幾歲,突然之間變成晚輩年輕人有點受不住打擊,心中暗想莫非結婚娶親的人就是不太一樣。 兩人驢頭不對馬嘴的瞎扯會兒,聊到葬禮期間這些日子的公務安排,本來不急不躁的遷徙陵邑立刻提到最緊要任務,兩萬戶關東的豪強必須在三個月內趕到陽陵定居,逾期不到者按照戶籍逃亡計算,罰沒所有非法佔田得到的違法所得,戶籍打入另冊歸為賤民檔案,陽陵也不用去了,直接就地編為閭左去當賤民去吧。 動用制度的刀子撬開豪強的嘴巴的方式簡單粗暴卻很管用,當然免不了得罪許多地方豪強地主階級,他們沾親帶故都有些官吏或儒生關系,這幾個月從關東到關中傳來的怪話不知有多少,很多官僚因為家裡親戚被劃入動遷的范圍而恨上曹時,怨恨他不講人情待人刻薄。 曹時一點都不在乎,反而把所有聽到的看到的查到的消息總結出遞給中尉府,中尉寧成向來不懂得做人,看到現成的黑材料頓時有如虎添翼的錯覺,直接下令要求各地都尉配合他聯合抓捕心懷怨望詛咒上官的官僚,接著把各地的幾個帶頭抗法不服號令刺頭豪強拎出來砍了,沒半個月殺了幾百口人,殺的血流成河嚇的豪強們兩股戰戰低頭認慫。 記恨?曹時要是怕記恨才會奇怪,豪強的記恨不值錢,那些個大號遊俠兒全部在漢廷的監視下,想搞刺殺是絕無可能的,就連梁王劉武偷偷摸摸刺殺袁盎,那也是在袁盎退休在家毫無防備之下動手的,放在關中幾乎沒有施展的可能性,何況曹時身邊始終帶著個超級大高手護身。 他連外戚竇家和陳家都沒放在眼裡,又怎麽會害怕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豪強,在大漢帝國皇帝是最大的貴族頭,直領的土地佔據天下的一半,諸侯王其次曾經聯合起來佔據半個國家,吳楚七國之亂後虛弱到聯合起來只有三分之一,列侯再次一些只有一個縣的食邑,可就算一個縣那也是自家有巨大影響力的的地盤,豪強除了有點田地連食邑的滋味都沒嘗過,在真正的特權階級面前只是群弱渣。 到了皇宮裡遇到趙君育,兩人攀談一會兒說起半個時辰前的最新消息。 “太常柏至侯許昌議出了諡號。” “噢?什麽諡號?” “景字,耆意大慮曰景,意為強悍而富有遠慮的皇帝。” 曹時暗道一聲果然:“景字是褒諡,看來朝廷對先帝的認可還是很高的,廟號有什麽說法了沒?” “朝會上為了廟號爭個天翻地覆,太常許昌和丞相衛綰各執一詞,三公九卿兩邊選隊吵翻天,最後還是太皇太后一錘定音,點了太常提議的廟號方案。” 他所知道的歷史上漢景帝死後沒有廟號, 曹時很好奇地問道:“說說是什麽廟號?” “先帝廟號高宗。” “漢高宗孝景皇帝!很高的評價!”曹時暗暗松了口氣,世界於在悄然之間發生了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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